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雲書笑意盈盈,長睫輕扇撲閃著,「殿下如果听久一些再進來,也許會听到更多的驚喜呢?」
宇文承淵有些尷尬,竟讓雲書知道他在門外偷听了,堂堂皇子這樣做可不是什麼光彩事,不過面子重要,听听雲書跟容溪說什麼更重要。
听完之後,他心里釋然了不少,知道那兩人之間的確沒有什麼,只不過,雲兒對那人似乎還挺上心的,這可不行!想到這里,他伸臂將雲書一拉,摟到懷里,用柔得滴出水來的聲音說︰「雲兒,你身子還沒好,不要出來太久了,回去休息吧。」
雲書紅著臉掙開他,卻被那鐵臂鎖住縴腰,「我躺了一天了,活動一下手腳不行嗎?」
「行行行,不過,是夕顏讓我來找你,說要替你把一下脈,看看身上的毒去干淨了沒有?你不是想讓夕顏白等吧?」
雲書狐疑,正要開口,容溪已經道︰「既然如此,公子快回去吧,身體要緊。」
宇文承淵笑道︰「容公子真是識大體之人。雲兒,咱們走吧。」說著將雲書橫抱起來,緊緊將他按在懷里,這才向外走去。
回到房間,宇文承淵將雲書放在床上。
雲書故意環視四周,「怎麼?不是說夕顏在這里等我嗎?莫非等不及走了?」
宇文承淵訕訕地笑︰「呃,也許有別的急事走開了。我現在就去找他。」
雲書冷眼一瞥,「還裝什麼,我不是跟你回來了嗎。」
宇文承淵立即將他攬到懷里,「我的雲兒最乖巧了。」
「哼,小心眼兒。也不想想自己的身份。」
「小心眼也是因為你,誰叫你不乖,老是要出逃。」
「我那不叫逃,那是光明正大地離開你。」
「不管怎樣,你現在讓我逮住了,以後只能乖乖地在我手心里。」
「你做夢!」
「怎麼?還要跑?」
雲書從他懷里抬起身子,「我原諒你了嗎?我答應你不走了嗎?你少自作多情。」
宇文承淵深瞳一暗,一字一句道︰「听著,我不會讓你走,絕無可能。」
雲書推開他,跳下床往門口走去。還沒有跨出兩步,被兩條手臂攔腰一圈,整個就被橫抱起來,隨即被扔回到床上。
「干什麼,你……」沒等他把話喊完,小嘴已被兩瓣唇用力封住。
宇文承淵翻身將他壓下,偉岸的身軀將那縴小的身子壓得動彈不得,連揮動踢打的手腳都被牢牢按住。
看到那雙清靈的美目因為憤怒而特別晶瑩透亮,玉白的雙頰更是嫣紅如火,宇文承淵覺得身體一下子熱了起來,更加賣力地吸、吮那柔女敕的小嘴。
「唔……放開我……」
身下的人兒還在徒勞地扭動,卻不知這樣更激起了某人體內的電流。宇文承淵只覺得腦海一片空白,只有無數耀目的火花 里啪啦作響,某種火焰煎熬著他,連血液都要沸騰了。
「雲兒,我的雲兒,給我……」
「不行。」
在征服者眼里,獵物是沒有說不的權利的,任何拒絕都是欲拒還應,更激起蹂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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