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容溪會意道︰「我也有同感,所以一路下來都在留意,但沒有發現任何被追蹤的跡象。」
雲書更為困惑,「他們沒有追來,那麼意味著什麼呢?」
「一種可能是,他們還不知道是我們帶走了那些箱子,另一種可能就是——」說到這里容溪面色微變。
雲書立即會意,「難道,他們打算在這里截擊我們?!」
話音未落,他感到月復部一陣劇痛,「不好!飯菜有毒!」
「雲弟……」容溪撲過來扶他,卻軟倒在地,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雲書眼前一黑就倒了下去,失去意識之前,他看到十幾個家兵打扮的人沖了進來,將他和容溪牢牢圍住。
他是被一陣陣鞭打聲和叱罵聲所驚醒的,睜開眼一看,容溪被高高吊在半空,帶著尖刺的皮鞭正重重打在他身上,已經沒有一塊完好的皮膚,殷紅的鮮血從無數傷口處溢出,一道道細細的血流淌到了腳下。
他疼得面色煞白,冷汗直淌,卻死死咬著牙關,不肯發出一句申銀。
雲書失聲叫了起來,「容兄……」正想跳起來救人,這才發現自己身上沒有一絲力氣,連指頭都無法動一下,連聲音也細弱
容溪一下就听到了,一下睜開眸子,「雲弟!你沒事吧?」
雲書搖搖頭。示意他不要說話。
這時,一個看似有點身份的人進來了,開口就問,「他們說了嗎?」
那個執鞭的人指著容溪,「劉大人,這人硬氣得很,都快給打死了,還撬不開嘴巴!」
那個劉大人掃了容溪幾眼,然後目光又落到雲書身上。
雲書靜默著與他對視,看到這個劉大人三十上下,一身便裝長衫,樣子像個下了朝的下文官,這人到底是誰?
「告訴我,那批箱子在哪里?」他問雲書。
「你先回答我三個問題,答得好我自然會告訴你。」雲書淡淡回道。
劉大人嘴角牽了一下,「你說。」
「第一,你是誰?第二,你背後的人是誰?第三,你們是否知道綁架我們會有什麼後果?」
「呵呵呵……」那人笑的無比諷刺,「前兩個問題恕我無可奉告,至于第三點,我不擔心有什麼後果,因為根本不會有人知道你被我綁架了。所以,你不要痴心妄想誰來救你,還是乖乖跟我合作,我不過求財,得到那批箱子,自然會放你們一條生路。」
雲書冷笑,「等你得到箱子,首要的就是將我們殺了滅口。」
那人眼神陰騭得可怕,突然伸手扣住雲書的下巴,「滅口?嗤——那已經是很仁慈了,如果你們不說的話,可以試試我折磨人的手段。」
劉大人說完,那雙三角眼眯縫了一下,閃出陰森的光,對著那個執鞭人耳語了幾句,執鞭人頻頻點頭,裂開嘴笑得極其猥瑣,豎起拇指,「嗯啊,劉大人,妙,果然是妙!哼哼,他可以不怕死,但如果他看到他心上人受辱……一定比自己死還難以忍受!」
劉大人拍了幾下掌,門外腳步聲傳來,一群家丁押解著三名衣衫襤褸的囚犯走進來。
一進來,囚犯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雲書身上,此時的雲書白衣素淨。一頭柔長的青絲披散著,襯托著一張清妍絕色的面容。
在監獄里,他們十幾年沒有踫過女人,為了解決需要,連那些長得稍微干淨點、年輕點點男犯也不放過,此時,他們直勾勾盯著雲書看,不斷咽下唾沫。
劉大人陰陰勾笑,「怎麼?看上那個美人了?今天老爺我就大發慈悲,讓你們開開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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