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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五卷陷入魔掌

第173節二十八章

「你是李達嗎?」警察一進來就沖著李達走了過去。

「是,是,是李達腿如篩糠,頭點好似雞啄食。

「請跟我們走一趟警察說著,「 嚓」「 嚓」給李達戴上了手銬。

「怎麼回事啊?怎麼回事啊?你們公安怎麼能隨便抓人?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杜嬰寧,你栽贓陷害我,陷害我!你連調查也不調查,憑什麼認定就是我?憑什麼啊?」李達大聲地喊叫著,跺著腳,咆哮如雷。

「呵呵呵,憑什麼?你看這是什麼?」杜嬰寧從李衛手里接過一個小長方體型的紙包。大家都瞪大了眼楮,急切地想知道決定了李達命運的到底是什麼東西。一層層地破開來,里面是一枚私人印章。這是誰的印章啊?這印章怎麼啦?

杜嬰寧打開印章的時候,彭若愚從茶幾上拿了一個扎把條放到了杜嬰寧的辦公桌上。

「大家看一看,這枚印章與扎把條上的印章是不是一模一樣?」杜嬰寧將手中的印章在紙上按了一下,舉起來,與扎把條上的印章一起比對著讓大家看。

「大家,再看這。這是章慧敏昨天的業務憑證。這憑證的印章與扎把條上的印章是不是差距太大了?一個是舊的,都破邊了;一個是新的,剛剛刻出來的。這里邊的差別,連小孩子都能看得出。李科長,你告訴李達,這枚印章是從哪里來的杜嬰寧把印章重新包好,連同一個扎把條,都一起交到了警察的手里。

「這枚印章是警察同志從李達的抽屜里剛剛搜出來的。還有這盤監控錄像,將李達作案的全過程都記錄了下來保衛科長李衛手里舉著錄像盤。

「我是冤枉的啊,我是冤枉的啊,這是有人存心害我啊,害我啊!杜嬰寧,你不得好死!周行長是不會放過你的,不會放過你的!黨馥麗,你可要救我啊,救我啊!」

李達歇斯底里地喊叫著,被警察架走了。

「杜行長,你太英明,太了不起了,你回來不到三個小時,就把案子破獲了!」

「杜行長,你怎麼這麼神啊,你不是狄仁杰轉世吧?」

「杜行長,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我們都在辦公室里,那邊案子就破了,太厲害了!」

「杜行長,您不該當行長,當行長太屈才了,您該去當公安局長。美女局長,那多瀟灑啊!」

李達被帶走之後,滿足屋子的人都爭先恐後地拍杜嬰寧的馬屁。

「呵呵呵,我沒有那麼厲害,呵呵呵……」杜嬰寧坐在老板椅上,享受著大家的恭維,她看了一眼彭若愚後,面對大家謙虛地微笑著。彭若愚沖她會意地一笑,低下了頭,好像一切都與他無關。

「杜行長,這麼復雜的案子,您是怎麼想到的?怎麼會想到印章造假?您的腦子,太厲害啦!」黨馥麗即是溜須拍馬又是在刺探軍情。

「哼哼,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過獵人的眼楮杜嬰寧目光炯炯地直視著黨馥麗,像兩把利劍直戳黨馥麗的內心。黨馥麗,你這個幕後主犯,你蹦不了幾天了,今天李達進去,明天就輪到你了!

「那是,那是,行長是齊天大聖,火眼金楮,任何妖孽鬼怪都難逃法眼黨馥麗訕訕地應對著,心里「突突突」狂跳。

「謝謝您,杜行長,謝謝您!」一直激動不已卻得不到說話機會的章慧敏終于站到了杜嬰寧辦公桌前,深深鞠了一躬,眼含熱淚。

「不用謝,這是應該的。我們絕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絕不會放過一個壞人!誰膽敢以身試法,行里決不姑息!」杜嬰寧掃視著全場,大義凜然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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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公交車的感覺真好。從前,整日擠公交的彭若愚對那些開著轎車的人羨慕不已,可是這段日子經常開車,特別是剛從省城長途歸來的他,一上公交車卻感覺特別的輕松︰不用集中精力,不用關心路況,不用手腳忙乎,多麼的愜意啊!

彭若愚身上感到輕松,心里卻沉重得很。因為今天下午,葉雨馨又打電話了,讓他必須去陶然居,說是有要事相商。什麼要事啊,還不是又「饑渴」難耐了!

自當上辦公室主任之後,特別是這次從省城回來之後,已經與杜嬰寧的關系到了入骨入髓、水乳交融的地步,擺月兌葉雨馨是時候了。可是,彭若愚不敢,這倒不僅僅是因為杜嬰寧對葉雨馨尚且畢恭畢敬,也不是因為擔心葉雨馨揭穿他這個假外甥,最主要的,是小玉懷孕了,這事必須由她來擺平,否則,小玉鬧到行里,一切可就麻煩大啦!

坐公交車唯一不好的是,車上太擠,彭若愚必須站著。

公交車一個顛簸,彭若愚突然感覺背上被什麼軟軟的東西壓了一下,一回頭,他驚了一下︰竟然是章慧敏!章慧敏起初也沒注意,一看是他,月亮般的眼楮瞪得大大的,那豐潤性感的嘴唇也張得老大,讓彭若愚不禁想象葉雨馨**最喜歡用的動作。

車里很擠,章慧敏的身子整個貼在彭若愚的身上,雖然隔著棉衣,她胸前那對寶物還是讓彭若愚盡感其軟中帶韌的舒爽。章慧敏那勻稱的呼氣柔熱地噴到彭若愚的脖子上。臉近在咫尺,彭若愚稍一低頭,就能吻到章慧敏那紅潤性感的嘴唇。她的眼睫毛很長,向上卷起著,像漂亮的蝴蝶忽閃著翅膀。她的那對眼楮,的確像月亮一般。說其像月亮,不僅僅是指明亮,更有一種天然的磁性。正是這種磁性,所以天下的情人都喜歡在月下談情說愛。

彭若愚忽然感到罪過,自己真的不該有這種想法的,因為他知道,章慧敏的老公癱瘓兩年了,在出軌像出行一樣容易的今天,她一直守身如玉。也正因如此,沒有撈著便宜反而挨了一巴掌的李達才在黨馥麗的唆使下對她栽贓陷害。這件事,是今天下午章慧敏到彭若愚辦公室表示感謝時才告訴他的,當時讓彭若愚肅然起敬。

章慧敏穿著一件藕荷色的羽絨服,領口敞開著。她里面穿著白色的制服襯衣,兩顆紐扣開著,白雪般的胸脯露著一小片。窺一斑而見全豹很難,只能讓彭若愚馳騁想象里面的萬千氣象。她即便衣著樸實,但渾身散發出那種少婦特有的成熟的韻味,很具殺傷力。況且她身上還散發著淡淡的芬芳。就這麼與緊緊身子貼著身體,讓彭若愚不禁有些想入非非。

「慧敏姐,你這是往哪去啊?」彭若愚俯視著問道。

「我回家呀!彭主任,你這是——」與熟人如此身貼身,章慧敏有些臉紅,試著挪挪身子,可是毫無用處。太擠了。

章慧敏那好看的嘴角揚起一絲好看的弧線,臉上洋溢著暖暖的笑容,這讓彭若愚感覺好像一陣春風拂面一般。他知道,她的笑是真心的,里面包含著感激不盡的情感。

「我?我去一個朋友家,慧敏姐您在哪里住呀?」

彭若愚笑呵呵地說著,眼楮情不自禁地掃了一下她的領口,隨著公交車的顛簸,雖然穿著棉衣,胸前的那對寶物依然能看出軟軟的跳動,像熟透了的蜜桃一樣。雖然彭若愚對章慧敏由衷地尊敬,但他畢竟正處在青春四射激情飛揚的年齡,看到這種春色美景,他難免會蠢蠢欲動。

「在東郊

「哦,是嗎?我們正好同路

「那太好了!」不知為何,章慧敏竟然興奮起來。忽然,她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回答完畢,徑自垂下了頭,彭若愚發現她的脖子都紅了。章慧敏不敢直視眼前這個談不上英俊,但器宇軒昂,特別是對自己有恩的小伙子。她垂著頭,與彭若愚夢中**的一幕幕卻突然冒了出來,于是,她的心里狂跳得厲害,像一匹月兌僵的母馬狂奔起來。

公交車不時地顛簸,章慧敏的**不時地撞擊著彭若愚的身子。彭若愚裝作下意識地移了一下腿,卻正好貼在章慧敏的腿上,她一點也沒有動,相反,好像在用力與他頂著,讓彼此的熱力相互傳遞。兩人的心跳都在加速。

彭若愚真想轉過身去把她摟在懷里,你看,雖然穿著羽絨服,她的臀依然是那樣的翹。

「不好意思,踫著你的腿了彭若愚裝模作樣地道歉。

「沒事的,不舒服嗎?」章慧敏抬起頭,月亮般的眼楮已起了霧水,像月暈一般迷離。

「呵彭若愚張了下嘴巴,卻並沒有說出話來。還說什麼呢,他的血液已被火焰炙烤了!

「陶然居到了,請乘客們後門下車,注意腳下車正在報站,彭若愚忽然想起到站了!

「慧敏姐,我要下了彭若愚說這話時頗為戀戀不舍。

「我也到了,咱們一起下吧章慧敏嫣然一笑。

「彭主任,你去哪里?」一下車,章慧敏就問道。

「哦,我去陶然居。你家在哪兒?」

「在那邊章慧敏指著陶然居不遠處一片平房。很顯然,那是一個村莊。這個村莊看上去非常陳舊凌亂。它與陶然居一對比,就是中國貧富懸殊的最好寫照。

「慧敏姐,再見,明天單位見彭若愚擺擺手,轉身欲走。

「若愚,到我家去坐坐,好嗎?」章慧敏剜了彭若愚一眼,隨即低下頭,擺弄著羽絨服上的腰帶。她的臉燃燒得像火焰。

「嗯,好吧彭若愚痛快地應道。這好像正說到彭若愚的心坎里,雖然他還有重要的事。看著像個小姑娘一般害羞不已的章慧敏,彭若愚那剛剛因分手而平息的心騰地跳了起來。

「你干嗎去呀?」見彭若愚朝著路旁的超市走去,章慧敏急急地喊道。

「我買點禮物啊,第一次去你家!」

「買什麼禮物啊,沒必要

「不是給你買的,是給你家大哥買的

「昨天我出事,心情不好。被他妹妹接走了。走吧,走吧!」章慧敏拽住了彭若愚。

啊,他老公沒在家!彭若愚預感到到她家要發生什麼。

章慧敏的家在是一座大房,圍了一個小院子,院子里種著一些花花草草,還有一片小菜園,環境倒也蠻清靜的。

「靠近城里,有個獨院,真是太好了!」彭若愚看了看這個條件一般的農家院恭維道。

「嗐,好什麼呀,老公家的

「你家大哥在哪里工作啊?」

「在鐵路局

「單位不錯啊!」

「還可以吧。本來計劃在城里買套房的,誰成想前年他癱瘓了,只能遷就著住了

「你坐,你坐進了屋,章慧敏指著沙發熱情地請彭若愚坐下。她一邊禮讓著,一邊月兌掉了羽絨服。

她上身穿一件白色的修身羊毛衫,是一條藍色的緊身牛仔褲,牛仔褲緊緊地包裹著,渾圓而高翹。

「我給你倒杯茶章慧敏說著,就去找茶葉。

「不用,不用!我坐一會兒就走

「來了連杯茶都不喝,太不是待客之道了她堅持著,在使勁地開著茶葉盒。

「不用,不用,真的不用彭若愚跑過去奪茶葉盒,章慧敏則趕緊扭著身子躲閃,彭若愚則在後面伸過手搶。

「不,不——」茶葉盒已被彭若愚抓住,章慧敏則使勁地掙。章慧敏那渾圓高翹的臀正好在彭若愚那鼓脹的月復下摩擦著。

「若愚——」放棄了茶葉盒的章慧敏,卻一下子撲在了彭若愚的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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