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許是欠人家的情、命,不得不這樣做,但不管當初立的是什麼誓,輸的是什麼賬,現在想還的是什麼人情,也是不能夠將自己的老婆當給人家的呀!這不僅在道德上,連法律都是不允許的。于是我堅決拒絕,我讀過世上最優秀的書籍,從小接受的是最正派的教育,無論如何我也不可能接受他的這種要求。他把嘴說破了都沒說動我,後來大概是火了,竟月兌下皮帶來狠狠地抽我,我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由他打,並不是我不懂反抗,我是覺得自己的心在這時間好像死了根本不願反抗,我想就讓他打死算了,因為我太愛他了,而在這之前他也對我太好了,在這之前我連做夢都不會夢倒有一天他會打我,真的!如果沒有這件事,我一直都會覺得他會是世界上最好的丈夫的。但是,今天,這種理想卻那麼突然地就碎了……
「當他看到血開始染紅我的衣裳時,就撒手不打了,但他突然跪在我面前,開始向我嗑頭,我見狀一驚連身上的痛都忘記了,我以為他是因為愧疚在向我求原諒,于是我的心腸馬上軟下來,我爬起來去扶他他卻不起身,接下來仍是懇求我答應他去做那事,我再次呆住,不!這一次應該說是丈夫他以前在我心里的所有偉大形象在這刻全垮台了,我突然覺得他是那樣地可憐,原來,男人也會這般渺小!但是我並沒有因他在我心里的形象全毀而鄙視他,相反,我突然變得比以前的任何時候更愛他了,怎麼會這樣呢?難道是我的心理出了問題?因為遵照傳統的愛情觀,愛一個人是因為欣賞他的優點,好像沒有人會去欣賞別人的缺點呀!難道我對他的感覺已經不是男女之愛了,而是因他的這種」不正常要求「而大受刺激變質成一種畸型的「母性寬容」……
「總之,最後連我都不敢相信自己會作出如此決定︰應允了他。也許,被這種「焦雷」擊暈了的我還想去研究另一個人——他那個可惡的好朋友,那個罪魁禍首才是導致我丈夫得「這種病」的謎底。
「我準備好了世上所有最惡毒的語言,這些以前我一句都沒有用過,甚至連想都沒有想到,它們誕生全是我因為這件事才突然激發的靈感所致,但我一到了那個人的住處卻一句都吐不出來,因為他月兌去衣服讓我看到了他那滿身可怕的傷痕,那上面除了用針刺,用火鐵烙成的許多我的名字之外,就是數不清的新老刀傷的痕跡,有的早已結痂,總之,他身上已幾乎沒有一塊肌膚是好的,我在一瞬間突然放聲大哭。他耐心等我哭完後才對我說,說他自從第一次看見我時他就知道自己完了,他說他這輩子要是不能夠得到我他就會像沒有水喝的植物一樣死去,但他見到我的時候已經一切都晚了,因為這時候我已經和我現在的丈夫訂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