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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突然 的一生,牆上出現一個大口,一道燭光剎那間照亮了黑暗。看到這久違的光明,雲書一陣激動,屏息注視著來人。

果不其然,進來的大約五六個人,普通漁夫打扮。為首一人清點了箱子的數目,然後命令手下打開箱蓋,他仔細查看了里面的寶物,然後就指揮手下人把箱子往外搬。

雲書和容溪在黑暗中對望了一眼,這是逃出去的最後機會了,他們緊張地等待著。

幾十個個箱子,五六個人來回了好幾趟。當最後一個箱子被運出去後,密室里只剩兩人,他們環顧了四周一圈,見沒有遺漏了,正欲退出密室外,突然,黑暗中一個身影飛掠而出,直取那兩人,他們還來不及反應就被擊倒在地,失去了知覺。

雲書和容溪把他們身上的衣服月兌下,套在自己身上,轉身離開密室。

順著通道往上走,不一會就重見了天日,此時正是拂曉時分,霞光迷蒙,四周的景物隱約可辨。出口外面是一座湖心的小島,小島旁正停泊著一艘式樣普通的烏篷船,那沉甸甸的船身毫無疑問是裝滿了那堆密室財富。船上的人看到他們出現,立即揮手,雲書和容溪拉下帽檐,半遮住臉,迅速上了船。

烏篷船馬上啟航,向著東部水域飛速前行。

除了在船頭控制在船頭船尾撐船的兩人,其余幾人都集中到船艙,等候老大的吩咐。船艙里光線更為昏暗,老大坐著一動不動。

其中一個咧嘴一笑,開口問道︰「嘻嘻,老大,那些箱子都是些什麼寶貝,那麼沉吶?」老大一聲不吭,另一個人馬上開口斥道︰「你小子不像活了,老大早說過了,不該問就別問。什麼箱子?你什麼也沒見過,今天的事沒有發生過,小心掉落腦袋!」

「是是!明白明白!」那人自知理虧,忙不迭地應到。

等他們發現老大的異樣時,已經遲了,毫無防備之下,瞬間已被雲書封了穴道,倒在地上動彈不得,也喊不出聲來。容溪把他們手腳捆綁在一起。雲書從懷里掏出一個小瓶,倒出淡綠的藥丸,硬給他們每人塞了一顆。然後冷冷地說道︰「你們的老大已經不在了,你們誰願意,我可以送你們去見他!」

躺著的四人現出驚惶的神色。

雲書繼續道︰「剛才你們吃的是無心翡翠,名字好听,奇毒無比,三天之內,如無解藥,你們的心髒就會融化成血水,消失不見,這個過程中,你們會感到心髒被一點一點地噬咬,奇痛劇癢,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折磨夠了才死掉,沒有人知道你是怎樣死的。」

那幾人听了,驚恐失色,拼命搖頭。

容溪很配合地裝作求情的樣子,對雲書說︰「我說頭兒,這幾個家伙看樣子也不是作惡多端的,如果他們願意供出幕後之人,就放他們一條生路吧?」

雲書沉吟一會兒,對那幾個道︰「既然兄弟這樣說,就給你們一次機會吧。」又拿出另一個瓶子,倒出一種淡紅的藥丸在他們面前一晃︰「這是無心翡翠的在這世上的唯一解藥。只要你們說實話,就饒你們性命。」

那幾人搗蒜般點頭。

雲書面帶冷笑,先解開了剛剛魯莽開口的那人的啞穴,問道︰「這些貨是誰要的?」

那人說︰「小人不知啊,我們平日都在河邊混的。老大把我們招來,就說運點東西,沒說那是什麼,也不知給誰運的。」

容溪這時低聲喝問,「那麼運到哪里總該知道吧?」

那人說︰「老大只是吩咐過,把貨運到淮通,不用靠岸,就在江心就有人接貨,至于是什麼人就不知道了。」

「他們如何認得你們的船?」

那人從懷里掏出一面旌旗︰「到了淮通海域,就在旗桿上掛這個,他們自然就知道了。」雲書接過一看,上面繡了一個彎月的圖案。

容溪望著茫茫的大江,略微估算了一下,對雲書說︰「這里離淮通已經不遠了。」

然後對著那幫人說道︰「現在放你們一條生路,給我全滾到水里去!」

說著,解開了他們的穴道和腳上的繩索,手卻依舊不松綁。

那些人遲疑著,哆哆嗦嗦地問雲書,「大爺,解藥呢?」

雲書嘲諷的笑了笑,把所謂的解藥扔給了船頭那人。又裝作很認真的說︰「別怪大爺沒有提醒你們,這解藥要配清酒才有效!」然後一腳一個,把他們全部踹到江中。看著他們撲騰著向岸邊掙扎游去,雲書和容溪駕著船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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