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北源面無表情的看著賈探春,這女人竟然有這般膽量,萬一被發現了豈不弄出大事出來。(百度搜索4G中文網更新更快)
正在這時,那丁三穿著一身蠻族衣裳進來,沖著北源說道︰"大人,都辦妥了。」
北源朝著他點了點頭說道︰"放煙花。」
那丁三直接從兜里掏出一小截煙花,在蠟燭上點了,往那空中一拋,頓時四周燃氣火光,又冒著濃煙,喊聲,馬聲都響了起來。
北源走出帳篷,外邊早已經是火光沖天,北源立馬加入混戰。不多時便控制住了那烏干可汗的兄弟,那人光著膀子被幾個侍衛揪了出來,對著林北源就破口大罵︰"你個南蠻子。」
北源只讓人把他嘴堵上了,卻見著那黑衣侍衛帶著幾個人過來,不是別人正是那烏干可汗。
只見他帶著帽子,穿著一件女人的衣服好不可笑。見北源看他,只笑著說道︰"想不到我處心積慮謀劃了這些年,都被你這個黃毛小兒給毀了。」
林北源並不看他,只讓人把他押下去,那烏干可汗說道︰"我只問你,你既然攛掇我兄弟造反,如何又設計這一出?」
北源笑著說道︰"你們部族老弱婦孺都善騎射,我哪能不防。偏你對馬匹管制又嚴。我想下毒都沒機會,正好趁你族內亂之時,殺你們一個措手不及。」
那烏干可汗听了這話,只說道︰"你們汗人都講君子禮儀之道,你竟弄挑撥離間、下毒這等下作手段,實在不是君子所為。」
林北源只笑著說道︰"跟你們何必談君子之道。」
林北源此次先是派人策反他們兄弟,又暗地里讓人在他們馬廄和飲食中下毒,這才能一擊擊潰。
只是對于那些老弱婦孺,北源倒也沒為難他們,自是幫他們推舉了一位少年做新的大汗。
並且簽署了願世代對大周臣服的契約,北源這才帶著南安郡王回大周,只是那杏園公主卻終究被北源強制嫁給了新汗王。
那賈探春心有不服,北源只對她說道︰「如今這蠻族要依靠我大周,你在這邊自然受到尊重,豈不是比你在賈府更好。再者這新汗王,年紀還輕,你也好拿捏。」
那探春想了想,遂留了下來,哪里知道這一留卻再也沒有回大周。
這回來的路途自然是極快的,只是那南安郡王對林北源頗為不滿。
卻說京城賈府那邊,薛蟠正待議親,這薛蟠原本就是個不學無術的,如今家里又敗落了,索性那寶釵嫁的好,還真的有幾個眼紅的上門來說親。
這薛姨媽听說那夏家閨女好,便定了夏家。
哪里知道那夏家姑娘是個潑婦,脾氣又厲害,說話又下流,那薛蟠又是個沒主張的,幾次便被她給拿捏住了。
薛姨媽見自己兒子被她制住,家里也沒個幫自己的人在,只氣的說不出話來,正好那日寶釵派來的婆子過來送東西,這才知道了,遂寶釵帶了幾個人回家。
哪里知道那夏金桂見了寶釵,只往地上一躺,哭天抹淚的就說什麼守活寡之類的渾話。
這寶釵哪里听過這些,只氣的臉都紅了,那夏金桂又是個沒臉面的,見那寶釵要治她,便把身上的衣裳給月兌了,只剩個肚兜和褲衩,當真是難看的緊。
寶釵只得勸自己母親,凡是放寬心,那薛姨媽只抹著眼淚說道︰「我何嘗不知道,只是你看她這樣子。還有你哥也成日里不歸家。」說著又要大哭起來。
寶釵只嘆了口氣說道︰「母親也別太難過,左右還有我,有事就派人來告訴我。」
那薛姨媽自是點頭應了,這見著寶釵臉色紅潤,便拉著她手問道︰「你什麼時候有啊!」
寶釵被問,羞澀的說道︰「母親,我成婚才多久,哪里有那麼快。」
薛姨媽自說道︰「你早日有孩子,才能在府里站住腳。」
寶釵只紅著臉不說話,這邊又找了兩個厲害的婆子幫襯自己母親,這才回了府。
這回了府才知道那二皇子竟歇在了湘雲屋里。
說起來,這寶釵和二皇子還真的是夫妻情深,這歇在湘雲那里還是頭一遭。
卻說那劉二雖見著湘雲美貌,可是見她性子頑劣,便有些疏遠,偏這日在院子里見著那湘雲穿著一身粉色的衣裳在院子里放風箏,倒真是的好一番小女兒姿態。
這才對她上了心,那湘雲見他長的也俊,又能說會道的,自是郎情妾意,兩人就此好上了。
這一好,便整日里膩在一起,寶釵倒是有好幾日連劉二的面都沒見著。
偏那一日,寶釵穿了一身鵝黃色的衣裳,去了二皇子的書房,正好見著湘雲和他在說笑。
這劉二見了寶釵有些不自在,那寶釵拉過湘雲說道︰「我那屋里的鶯兒會打珞子,送幾個給你."說著便拿出來遞給湘雲。
那湘雲拿在手里,見有紅的,黃的,綠的,各式各樣的果然好看。
劉二見寶釵這般,只說道︰「沒成想,你們倆到這般要好。」
湘雲听了這話,只拉著寶釵說道︰「我自是把寶姐姐當親姐姐看待的。」
寶釵只站在一旁羞澀的笑著,到真真是一副大家閨秀的樣。
自此那劉二和寶釵湘雲二人常在一起玩樂,倒是相安無事。
卻說那賈母看迎春出嫁,探春又和親的,想著這寶玉年紀不少了,便托了人給他相看。
這京城的人個個都是人精,先不說那寶玉身上半分功名都無,只一條是帶玉而生,便不大想和他結親。
這出生帶有異象,往好了說是祥瑞,只怕萬一上頭問起,頭一個便會因此治罪。所以這京里的名門都並不看好他。
偏這幾年有剛出的一新晉官員,姓傅。家里有一妹子,生的是婀娜多姿,還有些才情,便想和世家結親。
那些官宦人家,嫌他是爆發,頗有些看不起,都互相推托,這一誤,那姑娘的年紀如今已然二十有五了。
今日,偏派了兩個婆子來拜見賈母,這送了不少東西,那賈母自是應了,又把那寶玉叫出來說笑。
寶玉是最不喜歡這些婆子的,听得有姑娘這才來了,只是那幾個婆子見寶玉一團孩氣,說話又老是問自家姑娘如何如何。
在賈母面前自然不說,這一出府門便笑道︰「往日里總是听說賈府的賈寶玉如何如何,我還不信,如今見了果然是那樣,竟有些呆病。」
那倆婆子一邊笑著,一邊走出了府門。
且說林北源和南安郡王一路上快馬加鞭,眼看著就到了京城,這衣裳沒換,頭也沒梳就入宮復旨去了。
這見了皇帝自是把那事一一述說,南安郡王只坐在一旁听著,那皇帝听到北源給蠻人下毒便問道︰「這麼多人,你下毒怎麼能毒倒一片?」
林北源說道︰「我見他們不論老幼都喜吃當地的一種植物,吃了這東西再聞了煙便會頭暈乏力。我正是讓人在四周起火放煙,這才把他們制住。」
皇帝听了這話有問道︰「那新可汗如何?」
北源呈上新可汗的書信,說道︰「我查過,這位少年的父母都因烏干而死。」
皇帝听了這些,又看了那些書信,倒是有些贊同,偏那南安郡王說道︰「林大人做法,臣實在不敢苟同。想我大周乃禮儀之邦,豈可搞這些陰謀詭計。」
北源只站著並不說話,那皇帝看了北源兩眼這才說道︰「北源這事雖有違做人準則,可是國難當前,理應遵從大義。」
皇帝這話一出,那南安郡王自不說話,這皇帝見他倆風塵僕僕,便讓他倆先回去歇息。
這林北源剛出宮門,便見著了劉四,劉四見了北源擺出一番臭臉,對著北源就問道︰「你怎麼這麼大膽子?」
北源笑著問道︰「瑾瑜這話怎講?」
劉四上了馬車,北源也跟著上了車,這馬車外邊看著平常,里面倒是弄的華麗又寬敞。
劉四點了一下放在當中的茶幾說道︰「皇帝派你做和親大使,你好好的去辦完就好,竟把那西北弄了個翻天覆地。」
北源听了這話,只笑著說道︰「皇帝派我辦事不假,可是他又給我添了五百禁衛軍之多,我哪里能辜負他的期望。」
「真真是狡辯。」劉四說著便靠了過去,哪里知道竟被北源躲開了,北源說道︰「許久不見,瑾瑜可好?」
劉四看著北源的眼楮,一字一頓的說道︰「你猜!」劉四看著北源,那眼神實在太過于熾熱,北源躲了開去,說道︰「四爺這話說笑了。」
劉四說道︰「我說過,叫我瑾瑜。」
林北源轉頭要下馬車,卻被劉四一把拉住,北源說道︰「日夜兼程,著實有些累了,況且姐姐定想我了。」
劉四看著林北源,人還是那個人,只是想必他的心從來沒在自己身上過,遂放了他下去,只一人呆在馬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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