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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唔~我倒是很想認識一下有資格在阿爾斯王的地盤下榻的貴客呢~」無憂眯起眼楮愜意地品著口中的紅茶,並沒有向對面神情瞬間僵硬的二人。

而此時,一個空靈卻磁性的聲音突然響起,「看來我來的很是時候,的確是多日不見了,想我了麼~」最後一句更是帶著濃濃的撒嬌,讓在場的所有人驚呆了,尤其是阿爾斯王和克萊曼最是不可思議,無時無刻不把危險和威懾掛在臉上的那位,竟然還有這麼柔情蜜意的一面,明天的太陽絕壁是不出來了!

而此時的無憂,端著茶盅的手頓時了一下,這廝真是無憂沒好氣地瞪了來人一眼,真是白白浪費了這一身的仙氣!這個與無憂一樣美的不似人類的男人,即便是穿著一身神秘的黑色卻還是散發著如謫仙一般的氣度,可這說出來的話卻讓人不由扶額,這差別

男人正是許久木有登場的冥君大人,君尚。阿爾斯王和克萊曼還來不及起身打招呼,眾人就只見一個黑影閃過,男人便已經穩穩地站在了依然穩坐的無憂面前,嘴角噙著笑定定地看著日思夜想的人,眼里的熾熱一閃而過,又自嘲地小聲呢喃︰「不過,讓你想著我還真是不容易的事呢~」

而無憂則是看著這張熟悉的俊臉,片刻後才恍然大悟地點頭說道︰「我說那個熟悉的人是誰呢,原來是你~那個戈藍的一切都是你的手筆嘍?」她雖然不是很肯定也沒有證據。但是直覺告訴她幕後的人就是冥君。如果反教廷教派的瞬間成長是冥君出手而非暗殿,那無憂當然是喜聞樂見的,畢竟朝中有人好辦了嘛,那麼多年的交情他怎麼說也不會坑她的~

看著「深情對望」的二人。阿爾斯王雙眸不由得變得更為深邃,嘴角的彎曲也瞬間變為平直,但是如水般的柔情依然讓人看不出喜怒。但是坐在他身邊敏感異常的克萊曼突然覺得周圍的空氣驟然變冷,崇敬地看著冥君的他不禁打了個寒顫,這是怎麼了?

而冥君這時也看向了從上座走下來的阿爾斯王,「你小子什麼時候認識我家的女王大人了?」雖然言語中帶著調笑,但是其中宣告所有權的含義明顯至極,根本不去看無憂瞬間黑下來的臉色,誰是你家的了!冥君看著阿爾斯王,雖然眼前這個男人很優秀很有前途並且成為了他為數不多的兄弟。可是心愛的女人怎麼可以跟這個小子相提並論!

「這話還得我問你吧。君尚。看來我最尊貴的客人對于你的出現很是詫異呢~」阿爾斯王看著無憂的表情變化,心情頓時大好地挑撥道,兄弟你不也是在苦追中麼~他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為什麼會頓時心情大好。或許是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的確是呢,君尚大人真是不辭辛苦滿世界地交朋友呢~」無憂便也接過話茬,滿眼全是笑意地說道,只是其中的意味很是曖昧,就連冥君也听不出她是在調侃還是真的介意。

冥君被無憂看得有些滲人,便有些尷尬地模了模鼻尖,「我跟阿爾斯王也是有緣,這個說來話長,內個,天色不早了再說天就要大亮了呢。來了他家不用客氣,你跟我來我給你仔細上報一下?」

君尚諂媚的笑容讓他在無憂的眼中變得越來越有問題,心虛麼,倒要听听你有什麼秘密!無憂什麼也沒說,優雅地放好茶盅便起身示意君尚帶路,又轉向了阿爾斯王對他點了點頭,便隨著君尚上了樓。

阿爾斯王則一直保持著面對無憂時的柔情微笑,看著消失在樓梯頂端的二人,心里不知為何突然冒起了一股明火,好像自己喜歡的新玩具被搶走了似的,但他又隨即無奈地笑笑,這樣的女人怎麼會是誰的玩具!

看著陰晴不定的主子,克萊曼不由扶額,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一向以兄弟相稱的二人今天怎麼氣氛這麼詭異?

第三層最里間

「說吧,為什麼對我支支吾吾的,難道這里的事跟我有關系?」無憂一進門便開門見山地問道,她現在最關心的是那個奇怪的金屬箔,難道跟他什麼關系不成?

「嗯如果我知道是你的話,絕對不會讓你限于危險之中的,對于之前對你的綁架和關押,我很抱歉」就算他知道無憂是故意的,但他還是不想看到她處于任何的危險之中,他好不容易找到她,所以絕對不允許她受到任何現行的和潛在的危險!

但是,她不是普通人,了解她的他知道如果自己派人暗中保護她的話,她便會更加遠離他,所以他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對她好了。而這次萬萬沒想到她出現在這里,而在親眼見到無憂的一瞬間,他便想明白了那個叫露西亞的天朝嬌女絕對是化了名的無憂。此時看著近在咫尺的人兒,君尚便更加無地自容,畢竟這個地方也可以算得上是自己的管轄區,竟然會讓無憂在自己的地盤受到威脅,他一時間有些不敢面對無憂。

「這些我都不放在心上,我所關心的是你在這里發揮的作用,是不是我猜到的那樣?」無憂轉過身來,正視著君尚聲音低沉地問道。

「的確,戈藍高地的反教廷和反以瑟列武裝的教派和武裝,在一夜之間集體進階,是我的手筆,怎麼樣~別看我從冥界來到地球實力被壓縮,但怎麼也是一名散仙~」知道無憂沒有怪自己後,君尚稍稍松了口氣,對無憂的問題更是老老實實交代,「阿爾斯王的父親其實是歸順教廷一派的執事階的魔導師,只是因為其中一個當權的紅衣主教對威望很高的父親心生嫉妒,便向教皇誣告他跟戈藍的反教廷組織有勾結,教皇便下令處死,毫無反抗能力的他是眼睜睜地看著父親殘死在一大群執事手里的。所以,在那個紅衣主教還沒來得及處置他的時候,逃到了戈藍高地,開始了艱苦的反教廷斗爭,勢必要毀了這個毀了他的組織」

無憂听著君尚娓娓道來,心里有些說不出的難受,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至親慘死,要怎樣才能修復心靈的傷口呢。看著無憂臉上的淡淡憂傷,他就知道無憂又聯想到自己可憐的身世了,頓時就想給自己一個巴掌,自己也太笨了,怎麼就這個乖地把他的身世也說了出來,惹得她傷心不說,還極有可能讓她覺得和阿爾斯王會有一些共同點,不行,絕對不能給別人做嫁衣!

「那小子沒事的,你看他這麼年輕就已經成了魔導士,完全不用擔心他,倒是不見你關心一下我!」君尚立馬補充道,他的手下們那一陣子可是對他展開了天花亂墜的追逐教學,所以一向狠絕霸氣的他,能夠為了無憂而被手下改造成這樣的確是不容易。不過,這也就是有無憂在的情況下而已。

「」唉,這個小心眼兒的男人!無憂心里不僅吐槽,他那點兒花花腸子她怎麼看不出來,只是不想點透罷了。她知道他對自己的心,可是當年一心想要離開地球飛升到修真界的她,是絕對不會讓自己在地球上留有任何牽掛,所以她的心也從來是封閉的,追求她的人數不勝數,可對于感情有著潔癖的她從來都沒有對誰敞開過心門。

「好了,不提這個了。我在問你一件事,你要如實回答我,你知不知道一塊紫色的金屬箔片,你有知不知道一條通身銀色可以迷惑人視線的小蛇?」無憂不再想那些有的沒的,她現在最關心的是這兩個才對。

「你是說紫蟒的逆鱗」君尚並沒有太吃驚,畢竟她就走了鄭文斌,就一定會知道些什麼,「那你一定听說了變異石油了吧,那是三十多年前就已經發現的事情了,雖然這條消息一直都沒有公布于眾,但教廷和中東當地的一些最高領導人早已都听說,並且都暗中派人尋找,不過至今誰也沒有再找到出產那種變異石油的具體方位。只是听說當時是一個行走中東信奉天主教的地質學家,奄奄一息地倒在黎芭女敕的教廷的大門口,將手中裝著半管變異石油的試管交給了那里的大主教,只說出了「紫蟒逆鱗」四個字後就斷了氣,誰也不知道他是從那里走來的,更不知道那變異石油的產地和他口中的‘紫蟒’了,所以這些年來源源不斷的人都致力于尋找變異石油和紫蟒的蹤跡」

「而你說的那塊紫色的類似金屬的箔片,正是教廷不知用什麼手段得到手的紫蟒的逆鱗,這或許就是找到變異石油的鑰匙,但是也沒有人知道怎麼用它來尋找變異石油而你所說的銀色的小蛇我並沒有見過」君尚給無憂簡單地介紹了一下變異石油的事情,雖然言簡意賅但無憂還是從中听出了一些隱晦的意思。

「呵呵,既然是逆鱗,那麼必定就是世上僅此一件獨一無二的了,哼,教廷真是打得好注意呢!」無憂眯了眯眼有些不悅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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