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乙新有拉著豐年坐下。
「邵乙新,你是不是腦子進水啦!早晨做實驗的時候把自己給實驗了是不是?嗑藥了是不是?」豐年甩開他的手,臉上的不愉快是不用形容的「你想怎樣?又發瘋,我可不陪你」
邵乙新挖了挖自己的耳朵,突然笑了。
「你笑什麼!邵乙新,我真的發現你真的是天生找罵,我不罵你,每天給你好吃好喝的伺候著,你倒是給我找麻煩,你是不是就想讓我罵你!我看你就不知不覺中換了一種叫做’受罪命’的賤病」豐年眼看著地鐵出了站看見外面的天空簡直一個陌生形容,再看時間,兩個人僵持了一個小時,就算現在回公證處,也是遲到一個小時的命運。
而邵乙新還只是笑著,笑得人,笑得沒有道理。
豐年罵完了,坐在位子上悶悶地不說話,也不樂意看他。
終點站到了,兩個人一前一後下車。
「瘋女人,我帶你去踏春吧」邵乙新捉襟見肘的緊張「其實我就是想找你踏春」
豐年不理他,掏出手機先請假。
邵乙新笑,手插在口袋里環視四周,景色倒是挺好,但是誰能告訴他這是個鳥地方!
「走吧,我倒要看看你犯什麼病」豐年將手機扔進自己的包里,風衣扣子還差兩個扣子漏風,不客氣地將包扔進邵乙新的懷里「拿好」
「凶什麼……」邵乙新乖乖拿包,有一瞬間的負罪感。
「你不就是想讓我凶你麼?你不就是想找我罵你嗎?恭喜你,你成功了,我成功地找到了對待你的方法,那就是只要不對你好就行,不然你就神經病」豐年的頭發被兩邊的大風吹得凌亂,說話的時候吃進嘴里不少,但就是這樣,她也沒有多埋怨什麼。
既來之則安之,豐年就是這樣想的。
邵乙新提著包走在她的旁邊,有意無意地用肩膀去踫她「瘋子,看不出來你還挺了解我」
「狗屁!我看你真的是不要臉不要皮的,我這麼罵你,你不還口,是不是準備把我賣了啊?」豐年掐著腰看了看已經走了很遠的黃土路「看不出來你有什麼居心」
邵乙新搖頭「就是逗你玩」
「你閑的慌?!」豐年斜眼撇他,路邊的大風不僅讓她吃頭發,邵乙新的發型也沒少被破壞,簡直已經成了村頭二狗的土雷造型,藍色的短款風衣被吹了一層不明物粘在上面,說不閑得慌,都沒人信。
「恩,我論文寫完了,閑得慌」邵乙新覺得自己中邪了,抱著她的包狗腿到現在,偏偏只要听到她罵自己就心神舒爽。
他這可不是就是有病麼。
「豐年,其實你挺好的,真的,又會做飯還伶牙俐齒,能干,漂亮,做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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