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沖出末路鄉村]
第99節第九十九章好命
劉學林一陣眩暈,身上直哆嗦。「 」不知啥東西撞他一下,他才迷瞪過來。是呀,命珍貴。自己是家里頂梁柱,可不能倒下。不就是六千來斤麥子唄!要不了二年,就積攢夠了,這算啥哩!
低頭看看,一個四方箱子,從腰邊轉圈要飄走。救命恩物哩,咋著不能眼睜睜讓它飄哩!伸手攔住,往前推著走。模著這木箱挺結實,也不知裝啥哩。走了幾十步,腿輕了,箱子重了。抬頭看去,哦,水淺了!
身後水嘩啦嘩啦,腳下水就沒聲響了!再看看位置,盡管天黑,可水光照著,還是能分辨,自己薄地,可能進水少!劉學林高興了,三下兩下,把箱子推到不能推地方,再往前拖了幾步,沒有水了。劉學林三步並作兩步,朝自己那塊地躥去,哎呀,謝天謝地,那邊地皮洇濕,腳下打滑,好歹不礙大事。劉學林撲通坐地上,仰躺濕濕地上,長長喘口氣,天不絕勤人哩!猛然想起箱子,恩人哪!跳起來,怕水把箱子沖跑,那自己腸子也會後悔青嘍!
看那箱子好好還在,上面有鎖鎖著,不知里面裝啥?劉學林本想扭斷鎖鼻,後來想,不急一時,干脆推著回村得了。
街上,已經有人觀看,多數人不放在心上,隨意看著水嘩啦啦流淌。待看到劉學林推著箱子進來,才恍然迷瞪——啊呀,咋忘了發財事哩!紛紛回家,吆喝大小家人,起來撈財物去,還直罵自己「腦里進糨糊了,天打五雷轟哩!」
劉學林連拖帶扛,終于把箱子弄進院里。劉文,劉武兄弟在院里正準備堆土擋院門,見爹扛個紅東西進來,趕緊接住。劉學林又累又冷,劉文放下箱子,劉武扶住爹進屋,劉文去端熱湯。刺溜了倆口,爹進來,劉學林擺擺手,爹會意,「人沒事就好。東西倒也不用計較那麼多哩。」
待孩喝下半碗,臉色不恁紫青了,「那紅木箱子咋回事哩?」
劉學林簡單說了,爹趕緊站起,「真是救命恩人哩。俺去拜拜它!」
劉文、劉武攙扶爺來院里,隨爺爺福兩福,「大孫,你看看里面有啥神物,不遲不早,正好撞著你爹……」
劉文听話,拿鐵門閂一撬,鎖鼻斷了,掀開箱蓋,仨人湊前看,見是布包。新新新婆子見他們祖孫仨圍著,過來走近,「這是大戶人家東西哩!」
「四娘,咋會是大戶哩?」劉文趕緊攙扶大身子的四娘。
「爹你看這包裹,綢緞面,新新的,有撲鼻香味。一般小戶人家,別說有了,見都沒見過哩。」
劉武上去解系的疙瘩,觸手軟軟哩。解開一看,四人都吃驚,大活人!一個女娃,十來歲樣子,還睡著哩!旁邊散著銀元、首飾、兩塊金錠……
劉學林,還有早起的家人圍攏來,還是爺爺清醒,「快抬屋里!」劉文、劉武兄弟當仁不讓踩水小心抬過去。
劉學林端過油燈看看,又翻開眼皮,不是睡,是昏迷哩。可能箱子里悶住了。再看看自家人,自己救,不合適。劉文,搖搖頭。指著劉武,「二孩,你用三長兩短運氣,對她嘴吹氣,盡量度到五髒。」
劉武看看婆子,倆人都橫他一眼。自己定下心來,長呼兩口氣,對著嘴,緩緩運勁壓進去,又深吸出來。連著五次,那女孩動了動。「好了,再推血過宮,給她活活血。」
劉武上上下下推拿幾下,那女孩睜開了眼,見周圍好多人,趕緊又閉上。
老爺子看那女孩活過來,才松口氣,退到後邊,坐椅子上抽煙。抽了兩口,又怕嗆住那女孩兒,趕緊拇指捂住掐滅。嘴里的余煙反倒嗆住了老煙漢了,「咳……咳……」咳嗽不停。劉學林後背上拍打幾下,才止住。大孫女劉俊俊看見,也乖巧地過來捶背,「爺哩,你仰著頭,就不咳嗽了。俺先生這樣教過俺!」見爺爺不咳嗽了,還以為自己開的「方子」管用,高興得一蹦一跳,鼓掌歡呼。跳了幾下,想起箱子里女孩,趕緊又擠過去。
婆子幾個把女孩平抬出來,放床上,劉學林又在後背上推拿幾下,「噗」吐出口濃痰,女孩長呼口氣,「嘟嘟」放了幾個臭屁,薰得劉俊俊鼻酸淚流,趕緊跑出去。幾個小不點正圍著女孩看哩,聞臭趕緊跑開。原朵朵把窗戶打開,屋里氣味才好些。
過了好長時間,幾個在場孩子,還拿這事說話哩。後話且略過。
端來姜湯,先喝口,漱漱嘴,又喝兩小口,女孩臉上淤血色,才慢慢消些。
婆子讓原朵朵陪著,其他該吃飯了。
吃著飯,劉學林爹回憶,自老輩家譜傳說,這黃河水,淹過司馬農十三次,有兩次最厲害,寨牆門滲水,淹到半腰。這回看來,勁不大。咋哩?寨門沒關,西門進,東門出,才淹到小腿肚,咱寨門口高過外面莊稼地,不過六七尺。這寨里寨外水是平哩,寨外水,頂足也不過八九尺深。開頭發水沖勁最大,「猛牛拱三拱」,過了,水勢就緩了。听水聲,後半晌就要小了。咱司馬農是寶地哩。黃河水恁精神,拿咱這寨牆也沒法哩!咱家這街上地勢也高,該干啥干啥去,俺還沒活夠哩。說得家人哈哈笑。幾個小孩不知大人笑啥,只管跟著鬧哈哈!
這一說,娘們心里踏實了,也不慌張收拾逃跑的東西了。
到了晌午,女孩臉色好多了,說話咳嗽也少了。婆子端來米粥,喝了多半碗。
寨外圍著水,家里荊條也潮,就沒啥事做哩。劉學林出去察看水咋樣了,劉武去看書,原朵朵她們陪著。劉文看婆子、二房邊照看孩子,邊做針線,轉悠了兩圈,心里裝著事哩,就去後院。
後院靜悄悄沒聲音,劉秀秀家慣常不管天塌不塌,這覺須先睡夠。劉文在院里「喵嗚」一聲,听見開門聲,掂著手里東西,去地窖等著。停了會,听見上邊倆人腳步聲。漸漸走近,劉秀秀低聲喊,「大孩,大孩——」
「下來吧!」一個黑影掉下來,劉文趕緊接住「哎呦」,揉揉軟軟一堆「哎呦」進了懷里。「咯咯」下來,是劉秀秀。見劉文還摟著那堆柔軟,「傻了吧?你看你摟的,比俺大吧!」
劉文這才知道,摟著的,敢情是苗歡喜哩。定楮低頭看去——可不是,自己手抓的,正是胸脯最高地方——怪不得恁軟和哩!
苗歡喜被抓得腰軟 軟身子軟,軟軟地靠著硬硬的胸膛,自己心也軟了。
「肉哩?」劉秀秀看劉大孩倆手都佔著,光聞見味,就是不見東西,急了!
劉文用腳尖指指,劉秀秀撲過去趴那就啃,啃了兩口,瞥見倆人還站著,撕開肉遞給苗歡喜,朝劉文嚷嚷,「傻大孩,還不快日,等會俺咋用?你倆雞雞咋哩!」一只手扯下苗歡喜褲子。
劉文看苗歡喜眼瞄著自己不動,只好上去抱著,踩下褲子,摟住坐下。
翻開衣襟,撲稜彈出兩大白圓球,倆手上去揉捏,就是暄軟,比自己倆婆子女乃子都大,都圓。看看苗歡喜,嘴啃得油油,臉蛋白中透紅,不由嘟著嘴上去啃兩下,甜滋滋香。舌頭伸進去,攪兩下,被咬住了,只好退出來,苗歡喜接著啃肉。劉文明白了,她餓哩!
再揉幾下,雞雞在下邊不願意,脹脹地直跳。放下苗歡喜,讓她平躺腿上,早瞧見白白高起一道縫。倆手指分開,粉粉的,冒著熱氣,將那脹東西伸過去,卡住了,伸手咯吱苗歡喜癢癢。她嘴里大嚼著,「嗚嗚」扭動,雞雞慢慢擠進去,白高縫隙更高了。劉文看了喜歡,這屄,天生的就是好日的料哩。脹脹的舒適了,劉文專心揉捏那兩團白肉,忽高忽低,忽左忽右,有幾下,將倆紅腦殼親嘴,癢得苗歡喜直礅。待到揉得腦殼發紅,苗歡喜開始蠕動,蹭他倆腿,雞雞也隨著她蠕動,膩膩地,「哎呦」劉文忍不住舒適起來。
劉秀秀吃得差不多了,看他倆還在磨蹭,小臉鬼笑兩下,拿腿夾著苗歡喜頭,用勁推給劉大孩,「啪嘰……啪嘰」看大孩雞雞聳進抽出。倆人進出地方,油紅油紅地,比手里不知啥肉還紅。伸手按按苗歡喜屄口凸出肉肉,苗歡喜屄皮一收一收,像個小孩嘴,不由「撲哧」笑了,肉也吐出一塊。低頭看苗歡喜嘴傻乎乎張著,舌頭一伸一伸,自己嘴里發癢,趴過來噙住咂模,一手還按著屄口。苗歡喜一下「烏里烏拉」喊起來,猛送,別的劉文雞雞彎弓一樣「嗶嘰嗶嘰」亂響。「嗷嗷」吼兩聲,人像白條豬似的團著不動了,雞雞也撇到一邊。
劉秀秀趕忙坐上夾住,里邊早癢著哩。倆人熟門熟路,「砰砰啪啪」不客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