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都沒有抬上一下,紫衣男子一把月兌上的紫色衣衫。
燈籠的光亮印照之下,一襲紅衣,傾國傾城。
「一切準備好了……」
綠衣女子順手接過了花傾城遞過去的衣衫,而後跟上了花傾城的步伐。
街道之處,李漠然在花傾城走了良久之後,這才收回了眼神。
轉過身子,望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慕翌晨。
豈料,正好對上了慕翌晨直直的盯著她,眼中,有著什麼莫名的情緒忽明忽暗。
「喂,死了沒有……」
某女干咳了兩聲,瞧了一眼滿身是血的慕翌晨,不悅的開口。
「你過來,把本宮扶起來!」抬了抬虛弱的手臂,慕翌晨這才發現,他連抬臂的力氣都沒有。
某女冷冷的看了滿身是血的慕翌晨一眼,而後收回了眼神,這個該死的慕翌晨,以為他是誰啊?
剛才要不是她救了他,他早就不知道死在哪個角落里了,現在居然還來命令她。
「你有本事兒,自己起來!!」某女冷冷的瞪了一眼躺在地上虛弱無力的慕翌晨一眼,不悅的開口。
「這是本宮的貼身金牌,你現在到右街的京兆尹府上,調遣精兵良將過來,護送本宮回宮!」有些吃力的從腰上費力的扯下了一塊金牌,慕翌晨再次開口。
「喂,不是我說你,小爺我剛剛才救了你,怎麼,現在就想過河拆橋了,況且你覺得憑著小爺的身份,去幫你找京兆尹,這不是自投羅網是什麼?」
某女听聞這慕翌晨還在死不悔改的想要命令她,她臉色不悅的抱起了手臂。
開什麼國際玩笑,她現在扮演的可以韋小寶的角色,要是去找了那什麼的京兆尹,她不是自投羅網是什麼?
都道是沒人知道韋小寶長什麼樣子,是男是女,到時候非要說韋小寶是她,她再怎麼狡辯,也是枉然。
「咳咳,咳咳……」慕翌晨舉著金牌的手有著些許的虛弱,胳膊之處傳來的疼痛之感讓他手中本就是費力舉著的金牌頓時掉落在了地上,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金牌應聲而落,打了一個滾,直直的滾到了李漠然的腳下,轉了幾個圈,才停止了轉動。
哄,剛才還抱著手臂的某女,在看見了掉落在她腳下的那塊金牌之後,眼楮頓時錚亮起來。
只見她急忙的蹲下了身子,一臉諂媚的把那塊金牌給撿到了手中。
用衣袖狠狠的擦拭了兩下金牌,然後對著光亮的位置看上了那麼幾下,最後在確定那是一塊純金打造的金牌之後,急忙的把金牌收進了懷中。
「那誰?慕翌晨,小爺救了你的命,這金牌看著不錯,送給小爺拿回家去壓壓箱底!」
把金牌放進懷中之中,某女這才抬起了腦袋,望著躺在地上的慕翌晨開口說道。
「你喜歡便拿去……」那金牌,是代表太子身份的信物,在整個清靈國上上下下,除了他一個人之外,沒有人能擁有。
那代表的是獨一無二的太子身份,她既然喜歡,他送與她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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