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大姐家的生了個女兒。取名為陳鐸趙雯給陳傾語遞著糕點,看著陳傾語用左手也能很好的吃的時候,趙雯的眼楮一酸,在陳傾語看不到的地方抹了抹眼淚。
「這樣也好,這樣子的話俺們家豆豆就會一直留在我們身邊了陳傾語之前也有些擔心,陳家的人自己現在可是知道的,要是前面兩個男子生下來的都是男子,自己的孩子就成了這一代的長孫,就算是庶長孫那也是長孫,以後是有機會得到陳家的繼承權的,要是因為這個原因害的豆豆以後跟陳家糾纏不清就不好了,現在正好,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生活,只要不煩著自己就好了。
「不過你是怎麼知道的?家里的僕從難道還和陳家的有往來麼?」陳傾語突然想到這個問題,之前跟出來的僕從一共才只有三個人,阿九是跟著自己的書娘,基本上就是一個主子一個奴才,就連之前給趙雯備下的女乃爹跟產爹都留在了陳府,現在自己家里面的僕從還有女乃爹產爹都是後來買的,怎麼現在還有陳家的消息遞過來?
「妻主,外面有些事情,她們早就知道我們在這里了甚至連我們之前住在哪里都知道了。趙雯沒有將後半句話說出來,陳傾語在外面開了兩個鋪子那可是說出來就給陳傾語帶了一個大不孝的帽子,現在外面的話傳成了這個樣子,陳家還在那里煽風點火,雖然明眼人哪里不知道這件事情的真相。可是身為一個娘親想要趕走自己的庶女,自己能夠做什麼呢?妻主現在還在養病,到底不能讓這件事情擾了妻主的休息。
「是不是已經有人知道那兩個鋪子是我的了?」陳傾語哪里看不出趙雯的閃躲,除了這個原因還能有哪個原因呢?想來那日搬走的時候也不是沒有人看到的。
陳傾語的猜測是對的。那日陳恩文想要傳出去的話本來只是簡單的陳傾語其實早就有了分家的念頭,甚至還在外面買了私宅,家里面的好些東西也給夾帶著帶了出去,這次的刺殺事件不過就是陳傾語在京城惹了事情,才會出這麼些事情的,現在陳傾語想要分家,當然把髒水都往自己的嫡爹身上潑了,其實這件事情說到底都是陳傾語自己自導自演的,陳恩文的話傳出去之後雖然很多人都不相信,可是抵不住真的有人知道陳傾語是有兩個小鋪子的。雖然兩個鋪子那麼小。根本不打眼。可是要是放在這個留言里面,很多事情都能夠說的上去了,本來身為庶女在陳家門口如此說自己的嫡爹就是一件很不對的事情。在九嵐已經算是大不孝了,不管是什麼原因,娘親總歸是沒有錯的,在家門口鬧了這麼一場,雖說有些人心里面會說是陳家的緣故,可是打心眼里覺得還是陳傾語這個孩子沒有教養,陳傾語有了鋪子的消息在一傳出,有些事情慢慢的就變了味道。
陳家的僕從其實很早就在找陳傾語她們一行人了,只是剛開始的時候因為陳傾語在大門口鬧的一場,害的陳家的僕從都沒有出的門去。後來想要去找卻根本沒有地方,直到陳傾語搬到了西宅才將那些事情在西宅旁邊說起。
「真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啊陳傾語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陳家的人現在的主意應該不是讓自己死,是要讓自己自動自發的離開隼洲了吧,這是在警告自己,要是自己還留在隼洲的話,自己以後的日子不會這麼簡單了。
「雯兒,你怕麼?」趙雯聞言,模了模自己的肚子,再模了模陳傾語的頭發,嘴角彎彎翹起,卻沒有說話。
「我知道了陳傾語用左手將趙雯給攬了過來,輕輕的撫弄著趙雯的頭發,眼神中滿是柔情。
「娘親,外面的事情變成了這樣子,難道你真的什麼都不準備做麼?」陳恩文看過了小寶寶之後就來到了陳風的書房外面,誰知道陳風竟然在陳文氏的房里,陳恩文等了好久才見到了陳風。
「什麼事情?」陳風雖然還在外面跑,可是一般都是因為要繼續將市場的份額拽在手里,哪里有時間去听听那些八卦,就算是那些個客人一副得瑟的樣子說自己管家不嚴,自己也不過以為是因為之前的事情,哪里想得到那麼多,現在听陳恩文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出來,陳風的臉上一下子變得不好看起來。
「這麼重要的事情怎麼現在才告訴我!」怪不得,怪不得自己現在在外面是寸步難行,不說別人了,就連之前仰仗自己的幾個人家都開始用另類的眼神看著自己了,原來點在這里。
「娘親,這件事情你再不出馬家里就真的要出事了陳恩文的話一出口,陳風的臉色更加差了,本己將管家權交給陳恩文就是想要陳恩文把這件事情給完美的解決,現在他把事情弄成這樣就要放棄,還要自己接手,簡直就是過分。
陳恩文哪里看不出陳風的表情,只不過之前是因為想要在陳家好好的過日子才會如此的努力,可是自從陳風要將陳文氏給抬上去還將自己的弟弟給踹成了那副樣子,文氏也說了要將自己帶回去的話,自己現在哪里還有什麼時間跟陳傾語在那里鬧?這些事情還是都物歸原主吧。
「這可是你爹爹搞出來的事情陳風抿了一口茶,有些陰冷冷的說道。
「爹爹年紀也大了,想來去家廟的話已經是他最大的幸福了陳恩文輕柔的說道,看著陳風眼神中的怒意,開心的又加了一句,「巧兒現在不知道還痛不痛,我還是去巧兒那里看看吧
陳風看著陳恩文離去的背影,被噎住的話在心里不斷的動來動去,最後狠狠的啐了一口,看著陳恩文的背影狠狠罵道︰「一群小不死的
噎了陳風一句的陳恩文本來是很好的心情,可是離著陳恩巧的屋子越進,心里的好心情就消失的越快,待看到陳恩巧將頭埋進被子里,不斷抖動的被子時,陳恩文的心里只剩下了憤怒與傷心。憤怒那個女子竟然如此對自己一家人,傷心于就算是那個女子這麼對弟弟,弟弟對她的心里也只有仰慕。
「巧兒?」陳恩文的話讓被子的抖動停了下來,過了好久,里面才鑽出了一個小小的腦袋,紅撲撲的臉蛋,紅紅的眼楮無一不表明剛才在被子里面發生了什麼。
「哥哥陳恩文看到這一幕心都碎了,坐在陳恩巧的床邊,將陳恩巧頰邊有些發濕的發絲給夾到了一邊,將陳恩巧抱到了自己的懷里面,輕聲的哄著。
「哥哥,別唱這首歌陳恩文唱的是自己唯一會的那首歌,想當年陳恩琳還在家里時,他就會唱這首歌來哄兩個弟弟睡覺,現在陳恩文唱著這首歌,兩個人都想起了那個男子。
「大哥為什麼不回來?」陳恩文帶著哭意的問道。
「大哥回來過,可是他現在不能回來白柔已經敗了,甚至要被送到家廟里面去,陳恩琳回來做什麼?他不像是自己這樣子還未出嫁的男子,他已經出嫁了,嫂子對他也是極好的,為什麼要回來攪和到陳家這樣子的爛攤子里面?
「我想大哥陳恩巧的話讓陳恩文一下子失去了言語,自己也是想他的,有時候半夜里會想要是自己嫁的馮靖文是不是很多事情都不會發生了,要是自己沒有貪圖那個孔雀石戒指,會不會不是現在這個樣子,要是自己沒有動了貪念,會不會根本就不愛上那個女子,那個叫做文崎的女子。
「哥哥,你也想大哥麼?」陳恩巧的話讓陳恩文從文崎的記憶里面回過了神,有些茫然的點了點頭,抱著陳恩巧又唱起了歌,慢慢的陳恩文就睡了過去。
「紅碧,你說我做的這些事情錯了麼?」紅碧看著自家少爺,還是原來的樣子,明明還是那副空靈的模樣,現在卻多了幾絲黯然,就像是光芒都被遮住了一般。
「少爺,事情都已經發生了紅碧的回答讓陳恩文一震,都已經發生了,自己還在這里糾結些什麼,現在該想的應該是以後該怎麼辦吧。
「咱們去了白家之後,可要委屈你了紅碧聞言,連連搖頭,只說是不委屈不委屈。
陳恩文側過臉看了看紅碧,這個一直在自己身邊的僕從,原本的郁結好像解了不少,自己的身邊從來都不是自己一個人的。
「你說老二心里會不會怨我?」陳風坐在陳文氏的床邊,看著陳文氏抱著孩子的樣子,不由得動手在剛滿一年的小女圭女圭臉上戳了一下。
「妻主~身為孩子的哪里有怨自己娘親的啊?哪個不知道自己的娘親是為了自己好啊陳文氏稍稍彎了嘴角,既然陳風現在對陳傾語有了歉意,那就說明那些個嫡系的在陳風那里印象更差了,反正陳傾語是永遠回不來陳家的,這個時候說說好話何樂而不為呢?
「還是你懂啊,明日我就去找老二吧陳風說這句話的時候用了很大的力氣,說完之後好想解月兌了一般,抱著女圭女圭就要拋高高。
「哈哈,娘,再來一個,再來一個!」
「妻主,別鬧了,當心孩子
小小的屋子里面滿是溫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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