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每個人心里都炸開了鍋,沒想到這次雷爺興師動眾,差不多出動了整個市的官員們,只是為了找個女人,那句話怎麼說來著,英雄難過美人關,即使是雷厲風行叱 風雲的雷爺也不例外啊。
寧夏吃著雷赫夾過來的菜,塞得滿嘴巴都是,心中止不住的甜蜜,這些人都是雷赫抓來找她的,可能是女人的虛榮心作祟,她瞬間覺得自己被重視了。
吃完了飯,雷赫想帶她回去休息。
寧夏非纏著他要散散步,這里是個小鎮,空氣很好,又抵不住她熠熠閃爍的祈求眼神,雷赫也就答應了。
寧夏仰望著明亮的月亮,覺得生命真是不可預測,前幾天她還對著月光訴悲秋傷離合,覺得未來無望,現在居然還可以牽著愛人的手心情晴朗的在月光下散步。
不過,一想到回去要面對的風波,寧夏的心情就沒有那麼輕松了。
雷赫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擔憂,握著她的手緊了一下,「別擔心,安心跟我回去,那些事我早就擺平了
听出他話里的意思,寧夏咬著唇問道,「你的意思是,那些新聞,照片沒有在雜志上漫天飛
「當然,我的女人容不得任何人玷污
寧夏開心的松了口氣,被保護的感覺真好。
「雷赫,我不知道,我那天怎麼會跟李默……」想了想,她還是提起了這件事,因為那晚發生的一切實在太過蹊蹺。
雷赫臉驀然覆上一層陰鷙,在月光的照拂下,顯得格外人。
寧夏最是害怕這樣的他,扯著他的襯衣袖,「雷赫
雷赫轉過臉,撤去方才的陰狠,朝她笑了笑,「我知道,不關你的事,我會查出背後作亂的人
寧夏「嗯」了一聲,不再說話,只是牽著他的手乖乖的走。
她有些懊悔,她不應該那麼任性的跑出來的,她要學會相信,學會相信,愛的人……
路上的石子被踩出吱呀吱呀響的節奏,寧夏靠在雷赫的手臂上,心中仿佛有一只兔子不停的亂跳,她臉頰紅紅,微微側臉去看他,雷赫,遇見他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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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雷赫幫她上藥,這個尷尬的部位她當然是想自己來,無奈太子爺不同意,非說他自己涂涂不均勻,傷口就好不快。
寧夏爭不過他,只能安安靜靜趴在被子上任他替自己上藥。
雷爺其實也不好受,每次被她白女敕女敕的屁屁一晃,他都要沖進浴室沖涼,幾分鐘後,鏡子里赤著身體的男人狼狽的穿著粗氣,他幾乎不敢相信這是自己。
「雷赫
雷赫一出浴室門,就看到那丫頭以一個極其**的姿勢趴在床上,兩條縴細白皙的腿在空中亂晃著,雷赫下月復一緊,剛剛被壓制下去的渴望有再度抬頭的跡象。
媽的!這小妖精是要逼死他嗎?!
寧夏真心沒想那麼多,是雷爺自己禽獸了。
「我們是不是明天就要離開了?」雷赫剛剛幫她擦了身子,傷口處藥膏起了效力十分清爽,現在全身上下舒服的不得了,寧夏這時連說話都帶了一絲慵懶。
雷赫的喉結疑似是動了一下,實在是床上女人小貓一樣的表情逗得他心癢癢。
雷赫隨意的點點頭,坐到床邊,大手不規矩的朝她睡衣領口伸去。
寧夏全神貫注的在想什麼事情,並沒有注意到某人不安分的魔爪。
「那……你可不可以捐點錢資助一下這里?那里的孩子連教師都破破爛爛的,也沒有好老師來教,真是埋沒了那些聰明的孩子
雷赫默然,別的女人都是想方設法往家里存錢,她倒好,拿自己男人的錢去救濟別人。好吧,遇到這麼個活菩薩心腸的女人也算是三生有幸,她開心就好。
其實,雷赫心里想的是,這里的交通不便利,也沒有什麼特別的資源,即使是捐再多的錢也改變不了這里的現狀,不過想了想,還是沒有說出來打擊她。
胸前的作惡的手越來越猖狂,寧夏想無視都辦不到,她頗為無語,「喂!好歹我是傷殘人士,你就不能讓我好好休息休息
雷赫回答的很是無恥,「我只模,不做
好吧,他都委屈到如此地步了,寧夏還能說什麼。
雷赫見她沒了意見,更進一步的解開她的睡衣,雪白的小丘上綴了兩點櫻紅,雷赫雙眼漸漸赤紅,垂首就舌忝了上去。
寧夏被他弄的有些疼,捶著他的肩,「你輕點!」
雷赫一把捉住她的小拳頭,放在唇邊啄吻著,不懷好意的笑著,「寶貝,你這兩個雪桃真美,又香又軟又甜,這是我的專利,以後不管是兒子還是女兒,我都舍不得讓出來,到時喝女乃的話直接喂女乃粉或者找女乃媽……」
他滿嘴跑火車似的胡說八道,寧夏又好氣又好笑,再怎麼穩重成熟男人急色起來都是這副樣子。
雷赫順著她的睡褲滑下去,模到滑膩柔軟的大腿,簡直愛不釋手,這小女人全身上下都是寶,他最喜歡她這里有點小肉的感覺了,簡直要讓他疼進骨子里了。
雷赫大手十分嫻熟地滑到那片幽谷里,他邪惡的笑了笑,伸出手指摩挲著那片濕意,「寶貝,你濕了
寧夏又羞又惱的瞪她,她又不是木頭,也不是初經人事的少女了,被他這麼色*情的又揉又捏的怎麼可能沒有感覺呢,有必要一副「你如此饑渴」的表情。
「是不是想要了?」
寧夏真想一拳頭砸過去,砸扁那張俊臉,「想要你個頭啦,起來,不要壓著我,我想睡覺了!」
雷赫噙著壞笑湊上去,這時候再說不要可由不得她了,「寶貝,你都濕了,我們就做一次吧
雖然是祈求的語氣,但手下的動作卻是霸道的不容拒絕。他一副無賴到無恥的樣子,著實讓寧夏覺得好笑,也讓她聯想到了老太太鄰居家那條總喜歡往人身上湊的大尾巴狗,與雷赫此刻求歡的模樣有異曲同工之妙。
「笑什麼?」
雷赫抬起她笑的賊兮兮的臉,隱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寧夏當然不敢說,拍掉他的毛手,拉過一旁的被子,「沒什麼,我要睡覺了
雷赫再次堅持不懈的纏上去,剝開她的睡褲,笑著用鼻尖蹭著她,「真閉眼睡覺了?你男人還飽受焚身之苦,你就這麼忍心?」
寧夏的眼楮睜開一條小縫,哼,明明精神很好,哪有半分受苦的樣子,貪吃的臭男人,寧夏打定主意不理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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