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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回︰兩相折磨

第六十六回︰兩相折磨

她果然成功了。♀

對面,楚芷羽已經捏緊了拳頭,她,就那麼想做南宮朗月的皇後麼?

「呵!」伊月又是冷笑︰「怎麼?生氣了?一貫的溫和呢?」輕笑,舉步便要走出殿去,然而,擦身而過之時,她的手卻被牢牢扯住,踉蹌間,她已經被楚芷羽抵在了殿內梁柱上。

伊月冷冷地看著眼前的人︰「你想干什麼?」手伸向腕間,然而,臂上的殘月鞭不知何時已被卸去。

「干什麼?」楚芷羽怒極反笑︰「娘子嫁給我這麼久,也是該給我填個孩子了。不知道的人還當你相公是不能人道呢!」言畢,便強行吻上了她櫻紅的唇。

其實,他今日帶著傷來便是想跟她好好解釋清楚的,可是,她的冷漠她的話卻像刀,將他的心凌遲得片片生疼。

她說,他怎麼沒有死。

她說,朗月還是太過手軟,沒能殺了他。

她說,她是北頤的皇後。

難道,如果他真是她的仇人,她就會半點情面都不留嗎?南宮朗月,難道,她就這麼在乎這個人,在乎到連虛偽的後位都這麼在乎!

不,他絕不允許!她,只能是他的。

強烈的吻印在她的唇上,肆咬著她的薄唇,吞噬著她的氣息,「放開我!」將頭扭向一邊,她伸手便要向前劈去,然而,手未揮出便再次被他牢牢禁錮在了身後,她扭頭避開他的唇,他卻順勢將唇落在了雪白的脖頸間。

他失控的肆咬著,如同在述說著佔有,灼熱的鼻息撲在她的耳側,酥**癢,引得皮膚一陣戰栗。

她依舊奮力掙扎的,然而越是掙扎他的力道卻越是深厚,強迫與推嚷間,梁柱上懸掛的帷幔已被扯了下來,松松軟軟的鋪在地上。

不知何時,他的吻又落到了她的唇上,也不管她的推嚷,強行禁錮住了頭,深情而霸道的啃咬著,她越是掙扎,則越是用力,然而,她卻依舊緊閉著貝齒。

不能沉淪,絕不!

她的抵抗換來的卻是他更深的憤怒,緊貼的身前的人,卻是不給她半點退路,碾壓著她的唇,甚至不給她半分換氣的時間。

熟悉的窒息感再次傳來,她粗重的喘著氣,然而,無論她怎麼使勁都逼不開身前的人,窒息感讓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張開貝齒,她只想得到更多的空氣,然而,貝齒一開,隨即卷進來的卻是他的舌。

似乎,他總知道該如何對付她。

霸道的舌舌忝舐在她口腔內的每一寸粘膜,如同掠奪,卻讓缺氧的她豁然醒悟,貝齒猛然一合,隨即,口內一陣腥甜,然而,他卻依舊不退讓、不妥協。

腥甜的味道在兩人的唇齒間繚繞,卻是誰也不想後退。

急促的呼吸更是滾燙,胸口亦是起伏不定,然而這次,他卻再也沒溫柔的放開她,他知道,她就是頭小獸,是輕易不肯屈服的小獸,但是,他南宮朗月踫過的地方,他今日都要佔回來。

就算再也得不回她的心,他也要得到她的人!

終于,她再次反射性的張開了齒妄圖大口呼吸,卻還是不能,缺氧的頭腦一片昏沉,連反抗的手腳都慢停了下來。

楚芷羽唇邊一抹笑閃過,卻依舊不放開他,動作也並沒輕柔下來。

她怎麼能,怎麼能嫁給別人,怎麼能偷偷的嫁給別人!還口口聲聲說她是他的皇後,他不允許,絕不!

然,當看到她因缺氧而皺眉難耐時,他終是放開了她的唇,伸手,他扯開了她的衣領,露出了她雪白的粉肩,沿著下顎,他一路吻了下去。

手未停,解扣未當,他干脆一把撕碎了她的長衫,終于,她整個都是自己的了。

五月的暖陽熱烈而狂妄的投射進房內,映得地上交纏著的兩人一片旖旎。

芙蓉帳暖度**,肆掠著的纏綿不知持續了多久,當身上的人熱汗淋灕的停下來時,窗外只剩一抹夕陽了。

他的背上,傷口慘不忍睹,本已經止住血的傷口又開始裂開,伴著清液的汁正和著血一同流著,傷口旁,數不清的抓痕更是醒目。

似是在述說著兩人並不愉快的交-合。

「滾!」她躺在地上,全身已經被抽干般沒了力氣,可話一出口,卻還是那麼帶刺般的凌厲。

「這是本王的宮殿,憑什麼叫本王滾他笑了笑,撈起地上的人便往床走去。

五月的地,怎麼說都是冰涼刺骨的。

將她放入里側,他也順勢在她身旁躺了下來,亦如往常般讓她枕在自己的手臂上,這樣,他不但能感受到她的喘息還能感受到她發絲的溫柔。

床內的人沒在言語,她知道,如今,說什麼都沒用,但是,這並不意味著妥協,他們之間的賬,遲早是要算的。

閉目,疲乏不堪的她終是忍不住睡了過去。

床邊,楚芷羽看著臂上的自嘲般無奈的笑了笑,為何,為何你就是不肯听我解釋呢?為何你要嫁給南宮朗月?為何要忘了繼續愛我?

萬籟歸寂,夕陽下,室內終于由恢復了安靜,只有幾個貼身侍女瞧瞧走了進來收拾著房內雜亂的物什。

一夜無話。

翌日,伊月醒來時不自然的朝身邊一掃,還好,人已經走了,待要起身,然而全身卻是酸痛的如同褪去了一層皮,低頭,身上一片青紫。

「夫人醒了呀!」抬頭,又是昨日醒來時侍候在床邊的侍女。

「奴婢叫淺夕還未等伊月問話,那侍女卻像能看懂她內心般率先溫和的笑答了出來︰「夫人,女婢已將水調好溫了,可要先行沐浴?」

昨日撕下的帷幔已經重新掛了上去,兩相閉合,里間內,木桶上水霧蒸騰,更有淡淡的花香漂浮于室內。

「你出去吧!我自己來她的聲音依舊冰冷,她又如何不知,她身邊的人,都是他用來監視她的眼線。

「是!」淺夕依舊淺笑著屈身,納了個福後緩緩退了下去。

室內終于只剩她一個人了,掀開棉被,她向浴桶走去,行動間扯動的肢體散架般的疼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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