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進入馬車,已經不像剛才那樣有所顧慮,畢竟剛才的河畔,光天化日,就這樣肆無忌憚的暴露與青天下,是個人都覺得不好意思的吧。
所以,現在進入馬車,在這看似狹窄,卻對于我們來說異常空曠的地方,盡情的發泄。
他的馬車,極致奢華,也異常寬闊,就如一座小房子一般,所以並不存在所謂的施展不開拳腳的問題。而且,別說我們兩個人,我想在多幾個人,也不覺得擁擠。
「嗯……」
花汁沾滿兩具赤。果的軀體,瞬間,芳香馥郁,口齒留香。
「你早就……早就準備好了……是……嗯……嗎……」我微微的喘息著,手掌貼著他的背部,輕輕摩挲著。
可是,我卻再一次感到驚疑——
我的手掌貼著他的背部,他的背部竟然不是那想象中的光滑而是,粗糙且略有堅硬。
那觸感就像那晚在鳳都一樣。
「你……你的背……」
他抬起頭來,可是原本黑曜石般的黑眸竟微微閃著紫光。
我眯了眯眼。
他將手掌貼在我的手上,然後拿下,十指相扣,然後俯身。
靈巧的舌尖劃過我的鎖骨,再是輕輕吸允,然後來回舌忝舐,再是吸允著。
可是,他卻沒有一句解釋。
我掙開他的手,手掌抵住他的胸膛,將他抵開,慢慢拉回已經紛亂的思緒,輕輕喘息。
「沒有解釋?」
鳳眸中的紫光慢慢隱退,大掌握住我的手,輕聲道,「還不是時候
我眉頭輕皺,「什麼意思?」
「這個……還不是時候……」
他亦是微微喘息,手掌拉開我的手,微燙的薄唇,帶著略微熾熱的氣息,輕輕噴灑著,從覆上我的唇,像是允舌忝,再是一陣纏綿,然後一路向下,瞬間,那熾熱的氣息,如星星點火,瞬間燃燒,成燎原之勢。
「嗯……」
我承認,我被他的溫柔親昵摧毀了我的理智,將滿月復疑問全拋諸于腦後,與他盡情地表達著彼此的情義。
夕陽西下,如血般紅艷一片。
赤彤彤若火焰一團,紅燦燦似朝霞一片。
「喂,出來這麼久了,我得回去了我緩緩站起,用腳踢了踢一旁躺在草地上,正舒服地閉著眼享受晚風輕拂的某人。
「出來了還想回去?好馬不吃回頭草,不懂嗎?」
某人慵懶到連眼皮都不抬,聲音輕啞,伴隨著晚風,更有一種特別的誘惑。
我輕嘆一聲,「不知不覺出來三天了,我要是再不回去,指不定會發生什麼呢!雖然,我有在逃避,在拖延,畢竟都要面對的,不如早一點去面對,或許能解決的更好
「哼——」某人鼻子輕哼一聲,然後,緩緩張開眼,鳳眸輕睨著,閃過一絲嘲弄,「更好?怎麼更好?反正結局一樣,何必那麼著急?當然,的確有更好的方法,你確定要用?」
我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麼。
看著他乏力地輕嘆一聲,「不管怎麼說,事情是我惹出來的,我有義務負全部責任
「哦?皇儲殿下要負責任了?嗯?」
我翻了翻白眼,再次輕嘆一聲,「好了,別在這里冷嘲熱諷了,我回去了
我看了他一眼,然後,轉身便走。
手指被突然握住,我轉身還沒開口,便是一道拉力,猛地跌落某人的懷抱,瞬間,冷香彌漫,溫度驟然升高。
「喂,你干什麼?」
被他的鐵臂緊緊擁住,竟然瞬間動彈不得,不由得惱火了。
「對其他男子如此上心,你說我想干什麼?」低啞的聲音從耳邊傳來,聲音壓低,卻透著淡淡地怒意。
耳畔是他溫熱的呼吸,以及,他有意無意地輕輕吐著熱氣,和時不時地用他過于靈巧的舌尖,輕輕玩弄著我的耳垂。
那一瞬間,全身緊繃。
「你……適可而止……」我忍不住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
「適可而止的程度應該是由我來決定的吧?嗯?」
我微微閉上眼,努力地整理好情緒,深吸一口氣,然後張開眼,輕聲道,「我真的該回去了。別鬧了
說完,我便開始掙扎,努力地想掙開他的懷抱。
「別動!」身後的他突然一陣低吼。
聲音夾雜著難以言喻地為難及低啞。
當然,我不是什麼純情少女,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麼。
心中一陣輕嘆,倒也听話,停止了所謂的掙扎。
「喂,我真的該回去了,這樣下去,痛苦的是你,別怪我沒提醒你。嗯?」
沒錯,隨隨便便一陣扭動就有反應的人,到時候我掙扎開了,拍拍走人,他可就慘了。
「你這是挑戰嗎?嗯?」
鐵臂擁的更緊,沒有一絲放松的痕跡。
「是不是要打上一架?」我側著頭,斜睨著他。
「誰贏了就听誰的嗎?」
我挑起唇角,展顏一笑,「怎麼?很有信心?」
「你說呢?我從沒輸過不是嗎?」
「哦?呵呵……可是親愛的,你好像也沒贏過吧?嗯?」
他的眸中竟閃過一絲挫敗。
不過想也知道,他是一個比任何人都要驕傲的人,長這麼大,無論是武功還是心計都堪稱是極品。
可是,就是那麼比任何人還要清傲的人,竟然在我手上沒討過什麼便宜,想也知道他心中是有多麼挫敗了。
而我,又是他打不得,罵不得,甚至算不得的人,他心中有多憋屈可想而知。
「別一副欲。求。不滿地樣子好不好?難不成,我沒喂飽你?」我輕笑著將手貼在他的臉頰上,輕撫著。
突然一個翻身,後背帶著草地,眨著一雙無辜的眼,看著俯身在我身上的他,「你玩真的?」
「算了,我不是那麼小氣的人他輕嘆一聲,做出了退讓。
「小氣?你度量很大嗎?」听到他的話,我忍不住氣笑了。
胸襟比誰都狹隘的人嗎,竟然這麼厚顏無恥地說出這種話?
「一次,就一次他的手已經輕輕貓上我的縴腰,甚至,手指都已經勾上了我的腰帶。
「一次?那麼弱?」我忍不住嗤笑一聲。
俊眉輕佻,鳳眸輕眯,危險的氣息在蔓延,「你說什麼?嗯?」
尾音高挑,慢慢俯身,手指勾住腰帶,輕輕撕扯著。
我雙手抵住他的胸膛,將他推開,輕嘆一聲,「好了,算我錯了行不?我真的得回去了
「我想證明一下,怎麼辦?」
他邪魅地笑著,將我的腰帶撕扯開,腰帶遠揚,素手再次勾上我的衣帶,眼看就要全部解開了。
我握上他的手,阻止他的動作,乏力地輕嘆一聲,「下次吧!」
「下次?是不是意味著,只要我想要,我隨時都可以去找你,不管你在忙什麼,不管你在哪里,不管你和誰在一起,都可以把你直接扛走,丟在床上,為所欲為?嗯?」
我猛地一翻白眼,「喂,你——」
「如果是的話,我現在馬上放你走,怎麼樣?」
天下間那個人像他這樣談條件的?而且,這所謂的條件,是條件嗎?
我額頭微微抽痛,「不太過分就行
唇角輕揚,滿是得意,然後緩緩將我放開。
我伸手抽回腰帶,束回腰間,緩緩起身,看了笑得奸猾的某人,輕嘆一聲,「我先走了?」
「嗯——」他輕應一聲,然後說道,「走吧,不過,你可要隨時隨地做好準備。嗯?」
我再次翻了翻白眼,「別得寸進尺,我說過,別太過分
鳳眼高挑,笑得極盡風情,怎麼看都是一只風騷的狐狸在算計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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