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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青玉一記異常瀟灑漂亮的過肩摔,贏得舞場里所有人盡皆驚愕的眼簾。

他們這些江湖人,每天行走于江湖上,打起架來,除了飛岩走壁,借力打力,那便是刀光血影,暗器毒計。

玩的,是個‘技術’;拼的,是個‘行家內力’。

還當真,沒有幾個人能這麼赤手空拳,‘實打實’的來斗架的。

外行人看著樓青玉那一摔,尋思著最多也就是被摔起來,沉沉落地時那麼短暫的一痛。

但諸如柳君行、慕華 、墨簡離等內行人來看。

他們慧眼一眯,自然能曉得樓青玉那看似沒什麼震懾力的‘一摔’,其實,是含著內力甩上去的。

那兩名被樓青玉摔在地上的黑衣人,好說也會被樓青玉在摔的時候,拋甩出的那一下子,把肘骨給扯折了。

如果不是,被摔倒在地的黑衣人,早就應該拍拍身上的塵土站起來,重新加入戰斗了。

為嘛還死氣沉沉的,倒在地上沒聲了?

江鴻看著樓青玉居然擋在鐵籠子門前,不許那些黑衣人去抓小猴子,驚愕的眨眨眼,望向墨簡離,無語的抗`議︰

「離,她、她、她竟然打人?犯、犯規了!」

柳君行在墨簡離尚未開口之前,搶著話語,盈盈笑道︰

「江公子,你的賭局,事先只論誰贏誰輸,卻從未說過,不可以阻撓對方?既然是從未定下來的規矩,何來犯規之說?」

「呃」

江鴻被柳君行的話堵的啞口無言,他仔細一想,好像也確實是這麼一回事,他的確沒有說過不許兩方人馬開磕。

這可怎麼辦?眼巴巴的看著他的人,在他眼前挨打?當然不!

可是,江鴻轉念一想,他好像也不太希望樓青玉被他的人,給打趴。

那要如何是好?

江鴻美艷的眸,一直在舞場中央的十只大鐵籠子上來回晃悠,突然間,他來了靈感,他打不起,還躲不起嗎?

這一次,為了防止再出現傳話上的錯誤,江鴻直接站起身,對著舞場上的黑衣男子們發號施令︰

「快點換,換另外一個地方,不要和她戀戰!快!快!本公子要贏,要贏!你們都听到了沒?」

黑衣人們听到江鴻的話,當下明白他們主子的意思,這是‘只想贏,不想傷’。

于是,他們立刻丟下那兩名被摔在地上的黑衣人不管,心有靈犀的,全部都向另外一個大鐵籠子前奔去。

黑衣人的集體行`動,迅速驚起另外一只鐵籠里小猴們的驚慌。

樓青玉冷眸一眯,拔起陷進絨毯里的薄刃,在黑衣人的身後揚手一甩,撲!

薄刃又像剛才那般,趕在黑衣人面前,離鐵籠子三步之遠的地方,穩穩扎進絨毯里。

黑衣人們面面相覷,心里暗驚︰這位姑娘是怎麼個意思?是存心阻撓他們到底了?

樓青玉碧青色的身影,帶著指尖兒一路滴開的血滴,再次站到那只被黑衣人們包圍的鐵籠子前。

身側一柄薄刃,映著樓青玉一襲修長的身影,反照在鐵籠子里驚慌失措的小猴們眼楮里,幻化出無數道碧青色的求生**。

黑衣人有了江鴻這個領頭人的命令,急忙采取‘避躲’策略,奔向第三只鐵籠子。

樓青玉拔起薄刃,隨著黑衣人移動的方向揮臂甩去,第三次把黑衣人的腳步,擋在鐵籠子之前三步遠的地方。

黑衣人再一次沒轍,只好按著江鴻交待的瓴導旨意,繼續轉換地方抓小猴子,為他們的千兩白銀而奮斗。

可是,不管他們走向哪只鐵籠子,樓青玉都會趕在他們之前甩出薄刃,替那些即將遭殃的小猴子解圍。

樓青玉此舉,擾得黑衣人們萬分困惑,百思不得其解。

這位姑娘,難道不想贏了?

同樣的疑惑,亦盤旋在除了柳君行以外,在場所有人的腦海中。

墨簡離揚眸看了看那根燃在米灰堆里,只剩下半指不到高度的燃香,終于尊口一開,淡淡的問道︰

「柳湖主,她是不打算贏了?」

柳君行托著從樓紅玉那里借來的花生米,時不時的丟給一只不知如何偷偷跑出來的小猴子,褐色的美眸輕輕一眯,眯起一縷淺笑,道︰

「墨東家,你怎知她的計劃里,沒有‘贏’這個字?」

「呵!時間很快就會過去。她的鐵籠里空若曠野,何來‘贏’機可談?」

墨簡離垂眸掃過在柳君行手上逗玩的猴子,一語淡問之後,不覺再加一句︰「難不成,你打算就用這一只,去替她贏麼?」

「呵呵,墨東家說笑了。不過,哪怕就只有這一只,又有何妨?」

柳君行站起身,把托在手上的花生米,抓了一半丟給小猴子,隨後揮手一揚,把指間盤子投進屬于樓青玉的那只鐵籠里。

然後,見證奇跡的時刻來到了!lw*_*w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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