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第五卷陷入魔掌
第166節二十一章
跟杜嬰寧雖然早就有過幾回了,但還是第一次這樣欣賞她正面的**。杜嬰寧有著嬌美的容貌,官場的歷練讓她多了一份成**人才有的風韻和沉靜。
仔細審視著杜嬰寧那光溜溜的**,只見她雙眸水霧迷離,臉頰潮紅,小嘴微喘,似乎充滿了無限的渴望。
往下,掠過欣長的玉頸,是一對堅挺的雪白**,上面兩粒鮮紅的**傲然直立,吸引住世間的一切目光。**下的線條急劇收攏,形成一個充滿了女人味的曲線。視線繼續下移,柔軟的小月復上閃著一片片水漬,兩條修長瑩白的大腿並攏在一起,大腿根部隆起的陰0阜上是一小撮被**打濕的卷曲黑發,散亂地貼服著。兩片肥膩的花瓣緊緊閉合著,頂端卻露出一顆閃著水光的晶瑩肉粒……
張慶海細細地觀賞著,眼楮如鉤如槍,既想沖進又想勾走。看著看著,他把手探了下去,手在她的體毛上滑過,似有「沙沙沙」地微響,宛如風行稻田,腳踩沙灘。可是繼續前行,就像一下子進入了暴雨後的草地,早已是濕漉漉的一片。
再往下,軟軟綿綿的大門里,竟然有一鍋沸騰的泉水,滾燙滾燙,一股股地往外涌流不停。不,不,不是泉水,而是高級澱粉勾兌的湯,因為它又粘又稠。
叩關麼?
張慶海稍一猶豫,一指,兩指,一點,兩點,再深點……正如塌方被困的礦工,在熟悉而又陌生的礦井里滿是急切,又如革命的先行者在茫然的世界上,東一國,西一國,借鑒著前行,又如貪婪的掘墓者在一個深邃的長墓里,左一鏟又一鏟,不管三七二十八地挖掘。
「…唔……喔…喔…快點…快點進來…我…我…好想…喔…唔…唔…」杜嬰寧緊閉著雙眼,胸脯急劇地起伏,身子像剛剛月兌水的鯉魚打挺不止。
「別著急,我的小乖乖,慢慢來,慢慢來……」看著杜嬰寧那**燒身想得而不能得的痛苦,他一臉子得意的壞笑。
從前張慶海與我幽會,與我纏綿悱惻,每每都是火山爆發天搖地動的呀,但是今天他怎麼啦?以前當然也有前戲,但不會這麼折磨我啊!杜嬰寧閉著眼楮,心里在上了刑般的思索著。
張慶海與我杜嬰寧之間,是不存在真愛的,雖然我說過愛她,他也說過愛我,但他愛的是我的青春我的**,我愛的是他手中的權力。關于這一點,這個老頭自早就看出來了。
「寶貝,你每次跟我睡覺,都是你或你父親出亂子的時候每次事後,張慶海都會撫模著杜嬰寧的胸,幽幽地說。
「親愛的,你可知道我是一直把你藏在心里,寫在日記里的呀?」杜嬰寧有一次偎在他的懷里,裝作撒嬌地說。
「別,別價,你可別把我寫在日記里。你那不是日記,是我的罪行記錄。刪掉,刪掉……」一句玩笑話,竟然讓老頭子摟抱的手發抖。
張慶海這個老油條,當然深知官場的險惡、情場的陰謀,不過杜嬰寧依然能夠看得出,他每次和自己做0愛,縱然有著成功者的驕傲、征服者的狂歡、玩弄者的蹂躪,但據杜嬰寧所知,張慶海並沒有像其他官員一樣,妻妾成群,生活糜爛,縱欲無度。多年了,他之所以始終與自己保持著這種關系,無論怎樣、無論多少,都始終滲透著一種對美好的愛戀,一種對享受青春盛宴的珍惜和珍愛。
但是,今天,這一切為何都銷聲匿跡、蕩然無存?他只是在玩弄我?他是對我那次對他的背叛進行報復?
杜嬰寧懂得,有愛的做0愛,心靈的交流,精神的融合,節奏的和諧是其本質特征,即使方式極其單一極其原始,也是一種至上的享受;有恨的做0愛,根本不是做0愛,只有恨的爆發與狂瀉,再多的姿勢,再多的技巧,都成了泄0欲的途徑,玩0弄的手段,是蹂躪,是糟蹋。
真正的做0愛,一定會彼此考慮對方的感受,精心呵護無微不至;有恨的做0愛,只是一味瘋狂自己的快意,豈會顧及對方的死活!對方越痛苦,他越快活;對方越難受,他越享受;對方越受折磨,他越獲得無比的刺激。對方瀕臨暈死時,方能泄他千般恨!
這個死老頭子,莫非他老婆與我偷偷聯系的事,他真的知道了?今天,他在用這種最惡心的手段來報復我?
「喔,喔,疼,疼……」此時,老頭子的手指,不,半個手掌,正在杜嬰寧的里面瘋狂地掏弄著,掏弄著。
那里,不是張慶海的手,而是一把刀,他每進入一下,恰如一把砍刀砍在杜嬰寧的心上。是的,是砍刀!
為了當上振興支行的行長,為了跟父親的宿敵周潤盛斗,特別是為了這次父親的……唉,一向自以為聰慧無比、善于玩弄別人于股掌之間的杜嬰寧,今天竟然把自己逼到這種不得不為之的淒慘地步,這無疑于魚肉放在菜板上任人宰割,任人砍剁!張慶海那進出的手指,正是舉起的砍刀,落下去,血肉早已橫飛!
不,不,不能讓他任意蹂躪,不能,絕對不能!我一定要報復他,一定,一定!不報復他張慶海,我杜嬰寧誓不為人!
張慶海終于把濕粘的手從杜嬰寧的那個地方拿了出來,他的聲音里帶著古怪的亢奮說道︰「乖寶貝,別著急,讓我親親,再讓我親親就好了……」
說著,他終于抱住了杜嬰寧,把他的嘴落到了她身上,又是從頭到腳一寸不落得親吻著……
外頭,寒風再吹,屋內,糟老頭子像地瓜田里拱食的野豬一般,在杜嬰寧那凝脂般的身子上吻著,噙著,吮吸著,噬咬著……
惡心歸惡心,憎恨歸憎恨,杜嬰寧的身體內也有一種**之火隨著張慶海的變態折磨而漸漸燃燒,燃燒……這燃燒的火苗甚至變成了激情的海燕,熱切地呼喚著暴風雨的來臨。
杜嬰寧雲遮霧罩的眼已經發現,張慶海那昂首的眼鏡蛇已經憤怒了,不,已經出離憤怒了。它由猩紅已經變得有些發紫,它由昂首挺胸已經變得渾身發抖。張慶海的手已經擒住了它,高高地托著,正要朝杜嬰寧身體里放——
杜嬰寧的血液在燃燒,雙眼迷醉,心則在瘋狂地跳。
暴風雨終于就要來啦!
她知道,張慶海雖然已老,但平時非常注意養生,而她還發現,每次跟自己做之前,張慶海都會偷偷服上一粒不知什麼玩意兒的藥丸。這藥丸讓他精神抖擻、雄風高亢。這藥丸,能後帶來狂風暴雨,能夠帶來電閃雷鳴、山崩地裂。
暴風雨!暴風雨就要來啦!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杜嬰寧緊閉著眼楮,胸脯急劇地起伏,身子扭動如蛇,早已焚毀的心正對暴風雨充滿著熱切的呼喚,然而,暴風雨並沒有到來,到來的卻是——
「來,小乖乖,給我吃出來!」張慶海騎跨在杜嬰寧的胸上,把那憤怒的眼鏡蛇擒到了杜嬰寧的臉上。
「不,不,不……」杜嬰寧一下子把臉側轉,雙手推著張慶海那黑乎乎的胯間。
那黑乎乎的胯間,並不是張慶海那濃密而有些發白的荒草,而是他那一大塊讓人看上去惡心的皮膚。全說是皮膚也不對,是由于早年的貧窮、不講衛生,常年的髒兮兮的油膩已將皮膚浸成骯髒浸成黑。現在大權在握的他,別說正常的洗澡,牛女乃浴也不知洗過多少次了。如果真能除掉這胯間的污垢,別說牛女乃浴,就是人女乃浴他又何曾辦不到?可是,多少年了,一切徒勞無益!這塊污垢,正如他心靈的污垢一樣,並不會隨著他官位的升遷而消失。一些污垢,是永遠漂不白的,去不掉的!
坦率說,杜嬰寧並不是不喜歡以口示愛的,唯獨對他張慶海。因為她一看到他的這個地方,就經不住地反胃。眼不見心不煩,如果只是**的接觸也就罷了,一旦讓她去吃,杜嬰寧則萬般的惡心。幾年前,張慶海曾經也有一次這等的要求,最終以杜嬰寧差點把五髒六腑都吐出來而罷休。從那以後,張慶海再也沒有這種做法。然而,今天,張慶海為何又提出這過分的要求?
「吃,快吃,給我吃!」張慶海擒著那寶貝,使勁地往杜嬰寧的嘴里塞。杜嬰寧緊閉著雙唇,把頭搖得像個撥浪鼓。她發現,此時的張慶海已經變成一個猙獰的怪獸。
「不,不,不!」杜嬰寧拼命地掙扎著,眼淚「嘩」地流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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