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暴力清晨
「呦呵?小子你挺狂呀說話之人正是來者,肖冰這時候才算看清這人的模樣。若要用一個詞來形容這個人,那就是——「不像好人」。
一身打扮到是普通,只是那長相,寸長的頭發絲毫不經過修飾,就那麼支在頭頂好似一個海膽,一臉凶相,干的偏偏又是猥瑣之事,這壞人當的是要多臉譜就有多臉譜。
這人叫成壯,算是這一片區域的土霸。
肖冰和關思萌所住區域叫東安區,遠離市中心,是窮人較多的地方,建築也多是七八層的土樓,平房也不在少數。基本上可以說除了房地產業,黑白兩道都不會涉足這里,因為實在是無利可圖。
所以這就成就了成壯這條土霸,從小打架就敢下狠手做事不計後果,如此以往在東安區這一片也算是混得有聲有色,平時也是帶著一幫不務正業的小弟跟在身後,劫劫道,收收保護費,唯以度日。
不過有一點,他從來不去廠房大院,不是不願意去,是他不敢去。那是他一生的陰影,想起上次去廠房收保護費的事情就心有余悸。廠房內幾個人拿自己當皮球似的來回踢了半天,最後一腳從兩米高的圍牆上踢了出去,自己可是足足的在醫院里躺了半年呀。
關父的店一般要到中午才開,想啊,有幾個人大早上的吃燒烤,所以平時關思萌早晨上學都是自己。只不過成壯等人都是好吃懶做之輩,很少早起,平時倒也相安無事。但是今天也不知道抽了哪陣子風,竟然也起個大早。
殊不知這廝盯上關思萌不是一天兩天了,平時調戲之事也沒少干,成壯有心把關思萌強拉到一處施以暴行,只不過平時多有關父和阿全跟在身側倒也不敢太過分,所以模好了關思萌的時間,今天起了個大早在這蹲坑。
作為一個壞人,單從這一件事情來講,成壯也算是早起的蟲兒有鳥吃了,只不過他悲催的踫到了肖冰。肖冰本屬于長相偏俊秀之人,所以他的外表對他人並沒有什麼威懾力(當然只是此時),所以成壯也就沒怎麼太拿肖冰當回事。
此時看到肖冰口出狂言更是怒從中來,這廝也算是一狠人,不多廢話,直接罵罵咧咧的沖肖冰走了過來,手中握著一根鐵管抬手便砸。
若是一般人,單看這架勢怕也會心里一虛,腳底發軟。只是,肖冰是一般人嗎?
從成壯抬步逼向肖冰到一直來到其近前,肖冰都是一臉的微笑,讓人看了心情愉悅,只有成壯看了以為其無視自己更加的怒火中燒。
成壯到肖冰面前剛抬手,肖冰的腿已經踢出去了,也不見身體有任何晃動,一腳踢得快而靜,正中成壯下陰,這一腳踢得是結結實實,成壯可以說是走著過來,飛著回去的,可見這一腳力度之狠。
這時,某個從旁邊騎自行車經過的大爺听到聲音一愣,喃喃的道︰「哎呀,可惜了,誰家的雞蛋打了
成壯此時雙手捂著###卷伏在地上作蝦米狀,旁邊還站著五個小弟。小弟們這時候也反映過來,拖著家伙就像肖冰沖來,他們並不認為肖冰有多厲害,只覺得是自己的大哥一時大意而至才吃的虧。
肖冰讓關思萌坐在車站內不要往回看,關思萌听話的照做了,而自己向前走了幾步拉開距離。第一個沖過來的小弟拿的也是一根鋼管,抬手向肖冰頭上削去。肖冰向前邁了一步,抬手伸抓,一把握住了那小弟持武器的手,隨即一旋,那小弟登時「哎呀」一聲,臂彎朝上,肖冰橫起另一只手臂在此人肘部向上一頂。
「啊!!」的一聲慘叫,只見這人手臂不自然的向外彎曲著,豆大的汗珠瞬間在額頭處聚集,抱著那向外彎曲的手臂,疼的在地上直打滾。
說時遲那時快,第一個小弟被打松開的鋼管快要落地之時已被肖冰在空中接住,此時肖冰身形已然放低,拿著鋼管順勢一個橫掃,掃向了緊隨其後的兩名小弟。
「啪,啪,啪,啪」四條小腿骨斷裂的聲音幾乎同時響起,讓人分不清先後。可憐這兩名小弟還沒反應過來就應橫臥在地不住的哀嚎。
最後剩下還沒有過來的兩名小弟此時已經呆傻在當場了,「我了個去,這哪來的大神呀,以前東安區里沒听說過有這一號呀,難不成是廠房里出來的?」
一名小弟顫顫兢兢的問道︰「這,,這位大哥,你是住在廠房大院里嗎?」
肖冰沒有回答,說道︰「你認識我?」
就這一句話,幾個人跟被雷劈了似的,央求道︰「爺爺呀,您是您早說呀,早知道您從那出來的,借我們幾個膽子也不敢招惹您那說話間,還完好的兩名小弟已然是跪在地上。
肖冰緩步走在成壯的身旁,此時的成壯哪還有當初的囂張,就好像一只被猛虎盯上的羔羊,渾身發抖,也不敢抬頭看肖冰。
肖冰沒說話,抬腿就踢,還專踢人體疼痛之處,不過肖冰的力度把握的很好,讓其疼痛受傷卻又不至死。
肖冰的目的很單純,要給他的心里和身體上都留下一個不可磨滅的傷痕,否則小人若起報復之意那可是很麻煩的。只是光天化日之下不好起殺手,而且自己要做的事情繁多,也懶得日後跟他算賬,要不然干脆今天一招就把他們解決了。
片刻過後,成壯的身體已經幾乎沒有一處是完好的,四肢盡斷,怕是好了也是廢人一個。肖冰運轉「海之力」作用在了成壯的身上某個部位,由水結冰,瞬間破壞了那個地方的毛細血管和經脈。
從此刻起,一個嶄新的太監,誕生了……
完事之後肖冰扭頭就走,臉上的微笑從未變過,就好像什麼事情都未發生一般。來到車站坐在關思萌身側,笑呵呵的說道︰「解決了,他們以後不會再騷擾你了
關思萌大喜︰「真的呀,冰哥你對我實在是太好了說著眼圈不禁有些泛紅,似是再有一刻眼淚便會奪眶而出。
而肖冰則笑呵呵的說道︰「是呀,我也這麼覺得的
听了肖冰的話,關思萌「撲哧」一聲,萌破涕為笑,撒嬌道︰「切,也不臉紅,這話哪有自己說的當下也不再糾結,趕忙收了收眼淚,給了肖冰一個燦爛的笑容。
肖冰看關思萌被自己逗笑了心下也是開心不少,于是兩人閑來無事便開始天南海北的一通閑聊。
此時秋意正濃,街上人煙稀少,漫天一片金黃,一對青年男女坐在公交車站你說我笑,實在是充滿了詩意。
終于,公交車姍姍來遲,肖冰和關思萌乘車上學,留下了車站後幾個身影繼續###。
肖冰和關思萌剛剛上車,從車廂的後面就爆出一個聲音︰「我說肖冰和思萌妹子,你倆發展的也太快了些吧,好歹通知一聲啊
肖冰抬眼一看,「呵~?」,原來是楊偉,「真夠巧的呀
楊偉說道︰「打很遠的地方我就看著像你們倆,怎麼的,昨晚誰住誰家了呀?」
關思萌大羞︰「偉哥說什麼呢,我和冰哥是在公交站才踫到的
楊偉笑呵呵的說道︰「沒事,思萌妹子,我信,我信還不行嘛,嘿嘿嘿嘿說著沖兩人直拋媚眼。
關思萌扭頭一坐,「哼,不理你了
肖冰什麼也沒說,他很享受這種朋友之間互相調侃的氣氛,當人「死」過一次之後,就會對本身擁有但容易被忽略的一些東西格外的重視。
四十分鐘後,三人來到大學門口。入學等事宜陳世玉早已經給肖冰辦好,肖冰直接去上課就可以,不過肖冰得從大一重上,所以上大二的楊偉就成了肖冰的學長。
而關思萌呢,也是丹江大的學生,學習的是對外漢語,三人今天上課的教室都在一個方向,便一同前往。走在大學的路上,肖冰的心情格外的舒暢,看己還是很喜歡校園生活呀。
每個人的一生當中都會出現一種情況,就是當你這一天心情非常的愉悅,或者有一件非常值得開心的事的時候,總會有那麼一個jian人來破壞你的心情,真的很奇怪,他們出現的時機不早不晚,偏偏就挑中了這個你開心的時刻。(博士我就有過很多次)
這會兒,肖冰的jian人出現了。
三人走著走著,只听到身後突然引擎轟鳴,回頭一看,只見一輛紅色的跑車在校園路上飛速行駛著,並且時不時的按下喇叭,示意擋路的學生趕快閃開。
此時,跑車前面已然空曠一片,唯一擋路的就只剩下肖冰三人。司機狂按喇叭讓他們讓路,關思萌拉著肖冰和楊偉要閃開,而肖冰擺了擺手,把他二人推開到一邊,而自己則站在路中間笑眯眯的看著跑車。(奇人有大能,不會死,請勿模仿)
跑車司機似是沒想到前面的人竟然來這麼一招,當下也沒減速朝著肖冰開了過去,心下有些發怒,「我就不信你不怕死跑車眼看著就要把肖冰撞飛了,路上的好多學生已經發出了擔心的驚叫。
可事實證明,肖冰真的不怕死。最後還是跑車司機沒了膽量,一腳剎車,輪胎摩擦地面的聲音刺耳的響起,跑車停下時已經踫到了肖冰的褲腳。而肖冰子自始至終都沒有動過,只是在車子停下之前對著路邊驚叫的幾個女大學生拋了一個媚眼。
跑車車主似是嚇壞了,沒見過這麼不要命的人,肖冰能透過窗戶看見車主正雙手緊握方向盤不住的喘著粗氣,還是個女的。
女車主稍微鎮定了下,放下車窗露出腦袋,破口大罵︰「尼他瑪的不怕死啊?」
肖冰︰「不怕一句話回答的就跟呼吸似的輕松。
女車主︰「哈?」一下無語了,突然想不到下一句該說什麼好。
這時候楊偉圍過來了,半蹲這身體圍著跑車打轉,不住的贊嘆道︰「我了個去,這不是創世紀公司新推出的恆動力跑車嘛,這車得兩千萬吧,我了個乖乖,我說這位大姐,你這是被誰包養了?這麼舍得給你花錢?」
女車主有些鄙視的看著楊偉,說道︰「少在那狗眼看人低,這是老娘自己賺錢買的,你再敢多說一句不敬的小心你的嘴
楊偉作驚恐狀︰「我好怕怕呀,既然大姐這麼有錢,那不如你包養我吧
女車主氣急道︰「你也配!!?」
楊偉笑作靦腆狀,說道︰「哎呀,我沒那麼好啦
要說打架,楊偉只是一般人,但要說跟人斗嘴,怕是沒人能出其右。本來女車主此時就情緒激動,這被楊偉一氣更是怒火中燒,說話都有點語無倫次起來。
最後女車主只是盯著前方的肖冰,說道︰「你,快給我讓開,我今天懶得跟你們計較
肖冰給了女車主一個溫馨的笑容,說道︰「你,快把車倒回去,我們今天懶得跟你計較
女車主︰「啥?我最後問你一次,你是讓是不讓?」
肖冰︰「你倒是不倒?」
女車主臉上閃過一絲狠色︰「好好好,看我不給你頂開說著,腳底油門發力,跑車慢慢的頂向肖冰。
感受著對前轉來的力,肖冰的臉色終于陰冷了下來,心想︰「做事不考慮後果,若是換了別人,弄不好被壓死了也說不定
想到這,肖冰抬起拳頭,沖著身前的發動機蓋往下一個猛砸。「 」的一聲,巨大的力量直接穿透鐵皮作用在了車的引擎上。引擎直接停止了運轉。而從發動機裂縫處,肖冰感覺到了一絲生命之河流淌而出,鑽入地下消失而去。
「好」,「帥呆了」路上圍觀的學生已經被肖冰的手段震驚了,好多女大學生的眼楮已經完全變成了桃心狀,紛紛向身旁的朋友打听肖冰是哪一系的。
而女車主已經完全目瞪口呆了,一時間不知道是該先心疼自己的車還是先震驚肖冰的力量。
砸完了車後,肖冰拍了拍手,最後招呼楊偉和關思萌一起走向教學樓,只留給了女車主一個漸行漸遠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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