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沖出末路鄉村]
第68節第六十八章回家
上山,論功行賞,土匪群聚大吃大喝,劉學林被推到首座,死活不肯亂了山寨規矩。大拇指才不好意思坐下。吃喝一通,大拇指要給劉學林老弟銀子,當然不要,大拇指還要勸,三拇指暗中耳語,大拇指才作罷,只吃,賞賜其他出力兄弟,大家喝醉為止。
第二天,劉學林辭去,仨頭領苦留,又住一天,實在要去。大拇指指著案板上紅布蓋著,「兄弟,啥話不說。這五千兩銀子,該你所得,萬不可推托了!」
劉學林為難看看大家,問孩,「該拿不該?」
「大伯們講義氣,該得。可俺爹順手幫忙,看的是兄弟情誼。鄰居有啥,還得出手哩,何況兄弟?又不該拿。」劉文倒也不含糊。
「啊呀,俺的乖佷兒,明事理的佷兒。俺老粗只有一個老閨女,寶貝著哩。給你當二房,中不?」二拇指滿臉渴望,眼巴巴瞧著。
劉文為難了,看爹。
劉學林一想,二孩有兩房,這大孩正尋思再找一房,雖說是土匪人家,名聲不好,誰會干一輩子哩?
幾個拇指,听了開頭一楞,後來一想,中啊,這一下,幾家不成親戚了,一石三鳥哩!呸,誰是鳥?
想到這,「這孩子,二伯的話,還不听,看爹干啥?」劉文曲腿要跪,二拇指,不,丈人伸手拽過去摟著,「咱孩膝下有黃金,不能亂跪哩。」
大拇指看這情勢,干脆好事添好吧。「那樣吧。昨兒個說五千兩銀子,老弟也運不回去。不如咱還……」「搶」差點出口,「有百十兩金子,送給咱佷子,咋樣?」幾個轟然叫好。啥話不說,喝,接著吃。
第四天,劉學林咋著也要走。兄弟間也不客氣,抱拳作別,後會有期。爺倆拉著各山洞送的東西,無非野味走獸皮貨之類,貴重的,劉學林就不收了。
一路有大拇指派的人,暗中招呼,幾股盤查截貨土匪,沒敢折騰。到高翔展那里留住一晚,扯些閑話,指教劉文一番,送些山寨禮物,早起,父子登程,駕著車,回來了。
到起更,進家。卸車、卸貨,喂養騾子,吃飯,就該睡覺了。他爹還好些,劉文可憋不住了。這些天,比在家飯食可好得太多了,正是精壯年齡,睡到半夜,雞雞蹦跳不停,腫脹難受。有時夢到劉秀秀,一撅一撅,被子常被撅到地上。
婆子微紅著臉,進來鋪被子,劉文看她撅撅著,火氣不燃而燃,勇氣不激而起,後腰抱起,前手去衣,婆子幫著,眨眼婆子光溜溜地貼著漢子。劉文倆眼只瞅腿間,黑魆魆,白生生,圓滑滑,雞雞直要爆膛,趕緊扯下褲子,往前擠去,婆子「哎呀」跌倒床沿,兩腿豎起,夾著黑絨絨,雞雞撲上,「噗」、「嗨呦」迭起,兩腿前晃後晃,床也搖晃,燈捻也羞得搖晃……
良久,婆子氣喘吁吁,胡言亂語,朝天,兩腿篩糠夾住漢子脖子一陣抽搐,覺得屄里面熱水鍋開了無二,熱水一股一股射入,燙得屄皮化了一般,癢酥酥遍布全身,兩腿分開,平攤床沿。啊呀,自出娘胎以來,從沒有這樣舒坦過。哎呀,娘哎,剛才是不是見著你哩?
劉文覺得雞雞火化了,剛才用勁是不是猛了,像燒火棍還能在爐灶里燒沒哩?趕緊低頭看,先看到婆子腿間,黑絨絨上撒有白東西,難道是鹽?手指抹了點,塞嘴里咂咂味,腥腥的,粘粘的,不是。再低頭看雞雞,紅嘟嘟,也有白色,沒有化了,白擔心以後不能日了。抹一點,遞到婆子嘴邊,「你嘗嘗這是啥哩?」
婆子頭動不了,勉強伸嘴,劉文抹進紅嘴里,紅嘴蠕動下,「啥哩,咋亂吃?」婆子也不知道。
劉文看婆子紅唇白齒,腦後枕著黑頭發,水水眼珠兒,不禁想起劉秀秀吃舌頭玩兒,就俯身啃婆子紅嘴。婆子看他張嘴過來,不知干啥,想躲,嘴被堵住,進來滑滑東西,好軟和呀,舌頭不由想舌忝。你舌忝俺舌忝,你粘俺粘,舌頭魚兒似的倆嘴里滑來滑去忙個不停,雞雞自己找著地方,滑滑地進去,找黑絨絨胡子親嘴了。
第二天去茅廁,劉秀秀早早地躲在院角瞄著,看見劉文進來,直招手。劉文左右看看,跳過去。劉秀秀一把抓住,「哎呀,你個劉大孩,倆月了見不著。」
「啥倆月,咱前十來天初二不剛……」
「快點,屄癢死了。」扔掉褲子,扯劉文腰帶。劉文只好彎腰月兌,劉秀秀已經抓著雞雞扯跟前。覺得手不對勁,黏黏糊糊,拿鼻前聞聞,「哎呀,你個大孩,咋不跟俺留點力氣哩。光叫你婆子用哩!」劉秀秀扭腰跺腳,扯著雞雞直埋怨。
「你咋知道不讓你用哩?」
「你看雞雞軟塌塌,昨晚累死它了吧?」
「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還用試試?你看它痞懶樣!以前抓住它,就硬哩。」劉秀秀邊埋怨,邊往口邊湊。試了兩次,不進去。「哎吆,你婆子屄里有牙哩,咬死它了,咋不動哩?嗚嗚……」
劉文低頭看,果然見雞雞皮被劉秀秀扯紅了,也軟軟哩。慌了,讓劉秀秀躺下,自己拿雞雞往屄里攮,到口邊就耷拉下。讓劉秀秀撅著,扒開口,自己攮,雞雞勉強進去,軟軟地,不像以前堅硬,日起來舒服。換過讓劉秀秀坐自己腿上,和她咬舌頭玩兒,劉秀秀嘴剛張開,臭味先涌到鼻孔。「阿嚏,阿嚏」帶動雞雞鼓鼓觸到屄里。劉秀秀趕緊夾住,「哎呀,雞雞活了,活了。」前後聳動。沒幾下,雞雞滑了出來,劉秀秀趕緊用屄去捉,雞雞水一樣溜到屄邊,高低不進去。急得劉秀秀伸手塞到屄里,按住不松手,左右亂晃,就是感覺不到硬硬捅著那股舒坦勁頭。
劉文看劉秀秀臉紅紅的,脖子青筋爆起,想起從前親密樣,按倒劉秀秀,屄屄朝上,狠狠刺出。「哎呦呦,刺的好硬。」劉秀秀來勁了,咋著以為雞雞活不了了,可惜死了。誰知現在又硬了,高撩,用屄迎接硬硬的雞雞。
這一回,劉秀秀拿地當弓架,倆手抓地,如弦屄如箭,箭箭中槍;劉文哩身上蠻力不惜使,兩腳蹬地雞雞出出進進進進出出拉鋸一般「嗶嘰嗶嘰」耍威風。兩個,你不讓俺,俺不讓你,都拼出了全身力氣趕趟兒,爭先恐後,高低難解,最後平分秋色,鳴鑼收兵,得勝回營——雞雞徹底,不,徹徹底底軟塌塌低眉順眼;屄屄嘴冒熱氣,縷縷炊煙,好像烽火台燃燒。
歇了一會,「哎吆,俺親娘哩,你把俺當野婆子用哩?一雞巴把俺戳到澇河西哩,」劉秀秀滿不高興。「分開恁長時間,也不給俺說說悄悄話,甜蜜話,見面就日俺。哎呦呦,俺屄疼死哩。下回你先用小爐匠那錫,把俺屄溜圈焊焊,免得日壞了,俺用不成你那雞雞了!」
回去,劉文接著睡,婆子扒拉眼皮喊他好幾次,只「嗯嗯」。這人,真是的,回來話還沒幾句,光成睡了。
拙作描寫兩性,不同于金瓶梅之類,為泄私憤而作。一是春秋筆法,文中的喧鬧,是現實的冷淡或欠缺;二是人情、人性的描繪;三是主人公練功需要;四是反映現實社會,相對照;五是引導閱讀的獨創性。
所以拙作熱情洋溢、多種樣式地描繪,並非是迎合或暴露。敬請讀者大神正確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