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問出這句話的時候,他整個心思都放在容溪身上,絲毫沒有留意到宇文承淵的臉變了色。
四皇子故意忽略他的問題,臉湊近他,「雲兒,有沒有想我?」
雲書心里焦急,「我問你容溪怎麼樣了?難道你沒有救他嗎?」
四皇子心里很不悅,你逃跑了這麼久,知道我r夜為你憂心嗎?你一句想我都不肯說,我已經不跟你計較,還一開口就問別的男人?
不過他了解雲書的脾氣,不敢把不悅表露出來,柔聲道︰「那個人啊,傷得蠻重點,還在醫治當中呢。」
雲書更擔心了,掙扎著離開他的懷抱,「我去看看他。」
「不許去!」宇文承淵忍無可忍,厲聲喝道。
雲書立即拿眼楮瞪他,「你說什麼?」
「呵呵」四皇子馬上賠上笑臉,「我是說,你身體虛弱,還是躺著別亂動。」
「我好多了。」雲書繼續下地的動作。
「不行!」四皇子將他圈牢在懷里。
雲書動不了了,氣惱道︰「你干嘛不讓我去?」
宇文承淵邪惡一笑,將他抱起來,「誰說不讓你去?我是那樣蠻不講理嗎?只是不讓你自己走著去。」
說完,也不顧雲書的抗議,將他緊緊抱著,走出房去,徑直走到容溪床前。
他很滿意地看到,懷里的人兒滿臉紅雲。故意逗他,「就知道你心里焦急,我抱你是不是比你自己走要快多了?」
雲書扭頭不理他。
宇文承淵將他放在床邊的椅子上,手依舊圈住他身子。
雲書看到容溪一動不動,身上綁滿了紗布,那張臉比紗布還白幾分。
「容兄,容兄……」連叫了幾聲,容溪的眼楮都緊閉著。
「他到底有多嚴重?」雲書極擔心,不覺帶上質問的語氣,「你怎麼不找個大夫看著他?」
宇文承淵真的生氣了,「雲兒,你懷疑我虐待你的容兄嗎?我是這樣的人嗎?」
一個清凌凌的聲音飄過來,「雲兒,你錯怪殿下了。」
雲書抬眸一看,竟是夕顏。
夕顏淡笑悠然,手里端著一碗藥,「殿下救出你和這位公子後,命我全力醫治。這位公子傷得很重,我也是一直守著的,剛才是去看看藥煎得怎麼樣了。」
雲書羞愧難當,「夕公子,我口不擇言,請恕罪。」
夕顏擺手道︰「呵呵,我倒是無妨,只是殿下……」
宇文承淵悶聲悶氣地,「我當然也無妨。」
夕顏給容溪喂過藥,又把過脈,對雲書說︰「容公子主要是失血過多,一時半刻醒不來的,雲兒你身體也不好,還是回去歇著吧?」
「可是……」雲書還舍不得離開,宇文承淵已經抱著他起來,「夕顏說得對,那就辛苦你看著他,我先送雲兒回去。」
回到房間,雲書瞥見四皇子的臉已經黑得像鍋底,但還是極小心地將自己放在床上。
「雲兒,折騰了半天,你也累了,睡一下吧?」
「我不累,睡不著。」
宇文承淵在床邊坐下,「既然不睡,那就把那個容什麼的來龍去脈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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