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零、那種熟悉感
對顧成溪進行基本的急救之後鄒紹閑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對孟晉揚說道「從現在開始成溪必須在床上躺夠一個月胸口上挨了一槍能救回來已經是萬幸再這樣折騰下去就算我是個醫仙也難以從閻王的手里把成溪搶過來」
孟晉揚連連點頭「我知道了」
鄒紹閑說道「趁成溪還沒醒你想吻他就趕緊吻免得等他醒過來之後你連踫都不能踫我去逗逗那個想和我搶阿新的小白臉」
「去吧」孟晉揚說道「玩歸玩但是別把人弄死了」
「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鄒紹閑離開之後孟晉揚就迫不及待地吻上那個讓他思念了許久的唇
「成溪」孟晉揚握住顧成溪的手說道「既然是老天讓我們再見面我就再也不會放開你了你恨我也好怨我也罷這輩子你也只能待在我的身邊我想過了我就是這麼霸道的一個人我不要裝什麼聖父把你推得遠遠的沒有你的日子我根本堅持不下去」
孟晉揚親吻著顧成溪布滿傷痕的手一時間難掩心痛
「我操姓孟的原來這麼會煽情啊」凌溪吩咐監視器前的手下「快把這一段單獨刻錄出來這麼精彩的話成溪卻听不到實在是天理難容啊」
戎皓龍連忙阻止凌溪「孟晉揚如果知道你偷听他說話他一定會讓阿新打你的」
凌溪立即捂著自己的「他敢如果姓孟的再讓哥哥打我的話老子就詛咒他永遠不能和成溪破鏡重圓」
戎皓龍笑了「別鬧這是他們自己的事我們沒有必要插手」
听到「別鬧」這兩個字凌溪好像真的被馴服了似的「好吧不插手就不插手不過人生好無聊啊笨熊你要負責給我找點樂子」
戎皓龍看了一眼窗外小聲說道「太早了吧現在還是白天啊」
「噗哈哈……」凌溪樂了「你這頭色熊在想什麼啊我說找點樂子又沒說要去床上找」
戎皓龍尷尬地撓了撓自己的頭發「要不我們去看一看那個白安吧听說你們兩個很相像」
「是嗎」凌溪狠狠地踩了戎皓龍一腳「你不許去萬一他比我好你看上他了那我怎麼辦」
凌溪這一腳踩得可不輕連戎皓龍這種硬漢都差點忍不住叫了出來「好你說不去咱就不去」
「真的和我很像嗎」凌溪的好奇心完全被勾了出來
戎皓龍搖頭「我也沒見過所以不知道」
凌溪問道「你以前當警察查案子的時候就沒有查到過那個叫做白安的嗎」
「我倒是查過」戎皓龍說道「不過孟家和魏家的保密工作都做得太好我查了那麼多年連你們一張基本的照片都沒有所以根本就不知道白安長什麼模樣」
「廢話我連自己的照片都沒有你怎麼可能會有」凌溪說道「我還是去看一眼那個叫做白安的家伙吧好奇心早晚會害死我但是在害死我之前允許我再好奇一次」
戎皓龍笑了凌溪總是這樣想做什麼事就必須要去做但是卻經常需要給自己找一個借口
兩個人來到關押著白安的房間外面剛剛靠近就听到了一個陌生男人的慘叫聲
凌溪打了一個寒顫「算了咱們還是換個時間再來吧我忽然聞到了一股特別濃的血腥味」太過血腥的畫面凌溪現在都不想看見
「哎別走啊」鄒紹閑听到凌溪的聲音立即打開了門「來讓你們見識一下阿新和我的新寵物」
凌溪往里面探了一眼看到一個縴細的人影在地上趴著身上的血順著衣服滴在地上
突然凌溪覺得心髒很痛連站也站不穩了急忙扶著身邊的戎皓龍
鄒紹閑重新走進屋子里拿起桌子上的針管準備再往白安的身體里注/射一種致幻藥劑
「紹閑不要」凌溪擋在白安的身前「紹閑夠了」
「為什麼阻止我」鄒紹閑說道「如果我的信息無誤的話你和白安應該是第一次見面」
凌溪也不知道為什麼只是覺得心痛痛得厲害
「好吧你不說我也不逼你」鄒紹閑收起桌子上的醫療用具「白安想要打阿新的主意所以我只是稍稍懲罰他一下現在懲罰完畢他再如何就和我沒有關系了你們隨意」
鄒紹閑拎著醫療箱準備離開凌溪卻依舊攔著他「那個紹閑你能給他包扎一下嗎他的手臂還有被你注/射了藥物的地方都在流血」
鄒紹閑重新打開醫療箱拿出紗布、消毒藥水以及其他的醫療用品然後對凌溪說道「我以前應該教過你一些基本的包扎方法吧你樂意做好人那你就親自給他包扎」
凌溪不明白「他只不過是喜歡哥哥而已你沒有必要這樣吧」
鄒紹閑的臉色突然就變了「他趁阿新昏迷的時候佔盡了便宜我沒有把他的雙手剁下來就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
听到這里凌溪的臉色也變得很不好看「你的意思是他強佔了哥哥」
鄒紹閑搖頭「如果他真的做到了最後我保證會讓他生不如死」
凌溪莫名地松了一口氣「沒做到最後就好」
鄒紹閑離開之後凌溪在戎皓龍的幫助下開始給白安包扎傷口
白安的意識模模糊糊的費盡了力氣才勉強看清楚凌溪的模樣虛弱地說道「謝……謝……」
不知道為什麼听到白安的聲音凌溪的鼻子突然就變酸了「我們以前是不是見過面」
雖然白安也覺得對凌溪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但他還是搖了搖頭「沒有……」
凌溪有些失望「是嗎」
在給白安包扎完傷口之後凌溪親手把人抱到了床上白安真的很縴細凌溪抱起他來根本就不費力氣
凌溪問道「你餓不餓我去給你準備吃的東西」
白安搖頭「吃不下」
凌溪又說道「那我陪你說說話吧」
听到這里戎皓龍覺得很不對勁難道凌溪看上白安了
情急之下戎皓龍立即牽著凌溪的手走出這間屋子
「怎麼了」凌溪說道「你的表情好奇怪啊」
戎皓龍本來就是一個直性子說話不會拐彎抹角所以這個時候也直接說道「你為什麼對那個白安那麼好難道你喜歡上他了」
「什麼」此時凌溪臉上的表情比戎皓龍更加奇怪也很無奈「你說你天天都在瞎琢磨什麼呢在你的心里我難道就是一個那麼花心的人嗎這輩子我也只是喜歡過兩個人而已你又不是不知道」
「可是你對白安太好了讓我覺得心慌」
為了讓戎皓龍安心凌溪只好主動獻吻
一吻過後凌溪問道「現在你的小心髒還慌嗎」
戎皓龍點頭順便舌忝了舌忝唇意猶未盡地說道「還很慌」
「慌你個大頭鬼啊」凌溪忍不住踹了戎皓龍一腳「再說一次不許在感情問題上懷疑老子你自己數一數手指頭和腳趾頭這是你第幾次質疑我的感情了」
戎皓龍立即表示沒有下一次了
凌溪嘆了一口氣自家笨熊究竟什麼時候能夠月兌離感情白痴這個級別
凌溪打發戎皓龍去廚房拿點吃的東西然後自己則又回到了屋子里陪白安說話
雖然白安的基本情況凌溪早就知道了但是他還是想知道得更多比如說白安的父母是誰
但是白安也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他是被魏家的下人撿來的孩子打小就被迫接受各種訓練從來都沒想過家人是什麼樣子的
和白安聊了很久凌溪甚至連白安講的他們之前訓練的過程都一字不落地記到了腦海里也沒有什麼原因凌溪就是覺得自己的腦袋里應該裝著一份和白安有關的記憶
同樣白安對凌溪的生活也很感興趣雖然他虛弱得厲害卻忍不住和凌溪多說兩句想要知道凌溪過得好不好
「所以說你一次殺了一百多個人」白安打心里佩服凌溪
凌溪卻格外後悔擁有這麼一段黑暗的歷史「以後都不會了殺人就好像在走夜路走得多了終會撞到鬼的」
白安問道「後來你還做了什麼驚天大事」
「後來啊」凌溪想了想「也沒什麼因為情債我總是被人追殺都是季嶼幫我擺平的對了你還不認識季嶼呢改天我介紹給你他也是一個對我特別好特別好的人悄悄告訴你我還和他上過床呢」
白安很是無語「你的風流史敢不敢再長一點」
凌溪哈哈大笑起來「不能再長了老子的風流史就斷在笨熊的身上了」
「笨熊」白安說道「就是剛才那個警察吧他以前查過我所以我認得他他也對你很好嗎」
凌溪幸福地笑著「笨熊對我很好」
【昨天三更只是企鵝偶爾在發神經今天只有兩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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