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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回淵底河洛遇老友,天岩首見怪老頭

白無極看著被棺材圍著的女子,臉上露出一絲苦色。對于剛才之人所說的事,他不是不听,只是昔日的事讓他對那人沒好感。只听他用自己才能听到的聲音說道︰「你看到了嗎?」

這時,銀狐自外面回來,見白無極站在那里,便站在一旁。白無極回過頭來,見到銀狐,淡淡道︰「你回來了,那人怎麼說?」

「那人……」銀狐不知如何說。

「怎麼?她不答應?」白無極軒眉一揚,語氣之中略帶一絲無奈。

「不是,她說,狐族自有狐族的運數,若強行更改,只會得到反效果。她還說,若狐族真有滅族之禍,她會出現。」銀狐一字一句的說道。

「哼…說了等于沒說,世態炎涼,罷了,一切順其自然吧。你去一趟麒麟涯,將這一顆千年靈芝交于麒麟皇,希望他能遵守當年的諾言。」白無極似乎疲憊了,說完這些話,便離開了,留下一株千年靈芝。

話分兩頭

吳天岩、阿不、杜航利三人自襄山一路而西,路上吳天岩向阿不講述了淵洪內的事。

原來當日吳天岩被銀狐打入淵洪,所幸跌入一塊平地,此地乃是唯一一個凸出的地方。

吳天岩和杜航利一來法力殆盡,二來又突兀的跌落下來。跌落下來之時,已然昏迷。待的清醒,二人得知對方沒事,均露出喜色。但仔細一看,發現此刻正處于一座洞穴內。

「你們醒啦,呵呵,小家伙們,你們睡的時間可真長啊。」一道略顯蒼老的聲音自洞外傳來,聲音中顯然有點興奮。

吳天岩和杜航利互看了一眼,二人臉上均露出疑惑。他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里面竟然有人。這只不過是銀狐臨時以法力弄出來的一道淵洪,怎麼可能有人?

外面的人似乎听得到他們的心聲,悠然說道︰「我在此地不知道多少年了,要不是你們從上面掉下來,我還不知道封印已然解除了。」

「前輩,你說你在此地很久了?」杜航利試探性的問道。

「是啊,我都不知道多少年了,只記得女媧補天之後,便在此地了。」那人略帶一絲無奈道。

吳天岩和杜航利大驚失色,女媧補天那是數百年前的事了。突然,一道藍光自吳天岩身上飛出,接著听到那人驚訝的說道︰「是你?」

「可不就是我,想不到在這里見到你。」另一個聲音傳出。吳天岩一听此聲音,知道此人便是河洛。

「河圖洛書,你不伺候伏羲,跑到此地干嗎?」那人有當先的驚訝慢慢變成冷淡。

「主人早已經不用我了,想不到,當年的四大將之一竟然還活在世上。想想昔日,那是何等風光。」河洛似乎很了解他,語氣中略顯佩服。

「昔日往事,何須再提。你怎麼混的如此差了?難道伏羲虧待你了?不對啊,你不是跟隨毖妃了嗎?怎麼會在此?」

「說來話長,你听我細細道來……」河洛聲音越說越低,說道來時,幾乎听不到聲音。

靜靜的,听不到任何聲音,吳天岩和杜航利都能听到彼此的心跳。突然,那人驚咦道︰「你確定?」

「恩。」

「看來天不亡我族啊,對了,靈影族現下如何?」那人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讓杜航利疑惑的話語。

「如今的靈影族是鐵志旭掌管,而且,听說那有一件東西,可以讓他習之?不知可對?」河洛神秘道。

「如果你所言屬實,確實可以,不過我得考察考察。那里面有一個是靈影族的人,法力真是差勁。」那人語氣有點像長輩說小輩。

「這也沒辦法,靈影族前族長去世時,鐵志旭不過十幾歲,而且其族一些功法已然失傳,不差才怪。」河洛淡淡道。

「恩,你陪我喝一杯,那兩個小子,讓他們睡一覺好了。」那人緩緩說道。

不知那人使用了何種方法,吳天岩和杜航利竟然統一時刻睡著了。接著,那人說道︰「天皇決,地皇決以及海皇決。不明就理的人,只知道天地二決,卻不知海皇決才是最重要的一步。昔日的炎帝,如今的天帝,到頭來還不是一樣。來,老友,喝一杯。」

「喝」

翌日

陽光由天而降,照在這常年不見陽光的涯底。兩個人正坐在地上,仰頭看天空。

「好久沒有見到太陽了。看這時辰,他們也快醒了。」那人緩緩說道。話未說完,吳天岩和杜航利已然出現在他後面。

「吳天岩(杜航利)見過前輩。」吳天岩和杜航利齊道。

「不必多禮,兩位都過來吧。」那人說道。

吳天岩與杜航利走到那人面前,吳天岩此刻才看清此人,此人怎生模樣︰白發滿頭皺紋深,白胡及胸眼如鷹。高額圓臉鷹勾鼻,一身素衣更飄逸。昔日曾戰天與地,一雙素手如鬼斧。攀越千山尋神功,到頭落得被封印。

此人給吳天岩的第一印象便是怪,至于如何怪,他又說不上來。河洛看了看吳天岩,緩緩說道︰「吳公子,這位老頭可不一般啊,你能見到他實乃你的福氣。」

「河洛,別給我帶高帽,人老了,不頂用了。」那人說道。

「你啊…不打擾你們了,既然吳公子在此地,我也就放心了,我去睡一覺,睡醒再說。」河洛緩緩說道,邊說邊打哈欠,悠哉悠哉的往洞穴走去。

看著河洛進去,那人突然說道︰「杜航利,你是鐵志旭的徒弟?」

「是,前輩」

「哎…怎麼你就會隱身術,以及一些雜七雜八的低級法術。看來你不受師傅喜歡啊?」那人緩緩說道。

「前輩,你這話我不贊成,師傅他一點都沒藏失,對弟子又……」杜航利話未說完,那人便打斷了他的話。只听他說道︰「我們打個賭,如何?」

「前輩?這個…怎麼行?」杜航利疑惑道。

「我們就賭你師傅藏失?如何?」那人不理杜航利繼續說道。

「好,我們就賭這個。」杜航利堅定道。

「有趣,咦?杜航利你是不是每天酉時到亥時胸口會隱隱作痛?」那人道。

杜航利一驚,這些日子以來,他確實感覺到,胸口隱隱作痛,而且時辰確實如他所說的一般。當下說道︰「是的,最近一兩個月才發覺的。」

「恩,不錯,你是不是練過一門名叫弦勁的功法?」那人繼續問道。

「是的」

「原來如此,你站在一旁,我問一下這位吳天岩吳公子。請問吳公子,天高嗎?地深嗎?魔惡嗎?」那人對著吳天岩,說出了這麼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吳天岩一時愣在那里,抬頭望天,天蔚藍,陽光明媚,高的不是那麼一點。低頭望地,地上青草如蔭,望不到底。魔?為何物?

一柱香的時間,吳天岩說了一句話︰「天高地深魔惡。」

「好好,果然是聰明人,你隨我來。」那人露出欣慰的笑容,徑直往里走。吳天岩只得快步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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