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東戰場的數十萬意大利軍隊急急忙忙奔向烏迪內、擁上開往威尼斯的火車、趕回去挽救祖國的時候,7月31日夜,皮牙韋河下游的十幾座橋梁不約而同遭到襲擊,在這種後方警戒的少數意軍和警察根本不是精銳的、配備氣冷式機槍(輕機槍)襲擊者的對手而被迅速消滅。在意軍大部隊趕到前,沿河十多座各式橋梁被‘陰謀分子’堆積的**炸毀,導致天亮以後乘火車到達河邊的10多萬意軍齊刷刷停在河岸上束手無策!
8月2日,德第1騎兵軍開進無意軍駐守的巴薩諾;次日,杜埃維萊被奧第1騎兵軍佔領;在這25000騎兵向西南意大利月復地沖擊掩護下,德奧聯軍主力輪番星夜向南推進。意軍工兵部隊在皮牙韋河上緊急築起幾座浮橋,但僅限步騎兵通過,輕裝備的意軍過河後也只能徒步回援,已經落在德奧聯軍側後。
5日,維琴察被德國騎兵掃過;當天,奧第2集團軍3個軍在威尼托堡郊外遭遇從意大利內地調來的、以新兵為主的5萬意軍反沖鋒,雖然奧軍用子彈和炮彈將上萬意軍消滅在防線前,然勇敢的意大利人依舊不顧一切的殺進奧第14軍當中,雙方短兵相接以幾乎冷兵器對戰的方式展開撕殺,接著是意軍能用的全部5個騎兵師投入戰斗,而奧軍第1騎兵軍及德國近衛騎兵師相繼投入戰場,雙方在步兵用刺刀對搏的不遠處用馬刀和馬槍展開新的血戰,這是一場刺刀見紅的集團軍級搏殺,讓所謂意大利軍隊是笑話再次成為謠言,這些意大利老兵和新兵,還有尊貴的騎兵混雜的隊伍,居然面對包括德國第1騎兵軍在內步騎5個軍的德奧聯軍精銳毫不退縮,一直拼到幾乎全軍覆沒;幾小時後我在奧地利近衛軍保護下趕到現場,只見雙方總共7萬多人倒在血泊中,對身後一群奧匈帝國的少數民族領袖不由自主說出︰「在現在的歐洲,民族自由真是一種奢侈品,尤其是對弱小民族而言……先生們,還是抱團取暖的好!」很快就傳遍全世界。
8月8日,帕多瓦在一場小規模激戰之後,與被意軍主動放棄防守的威尼斯一起,分別成為奧軍和德軍的戰利品;維也納再次響起禮炮轟鳴,因為位于皮牙韋河和伊崇佐河之間的近百萬意大利主力已經被奧德聯軍三面合圍,而第四面則是雙方傾盡全力、密布各種水雷的威尼斯灣。
以6個剛用火車運來的法國師為骨干,10多個新組建的或被打殘後重建的意大利師急急忙忙在維羅納至羅維戈一線構築起臨時防線,阻止德奧聯軍繼續向意大利月復地侵襲,在領教了3個法國速射炮團的高速射擊的密集火力後,德奧各自的第1騎兵軍放棄試探性繼續沖擊,根據我的命令轉成全線接觸式襲擾。然東面的主要戰斗才剛剛進入**。為在彈藥糧食等補給品消耗光之前突圍,陷在烏迪內的意軍總司令盧伊季•卡多納修通橫跨皮牙韋河之間的10多座便橋後、就不斷將大量部隊運送到河西,當聚集到30萬之後就于9日清晨對德軍發起全線進攻;雖然渀奧軍工事還只構築個開頭,然早有準備的豪森將軍用列強中最強大的炮兵部隊讓大部分大炮還在伊崇佐河一線的意軍領教什麼是現代戰爭。
30多個野戰炮營、幾營山炮和10余個榴彈炮營,再加上4個重炮營,總共不到900門大炮數量雖不算多,然有世界第二強的大工業支持,德軍運來的炮彈卻是奧意軍隊的數倍,近200門德造105榴彈炮和64門155榴彈炮也不是慣用老式野戰炮的意軍能夠應對的,意軍主力看似強大的人海在遭遇德軍馬克沁機槍陣之前就被密集的德國大威力炮彈炸的支離破碎,而後已經是每個步兵營配備6至8挺重機槍、還有部分氣冷式機槍助陣的德軍步兵全線開動,陣地前是一片火海和彈雨,勇敢的意軍前僕後繼發動幾乎沒有火力支援的步兵進攻,又如暴雨後的麥穗那樣被死神的鐮刀(指馬克沁機槍)成片成片掃倒;接著是意軍再次沖鋒,再次成片成片的倒下,血流成河;意軍陣亡數量之多之龐大、之密集,連後續加入戰斗的奧軍官兵都看的驚心動魄。
卡多納反攻整整持續了6天,雖然第3天起越來越多的意軍大炮開始轟鳴,但幾乎立即就被威力大的多的德國重炮在飛機和飛艇引導下準確覆蓋、砸爛,隨著成百上千門意軍大炮殘骸整齊的堆積在皮牙韋河西岸,在往西堆積如山的意軍陣亡者尸體終于在意大利炎熱的夏季開始腐爛發酵;還在燻跑意軍之前,知道不妙的我就急急忙忙指揮奧德聯軍向西撤退15至20公里躲避,才避免一場大瘟疫‘打敗’我指揮的精銳之師;隨後意軍也被這20多萬陣亡者燻回皮牙韋河東岸,然河水已經受到污染,瘟疫已經在意軍乃至附近居民當中廣泛傳播,得到這一消息的我趕緊率領大軍北撤、逃上阿爾卑斯山高處躲避,用低溫和我想的起來所有醫療手段總算抑制了瘟疫在奧德聯軍中的發揮,而山下的意軍乃至整個意大利東北部居民則遭遇了滅頂之災,當年夏季和秋季中有超過300萬意大利軍民因此死亡,不過瘟疫也使意大利意外的暫時躲過亡國的命運。
借的總要還的,為挽救俄國和意大利免遭南斯拉夫三國的命運,法英在西線發動阿杜瓦和香檳攻勢,都出動37個師(後者有一半英軍),2000門以上大炮,結果前者以15萬傷亡才勉強奪回十幾公里地盤;而後者依靠施放毒氣和德軍拼個兩敗俱傷,各自傷亡10余萬,奪回一百多公里土地;隨後雙方又回到戰壕對戰壕的相持當中。而德國第3集團軍卻因此被威廉二世要回西線擔任預備隊,只給我留下西線無法使用的騎兵部隊;而我本人也無意在接近10月時光臨北線接回奧軍指揮權,打一場不必要的、肯定會造成大量非戰斗減員的對俄冬季進攻,在爭得威廉和德軍總參謀部同意後,德奧兩國16年戰略又和歷史上一樣改回西線,而且是我首先對意大利發動冬季攻勢,東線只留2個德國集團軍和奧軍一起牽制被打殘的俄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