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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第一百三十七章 過渡

[第1章沖出末路鄉村]

第137節第一百三十七章過渡

對于孩將三個孫子、孫女送出去讀書,爹還有些不以為然。老輩有私塾,能上得起,就燒高香了,再把孩送到外地讀,那銀子不是流水一樣?再說了,孩子恁小,兵荒馬亂年份,大人能放心……心里不樂意,嘴上卻沒有說。家里不管誰說這事,老漢在場,自己只是吧嗒煙袋,一鍋接著一鍋,不插嘴,不說話。孩,看在眼里,想來爹心疼孫哩,回頭慢慢解說。

去省城里讀書,他第二次去開封就有了萌芽了。老城里人,看著就跟鄉下差別大著哩。說話、做事那份斯文、沉穩、大方,絕不是鄉下人三天、五天能學來的。何況省里南來北往見世面,那眼光和腦筋,就更顯出差異了。自己要不是出來跑幾趟,哪有現在的想法、轉這樣那樣念頭?光守著十畝八畝,或者更大處說,百畝、千畝地,也不過土財主罷了,眼窩子只會盯著眼皮下土地,出息有多大?

祖輩傳下的,「吃不窮,喝不窮,一輩子沒有眼光,一輩子受窮。」那是經過不知多少人苦難、煎熬,結出來的果哩!不知道則已,知道了不去給孩子闖出一條長久的路子,自己真要後悔死了。別人沒有這樣做,是他們的道理,咱,能因循守著別人的路去走?

自己能走到今天,多是按自己想法做哩,事後也明證,不能一味看著別人去做人做事。要是都這個樣,世道會變嗎?世道既然變了,說明不合適了,路,已經走不通了,再不變,會撞牆哩!

爹,盡管沒有出村二十里,也不是死腦筋。風風雨雨做父子這麼多年,爺倆沒有紅過臉、別過嘴,也算是兄弟倆的情分哩!

至于銀子,劉學林倒沒有放在眼里。仨孩,一年下來,吃穿用度,不過三十多兩,不算啥費用哩。要是有一個孩子能上到底,那自己就等于是賺大了。回頭和孩子們商量,看哪一個想出去上學,哪怕做個小買賣哩,也願意他出去。家里暫時有爹和自己種地,他們哪一個小時不都在地里撲騰過,莊稼把式,除了犁地、搖耬種麥手藝復雜些,力氣還不夠用,沒有學練,其它都會了。出去幾年,大不了,再回來種地,手藝也沒有扔哩!還是有後退路。

仰望夜色彌漫,星星眨眼,人這一輩子,總是看不透,讓人有時無所適從。冥冥之中,劉學林腦子,隨著涼涼氣兒,飄飄渺渺,無所謂想,無所謂靜,遨遨游游,夢夢寐寐。直到劉時知孩來喊吃晚飯,才醒悟過來,伸長腰身,耍了一套拳腳,輕無聲息,卻大汗淋淋。劉時知看得如醉如痴,迷迷瞪瞪,渾然忘我。劉學林定下神來,不理孩,自己走了。

劉時君和幾個哥哥看會書,回房間睡覺,見劉時知身子在床上翻來滾去,手腳蟲兒一樣蠕動,感到奇怪,吃啥不對勁了?細看,又不像。再一比劃,哦,練功哩。這是啥功?爹沒有教過哩。用手跟著走了兩下,發現比平時動作吃力,心血跟著潮動,難怪要躺著耍哩。奇怪,平時練活,都在一起,突然,咋有這招式哩?想了半天,不得其解,搖搖頭,先睡再說。

不過,床上沒有地方了,只好盤腿坐凳子上,邊練功,邊入睡了︰哼哼,你能躺著練,俺也能坐著練功哩!

這小兄弟在對著勁練功,劉時學也沒有閑著。自從苗歡喜和清清進門以後,仨人不再拘束,雖沒有偷偷模模那種興趣了,可仨人敞開心懷,如魚得水,閑著無事,就摟到一處。按苗歡喜話,是要補回以前隔三差五才有一次的空當哩。

她們沒有人管束,起早起晚,干不干活,都不要緊。劉時學白天,可是有一大堆事要做哩,哪能把時光都陪她們在床上盡興?更何況,鐵打的身子,也要緩口氣哩。所以,面對兩個一身閑氣沒有別的地方使去,又不能逃陣,只好把爹定下的規矩——練功,挪移到這事上,兩下不落埋怨了。

苗歡喜喜歡打頭陣,嘟嚕清清,「你女乃子小,發情慢,俺是姐姐哩,眼大,俺先來,你先潤潤你那孔,省得大孩哥哥家伙剌你。」清清還能說啥,只好先在旁邊掠陣,看她咋搶頭功。

大孩哥哥蠻舒適躺那,歡喜姐姐喜顛顛地騎上去,前後挪移幾下,將眼撐開了,看著那小腦殼,硬實實、氣昂昂拱進拱出,沒幾下,盡腦殼油光閃亮,而歡喜姐姐的皮兒,是玉玉的,銀銀的,女敕生生的,比自己的飽滿,模著肉乎乎地,她自個稱「俺這個天生的,就是送給大孩哥哥弄哩。不然,第一回見大孩哥哥,就咬住不松口哩」。皮子的中央處,是大孩哥哥那渾如棵粗粗的桂樹,裹著密密的葉。「唧唧咕咕」桂花還沒有開,歡喜姐姐里面,油鍋開了一般,「砰砰」濺出白色唾沫,讓大孩哥哥桂樹上卻有了累累的含苞骨朵兒了,顛顛的賽似星星燈籠。倆眼溜圓地湊近去,「啪啪」直響,大孩哥哥密密的葉,把歡喜姐姐的那個滿圓眼兒遮蓋去哪兒了?

抬頭看歡喜姐姐兩個圓鼓鼓,粉紅粉紅,越發俊俏,由不得湊過去,手嘴並上,含著咂模,硬得硌牙。

「啊……啊……啊……」歡喜姐姐紅嘴朝上,活像水里的紅鯉魚在吹泡泡,兩女乃上下閃蕩,差點把清清拽個跟頭。

清清趕緊扶倒歡喜姐姐,自己兩腿歡歡喜喜跨上,對準眼兒,毫不含糊讓大孩哥哥桂樹撲騰進去,一種脹脹的充實,從頂到肚子上,再蔓延到胸脯,兩個硬翹翹,好似也長高了,發胖了。倆手按著揉了兩圈,才止住那股烘烘的膨脹。「  」長長地抽口氣,牙癢癢地,恨不得嘴里也塞個長棒棒去嚼嚼。慢慢地啃著大孩哥哥的桂花樹,來回旋磨,好似在纏著棉線,在紡棉花哩。里面「嘰里咕嚕咕嚕嘰哩」吵吵著,好似長久不見的發小,猛然呢一見面,那股親熱那勁,真是有筆說不出來,描不上來,不在其中,真難以言語。

清清攪合著,看大孩哥哥,面容越發沉定。兩眼閉著,卻又像睜眼看著她,鼓著她轉動腰肢,顛簸,兩片肉兒,呼哧呼哧夾著,抖著,嬲著。倏忽間,哪兒好像有了一種氣息,就在大孩哥哥面容裊裊繚繞,到了頭發梢兒上,添了一種淡淡的漂泊的感覺。下面撲騰的桂花樹,恰恰籠里的猴子,上上下下,爬爬撓撓,竄來竄去,行無影,定無蹤,逗得她花心怒放,蕊兒搖搖,一股熱流,澆到大孩哥哥樹冠,劈頭遮面。清清頭木木地,歪在大孩哥哥身上,那根樹干,還頂著里面,顫巍巍晃動。

倆人輪流兩番,直到清清里面,被一股股熱流打得直哆嗦,「咦咦……唔唔……」語無倫次,張口結牙,才橫騎豎爬在大孩哥哥懷里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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