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徐勤的訓話
「唉,林海還不出來,再不出來,我們這次就要在全校的學生面前丟一次大臉了,現在所有人都知道郭濤是我們一起的,但是現在郭濤偏偏被對面的崔英道止住了,沒有辦法動彈,這算是個什麼事情?這在全校學生的眼中就是一個意味,那就是徐洋沒有能夠斗得過崔英道,這樣的影響是很不好的,傳出去的話,對于徐洋的這邊是很傷人氣的。
所以這一次的事情說大不大,只是因為郭濤沒有打得過崔英道而已,而且這也是極為正常的,畢竟崔英道是空手道黑帶的強者,郭濤沒有打得過。這也是極為正常的。
但是與此同時,這件事情說小倒也不小,畢竟這關系到了徐洋的顏面問題。
「我問問你,郭濤,你倒是說說看,他們能不能夠代表你個人的意思?你倒是說說啊,我的確是很好奇的,我想知道你的額想法是什麼?來嘛,不要害羞,我們兩個人誰跟誰啊?不要不好意思,在這麼多人的俄面前,大大方方地說出來啊
崔英道掃了眼周圍圍觀的人群,冷笑著說道。
「我的想法?我……」郭濤自己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說,現在的情景饒是他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收尾了,一時之間,郭濤愣愣地看著周圍圍觀者自己的人群,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哦,你不知道說什麼還是說你不好意思開口呢?嘖嘖,你的心思我還真是不好琢磨啊
崔英道搖著頭無奈地說道……
話分兩頭,就在郭濤,徐洋他們在外面三樓的樓梯口和崔英道對峙的時候,林海卻是在他們的班主任徐勤的辦公紙在挨罵。
「林海啊,你也是我們帝國高中學生會的會長,你應該更應該清楚你自己的肩膀上肩負著的重任,你知道嗎?你知道我對你抱有怎麼樣的期望嗎?
哦,不止是我,還有我們班的其他的任課老師,包括我們的語文老師方老師,數學老師王鴻明老師等等,甚至還包括我們帝國高中的校長等一些長輩們……「
林海乖乖地站在班主任徐勤的辦公桌前面,不敢說一句話,只是靜靜地听著他在不停地說著話,其實林海他們14班的班主任徐勤老師說起話來也是極為藝術的,簡簡單單的一番訓斥語,不僅僅起到了訓斥林海的最主要的這一個作用。
更為絕妙的是,徐勤這一通講話,還將學校的各個重要的領導重點照顧著夸張了一番,而且因為辦公室里呆著的都是14班的任課老師,所以徐勤眼楮一轉之間,就順帶著將辦公室其他的老師不模痕跡地贊賞了一番。
「我之前真是沒有想到,原來我們的班主任徐勤老師說話居然這麼有藝術,真不愧是我們的歷史老師,說起話來都這麼有邏輯感,而且,我以前怎麼沒有發現,我親愛的班主任徐勤老師居然還是這麼圓滑,真是絕了
林海臉色不變,心中卻是在不動聲色地想著。
「你在想什麼東西?有沒有在听我講話?知不知道我將的話很重要?」
徐勤看著眼前林海精神並不是很集中,于是開口責罵道。
「是,我在認真地思考您說的話,並沒有走神林海立馬說道。
其實呢,現在嚴格來說,徐勤只是在批評林海,並沒有什麼責罰1的意思,最多也只是在言語上教育教育林海。
在現代社會老師和學生都是平等的,老師的一舉一動都會影響到學生,既要言傳也要身教,‘‘罵’’在現在教育是非常不合適宜的,學生有錯誤值出來曉之以理必要時候動之于情然他認識到終極的行為時錯誤的及時糾正就行了這也是最終目的!
「擦,怎麼還不結束啊,我耳朵都快生出老繭了,我只是偶爾才煩了小錯誤而已,至于嘛。
對于老實的學生,只是一時半會發生點錯誤的話,就正經跟他說這樣做不好,要他改正就好了;如果是像我這樣平常不會犯什麼大錯誤,學習也說的過去,只是紀律上有時比較自由散漫就听之任之把。
因為你說的太多了反而會適得其反;3對于經常犯錯的,不過一味的叫家長,你那樣可不是一個老師應該做的,說句不好听的,根看門狗就差不了多少了。也不要體罰或者辱罵,對他大批特批就好;如果實在是那種屢教不改變本加厲,並且對學校的正常氛圍造成較大影響的,開除了也不過如此
林海眼楮一轉不轉地緊緊地盯著自己的班主任徐勤,但是心中卻是在疾速地轉動著,極為活躍。
不過這樣子看來,現在林海的高中班主任徐勤還是很好的一個人。
林海的初中也是在帝國高中上的,那個時候林海的班主任是學校出了名的女賤~人,晚自習女同學說話,被她發現罵人家「話多的都是雞」看見女同學從男生那里借筆就罵「雞才喜歡往男人身上送」。當時林海他們還都是初一-
她非常討厭漂亮的女生或者誰穿得好看一點就被她叫去辦公室訓話,請家長。她自己長得像個骷髏,又丑人多作怪。心理不平衡吧!天天穿絲綢旗袍來上課,下面卻穿個橡膠雨鞋。梳一個歪個辮子,上面插朵梔子花(都發黃了),腦門上別個翅膀會動的蝴蝶夾子。還戴她女兒(小學)的卡通發箍。
「林海啊,你知道嗎,老師我做帝國高中的班主任是有多麼等我不容易啊,我清楚地記得……」
「擦林海一听到班主任徐勤的那一句「我清楚地記得」,就知道他慘了,因為每當這時候,他們可愛的版班主任徐勤就會要說他以前的事情了。
「我清楚地記得,那時候,我上班第一天,全家人送我到了工作的單位。如果不是親眼看到和親身經歷,我不會知道在離家不算很遠的這個小山村還有這樣一所會經常在電視上看到過的山村小學,條件的惡劣不亞于貧困山區的校舍,全校一共不到二十個學生,幾個年紀大的快退休的老師,年紀最小的老師跟我相差22歲。那一刻我哭了,那年,我二十二歲
徐勤像是有感而發,眼中帶著一抹濃重的滄桑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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