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腳大爺,我給你講個特別的音樂故事吧艾德琳試探地道。♀她想要她擅長使用的催眠之術看看能否把那獨角怪給催眠過去。她唯一能想到能擺月兌掉那大腳怪的法子只有這一個了。
「什麼音樂故事?」那大腳怪好奇地道。
艾德琳一看有戲,頓時興奮起來。
「所謂的音樂故事,就是我來哼一些曲子,格桑來講故事,兩者相互配合,這樣的音樂故事听起來也會更有味道
「听上去倒是不錯,你們講個音樂故事來試試吧
格桑當然清楚艾德琳這是打的什麼主意,這是她想要用催眠之術把那只大腳怪給催眠過去,那麼他們就能夠擺月兌掉它了。
艾德琳開始哼起了小曲,她婉轉的喉音輕靈、悅耳,听起來倒也是一種享受。那只大腳怪滿意地點點頭。格桑也是隨著她哼著的小曲,開始講起了故事。
艾德琳示意格桑這一次一定要講個很長很長的故事,因為她的催眠不可能一下子就開始動用,她得在那只大腳怪最為放松的時候,悄悄地在小曲中念動幾句催眠咒文,盡量不要被它給發覺。
格桑也是接受了艾德琳這一提示,腦海中開始醞釀起了一個很長很長的故事情節,在艾德琳哼著小曲兒不久,格桑便是開始講起了故事。
這一次艾德琳、格桑的表現,讓的那只大腳怪頗為的滿意。也是靜靜地听著他們所謂的音樂故事。
時間在漸漸地流逝,艾德琳開始實施起了自己的計劃,而格桑也盡量把自己要講的故事講的精彩,那大腳怪很快便入了迷。還好,艾德琳的計劃實施的很成功,並沒有被它發覺。或者說它發覺了卻並沒有阻止,睡覺仍然是它另一大癖好。不過如果格桑、艾德琳他們膽敢在它睡覺的時候,去偷它所守護的大鳥蛋,那它將會很快地蘇醒,他們也將會為此次的行為付出巨大的代價。
花了半天的時間,艾德琳終于是把它給催眠,「呼呼」地打著鼾,顯然是陷入了沉睡。
看到那只大腳怪終于睡著了,格桑、艾德琳此時也是松了口氣。他們在此處待了那麼久,自然是知道它守護的到底是什麼東西,原來是一只巨大的鳥蛋。不過任誰也是猜得出來其中的不凡。格桑猜測或許那是一個上古神獸所產下來的蛋,因為一些原因,讓的那只大腳怪來守護。
格桑不是召喚師,自然是對其並沒有太大的興趣,因為他得到它也並沒有太過大的作用。而艾德琳卻是不同,如果她能夠得到那只上古神獸產下的鳥蛋,等它孵化出來,再建立與其契約的關系,那麼一旦成長起來,她的實力將會有質的提升,這等疑惑不可謂不大。不過艾德琳也是清楚現在以她的能力是不可能得到它的,一旦她膽敢靠近那大鳥蛋十米之內,她毫不懷疑那大腳怪會立刻醒過來,並一巴掌把她拍成粉碎。
「還是快點離開吧,說不定這大腳怪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會醒過來,那我們可就麻煩了艾德琳看著那巢中的鳥蛋,遺憾地說。對于這等近在咫尺的寶貝,她卻無法得到的心情,實在是不好受。
很快便是飛快地離開了大腳怪的所在地,他們再也不敢靠近,他們可不再想永無止盡地給大腳怪講故事了。
剛出虎穴,又入狼窩。
正當他們離開了大腳怪,正心里暗暗松一口氣的時候,他們卻又陷入了一場災難。他們竟然不知不覺來到了一只火烈鳥居住的地方。
那只火烈鳥實力同樣極端的恐怖,它一見到附近有兩個人類,便冒著星星眼兒趕緊凝聚火元素奧義形成了兩只巨手,把格桑、艾德琳給抓了來,而他們雖然奮力掙扎了一會兒,但終究抵不過那火烈鳥恐怖的力量。
尼瑪,這叫什麼事兒!剛從大腳怪中逃離出去,又被抓了!看樣子他們這些天實在是倒霉透頂了。格桑、艾德琳只得無奈地苦著臉。
「我最最美麗、溫柔善良、無上尊貴的火烈大人,請你放過我們一馬吧!」艾德琳眯著小眼兒,一臉的諂媚,奉承地說。
格桑見狀也是趕緊照著艾德琳的法子去做,撒謊毫不臉紅的把那只火烈鳥夸的天花亂墜。
艾德琳這麼做,自然是有她的道理,火烈鳥一族最愛听的便是奉承之語,只要把它們夸得天上有地上無,夸的讓其目眩神迷、神游飄外,讓它暈乎乎的,他們自然便是能夠逃離這只火烈鳥的魔爪之下。
這只火烈鳥的實力雖然同樣強悍,但比格桑他們之前遇到的那只大腳怪相比,還是差了好多。不過格桑、艾德琳盡量還是不要與它發生沖突,如果要與它生死相斗,他們或許可以全身而退,但也得付出極為慘重的代價。事情的局勢還不到很嚴重的那一步,眼下還可以智取。
花了半天時間,總算是把那火烈鳥夸的暈乎乎的,對于那只奇葩,格桑、艾德琳也是感到無語。
「也不知道這只火烈鳥在守護著什麼東西?」格桑好奇地道。
烏拉在一旁仔細感受了下,眉頭卻是緊皺,面色凝重。
「烏拉,怎麼了?」
「在這里,我好像感受到了五色花的存在烏拉疑惑地說,「不過那五色花的氣息非常的虛浮,仿佛隨時都好像要消失一般
「五色花會自動消失嗎?」格桑擔憂地道。
「這倒不會。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反正就是感覺那五色花隨時會消失一般烏拉搖搖頭,道。
不過不管怎樣,既然五色花是生長在這里,那麼無論如何,他也得要采摘到它,因為這是他不辭萬里艱辛,來到此處的最終目的,他得使用這五色花最好母親的病。看來他得先要打敗這只火烈鳥了。不過那只火烈鳥實力比他高出許多,要按正面迎敵的,即使最後動用紅水晶的力量,他也打不過它。既然不能力敵,只能智取了。
「烏拉,你能感受到那五色花是生長在哪里嗎?」在這里,格桑並未能找到五色花的存在,但凡一些天靈地寶,生長的都極為隱蔽,如果不是花費更多的時間去找,暫時間內難以找到。
「我也不知道烏拉遺憾地說,「我感受到四周圍都有五色花的存在,但這顯然是不可能,我想周圍的一些植物可能復制了五色花的氣息,這也算是五色花所擁有的保護禁制。目的就是為了混淆我們的視線
格桑估計自己擁有的所以的手段,能夠在對戰中取到大作用的,只有著手里頭的兩顆昏睡果和動用紅水晶的力量了。這時候,格桑想向艾德琳求助,看看她能否有著其他的手段可以幫幫她?格桑也知道這要求有些過分,畢竟他們才相識不久。在這過程中,雖然相處的還算愉快,一路走來也是互利互助,可現在他憑什麼有更多的要求去向艾德琳動用其最終的手段去幫助他?
艾德琳也是察覺出了格桑的難為情,知道他是想要向她求助,但又難以開口,格桑正待欲要說話,艾德琳卻先開了口︰
「有時候需要我幫忙的,盡管說吧。即使要我動用我最終的手段
格桑還沒開口求助呢,沒想到艾德琳卻知道他在想什麼,還那麼慷慨地幫助于他,這讓格桑非常的感激。這個恩情他記下了,以後他一定會好好地報答她。還有只有以後她遇到什麼麻煩,他肯定會二話不說,不遺余力地給予幫助。
「能告訴我你最終的保命手段是什麼嗎?」既然決定智取,自然是要清楚納卡莎的底。
「你是想要智取?」
「嗯格桑點點頭。
「不用了,如果我動用最終的保命手段的話,那只火鳥攔不住我們。你也會順利地得到你想要的艾德琳自信地說。
什麼保命手段既然這麼厲害?!格桑臉上不由地浮現一抹驚詫,那只火鳥可是比她足足高三個等級的對手啊。
「如果我不是擁有著這些保命手段的話,你覺得我的家族會放任我出來闖蕩嗎?還有就算我出來了,也是時刻處在了他們的監控當中,他們隨時可以得到我的消息。父親也知道我任性,所以在我離家出走後,他也就沒有野蠻的把我抓走,因為他知道我肯定會非常的生氣。所以他們以這種方式默默地保護著我艾德琳無奈地說。
格桑也不由地苦笑一聲,有家族有背景就是不一樣。而像他獨自一人出外闖蕩,可沒有什麼人能幫他,他早已不知道已經生死徘徊多少次了。
「不過所幸後來我終于擺月兌了他們的監控,月兌離了他們保護來到了這里艾德琳慶幸地說。話語中一種成就感油然而生。
「你擁有著如此強大的背景,有時候真羨慕你格桑由衷地說,然後話鋒一轉,「不過如果只是一直處于家人的保護之中,這樣子的生活也實在是太無趣了格桑能夠理解艾德琳不顧一切代價,也要月兌離開他們的保護的心情。
在格桑、艾德琳說著話的當口,此時那火烈鳥從被他們夸的暈乎乎的狀態中清醒了過來。
那只火烈鳥剛要開始捕捉他們,艾德琳見狀陡然開始了凌厲的攻勢,一股強橫的氣息從其體內爆發而出,顯然是在開始動用她最終的手段。那只火烈鳥見到那個人類竟然敢開始對它動手,也是激起它的一些火氣,開始動用了它的全力,正欲要對艾德琳發動起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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