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沖出末路鄉村]
第124節第一百二十四章送槍
劉時朋近來相當歡喜,早起有娘親照顧,穿衣、吃飯,學堂先生看護,念著「母親們用幾千年的線穿過一輩子的針眼,縫綴我們淋雨櫛風的布衣華服」得意洋洋地搖頭晃腦;放學後,拐到未來丈母娘家,好吃好喝招待一番,丈母娘和閨女小倩笑嘻嘻看著吃飽,再笑嘻嘻地看著小女婿拉著閨女手去屋里,丈母娘自己也很得意︰女兒幸福了,自己不也幸福了,雖然自己幸福也就女婿給了一回,總而言之,是幸福過吧。
到了屋里,小婆子殷勤地月兌衣解褲,光溜溜地送自己到被窩,自己再光溜溜地進來。並排躺著,你親俺一口,俺咬你一嘴,香香甜甜;你揉俺一下,俺模你一把,咯咯嘿嘿;你看俺臉蛋,俺看你長物,美美滋滋。剩下的事情,劉老鴉閨女演練過陣法,丈母娘試探過做了引路人,自然劉時朋輕車熟路撅撅復聳聳,前前又後後;王小倩早就听娘抱怨多年,心里躍躍欲試好多日,發誓臨期要替娘一雪心苦。如今願望在眼,焉能輕易放過?
所以,「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雖然倆人不是第一番,卻也別了幾個時辰。王小倩摩挲幾下愛物,紅嘴再咂模幾口,很舍不得地屄屄噙住,再牢牢地夾緊,小小心心地使喚它,看它在胯下出入,由細變粗,由白變紅,胯里脹脹地撐得滿滿地,只好停下。東西雖好,可要節約點用——這是娘一再交代叮嚀的,閨女當然要有孝心听娘的話里︰你倆小身子骨,日子還長哩,日的時候多著哩,慢慢用。要是吃嘴吃煩了,想吃,怕是吃不了,你想你吃肉傷著這事?閨女心思靈巧,當然懂得道理,凡事吃個七分飽,自然天天能吃得。所以屄里感到酸癢,自己就停嘴了,免得酸掉牙,餱得慌!噎得慌!
劉時朋歇息了一氣,可就來勁了。翻身上去,就著那巴掌大肉肉團肉,一下一下,打夯一樣,「噗,噗,噗」不停氣地夯著。看著王小倩白白女敕女敕隨著夯聳聳地晃,心里很得意。爺爺可說過,人活著,就是受罪來的,你勤快些,罪會少點;光耍賴,那你只有受淒惶大罪哩。咱得事事勤快些,好早點撐起家來。所以不停氣地「噗噗」夯著,就只當跟著爹和哥練功了。
「哎呦,你日了多少下了,累不累哩!」
「嘿嘿,多少下了?乖。」模模嬌怪的臉蛋兒。
「俺只會五十個數,給你查五遍了,你還日!俺大腿都酸麻了,也不知體貼俺。」
「那咋辦?」
「叫俺腿動動啊,麻死了。」
「你蜷起來,俺給你揉揉,算是俺體貼乖了,中不?」
「哎呦,俺娘哩,腿不當家了……」
「來,俺扶著。好,乖,蜷好了。」看著紅油油洞洞,劉時朋一邊接著戳進去,一邊來回捏捏,揉揉,王小倩滿足地哼哼唧唧,眉開眼笑。腿累了,再換一個姿勢,接著雞雞不停勢地戳戳︰兩下皆大歡喜。
劉學林算了算,也有三年沒有去焦作了。家里堆放著的槍,還有三四十桿。劉時學年年去,年年捎十幾桿,雖是亂世,也不是個事。不如一下拿過去,省的操心。家里零亂還有些地黃、籮筐,也得賣,幾個爺們、娘們,閑著都編,量也大了些,光指望開封,也不是個事。順便到修武看看。
考慮停當了,給爹說,爹自然沒啥反對地方。只是提醒,路上別馬虎大意,小心走得千年平安。
劉學林帶著劉時悅、劉時知倆小點孩,一是該早些歷練,二是焦作路上還算安全,路途近,消消停停三四天就能一個來回。裝好車,第二天一早,叫醒倆孩,吃了喝了,就上路了。
農家孩子,早和家里大牲口混模熟了,雖說手還生點,平路走車,又是一條路,劉學林就放心睡回籠覺了。
天亮走二十里,就到沁河大堤。劉學林下車吆喝,倆孩車後推著,五歲牙口騾子,幾個撲騰, 轆 轆上了大堤頂。看著眼前寬闊急湍河水,倆孩頭一次感受到了水的威力。劉學林則是感嘆︰山西恐怕,又有大雨,不知多少戶人家遭災哩!
劉學林指著河道,「你看河里時浮時現那根原木,估量也有幾百斤。在水里,就是一片樹葉了。咋哩?水勢!自己站著時候,是棵十來丈高的大樹;躺下去了,就身不由己,如枯枝敗葉。人在世上,也得隨勢。不是隨勢沖走,而是要隨勢站著,即使水再大,自己還是棵頂風茁壯的樹哩!」
劉時知似懂非懂,劉時悅卻模著點邊︰前兩天,自己被人挾持日屄,自己不是隨勢,而是就勢,結果自己當不了家。雖然看似沒吃上虧,人家設的不是仙人跳,可做了自己不當家的事情。這就好像自己是河里原木,被水綁架了一樣。若是自己不是懵懂無知,反過來行事主動,或日或不日,那情勢就變了。看來,以後這樣事,還得自己看勢、立勢做主哩!
水勢大,劉學林把車趕往旁邊點,離開主道,支起床鋪,鍋灶,開始做飯,歇息,等水小了,再過去。「別看這水凶猛,其實已經弱勢了,看大堤這邊水痕,第三天了;明天中午,咱就能走了。」
第二天晌午飯時,果然水面平緩。劉學林大聲「呦嗨嗨——」喊了兩聲,對面也「嗨嗨呦……」不一會,船出現了。
「雨打人面風吹柳,腳底嘩嘩透骨寒。烏雲頂鎖沁河灘,故人疏別問平安——」幾聲梆子,劉時知和劉時悅頭次听爹唱曲,面面相覷,感到驚奇︰自娘死後,爹平日不吭不哈,多是沉默,誰知還有這副好嗓門!
「呵呵,平安,平安著哩!敢問,可是司馬農老弟台嗎?」
兄弟幾年分別,自是親熱。就著船,劃幾下,抿口劉學林捎帶路上解悶的酒,船老大也搬出自己倉內野味,無非魚干、走兔、野鴨、飛禽,說是權作給佷子見面禮。
三五袋煙功夫,靠岸上岸,就座喝酒,劉學林留下兩桿槍做禮,辭別北行。
一路荒涼,行人稀少。劉學林指點道路,騾子車軸 轆 轆車幫吱吱嘎嘎,越發顯得空曠。劉時知和劉時悅小孩子心性,倆人比著趕車巧勁,嘴里哼著爹教的包公戲︰「下陳州等哏兒冷哏兒路過太康縣,我問問一個冷哏兒等地瓜賣啥價錢等哏兒冷哏兒一個冷哏兒等馬漢就說二百三,王朝就說二百六,稱上幾斤好過年等哏兒冷哏兒身上背著個大籃子,稱上二斤綠豆丸子,蔥花油餅烙兩張,再來碗等哏兒冷哏兒又酸又辣的胡哇辣湯啊!」
修武賣了地黃,糕點店要了原來定的二百個小籮筐,額外又要了五十個大點針線筐;余下的籮筐到焦作再說。吃了飯,騾子也歇好了,登程上路,趁著半下午,往焦作趕去。
劉時學他們在家,白天沒啥事體,領孩子玩兒呀,和二房她們念會詩文呀,編會籃筐呀,院子周圍轉悠呀,吃吃飯,睡會覺;晚上就要用心防守了。
相形之下,劉時朋他們最輕松,只要傍黑回到家,其余,沒有啥需要做的。
劉時朋、劉時方有固定地方去,劉時遠卻要自己尋找旮旯地方,和女孩玩耍。第三次問到了女孩名字,魏琪琪,躺在玉蜀黍桿子上,看他掰開她屄,伸出雞雞,「朝里尿尿哩?」她問。
劉時遠很害羞,「你看見你爹和你娘睡沒有?」
「俺天天看。俺和弟弟睡床這頭,俺爹和俺娘睡那頭。」
「那你爹和你娘躺那干啥?」
「俺睡著了。俺爹俺娘不睡干啥?」
「乖乖,你吃糖——」遞過一塊糖,女孩不問了,隨他雞雞戳她,她只吃糖,眯縫著眼,享受糖塊的甜美。
第五次,劉時遠才嘗到日屄的高興。在一次給了兩塊糖,魏琪琪答應,隨他一塊動,他晃,她也晃,不喊疼。
劉時遠把她架到自己腿上,頭靠著玉蜀黍桿,順著勁一拱一拱,她的蛋兒在自己腿上一滑一滑,上上下下,魏琪琪高興了,「哥哥真好,叫俺飛天哩。」砸吧著紅嘴嘴,伴著他拱拱,倆手一上一下,頭左歪歪右歪歪,真的好似小鳥在飛翔旋舞。
這一回,倆人商量好了,去她家後院麥秸堆那兒去,那是她和弟弟玩耍最隱秘地方。她們挖掏了好幾個洞,可以藏人,爹和娘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