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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君行站在牌桌前,隨手模著扣過‘點面’的賭牌放在掌心,看向江鴻︰

「江公子,若是輸了,這懲罰是什麼?想來江公子不會玩‘無注之賭’吧?」

「這是當然

江鴻美艷的眸子朝被吊起來的那個男人的身影看去,說出醞釀在他心中很久的懲罰︰

「懲罰啊,就是輸的人,必須親自拿著‘抵押’的牌花,讓某個人生生吞下去嘍!」

「」

柳君行眸色一暗,他料不到,江鴻這是準備‘玩死人’無下限了?

江鴻見柳君行並不答語,清雅如茶的聲音里,揚起一抹挑釁,疑道︰

「怎麼,柳湖主不敢賭了?若是柳湖主不賭的話,那本公子明日,可是會把這些賭債全部送給樓姑娘喔~」

「」

柳君行掌心里摩挲著適才拿起來的牌面點數,默然無聲了一小會,隨即抬頭,看向江鴻,笑道︰

「江公子的猜測,似乎錯了。我並非是不敢賭,而只是在想,這一張牌,要以何種方式咽下去,才能咽的多些

「唔!唔!」

被吊在橫桿上的男人,一听到柳君行說的話,憤然在橫桿上掙扎起來。

那雙黑黑冷冷的眼眸里,透出的不是恐懼的光芒,卻是一種異常聚起的奮怒。

柳君行仔細在腦海里認真回憶著,他過去任何一處沒有想到的過往。

他很想在那雙黑冷的眸子里尋出一些熟悉的面孔,但卻終是沒能想起來,到底是誰在他的記憶里,留下了那樣一雙印象深刻的眼眸。

不過,既然賭注已定,那剩下來的,便是付出行動。

一桌‘牌九’之賭,很快在江鴻與柳君行,還有墨簡離和慕華 四人落座之後,迅速開啟。

墨簡離與慕華 兩人,算是各自陪著江鴻與柳君行湊局而來,自然不作在賭局之內。

江鴻與柳君行兩人暗中比著賭勁兒,再加上有那個‘殘忍’至極的賭注擺在那里,使得兩個人每模一張牌,都尤為仔細。

第一局牌面開始,首先‘搖骰定莊’,而後每人手中會分到四張牌。

這四張牌中,點數小的,需排在點數大的牌面之前。

每兩張為一賭,共分兩輪。

相比‘點數’之人,需得兩輪牌面上的點數,皆大于另外一人,方可贏,若只贏一輪,便來‘平牌’。

這場賭局,是與君王直接對賭,恰似‘君臣對弈’。

柳君行等人自然是掌心里下足了暗處功夫,首先把莊家定給了‘江鴻’。

江鴻得‘莊’離手,隨心所欲的從壘好的‘牌墩’中間模牌,其它人順次模到自己手中的牌。

待看過牌面之後,江鴻先出一對上手牌,領開局勢。

墨簡離與慕華 兩個人本來就是因為湊位置,所以是來打醬油的,自然未肯與江鴻‘作賭’,只用了兩張無用的小牌,‘消牌’了事。

柳君行褐色的眸光,淡淡掃過牌面一眼,緩緩推出手里的一雙牌,擺開牌面。

牌桌之上,柳君行的牌面,雖然與江鴻的牌面在顏色上不太相同,但卻在點子的總數量上,與江鴻的一模一樣。

江鴻有些驚奇的眨了眨眼,不太能相信,「柳湖主,你這是什麼意思?故意的?」

柳君行淺笑一聲,「既然是比‘大小’之分,那麼,江公子又何來的驚奇?」

按照賭牌的規則,兩輪賭牌中,必須兩輪皆勝,方能為‘贏’。

那麼首先‘和牌’了一輪,就算下一輪贏了,總得結果,也只是會變成‘和牌’而已。

江鴻攤了攤掌心里的牌,美艷的眸子朝吊在橫桿上的男子,淡淡瞟去一眼,唇畔笑開一絲冷意︰

「呵呵,這是第一局,先饒了你!本公子等著下一局,就讓你嘗嘗‘玉牌’的滋味!」

橫桿的那邊,再次傳來男子被堵在喉嚨里的聲音,「唔!唔!」

江鴻轉回眸來,唇上的那抹冷意,似乎在瞬間也給整張牌桌帶了些許的寒懾氣氛,冷冷命道︰「繼續!」

第二局牌面開始,柳君行為莊家,洗好牌面摞成牌墩。

按照‘牌九’的規矩,需由輸的一方,指定模牌的位置,例如是從前方開始模牌,還是從後方開始模牌,再者,是從中間模牌。

由于第一局為和牌,所以,也就隨了柳君行自己的意思,規規矩矩的從前面開始模牌。

第二局的牌面一出,墨簡離與墨華 照例順了小牌,‘消牌’了事。

江鴻擺開牌面,等著柳君行攤牌,卻在柳君行攤開牌面之後,再次驚奇了。

這一次,柳君行的牌面,又無巧不巧的,和江鴻的牌面相同。

于是,第二局也以‘和牌’結束。

而被吊在橫桿上的那個男子,同樣的,又在牌局結束時,開始他的︰‘唔!唔唔!’

再之後的牌局,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第十次,二十次皆是出乎江鴻意料之外的‘和牌’。

江鴻一忍再忍,他不信每局都會是‘和牌’。

然而,當小半個整夜過去,在牌局足足經歷了五十局‘和牌’,柳君行足足坐了五十局‘莊家’,那個男子足足逃過懲罰五十次之後。

江鴻終于忍無可忍了。

他倏的站起身,一掌拍在牌桌上,美艷的雙眸遽然泛開一束冷冽,看向柳君行,清雅如茶的聲音里,君王之威,儼儼滋生︰

「柳君行,你好大的膽子,跟朕玩賭局,你居然敢使詐!」lw*_*w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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