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霸寵嬌妻 為失戀干杯
許皓哲在男女感情方面向來慢熱,哪怕經歷過一次徹骨傷痛的戀愛,他也沒有什麼長進。
無聲默然了半晌,他終于找回了一絲自己原有的理智,卻是看著童蘇蘇問出了一句依然很傻的話︰「你真的結婚了?」
「是的。」童蘇蘇尷尬地點點頭,又解釋著說︰「許總,真是抱歉,因為我覺得這和工作沒有很大的關系,所以一直沒在公司里說。」
「哦。」許皓哲淡淡地調開視線,神色語氣似乎恢復了平日的清冷和淡漠︰「結婚本來就是個人私事,你也用不著在公司里說。」
「呵呵,許總,難為你在工作中對蘇蘇照顧得這麼好,蘇蘇也很感謝你。」舒凱辰的唇角輕揚,彎成了一抹炫目奪人的弧度,笑得開心而又自如︰「改天我和蘇蘇一起請你吃飯。」
「不用客氣。」許皓哲面色平淡,語波無瀾︰「蘇蘇一直很努力,我對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
「對了,說到這里,我還有件事情要和許總溝通下。」舒凱辰凌然一笑,勾下頭來憐惜地撫模著懷里女孩柔軟的長發,然後不緊不慢地再度開口︰「設計師的工作雖說不是太累,但是也很耗費心神。蘇蘇現在已經是我太太,我不想讓她太辛苦,所以考慮再三,還是決定讓蘇蘇盡快辭職。後面,她可能沒辦法再繼續幫你做下去了。」
這番看似平和無害卻無疑像是一顆重磅炸彈一樣的話語剛一落下,童蘇蘇和許皓哲的臉(色)情不自禁地都變了。
許皓哲本來都已經沒有再將視線落在童蘇蘇的身上了,這時卻又忍不住緊擰雙眉看向了她︰「蘇蘇,你真的要辭職?」
「不是,這不是我的意見,我沒有這樣想過……」童蘇蘇連連搖頭,手指一點一點的冰涼,面色白得像雪。
是的,如果以後她連工作這一份唯一的自由都被舒凱辰無情地扼殺了,那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的生活還有什麼意義?
「蘇蘇,你何必這麼固執?」舒凱辰伸手捏了捏她柔女敕的臉頰,語氣溫柔而又不失寵溺︰「乖,就留在家里休息。沒事時你可以找朋友逛逛街喝喝茶,或者學學養花打麻將。這樣每天起早貪黑地趕著上班下班,我看著會心疼。」
「我不要!」童蘇蘇推開他的手,那張蒼白秀美的小臉上滿是倔強︰「我不辭職,你說的這些都是我不感興趣的。」
舒凱辰那雙深幽銳亮的眼眸微微冷黯了一下,不過轉瞬即逝,臉上的笑容越發柔和︰「你可以去找你感興趣的事做,我也不會阻攔你,只是不想看到你上班這麼辛苦。而且,親愛的,你不覺得,咱們也該準備要個孩子了?」
他可真是個撒謊做戲的高手啊!童蘇蘇的身子一震,滿身的涼意仿佛一直從手心滲到了心底,嘴里卻只是喃喃地重復著說︰「我不辭職……」
「舒總,蘇蘇在設計方面很有悟性和天賦,如果不是她自己的意願,希望不要勉強她辭職。」這時候,許皓哲從自己滿腦子亂麻一般的思緒中清醒過來了一點點,看著舒凱辰正色說道︰「我說這些,並不只是單純從我的公司角度考慮,而是覺得,如果蘇蘇就這麼放棄了自己大有前途的專業,實在太可惜了。」
「許總一直這麼看重我們家蘇蘇,我很感謝。」舒凱辰不咸不淡地說,眼楮帶著清淺的笑意,眼神卻冰寒無比︰「不過像今天這樣的應酬,我不希望再看到蘇蘇出席。你知道,我很計較別的男人跟我太太喝酒聊天或者是跳舞吃飯。」
許皓哲抿緊了下頜,聲調平穩地說︰「如果舒總是因為這個不滿yi,我可以答應你,以後蘇蘇在公司只需要做好自己的業務工作就行,不會再安排她參加任何應酬。」
「呵呵,其實我主要是真的不想讓蘇蘇太勞累,她的性子又較真,一件事情做不好晚上連覺都睡不著。」舒凱辰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淡淡然地道︰「我看蘇蘇有點累了,帶她先走一步。許總,再見。」
說罷,他就緊擁著童蘇蘇往大廳出口走去。看似體貼無比,手臂上用的力道卻很大,童蘇蘇連掙扎的余地都沒有。
「哎,凱辰,你不等我了啊?」樊勝男在後面急得喊起來。
可是舒凱辰卻連頭都沒有回一下,很快就帶著童蘇蘇消失在宴會廳的門邊。
「這沒良心的家伙!真是重色輕友的典範!」樊勝男氣恨恨地罵了一句,一轉眸卻看到了站在她身邊的許皓哲,那臉色陰郁冷寒得似乎像要結冰,真是比她還要難看許多。
唉,同是天涯淪落人,只能互相安慰互相取暖了,這男人今晚明顯比她受的刺激大。
樊小姐那偉大的同情心開始泛濫了,微微嘆了口氣,走到茶幾邊端過一杯酒,滿含同情地遞到許皓哲的手上︰「我想,你現在需要這個。」
果然,許皓哲接過酒來一口氣就喝干了。
樊勝男又給他倒滿了,也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舉起酒杯和他踫了踫︰「來,為我們兩個人的失戀,干杯!」
許皓哲就好像沒有听到她說話,依然一言不發,不過手中的酒再次喝得滴酒不剩。
樊勝男來了興致,把他拉到沙發上坐下說︰「今晚要不要喝個痛快?如果你有膽量,我就陪你。」
許皓哲悶聲不語地看著她繼續倒酒,忽然沙啞著聲音說了句︰「我想不通,她為什麼會跟他結婚?明明看著,他對她又不好……」
「這還叫不好嗎?」樊勝男挑高了眉梢,完全不認同他的看法︰「見鬼了,真不知你的眼楮是怎麼長的?你沒看到凱辰剛才那小心緊張的模樣嗎?他簡直是把童蘇蘇當心尖寶貝一樣寵著呢,生怕她被你們哪個男人奪了去。」
「我不覺得那叫他對她好。」許皓哲連喝了兩杯酒,黑深的眼眸里泛起了幾許紅絲,淡淡地苦笑了一下說︰「只覺得那是一種自私的禁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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