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沖出末路鄉村]
第110節第一百一十章應匪
「俺有,俺先試試。」月兌下褲子,露出一截肉。
「哎呦,你家真有錢哩,把肉藏到褲襠里偷偷吃。」
「你沒有?」
「俺可不常吃肉。再說,俺也沒有多余肉藏起來吃呀!」
「你看,長了沒有?」手一扯,可不是長了好多。
「變大了。能變小嗎?」芳芳很奇怪,也很期待肉肉能變化。
「你來試試。」
「俺不會念咒哩。」
「俺念,你捏捏,免得你後悔。」
「哎呀,可不是變小了,跟個蟲蟲!」
「該你了。」
「該俺啥哩?」
「該你月兌褲子,叫俺鑽哩。」
「俺除了爹面前,別人跟前沒有月兌過哩。」
「沒事,咱還是別人哩。月兌吧。」
芳芳左右看看,不見別人,才羞羞月兌下,捂住臉。劉時方按照同窗教給的辦法,翻開她腿里的肉縫,果然看見個紅洞。聞聞,沒啥味道,不想同窗說的,比紅燒肉、醬肘子還好吃。
伸出肉條,戳里邊,進去個頭又出來了。再伸進去,朝前弓著,頂著不讓出來。芳芳被擠著,頭直往前移,劉時方弓得難受,只好手拽著芳芳腿,不讓後跑,這才頂緊了。
芳芳見他直頂她,奇怪,「你不變化一直揪著俺咋哩?俺也不會跑呀!」
「你沒覺得你有啥變化?」
「俺是俺,俺會有啥變化?能變成你劉時方哩?」
「你想想你腿襠里……」
「俺腿襠?哦,你啥戳俺哩?」
「你猜!」
「俺能是神,能猜你咋變化哩?」
「俺那金箍棒在耍變化哩!」劉時方洋洋自得,一送一送,覺得雞雞就是在變硬哩——這點,同窗倒沒騙他。
芳芳也覺得她腿尿尿地方,有個東西進出,比她有一次擦手指滑進去舒服。
「剛才,俺叫你看了長和短變化,數數有幾種了?」
「你以為你上學堂,就比俺懂哩?兩個!」
「咋會兩個哩?你算,短變長,扳個手指;長變短;長短變;短長變。幾種了?」
「四種。」
「現在呢?」
「現在是啥哩?」
「軟變硬,」
「咋個硬法?」
「你听。嗶嘰……嗶嘰」
「它會叫喚?」
「它倆叫喚哩!」
「誰倆?」
「你娘沒告訴你?」
「俺娘告訴俺這是雞雞叫娘聲哩!」
劉時方噗嗤笑出來,「俺說的和你娘說的不一碼事。這是咱倆叫出的聲音!」
「咱倆不是在說話哩,咋能說出這聲音?」
「你再听,听听是哪兒聲音——」
「嗶嘰……嗶嘰……唧唧……嗶嘰……」
劉時方拉起芳芳頭,讓她看——
「哎呀,哪兒咋會說話哩?」芳芳看到剛才那條蟲蟲變化了,成紅油棍子了,戳她尿尿地方,麻麻癢癢,難道這也是種變化?
「你能查清多少種了?有沒有七十二般變化?」芳芳快哭了︰「剛才俺光顧听‘唧唧’叫,忘了查了。」
「那咋辦?」
「那隨你變化吧。」
「中。那你可得依俺往里鑽哩。可不許反悔!」加勁送進送出,「唧唧」聲更響了——同窗可是進了三個丫鬟的洞哩,俺才一個!咋著超過他哩,省得他整天茅廁里吹牛咋鑽洞哩……
劉學林這些天,一直防範著土匪的報復,把藏著的兩把短槍,拿出來擦洗一番,試著扣動扳機,還行,不枉自己閑暇琢磨哩。一把槍,是自己開封搶來的,一把是自己送給山上長槍,大拇指換給自己防身用。子彈,除了自己得到的,二拇指捎來一百多粒。至于咋用,二拇指已經教給自己和大孩了。不到萬不得已,這槍盡量保守著秘密。畢竟是殺人利器,自己不是大戶,叫村里人知道,那還了得!
「魏大碼頭?」會不會是原來村里最早土匪魏麻子,不過听說早死了,家里人也沒見過。或者魏河清,村里原先團練頭子?自己和他沒冤沒仇,當時這團練還是自己出的主意,他該感激才對哩。那會是哪個魏……看自己迷的。焦作山上,哪一個有真姓名哩!不管了,雖然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但家里總不能說搬就搬。即使搬了,哪兒能不亂?
只有笨辦法,輪流守吧!
這天,約莫著四老舅糧該吃完了。劉學林背了半袋白面、小袋玉蜀黍面,後面大孩跟著,提有腌肉啥的。到家,四老舅讓坐,家里倒是收拾得干淨,「你們別看了。你四老妗是個干淨人,我也不能邋遢了不是。看書看累了,就起來掃地、抹桌凳,自己看著也舒服。來,嘗嘗咱這湯,咋樣?」舀了兩碗,聞著怪香哩!
「不錯。比一般面湯好喝,還香。能多喝幾碗哩!」
「今兒個小氣點,一人就一碗。下回早點來,我也好下功夫,多整治點,好讓你們捎回,他娘們也換換口味。」
拉扯陣閑話。看看老人勉強充精神,就說還有事哩,就回來了。
路上,劉學林給孩子感嘆,「嗨,人老覺多。看看快八十人了,你四老舅公一輩子有清福哩!」
看爹進屋,劉時學去了後院。黑魆魆,沒個聲響,怪怕人哩。劉時學穿過劉秀秀家,翻過兩道牆,進了南院,听听,都睡著哩,啥燈火也看不見。就托開門扇,回頭安上,擦火鐮,點上油燈,用硬紙圈住,留下口照著床,倆長發頭,並排挨著,嘴上笑了,「睡著前,倆人不老實哩。」咋哩?倆人光著膀子,倆對圓圓東西擁著,嘴對嘴吹氣哩。劉時學靠外邊躺下,掀開被邊,看見白白、圓圓的蛋蛋,慢慢挨進口里,就著邊磨蹭。蛋蛋縫熱乎乎的,蹭著自己胯間毛毛,呲呲地響。
貼著柔軟,劉時方擰擰苗歡喜肉肉,苗歡喜猛地激靈一下,瞪眼看到是他,剜了他一眼,「來了就不干正事!」
「難道這不是正事?」
「哪算正事哩——」
「哦,敢情沒有日你屄里,你就說俺辦歪事?」
「不是這哩!你這人真沒良心!白叫你日了恁多天哩。」
「別悶嘴葫蘆對鏡子。你不說明白,叫俺啥叫‘正事’?」
「哎呀,你阿嚏朝天,胡亂噴哩,還倒打俺一耙。進來就日,天天見俺就日,活像你就是一根雞雞精變哩,就不知道問問俺女孩兒事哩!」
「咱天天見面,你們屄眼罩著俺,俺哪有閑心想別哩。一顆心,不,一桿雞雞全填埋你們眼里,叫俺還能看見啥哩!」
「呀呀,俺們正煩躁哩。不羅嗦了。俺娘給俺提親哩!你說俺咋辦?俺給俺娘說,再有個三十年五十年,或許俺想嫁人哩。現在俺屄沒閑著,嫁人干啥?左右不是找根棍子?」
「你真這樣給你娘說哩?」
「俺真這樣說,俺娘還不拍扁俺哩!俺只能說,俺還小哩,不想離開娘——實際是不想離開你這雞雞攮俺,誰叫它叫俺揪心揪肺!」
說會話,苗歡喜精神緩過來,摟著大孩後腰,狠狠地歡起來,「啪嘰啪嘰」把清清也浪醒了,看得眼饞,不住挪過大孩手來挫她兩團肉肉,後來干脆壓著大孩,給苗歡喜加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