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輝煌的雪清殿,歌舞升平,酒水糜爛的芳香,到處是敬酒勸酒的聲音。愨鵡曉
人群中自然不免一些你來我往互相敬酒的官員,也少不了一同前來的富家公子和一些深閨小姐。
為的不過是可以互相聯姻,這樣才能互相照顧。
大殿之上,舞女水袖翻飛,一張張艷麗含羞帶露的嬌顏,縴細小蠻腰扭動如靈蛇一般,媚眼拋盡,更顯風情。
管弦喑啞,琴簫相伴,更是一舞動人心,一曲動人情。
雪清殿外不遠處,在樹影婆娑之下,我望著妝容精致,著裝旖旎的琳瑯,臉上出現愧色。
「對不起,琳瑯,我……」
「他沒有答應是嗎?」琳瑯聲音雖然冷靜,但是仍能听出幾絲失落。
我輕嘆一聲,「是。他雖然是我的下屬,但也是我的朋友,我不想用身份逼迫他,你能明白嗎?琳瑯。」
琳瑯淡淡一笑,「琳瑯自然知道,不管怎麼樣,琳瑯都謝謝鳳姐姐。」
果然,皇家出身的人,不管是男是女,都是不簡單的。
如刑風,也如她,琳瑯。
即使,心中再大的失望,她依舊保持著身為公主的矜持高貴及優雅。
看著她黯然遠去,卻仍然高傲的端著公主的架子,緩緩踩著步子,我又是一陣輕嘆。
「到底是舍不得還是巴不得呢?」樹上一聲魅笑散開,聲音低啞而纏綿婉轉。
我連眼皮都懶得抬,直接離開。
「嘖嘖……」樹上的某人裝模作樣的咂咂嘴,「果然做了皇儲就是不一樣呢!現在高傲的懶得理人了呢。」
我停下腳步,轉身,看著他。
看著他半躺在樹上慵懶散漫卻仍然不失妖魅的紫衣男子,看著他精致如玉的面容笑靨如花,看著他垂掛下來的長腿,在微風過處依然能見到優美腿型,看著他隱在樹叢中若隱若現如山間幻化而出的夜魅妖靈,那一瞬間,我的確再一次被他迷惑了。
我無法想象到底是什麼樣的環境之下,才能造就此等尤物。
「呵呵……」一聲魅笑優綿入骨,他輕佻著鳳眼,修長的冰白玉指伸出,輕輕地勾了勾指,那笑顏中藏著無限的誘惑。
好吧,原諒我的不由自主吧,原諒我在他面前的定力不足吧,也原諒我鬼使神差的坐上他腿上吧。
鳳眼高挑著盡是得意的笑意,冰白玉指輕輕勾上我的腰帶,卻只是纏繞在手指,一點點纏繞著,然後吃吃的笑著。
「告訴我,現在的你想要嗎?」他的手指不安分的輕輕游移著,在我胸前的豐腴停下,然後戳了戳,靜靜地等待下文。
我緩緩地抓過他的手,讓他放在我的腰間,然後亦是緩緩地俯,看著他精致的容顏,看著他的薄唇輕佻,散開屬于他的得意,那絕美的弧度,每一寸都散發著致命的誘惑。
我的唇擦過他的唇,然後覆在他的耳畔,輕輕吹著熱氣,然後,意料之中,冷香突然濃郁,耳邊輕緩地喘息,我坐的位置很不幸的是他大腿的根部,自然而然能感受到他每一點的反應。
我得意的笑了,在他耳邊輕聲道,「記住了,以後再這麼大庭廣眾之下勾。引我,我會讓你就這麼一直這麼‘舉’半天,信不信?」
「你……竟然下了媚。藥……」他微微喘息著,大掌在我腰間突然變得火熱,而他那大腿根部的某物,也微微散發著灼熱,堅硬如鐵。
「哼!」我抬起身子,冷哼一聲,看著他微紅的臉龐,一雙鳳眼閃著迷離,性感的喉結上下蠕動,粉唇微張,壓抑著,卻喘著粗氣。
「你以為姑女乃女乃真是好惹的主嗎?」
他不言語,只是拼命的壓抑著,胸膛一起一伏,呼吸越來與重,身上的冷香也不像之前那邊,雖然濃郁,但並不會濃郁的窒息,看他小月復下面,那微微隆起的小帳篷,那緊繃的身子,都在無聲告訴我一個事實……
這個媚藥對他有……
我有些震驚,伸手覆在他的臉上,那微紅的臉龐竟然如火爐一般。
「你怎麼樣?這種藥應該對你沒什麼影響的才是。」我有些急了,伸手就模上他的脈。
可是他,手腕一轉,避開了。
「你……」
「我沒事,你先走,我行功一會就會沒事。」他抽回手,閉著眼楮,努力的克制著噴薄的氣息。
「這怎麼可能呢?我用藥的藥量都已經算好了的,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完全模不著頭腦,有些慌亂,想為他把脈,可是他再次避開了。
「我活該,不用理我。早知道剛才就不運那個功了,你快走,再不走,我怕我自己都無法預知等一下會發生什麼事情。我不想你為了救我,而傷了你。」
「功?什麼武功?我怎麼不知道?」
我伸手抓住他的衣袖,不死心的繼續追問。
「天下哪個男子會如我這般不要臉的去勾引呢?你覺得沒有特殊的武功,會有這般風情?」
听著他的話,我不禁張大了眼。
並不只是因為他特殊的功夫,還有他竟然坦然的說出自己不要臉的話。
我心中甚是悔恨萬分,有些著急,說話的語氣不自覺的快了些,「別說了,我幫你。」
說完,不待他回答,伸手直接勾上他的腰帶,正欲扯開,他卻伸手阻止。
我不解地看著他,他卻難過的搖頭,「不需要。不想傷了你。」
我抽開手,一把扯開他胸前的衣服,露出一大片肌。膚,如玉的胸膛上微微起伏著,絕美的胸線,蜿蜒而性感,鎖骨深刻,而散發著誘惑,那兩粒小紅豆,風中挺立。
「不用……」
「閉嘴!」我不耐煩地開口,「禍是我闖出來的,自然由我自己解決。」
說完不等他反應,直接俯身,吻住他滾燙的唇,然後輕輕纏綿,手指貼在他的胸膛,如雷的心跳聲,震得我手掌如火燒一般。
「真的要在這里?」他的手臂環著我的腰,漸漸收緊,聲音嘶啞。
我隨意一瞥,不遠處,一幫拿著長槍的御林軍正在巡視,而那方向竟然正往這邊走來。
我眉頭一皺,看著正在往這邊而來的御林軍,暗自尋思著。
耳邊是他灼熱的喘息,手指扯開我的腰帶,伸入其中,輕輕游移著。
「去刑風的寢宮。」他的手覆上我胸前的柔軟,輕揉慢捻。
「嗯……」我輕聲應道,然後抱住他,在巡視的御林軍來到之前,便以離開。
寬敞的龍床之上,我躺在床上,伸手猛地扯開他的衣衫,那健碩的胸膛,便在眼前呈現。
不過我也好不到哪去,至少,當我貼在床上的時候,身上是空無一物,一絲。不。掛的。
纏綿悱惻的旖旎之氣,頓時在這偌大的寢宮之中回想。
「皇上,您的寢宮,好像有聲音。」門外,傳來小太監懦懦的聲音。
「有人來了……」我輕輕地喘息著,雖然已經被他所散發出來的冷香意亂情迷,但仍然收回已經瀕臨崩潰的理智。
「嗯?哪來的聲音?朕去看看。」
噗!
我差點吐血,讓刑風竟然還得了?
我的手抵住他的胸膛,搖著頭喘息著。
「該死!」他低咒一聲,然後揚聲道,「刑風,是我,今天晚上你這寢宮就借給我和皇儲殿下了。」
外面傳來一陣倒吸冷氣的聲音,然後久久無聲。
半響之後,「那沐哥哥,你們別太晚,宴會還沒開始。」
而我此時此刻的表情,可想而知。
看著他繼續俯身,我伸手猛地抵住他,咬牙切齒,「你陰我?!」
該死的,我怎麼就相信他的鬼話?我怎麼就被他的演技所欺騙呢?
原來這一切不過都是他將計就計,而且,讓我賠了夫人又折兵、
該死的!
「來不及了哦!我的皇儲殿下。」他笑得一臉奸猾,「我想明天就會傳出鳳都皇儲殿下和龍都使臣在虎都皇帝寢宮,翻雲覆雨,盡享魚水之歡吧?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