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道回到江聲時,紫無名已經在那里等候,藍爵唯唯諾諾地伺候在一旁。他幾步上前,雙手抱拳,對著紫無名施了一個禮。
「尊子大人,您怎麼在這里?」他記得去橙藩抓人的時候,紫無名應該還在紫藩都城。
「听說你去到瓦里,將千里給抓回來了,我還以為事情能順利進行了呢。」紫無名沒說的是,他還看到了整個千壽府的慘狀,還知道了玄道究竟打得什麼主意。
「尊子大人,事有突然,還請您在等一等,但是玄道一定會在規定時間內完成任務。」玄道額頭狂汗,每次在紫無名面前,他的心都會被那股霸氣所威懾,讓他不敢反駁。
「哼,把人帶上來。」
紫無名手往桌上一拍,整個桌角頓時變得粉碎,就連桌上的茶杯也崩碎了開去,散落在屋內。
話音剛落,門外進來兩個壯漢,一人手中抓著一個人,咋一看,竟是賀軍一和千里兩人。此時兩人已經昏迷過去。
「玄道該死,還請尊子大人降罪!」
看到千里的瞬間,玄道便明白紫無名已經知道了所有的事情,他的後背一陣冷汗逆流,額頭上一陣發麻。
這個從未在眾人面前表現得過于激烈的人,此時是真的生氣了。那可怕的氣場已經緊緊地將他包圍在其中。
「哼,要不是我及時趕到,恐怕現在人已經被帶到別處了,你差點毀了我們的計劃。這次就算了,但是下不為例,要是再犯,就給我以死謝罪。」
「謝尊子大人不殺之恩。」
紫無名走後,玄道看著他的背影,眼中陰狠神色來回悠轉,可怕的氣息在全身爆發。他玄道也是有自尊有能力之人,他也有他的野心。
地上的氣憤怪異著彌漫在整個大陸,千里被人劫走的事除了千壽府再無第二人知道。而山谷下,山洞內,一場春色正在上演。
浣花辰的肌膚白如雪,滑如柳,色澤可親,讓人垂涎欲滴,此刻因為媚絕的作用,又散發著醉人的桃花紅。
烈山無殤看著這樣的酮體,早就彌散了眼神,此刻他全身上下充斥著與浣花辰應和的情動迷亂。
一口咬住浣花辰那不安分的唇,烈山無殤狠狠地攫取著里邊的絲滑甜蜜,舌頭不住地往里伸,一刻也不放過那笨拙著想要逃避的柔軟靈舌。
「嚶嚀~呼呼~」一吻罷,烈山無殤不舍地離開,看著浣花辰不斷地呼吸著新鮮空氣,烈山無殤笑了起來。♀
他的手撫上浣花辰的唇,撫上那已經迷離的雙眼,翹翹的睫毛上下顫抖,撓動著他的手心。分明浣花辰的額上已經汗液淋灕。
「無殤,我受不了了。」
他說,他受不了了。
他想要更深入的踫擊,想要更多,想要身上的人給他更多的快感,然後盡情地釋放。
听到這話的烈山無殤身體僵住了,他緩緩地支撐起身體,低頭看向了自己的身體下部,那里,一個火熱的東西正在慢慢抬頭,慢慢地朝著身下的人兒靠近。
「不是吧,這也能行?」
真是老天開眼,他一個半身不遂的人竟也有反映!
烈山無殤的心快要跳出來大喊,蒼天待他不薄。既然這樣,他又豈能讓老天失望?!
這一次,烈山無殤不再顧及,而是直接吻上了浣花辰胸前的兩顆誘人的紅,極力用舌頭挑逗著那紅色的頂峰。
這樣的刺激讓浣花辰全身不住地顫抖,他心中的渴望已經達到了頂峰,他需要發泄,他需要身上的人狠狠地揉虐!
「無殤,我要,我要。」再也抵擋不住下月復的火熱撞擊,浣花辰翻身為主,無情地撕裂著烈山無殤身上的衣物,他在尋找,烈山無殤身上一定有個能讓他馬上釋放,馬上解月兌的東西。
終于在觸踫到與自己相同位置那個更加火熱的東西時,他的手顫抖了,眼角的淚水嘩啦地流了下來。
看著那個高高昂起頭顱的肉紅顏色,那張開的小嘴想要吃人的恐怖時,他的嘴踫了上去。
「嘶~要命啊辰兒~」本就被浣花辰突然的猛攻搞得全身更加火熱,如今自己的私密又被浣花辰含在嘴里,烈山無殤真想咬人。
這樣的舒服感覺,幾乎讓他整個神經崩潰。
「辰兒……」
听到溫柔的聲音,浣花辰終于清醒了一點,他抬眼看向烈山無殤的眼楮,四眼踫撞的剎那,山崩海裂。
「辰兒,你害怕麼?」烈山無殤擔心的臉上有著期望,他在期望浣花辰給他的回答。
听到這樣的話浣花辰並沒有回答,他只是再次垂眼,專注起身體的上下移動。
他沒有選擇,可也是最好的選擇,他愛烈山無殤不是麼?那又有什麼害怕的,將自己的所有交給這個人,一切都值得。
「你個半身不遂的家伙都能行,我還怕什麼。」
「呃……好讓人傷心,辰兒居然知道還要這樣折磨我。」本就還在歡暢于浣花辰濕熱的喉嚨被浣花辰這冷不丁的話打擊得不行,烈山無殤抬臂遮住眼楮,表示他很受傷。
只是這樣的拙劣演技又怎會騙得了浣花辰,只見浣花辰起身,赤溜溜的身體就這樣居高臨下地看著躺在地上的人。
「無殤,如果是你,就太好了。」
沒有再給身下人說話的時間,浣花辰雙腿分立兩側,在烈山無殤那四角肌肉橫生的上方慢慢地坐了下來。在靠近那昂起的肉色紅時停了下來,然後雙手抬起那已經飽滿僵硬火熱的紅色,與自己的放在一起,慢慢地摩擦了起來。
「辰兒,別!我……」不管怎樣,烈山無殤的心還是在猶豫,他已經沒有腰部以下的觸感,除了那分身,他懷疑著自己的能力。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能給浣花辰快樂。
「放心吧,半身不遂也能行的。」
下一刻,浣花辰一手抬起自己的後臀,一手扶著烈山無殤的火熱,對著金蛋後邊的私密花菊,慢慢地靠近。
在火熱踫到那已經敏感得不住顫抖的花菊時,他的身體也跟著顫抖了起來。雖然已經偷窺過千里與珩磨的艷色場面,可是當真的在自己身上發生時,那種羞澀和窘迫以及迫切之情交雜著還是鑽滿了他整個腦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