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他的笑容令闕凌動害怕,「幸虧你救了我,我才知道哥哥的心髒的位置與常人不同,是在右邊的,所以我現在才能殺了你他蹲了下來,在闕凌動的面前,右手撐起闕凌動的下顎,「哥哥,你說這個世界是不是太殘忍了,為何我只想要一個簡單的生活都不能如願呢?為何要這樣對待我呢?我恨,我恨哥哥你的無知,雖說你不受寵,雖說你異于常人,可是你卻能遠離著一切的丑陋!」
「對不起,雲兒……」
「那麼哥哥,再見了!」闕凌雲殘忍地笑著,左手把刀用力的往他胸口插進。
對不起,雲兒,如果這是你希望的話,那麼我就如你所願……
黑暗的房間中,一人屹立著,一人躺在地上。血紅的顏色在房間中蔓延著,映入站立著人的眼里,而後毫不猶豫地離開了房間。
「你怎麼了?」男人看到他眼楮里已經失去了原有一點的光澤,不禁感嘆著。
他微微抬起頭,無神的眼楮,「是你
「是我男人微笑著,「是什麼讓你放棄了?」
「我不該出生的他好似喃喃自語著。
「是嗎?」男人蹲了下去,「跟我走嗎?」
「嗯他低下了頭,那聲音若有若無的。
「公主,請慢走!」女乃娘跪了下去。
「女乃娘,你這又是何苦呢?」女孩嘆息著,「我這一走,你的性命定是不保!」
「女乃娘死不足惜,望請公主速走!」
「罷了!」女孩悠悠地一嘆,「女乃娘,請保重!」女孩珍重地說完後,轉身邁開腳步,身後那座金碧輝煌的宮殿漸漸離她越來越遠,消失在視線中。
她盯著他看,那明顯的視線讓他忽視不了,在那雙探究的眼眸下,他不得不把自己的視線轉向她。
「姑娘有何事?」
「我可以住這嗎?」
「咦?」
「動,這是什麼?」夜櫻舞拿著一封信疑惑地問著闕凌動。
「信他淡淡道。
「我知道這是信。我是問為什麼會有人寄信給你。據我這幾天的觀察,你不是一個人住的嗎,既沒有親人也沒有朋友的那種?」
他听了有些好笑,「我也是有朋友的
「你嗎?」她看了看他,而後用懷疑的語氣問。
「是真的他加重語氣肯定著。
「那好吧,你是有朋友的那你朋友怎麼突然間給你寄信來了?」
突然間?雖然想反駁她,可仔細一想,他的來信的確是很突然間的。
「我也不是很清楚他接過她手里的信,打開著看信內的內容。而後皺著眉。
「怎麼了?」見他不語又皺著眉,她好奇地問著,想知道能讓他露出這樣的表情的事是什麼。
「沒什麼他合上信淡淡道。
夜櫻舞看著他,「我可以看嗎?」
「嗯把信遞給她後,他立刻轉身走了。
夜櫻舞打開信仔細地看著信內的內容,而後抬頭看著他已經看不見的身影,沉思著。
「去找了嗎?」
「不想去
「再不找到的話,你就沒有多少時日了
「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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