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偷偷跟了一個好神奇的團,劍聖是秀秀破招的,秀秀破招的!真是高端大氣上檔次!
……好吧,我听說一般是唐門在破招,秀秀什麼的我也是第一次見到的。
唐門破招我還沒見過呢!
話又說回來了,怎麼會是這個背黑鍋專業戶啊,我淚流滿面的盯著他看了半天,在發現眾人的表情有些謹慎的同時果斷說道,「大家快上,不要給我面子,這丫就是當初把我從浩氣盟擄走的家伙!」
比起一臉激動的我而言,蓼藍相對要輕松很多,他笑眯眯的和眾人打完了個招呼,隨即不緊不慢的走到我們的面前來,在眾人謹慎的目光下,淡笑道。
「真是翻臉就不認人啊對方的臉上明晃晃的寫滿了這一行字,俊美又有些許邪氣的笑容一露,對方立刻板著臉對我說教。「我剛剛明明和你說了天一教的弱點,你怎麼能夠這樣對我呢?」
「你什麼時候……」我突然間反應過來的住口,剛才為了忽悠那些boss,我的確一直在說是蓼藍背叛了他們……于是我挖了個坑把自己埋了嗎?
大哥,你好上道啊。
不帶這麼順著桿爬的……
被對方噎住了,我頓了頓這才道。「雖然你背叛了天一教,但是你的心還在天一教,你是身在曹營心在漢,我不會相信你的
蓼藍淡淡的笑了笑,一副勝券在握的坦然,「哦,難道你們不想知道烏蒙貴在哪里嗎?」
我當然知道烏蒙貴在哪里!我還知道該怎麼下去呢!
頓時我冷冷的笑了笑,「這種事情,我早已經知道的不能再知道,你過時了
「是麼?」蓼藍的表情不見絲毫的驚慌,對著周圍的人侃侃而談道,「我倒覺得做人不要太堅持的為好,你說是不是?」
我呵呵的輕笑兩聲,隨即面無表情的轉身而去,一馬當先的走到了燭龍殿內殿那座高大的牆壁門口,只見光潔的牆面上赫然屹立著一把巨大的門鎖,長長的鎖鏈幾乎橫跨了整個燭龍殿的大門。潔白的牆壁和森然的大鎖,幾乎成為了鮮明的對比,讓人一入目頓時就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我日……這是毛?
耳邊只听到蓼藍的聲音不緊不慢的說道,「我听說是因為有人背叛了天一教,導致天一教的眾人損失慘重,為了防止這個奸細繼續泄密,烏蒙貴教主特地命人打造了一把玄鐵大鎖,其間機關乃是司徒妙手所做,唯有他一人和烏金鑰匙可以解開,如今司徒妙手已經被押解前往中原,卻不知這把鎖該如何是好啊
我︰「……」
跪了。
我面無表情的盯著面前的門許久許久,久到蓼藍少年居然堂而皇之的從我面前走過來,再走過去。他似乎故意的在我面前放緩了腳步,一雙深黑泛藍的眼瞳靜靜的凝視著我許久許久,有些得意的笑了笑。「想好怎麼說了嗎?」
我一臉蛋疼的盯著他半天,只覺得面前似乎有一只開屏的孔雀在我面前晃了晃去,「大俠,為了防止中原武林被破壞,為了維護武林的和平,你……有鑰匙嗎?」
蓼藍得意非分的笑了笑,他湊到我跟前來壓低了聲音,在我耳邊呼了口氣熱氣。「現在知道該怎麼介紹我了嗎?」
暗地里翻了個白眼,我這才牙疼的扭頭,對著一群掌門皮笑肉不笑的開口。「各位好,這位就是我剛才一直提到的蓼藍勇士,他就是那個在關鍵時刻背叛了天一教的叛徒中的叛徒,大家不要太關注叛徒這個事情,事實上這只能說明他的道德品質有點低下,嗷嗚!」被對方無情的揪著耳朵,我立刻淚眼汪汪的改口。「其實他現在棄暗從明了,人家現在有了鑰匙,等下他就給我們開
蓼藍立刻對掌門們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各位好,容我自我介紹下,我叫做蓼藍與陳瑞迪一樣,是一個棄暗從明的叛徒
我︰「……為什麼帶上我
被傷害的無以復加的我殘忍的躲回了莊花的背後,莊花模了模我的頭後溫和的笑道,「陳姑娘本身便是五仙教的人,怎能稱得上是背叛了天一教呢?還是說,你的意思是天一教和五仙教實為一家?」
「想來曲雲教主定會有些不快吧
莊花的話音一落,果不其然那邊的曲雲教主就冷下臉來,脆生生的道。「不知我教的陳瑞迪何事和你們有了關系,棄暗從明自然是好的,但也不要隨便攀關系不是?」
蓼藍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來,他恍若根本不在乎周圍人對他的敵視,一臉平靜的說道。「諸位,烏蒙貴強擄八大掌門之事早已是天怒人怨,如今的他就龜縮在這扇大門的背後,蓼藍不才,願為各位掌門獻上司徒一一妙手制作的鑰匙一把,還請各位立刻前往烏蒙貴所在的地方,為江湖除惡務盡
這話說的可真夠冠冕堂皇的,說的我都覺得他簡直不是一個天一教的人,活生生就是八大門派的弟子,還得是嫡系的那種……
我深深地反省了下自己的臉皮,看來還是沒要達到人家蓼藍的地步,看人家把一個見風使舵說的是多麼的蕩氣回腸,簡直是發人深省足夠賺滿任何一個門派的好感度。我每次被人家說自己是背叛了天一教的人,居然還臉紅脖子粗的,哎,我實在需要好好反省一下自己。
看人家蓼藍,說自己是叛徒居然連口氣都不帶喘的,實在是慚愧慚愧。
「我去,我第一次看到這麼冠冕堂皇的對話。你真的是天一教的人嗎?」不是我懷疑,這小子也實在太沒點危機感了吧,雖然烏蒙貴都快倒台了,但是蓼藍這小子也實在是太積極了點吧,難道沒有人懷疑他下,是詐降嗎?
掌門們好單純哦……
掌門們紛紛表示,不是我們單純,是我們戰斗值高,敢騙我們分分秒秒削死你。
蓼藍听到我說完這句話,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來,他走到一臉正色的李承恩府主面前,拿出一個銀白色的牌子晃了晃,頓時李府主的表情就更加嚴肅起來。「沒想到,你竟然是……」
對方下面的話隱藏在口中,李府主深深地看了眼蓼藍,這才揚聲道。「諸位,這扇門不僅僅是上有玄鐵打造的巨鎖,其後更有機關密布,一旦貿然開啟必定會被蠱毒腐蝕
搶我台詞啊。
我這邊一臉不爽的揪著莊花的衣服,不滿的看著那邊意氣風發的叛徒蓼藍,在看到李府主居然沒有搞死他的時候,不由得瞪大了眼楮。
奇了怪了,府主到底看到了什麼,居然會認同蓼藍的話。
蓼藍這才接下話來,「故而,這司徒一一的鎖並非關鍵,關鍵在于如何躲避毒龍漣這樣的毒水的腐蝕,若是只有幾個人過去的話,怕那扇門的背後也必定是一番苦戰
蓼藍說起來簡直是頭頭是道,听得不少面上對他警惕的人,都忍不住點了點頭,畢竟不少人都知道五仙教擅長蠱毒是出了名的,天一教又是五仙教分裂出去的,在煉制毒人和蠱毒上更是陰狠至極。
話又說回來了,就算蓼藍是騙人的,這不是還有李府主開腔嗎?
李府主的信譽度可比他高多了……
我覺得不少人就是這麼想的。
曲雲教主首先有些忍不住了,她不著痕跡的掃了眼我之後,急匆匆的的問道。「那麼依你的意思是?」
蓼藍這才露出一個有些勝券在握的笑容來,「依我看,唯有貴教的孫飛亮能夠擔此大任。孫飛亮的身體早已經不畏任何蠱毒,由他來開門卻是正好
曲雲教主沉思片刻,孫飛亮在一側忍不住點了點頭。
「不過這毒實在有些霸道曲雲教主很是擔憂的繼續說道,「此毒連我們教內都從未見過,我怕……」
「教主大可以命人給孫飛亮傳功如何?只要護住了心脈,想來問題不大
曲雲教主似乎還打算掙扎一下,她美眸一轉,瞅了瞅我。
「陳瑞迪,你可有何良策?」
有什麼良策啊,攻略都被對方說完了,其實蓼藍你丫也是穿的吧。
我沉思片刻,「有啊……」
「哦?」教主的表情立刻激動起來,其實挺好理解的,孫飛亮與曲雲教主青梅竹馬同出一脈,若不是因為無路可走是絕對不會選擇這樣危險的方式的。畢竟眼前這個毒挺新潮的,也沒人敢去開門試驗下到底有多毒。
萬一孫飛亮門是開了,自己卻洗白了,我估計曲雲教主馬上就要暴走了。
更何況提出這個設想的還是一個天一教的叛徒,于情于理教主都很想听听第二條路。
「來個鎮山河吧,我听說李忘生觀主的鎮山河特別管用,還一鎮就是半個小時……」
眾人︰「……」
李忘生模了模胡子,呵呵笑了笑,撢了撢手上的拂塵。
「陳姑娘真是幽默啊
「我認真地……」qaq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