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已經永遠沒有可能真正地得到他了,那還留他在這個世界上干什麼,任他去和其他男人胡鬧來一次次地傷我的心嗎?殺了他後,我本來也想一死了之的,但我又不甘心,我想報復!我心里是這樣認為的,我和我老公都這樣死了那也太不值了,白白讓那些毀掉我幸福的人仍舊還在逍遙,他們也還會再破壞其他的家庭,讓這個世界產生更多的怨婦的。于是我一邊攜巨款出逃,躲避警察的追捕,一邊又暗中開始進行殺戮計劃,還好我有那麼多錢可以用來鋪路(我是連我那死鬼老公的財產都帶走了的),我用錢買通許多官員使自己可以一次次地月兌開罩來的法網,一邊又雇了很多人去將以前每一個玩過我老公的男人都找出來,然後請殺手去干掉他們,有幾個跑到其它國家的人,我就帶人殺到其它國家,直至最後將這些家伙全部鏟除,不過這樣一來我就開始受到很多國家的通緝,當案件全部被破獲後許多國家都將我鎖定是頭號主犯時,我自然上了一些世界性報紙的頭條,從此我背著殺人女狂魔這個稱號到處東躲**過著暗無天日的生活,直至有一天被國際刑警逼得沒辦法跳進印度洋,水小姐及時救了我,我才終于在這里安定下來。」
蕭簫看在場的每一個人似都听得很認真,他們流露的神情大多是一種欣賞,而自己心里卻真是很不以為然。蕭簫方想評論說這個「女主角」也太偏激和自以為是了,但第二個說故事的女人卻仿佛是早就亟不可待了,根本不讓听眾有時間來判斷一下第一個「故事」里的那些人到底誰是誰非,人家才一結尾她就馬上開鑼了。(這時蕭簫也同樣懷疑這是水柔安排的戲,但她同樣猜不透水柔葫蘆里賣的到底是啥藥。)
第二個說「故事」的女人是個典型的東方女人,她看起來端莊雅秀。她先自我介紹說她是來自東南亞某國(其實這個她主要是在向鬼臉人和蕭簫介紹,因為水柔她們那幫自己人又如何會不知道她是來自哪里的呢),然後才正式道︰「比之方才的瑪麗妹妹,我的事情剛好完全相反,她是因得不到男人的**才釀成的悲劇,我卻是因為男人給我的過多了終于導致消化不良全給吐了出來……」我嫁的男人其實是很多女人夢寐以求的那一種,既會賺錢又長得像電影明星,但世上畢竟人無完人,他就是有一個缺點,那就是——他的那種生理沖動太強烈了,每天有事沒事只要他在家,就隨時要求我上床跟他**,其實,夫妻兩個人的事偶爾稍微過分一點也無可厚非,但是,日子越往後我卻越覺得自己都完全變成他的泄欲工具了。作為一個真正合格的丈夫,你要愛自己的老婆也應該有個分寸,哪能發展到完全不顧對方的身體承受力和心理感受的,這哪里能夠算是真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