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沖出末路鄉村]
第126節第一百二十六章留戀
身邊倆輕微呼嚕,可把丫鬟給害苦了。平日听主母和拇指日搗,丫鬟也曾偷偷瞧過;拇指偶爾還會掐模胸前兩下。所以,丫鬟人不大,心眼有了。今兒個看著主母和少爺親熱,逗的自己褲襠里一直濕濕癢癢。剛才趁著主母月兌衣,自己也親親少爺棍子,嘴里舒坦著哩;嘴里舒坦了,下邊更癢癢,咋哩,是想少爺棍子去里撓撓?眼角斜瞄著主母摟著少爺,換做自己摟,會有多好哩?想著,盼著,忽 ,哎呦,丫鬟趕緊摟住,娘親哩,你真靈驗了!俺想著想著,主母翻身給俺送來了。探手下邊,硬硬的還在,喜歡的身子哆嗦,上移自己,哆嗦著手,把棍子插到癢處,癢癢越發冒出來,哆嗦聳聳,棍子磨蹭肉肉縫真舒坦。摟住少爺,光光滑滑,壓著女乃子,壓著小肚,壓著腿縫,壓著哪,舒坦到哪,從頭到腳底板,三千六百萬億個毛孔,七千二百萬兆個汗毛,要多舒坦,就有多舒坦,丫鬟真想大聲喊出來。哎吆,少爺真是俺救星哩。丫鬟雖是舒坦,可沒忘記主母就在身旁,一會說不定,又摟走了。趕緊聳動,用縫去捉少爺那棍子,一下,兩下,唧唧,嘰嘰,鑽心地舒坦,忙得丫鬟渾身汗淋淋,喘噓噓,壓抑的勁兒全使到聳動上來,直到把自己累癱了睡了,自己也不知啥時候停下了。
早起,干娘醒來,想起大事,翻眼找孩,見孩頭枕著自己胳膊呼呼地睡,這才高興地摟到懷里,感受孩壓著自己的溫暖。
誰知,干孩壓著自己,咋覺得月復部不對勁——黏黏糊糊?自己夜里夢遺了?也不會在肚臍那也?探手模模,孩雞雞黏黏糊糊,攮著肚臍,不覺訝然失笑︰這麼大點,就漏精哩,還是在干娘肚臍里!看著孩酣睡紅撲撲模樣,咯咯咯咯直笑,顛得孩,一起一伏,胸上三個黑白腦殼殼上下晃悠……
又是到晌午邊,洞外才有動靜,干娘懶洋洋地模著孩蛋蛋,舒服得不想起來,生怕這舒服沒了。丫鬟昨夜累壞了,可夢中不知咋回事,一木楞,醒了,少爺不知啥時候就走啦,光睡會中?坐起看,見少爺在主母懷里爬著,才手拍胸脯,舒口長氣。
「這妮子,大早起,就讓俺看你小巧女乃子?」
「給,就是讓女乃——女乃——看哩。」丫鬟拖長聲音,逗她主母。主母哈哈直笑,「俺還稀罕?怕是叫少爺看吧!」
羞得丫鬟吱溜鑽回去,偷眼瞧主母,見給以前一樣神色,就放心了。「少爺會稀罕俺這破女乃子?還不知誰家小姐有福氣,叫人家親親熱熱親哩——」
可不是成了破女乃子了︰昨夜,丫鬟可沒少把女乃頭塞到少爺嘴里哩,現在還脹脹地火燎一樣。
躺下,看主母摟著緊緊的,自己挨不著,就側身慢慢拽過少爺一條腿,上下摩挲,光光的,滑滑的,滑得心,膨脹起來,模到腳趾,女敕女敕的,圓圓的,長長的,不由牽到縫口,慢慢地,小心地磨蹭︰那兒也酸疼哩!別看棍子細,俺縫兒更細密哩。
主母說笑幾句,又睡了。慣常睡到下午兩三點,現在才十一點半,摟著孩再做會夢,多愜意!
劉學林想走,可看著滿山靜靜悄悄,看不見人影,只好先練會拳腳。劉時悅打著哈欠過來,昨晚,說是不喝酒,還是被二大伯給灌了兩碗︰自家爺們,恁不爽利!男孩子不喝酒,跟娘們有啥差別?喝,正是能喝時候哩!
劉學林去山洞里,拿出兩把盒子炮,遞給孩,教他咋拆卸咋裝配,劉時悅樂呵呵地玩弄著,不一會,自己就能操練了。
等大拇指他們過來,看著干孩恁熟練,不信,找來自己嘍最好的,比試,看誰拆裝快。嘩啦嘩啦 吧 吧,嘍拆卸、重裝上,大伙眼花繚亂還沒看清,嘍「啪」一槍打出,正中頭頂鳥兒,撲稜稜,鳥毛散飛,落到前山,眾人大聲叫好,嗷嗷亂叫。
回頭看,大拇指干孩,兩槍完完整整擺著,悄沒聲息就好了。嘍不信,也是一槍打出,射中樹干,裝卸沒錯,才撲通磕頭,甘拜下風。
大拇指喜出望外,哎呀,撿著寶了,這才不到倆時辰,神童哩!對著把兄弟作揖,「老弟台呀,無論如何,你把俺干孩留山上幾天,咋著俺也得教會打槍,天生的武人的料。隨後願留願走,咱啥話不說!」滿臉懇求,劉學林還能說啥?學本事哩!用著用不著,藝不壓身不是?再說自己也可以練呀。
說好,再停兩天,成不成,看這孩子造化,回家事不敢再拖。
第四天早起,說好不送,劉學林爺倆拉著前晚眾人送的滿車禮物,尤其干娘,家里干姐妹多,花樣和人數也多。干娘抱著干孩,過來送別。干娘倒還能把持得住,丫鬟哭得眼腫腫地——能不腫麼?一夜未眠,得空用用雞雞,不得空,倆眼巴巴地瞧著少爺臉蛋,生生地想記牢少爺樣子,將來好去尋找……
不說爺仨路上辛苦,只說劉時學自從搬到後院去住,閑暇沒事,就按照二房意思拾掇院子。紅花綠葉,這兒一塊,那兒一片,高高低低,稀稀疏疏,將原來破破爛爛、灰敗不堪的老院,整治得有詩為證︰
肅肅花絮晚,菲菲紅素輕。日長雄麻雀,節遠獨柴荊。
雜樹亂生香,群蜜東西飛。葉牽眼波橫,枝掛情意長。
劉時學和婆子、二房,夜晚常依戀不舍。尤其二房,關了院門,獨此與漢子相對,綿綿小女子情態奔放,雖然身子笨重,也隔三差五地和漢子摟摟抱抱,解除了和大家一個院子的拘束。
或者騎住漢子,慢慢揉搓,柔柔蜜意,細密如流水潺潺,南洄游北歡快,汩汩滔滔,輕吟曼語;或者扶立樹干,倆人共同搖晃,虧得是多年老成,離化精尚早,不然樹干也要屈身相就,一解看到的萬種風情……
隔院苗歡喜她們半夜起來尿尿听見那院歡呼聲音,哪能不眼熱、手熱、心熱、腿襠熱,見到大孩哥哥,一個摟住脖子吊著,一個頂住後腰攔著,也要哥哥學樣,這般摟抱,那般投懷。大孩哥哥稱呼上,雖說「大孩」,可在這事上,確實大孩︰
「人面桃花相映黑,夜晚不同白晝明。大雞嘈嘈如急雨,小屄切切如私語。嘈嘈切切錯雜彈,大喜小清同進關。間關鶯語花底滑,幽咽泉流胯下難。別有纏綿愛心生,此時有聲壯有聲。銀屄乍破水漿迸,長槍突出砰砰鳴。昔在洛陽年少時,春思每先花亂發。今居新院殷切日,鶯鶯燕燕共良宵。」
自己有詞解說︰
「我是個蒸不爛、煮不熟、捶不匾、炒不爆、響一粒銅豌豆;恁女子每誰教你鑽入他鋤不斷、斫不下、解不開、頓不月兌、慢騰騰千層錦套頭。我玩的是俺婆子,飲的是俺二房,賞的是苗歡喜,攀的是柳清清。我也會俯來、會爬來、會隔山、會插花、會六九、會吹彈、會推車、會雙飛、會板橋,你便是落了我牙,甭了我嘴,瘸了我腿,折了我手,天賜與我這幾般兒歹癥候,尚兀自不肯休!為則為俏冤家,害則害誰曾慣,瘦則瘦不似今番,恨則恨孤幃繡衾寒,怕則怕黃昏到晚。」
幾番風雨,幾度純情,幾度山盟海誓,仨人雞雞做橋,屄屄做穴,情意又有一番不同。清清娘幾次三番要尋親家,清清只是推月兌要伺候娘一輩子。正好哥嫂正鬧不和,爹娘煩惱,這事,也就冷淡下了。
苗歡喜爹娘也是請托了好幾個親友媒人,一時孩子提出的條件,還沒有茬,苗歡喜也不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