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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峰眉頭皺了皺,眼皮輕輕震動幾下,接著緩緩睜開那雙重沉沉的眼簾。

他終于從昏迷中醒來,此刻他只感覺四肢無力,腦袋昏沉沉的,就像腦袋里面裝了一腦的漿糊似得,迷迷糊糊的。

他扭頭四顧,發現此刻自己竟躺在一張古樸的木床上,身上蓋著一床柔軟的絲被,絲被還發出絲絲淡淡的清香,床前還有一些簡易的家具,一桌,四凳,一櫃,一銅鏡。

他看著這陌生的地方,感覺有些莫名其妙,他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到了這地方,更不知道是誰將他帶來這地方。

他努力回想著之前發生的事情,他想回憶出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他會突然出現在這樣的一個屋子里面。

他越想頭感覺就越疼,但他還是隱約的記起了之前發生的一些事情。

他只記得,他和上官婉兒一起尋找出路,後來遇到幾個打劫的。

他和上官婉兒都想阻檔敵人,讓對方先行逃離,可是最後兩人卻都同時攻向了敵人。

結果自己兩人被敵人包圍,然後他們為了突圍,兩人同時向著一個最薄弱的方向攻去。

最後在他們終于要攻破最薄弱地方時,卻突然出現兩股強大的阻力將他和上官婉兒同時擊退。

伴隨著他倆被擊退,他就再也不知道後面的事情了。

按照這麼來說,他此刻應該是被那幾人俘虜了吧。

想著之前那個頂著一個爆炸香菇頭的女人,想著她說的話,凌峰心里就一陣哆嗦。

他心道︰「不會吧,這下不會真的要被圈養了吧」。

「想我堂堂男兒,未來還有那麼多的無限風光和大好青春,此刻竟然要被人圈養?」

「這他麼真是沒天理啊,這叫我以後還怎麼活啊。這叫我以後出去還怎麼見人啊」。

「不行,死活也不能這樣,我要想辦法離開這里」。

正當他想到離開,這時,他又想到上官婉兒。

他立即叫道︰「糟了,不知道婉兒師姐,現在在何處,是不是也被他們給抓住了」。

他想到這里,便又想起那個猥瑣的結巴男,頓時他心里緊。

心想。「完了,要是婉兒師姐落在那結巴男手里,那還得了,不知道婉兒師姐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他雖然跟婉兒師姐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但是他們畢竟有過了那種特殊的關系,他早就把上官婉兒當做自己的女人了,他又怎麼能看著自己的女人受到一點點的欺辱呢。

他焦急的道,「不行,趁現在沒人發現。得趕緊找到婉兒師姐,趕緊帶她離開,不然真不知道後果會怎麼樣」。

凌峰當機立斷,立即掀開被子。準備下床,模出去尋找上官婉兒。

就當他掀開被子的一剎那,那兩眼就直愣愣的瞪住了。

只見自己赤條條的,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就連下面那話兒,也都沒有一塊布給遮住。

他臉頓時就鸀了,心道︰「這是腫麼個情況。自己怎麼會光潔溜溜的躺床上呢,自己的衣服呢?」

「不會吧,難道…難道…」

「難道自己真的被那個香菇女給那啥啦?」

想著香菇女那爆炸頭的造型,想著香菇女把自己那啥時的畫面,凌峰心里就一陣惡心,直想嘔吐。

他雙手抻著床,面色難堪,仰頭長嘆道,「唉,你這個禽獸,竟然連小孩子都不放過,可憐我那純潔無暇的童貞啊」。

「這叫我以後如何面對婉兒師姐,這叫我如何對得起死去的爹娘啊!」

「蒼天啊,大地啊,你們怎麼能如此不公啊,竟然讓我遭受如此不堪的凌辱,嗚嗚嗚…」

正當凌峰哀聲長嘆時,虛掩的房門「吱呀」一聲,緩緩打開。

只見從門外走進一個人來。

凌峰扭頭定楮一看,正是剛剛想著讓他作嘔的香菇女。

凌峰心中大駭,眼中閃過一陣驚慌,急忙拉過被子,縮到床的一個角落,雙手死死抱著被子捂在胸前,兩眼瞪著香菇女說道︰「你想干什麼,你不要亂來啊,我…我可不怕你」。

凌峰說著話,聲音還有些顫抖和哆嗦。

香菇女沒想到自己進屋,竟然讓凌峰如此反應,頓時有種訝然和莫名的感覺。

突然她竟然升起想要嚇唬一下凌峰的念頭。

想至此,便開口說道︰「喲,小男子,你就別躲了,你再躲又能躲到哪里去呢?」

「你看,你已經在我的房間里了,你之前昏迷時就已經是我的人了,你還躲什麼呢」。

「你還是安心的從了我吧,姐姐保證讓你每天都過得舒爽、愜意的」。

凌峰听到香菇女的證實,頓時就像是受了五雷轟頂一般,一個幼小的心靈就這樣被無情的傷害了,他感覺身心都是深受打擊,他此刻只感覺自己所有的一切全是灰暗,自己就像是掉進了十八層地獄一般,感覺眼前充滿了陰森和恐怖。

他手顫抖的指向香菇女道︰「你這個禽獸,你不是人,你是女魔頭,你竟然連我這麼善良純潔的小孩子也不放過」。

「你要遭報應的,你要遭報應的」。

香菇女看著凌峰的反應,心中升起一絲愜意,便接著挑釁道︰「唉,我說小男子,我這那是禽獸啊,我對你那樣,你不也舒服了嗎,你應該感激我才是啊」。

「哦,我忘了,之前你是在昏迷中,應該沒有感覺到那種舒爽是吧,要不現在我們再玩一次,讓你感受一下那種舒爽的感覺?」

說完香菇女便煽情的向著凌峰緩緩走去。

凌峰看著緩緩靠近的香菇女,頓時再次捂緊了身前的被子,大駭道︰「你想干什麼,你要干什麼」。

香菇女煽情的笑道︰「干什麼?你不懂麼,那我就來教教你吧,以後你就懂了」,說著便已經到了凌峰的床前。

凌峰看著香菇女走到床前。心中更是驚恐,就像看見一只恐怖的怪物正張著血盆大嘴,要將他一口吞噬一般。

若不是他此刻全身無力,他早就已經用盡全力招呼上了。

可惜他此刻卻是使不上一點勁來,只能冒著冷汗眼瞅著香菇女一步步的靠近。

凌峰身體有些瑟瑟發抖的道︰「你不許過來,不許過來」。

香菇女看著凌峰的表現,更是來勁,她用舌頭舌忝著她那香腸一樣的嘴唇,然後嫵媚的笑道︰「來嘛,小男子。讓姐姐教你怎麼樣才能成為真正男人,來,過來讓姐姐抱抱,姐姐一定會好好疼惜你的」。

眼看著那張恐怖的嘴臉就要踫到自己的面龐,凌峰嚇得一身冷汗,雙手緊緊的抱著被子,顫抖的道︰「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就在此刻,房門外一個聲音響起︰「好了。三妹,你就不要嚇唬小恩公了,看你都把他嚇成什麼樣了」。

香菇女听得此聲,頓時就不好意思的從床沿縮了回去。正襟站到桌前。

凌峰听得此聲,頓時如釋重負,就像一下從地獄升到了天堂一般,他此刻渾身還冒著虛汗。喘著粗氣,就像是干了一場重活似得。

凌峰扭頭看向門口,他想看看是誰在他正要掉入母老虎口中時。解救他于危難之中。

只見門口一留著山羊胡子的老頭走了進來。

看著山羊胡子老頭,凌峰原本放松的心,頓時又懸了起來。

沒想到竟然是那個劫道的頭頭,看來自己還是沒有逃出虎口。

不知道這山羊胡子老頭,又要怎麼折磨自己。

凌峰看著山羊胡子老頭面帶微笑的向著他走來。

他心道︰「千萬不要被他表面的笑容所迷惑」。

「他表面的笑容背後,肯定藏著一顆陰冷的心」。

「不知道這老頭兒,又要耍什麼花招,只希望不要再像那香菇女那樣恐怖就好」。

很快,山羊胡子老頭,便走到床前,然後開口問道︰「小恩公,你終于醒來了,感覺身體怎麼樣,好些了嗎?」

凌峰看著山羊胡子老頭,這樣親切的噓寒問暖,他心里頓時有點不太適應,他沒想到,這老頭過來,竟然沒有嚇唬他,而是對他進行關心、問候。

凌峰轉眼又想到,「不行,肯定是故意的,他想用這善意的言語來哄騙我,然後達到他們所不為人知的目的,我才不上你當呢,想騙我?門兒都沒有,哼」。

凌峰臉色鐵青,兩眼漠然的看著那老頭,一句話也不說。

老頭看得出凌峰對他有很強烈的戒備心里,便繼續說道︰「小恩公,我對剛才三妹無禮,向你道歉,還希望你不要怪罪」。

說完他便扭頭看向香菇女道,「還愣著干什麼,還不趕緊過來跟小恩公道歉賠罪」。

香菇女听山羊胡子老頭呵斥,急忙走到床前看著凌峰道︰「小恩公,剛才實在抱歉,我只是跟你開個玩笑,希望你不要介意」。

凌峰听著香菇女的話,想著之前的那一幕,凌峰瞬時淚奔,心道,「媽媽咪噢,開玩笑?有他麼這樣開玩笑的麼?」

「這哪像是開玩笑啊,這簡直就是像要人命啊,他女乃女乃滴,開玩笑?開你妹啊,跟老子開這種玩笑,差點沒把老子給嚇死」。

「還想讓老子原諒?原諒你個大頭妹,老子要能原諒了你,老子就是撞了邪了」。

「咦,不對啊,他們怎麼一下對自己態度變得這麼好了呢?他們叫自己小恩公?自己什麼時候成他們恩公了呢?從與他們相見到現在,這貌似發生的所有事情都根本就跟‘恩公’這詞不挨邊兒啊」凌峰轉眼一想心中糾結的道。

「之前明明是要打劫我們的啊,這下態度怎麼突然一下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呢?」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難道這又是他們在耍什麼花招?」

「可是他們為啥要耍花招呢?究竟有何目的呢?」

凌峰左思右想,始終想不明白,所以他只能皺著眉頭,看著眼前奇怪的二人,他想在二人臉上找到答案。

山羊胡子看著凌峰這表情,似乎也知道了凌峰心中的疑惑,即刻便從懷里掏出一塊牌符,然後遞給凌峰道︰「小恩公,你看,你是否認得這個」。

凌峰一眼便看到了山羊胡子遞來的牌符,他突然奇怪的道︰「這不是我的牌符麼,怎麼會在你們哪里?」

听著凌峰終于承認這牌符就是他的,山羊胡子老頭也終于舒了口氣。

他轉過頭看向香菇女,然後兩人相互點了點頭,頓時他和香菇女同時跪到地上。

今日分享︰想不後悔就做好三件事︰選擇,堅持和珍惜,選擇你想要的並不難,難得是堅持你所選擇的;你受的苦、吃的虧、擔的責、忍的痛,到最後都會變成光,照亮你腳下的路;人生只能在路上,夢想只能在前方;你浪費的今天越多,你擁有的明天就會越少,請珍惜現在,珍惜每一天。(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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