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一百萬!
「陳副總理。」這時候外面的倆醫生仿佛見到了救星似的,圍攏了上來,其中戴眼鏡的顯然是領導,道︰「我建議還是給陳將軍保守治療,這些方外的術士看病還神神秘秘,不值得一信啊。陳將軍可是我們國家的脊梁……」
「不用說了。」陳衛國舉起手︰「拿把椅子來,我就在這里等著。」
倆醫生嘆了口氣,戴眼鏡的顯然還想爭取一下︰「我們剛剛研究了這個CT片子,如果動手術,還是有四成可能的……」
「我說了不用說了。」陳立國聲音微微提高,一道冷峻的眼神掃過那倆醫生︰「送進來的時候你們不敢開刀,現在怕責任了,又要開刀!!你們這些醫生,也是配是軍醫大學出來的麼?!!」
病房里,見小立國擺平了外面的人,宣老微微一笑,沖小立國道︰「慢點把病人身上的衣服月兌了,不好月兌的,就剪刀剪開。我再休息一下。」
小立國點點頭,毫不客氣的直接拿起剪刀,三下五除二的將病人的衣服剪成了布條,然後再扯下來,丟了一地。
「啊!!!」外面一直透過玻璃觀察里面情況的一個大校忍不住叫了一聲。
「什麼情況,」這一聲叫嚇了眾人一條,紛紛站起來,朝病房里看過去。
「這在干什麼?」歐陽將軍怒道︰「陳副總理,你讓一下,我進去!!」
「干什麼!!」陳衛國顯然更穩重︰「都不許看里面,背過身來。劉老推薦的人,你們還不相信?」
「啊!!」小立國撕完了病人身上的衣服,忽然驚訝的叫了一聲!
原來病床上這個瘦的幾乎只有骨頭的老人身上,竟然有著大大小小十幾條的疤痕!!!
「這些都是戰場上的傷啊。」宣老也是微微動容︰「你看這個黑紫的圓疤,槍傷,這條跟蜈蚣一樣的,肯定是被彈片劃傷的,還有這個,子彈打了個透啊……」
小立國無語,剛才自己的表現在現在看來,幼稚而可笑,不管這個老人的手下或者兒子對自己的師傅做了什麼,如果有可能,這個戰爭年代從腥風血雨里走過來的老人都是值得尊敬的。
「好了,我要扎針了啊。你看好了,因為病人是心肌梗塞導致的昏迷不醒,同時還有腦血栓的癥狀,所以我的十八針和上次的陰陽十八位又是不同,這次主要是針對血脈和左邊頭顱的施針。你學習位也有些天了,自己觀摩吧。」
說罷,宣老運針如風,一出手就是六針。
長出了一口氣,再有六針扎下。
小立國瞥見宣老額頭已經見汗了,剛要說話,宣老手中的銀針已經刺下!!!
六針結束!!宣老手揚起的時候,小立國居然明顯的看見宣老的眼中一道白光閃過!!!再揉了揉眼楮看過去,宣老已經滿臉煞白的跌落在地下!!!
小立國急忙過去扶了宣老起來,在沙發上坐下,宣老緩緩吐了一口氣,揮手示意小立國去擦藥,小立國看了看,確認宣老無礙,才回到病床邊,將毛巾泡在藥汁里頭看是對著針灸附近的部位擦拭。
擦拭到第三遍的時候,病人的手腳動了動。小立國知道金針刺已經見效,病人已經蘇醒了,加快了動作,宣老也緩緩走了過來,一邊起針一邊沖小立國道︰「去要些酒精燈和火罐來。」
小立國走到門前,拉開門,跨步出了屋子,反手帶上門︰「火罐,酒精燈。」
「快去!!!」陳衛國立刻朝那倆醫生道。
醫生快步小跑著去了,這當兒,陳衛國張了張嘴,終于忍不住道︰「醫生,我父親怎麼樣了?」
「馬上就醒,剛剛手腳動了。」剛剛看了老人的身體,頗有感觸的小立國沒有再裝,老實回答。
「真的?」陳衛國眼楮一亮,興奮的回頭︰「歐陽大哥!」
「听見了听見了,陳副總理。」歐陽將軍也很興奮。
「來了來了。」醫生迅速送過來所需的東西。
小立國端了就進了門,沒在多說什麼。
片刻之後,病床上的老人張了張嘴,干嚎似的喊了一聲︰「疼死老子了!!!」
小立國撇嘴︰「唉,你一老當兵的,還不如我七七姐厲害,人家醒了就沒說疼。」
「呀!!!」那老人睜開眼,適應了片刻,看著床前這一老一少,楞了一會,又發現自己居然光著身子和身上的繃帶,立刻大喊︰「警衛,警衛!!!」
「別喊了。」小立國再次撇嘴︰「剛醒就多歇歇!!!嗓門倒是大。」
宣老微微一笑,收拾了東西,對那老人道︰「即刻沐浴,十五日內不得沾葷腥。」
倆人走到門口,打開門,沖門口的眾人道︰「病人已醒。」
小立國不待眾人說話,立刻追了一句︰「以後別干仗勢欺人的事了,我師父從明天起金盆洗手了,出來混的,難道不知道禍不及家人麼?」
眾人被一句「出來混的」給雷的不行,小立國自然也反應過來這句話不妥,扶著宣老走了。
陳衛國被小立國的話說愣住了,疑惑的看了看歐陽將軍,急速道︰「送送老先生。我去看看爸爸。」
說完走進屋里面。
倆人回到醫院已經是後半夜。
宣老自然不必說,回到屋子里喝了口水就躺著了,小立國則是開始琢磨起這件事情來。
當然,這件事情疑點頗多,小立國理了半天思路還是不得其所,還有一件就是洗擁軍的綁架事件,這事情也來的不是時候。以後小立國創業什麼的,都還需要上頭有人呢,沒結識秦書記之前,洗擁軍可不能出事。再說了,某些程度上縣官是不如現管的。
第二日一起來,小立國的屋子外就多了一位訪客。
洗市長,法擁軍。
「公安局那邊給我打了電話,送了檢驗報告出來。沒什麼有用的線索。」洗擁軍拿著一份紙遞給小立國,小立國還沒來得及看,邱擁軍緊接著道︰「昨天晚上,白古元來找我了。」
「白古元是誰?」小立國奇怪的問,這名字他絕對沒听過。
「是本地的一個大建築商。」邱擁軍道︰「市里面在高新區即將上馬一個工業園,招標馬上就要開始。昨天晚上,他給我送來一張銀行卡。你猜猜多少錢?」
「不會是一百萬吧。」小立國心里一跳。
「剛好一百萬。」洗擁軍眼神變的很陰霾。
「你收了沒?」小立國道。
「沒有。」冼擁軍搖頭︰「我包女人不過是作風問題,最多降職。收錢就不一樣了。」
「明智。」小立國微笑︰「不過我估計這里面有些道道。你要跟我好好嘮嘮。」
「好吧。」倆人來到車里,一人點了一根煙︰「說什麼?」
「先說你怎麼認識的小芸。」小立國直奔主題。
「怎麼認識的?」冼擁軍苦笑︰「還能怎麼認識的?吃飯唄。小芸是那飯店的服務員,吃飯的時候小芸手腳不穩,被錢老板罵了,我說算了,大概是多看了兩眼,小芸後來被錢老板逼著道歉,然後就認識了,小孫就要來了電話號碼。」
「小孫?孫秘書?」小立國笑道︰「很上路啊。」
「小孫跟我也有四五年了,」浩擁軍苦笑︰「除了心眼有些小,其它都還行。」
「錢老板什麼人?」小立國問。
「這個還是賣小孫的面子,對方就是一個勢力的暴發戶,搞路政的,想要承包淮河路的建設,我給推了。」詵擁軍道。
「又是小孫的面子啊。」小立國再次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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