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第五卷陷入魔掌
第161節十六章
他的室友朝著我們狠勁地看了三眼。是的,就是三眼。第一眼,是驚愕,眼楮瞪得跟牛眼似的;第二眼,是窺探,狠狠的,企圖看到我們的勾當;第三眼,是裝作若無其事,把我我們上下掃了一遍,開始從他帶回的方便袋里往外掏東西。
我的天哪,幸好我們蓋著被子,不然春光外泄,豈不是好不難看?于是我們兩個裝做睡覺的樣子,蒙著被子。男友喘出的氣噴在我的脖子上,熱熱的,癢癢的,像毛毛蟲在爬。我有點想笑,可還是忍住了。
那個家伙從方便袋里掏出盒飯來,坐在靠窗戶的那張桌子旁,「哼哧哼哧地」吃了起來。這個該死的家伙,怎麼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時候來!我們都在心里狠狠地罵著他,可是我們兩個則只能在被子里悶著,身子一動也不敢動。
我那個可恨又可愛的男友,真是是個活寶,身子不敢動,可是他的手卻一點也沒有閑著,賊似的在我身上又摩挲了一陣後,竟然還偷偷地把一根手指插進了我的身體。我躲不掉,只能任他在里面東一下西一下、淺一下深一下地胡攪。開始我非常害怕,淨怕他幅度太大,發出「撲哧撲哧」的聲音,我的那里早成河了啊!可是後來,我又恨他的手指太細了,空落落的,對我照顧的一點也不周到。于是,我忍不住往後使勁地擠他,擠他,把他都擠到牆上去了。我那個用力勁啊,再稍微用力,就可能把他擠成**油畫貼在牆上。
可是他不敢反抗,平常里像個 驢似的,此時卻老實的像個龜孫子。呵呵呵,受到了我的報復,他便不再敢動,生怕漏出破綻,讓他那個可惡的室友發現。但是,他的那個玩意兒卻膨脹得跟金箍棒似的,漲漲的,肉肉的,我雖然眼楮看不到,但我的大腿,我的臀我的那片草地能感覺得到,同時我的脖子我的後背也感覺到他的呼吸已經有些輕微的急促。
他的那個可惡的室友終于也爬上床去睡覺了,听聲音知道他睡著了,因為他平時是打呼嚕的。于是,我們長長地松了了一口氣。
他的那雙灼熱的手又重新回到我的那兩個發脹發熱的**上,像我老家在湖邊洗衣服的那些老娘們,不停地揉啊搓啊,搓啊揉啊。這小子特別壞,像是對我剛才狠命擠他的報復,你揉就揉吧,搓就搓吧,干嗎用兩個手指頭夾我的乳0頭啊!開始時夾左邊的那個,後來又夾右邊的那個,再後來,兩個一起夾,不但夾,而且還使勁往上拽,像做拉面的大師傅似的。我咬著牙,不敢發聲。只能用手去拿開,拿是拿開了,可他的手又跑到我的下面去了,在那賊旺的草地上沙沙地摩挲幾下,就像農村搗蛋的小毛孩拔草似的,一根根地拔著玩。把下面的手打開了,他又跑到上面來了,這小子真是欠揍!
可是,我又特別喜歡他這樣,覺得特別刺激,特別好玩。可好玩的還在後面呢!
他的那玩意兒早就像領命待發的高射炮似的,雄赳赳氣昂昂地站在我的桃花門口了。不知這小子是不是想當崔護,在門口總是來來回回地徘徊,翹首以待門里面的桃花姑娘出來,不,這小子是個偽娘,在扮小姑娘‘和羞走。倚門回首,卻把青梅嗅’。你老娘們捏著兩片肉——裝什麼啊裝!可儂家這里早就是‘露濃花瘦,薄汗內衣透’。
好了,好了,不拽文了,不拽文了。直接說吧,他那來來回回的磨啊,磨得我渾身好難受,這時候真的好希望他一下子插進來,狠狠地插。可是他偏不,還是在那里一個勁地逗我。
我終于忍不住了,別著手伸到背後,抓到他的高射炮,使勁地套捋起來,一下兩下三下……事後,想想我那動作,像自己洗澡時用手巾搓背似的真是好笑。我拼命地捋他,捋得他使勁地憋著氣,想喊又不敢喊,听他那樣,真不知他是疼還是爽,只感覺他那玩意兒比剛才更漲更硬更燙了。
君子成人達己,把他弄得像個壯士似的,上刀山下火海跳油鍋都不怕,而我自己則早已扭動如蛇,桃花源里洪水滔天了。他使勁地抱我,像要把我塞進他的胸膛里似的;嘴巴使勁地吻我,像地瓜地里拱食的豬似的。
于是,我把他的高射炮拉到了桃花門口,弓著腰,翹起,讓水簾洞對準他的武器。這次,這小子也不再裝二,也不在猶豫了,腰身一提順勢插了進來。
那個痛快勁,那個暢通無阻勁,讓人不由得想起朱熹的那首《泛舟》詩︰‘昨夜江邊春水生,蒙沖巨艦一毛輕。向來枉費推移力,此日中流自在行。’
然而,我們的動作卻不能放開,幅度真的不敢很大,因為我們不**,而床自己卻會叫,動作大了,床就‘咯吱咯吱’地響。
于是他只能輕輕地抽進抽出,讓滑滑的寶貝兒在我的桃花源里面開心地玩耍。節奏一直都是他在掌握,不過雖然那天是慢板,可是他還喜歡偶爾搞個小突襲。1、2、3、4輕輕抽,輕輕抽1、2、3、4……輕輕抽,輕輕抽。1、2、3,挺進、深入,嗯!‘天啊!’我叫了一下,嚇得他趕緊捂住了我的嘴。呵呵,虧的在這個時候,他還保持著滿高的警惕性。
可我偏要拿掉他的手,因為我想叫嘛,誰讓他那麼壞,插人家插得那麼深,感覺都撞到了我的里去了,讓我感覺一顫一顫的。他偷笑,因為他知道我根本是在嚇他。出于報復,他一下子把被子掀開了。我氣惱地使勁地捶他。他趕緊蓋上被子,擁攬我入懷。我弓著身子,翹翹的,以至于可以讓他的寶貝插入和抽出的時候不費力氣。我不能讓親愛的人太費勁了,我心疼他,怕把他累壞了。他的寶貝挺進挺出的,感覺象個驕傲至極耀武揚威的大將軍。哦,親愛的,我願意被你征服!
突然他不動了,原來他的室友起床了。今天真是奇怪,以前他的午覺都是睡很長很長時間的,不知道這次為什麼這麼快。他的室友在收拾什麼東西,我們只能重新裝做繼續睡覺的樣子,不敢動。不敢動嗎?嘿嘿,他的高射炮還放在里面呢,那麼滑的,那麼挺的,我忍不住偷偷地使勁夾了一下,他則挺了一下,刺激得我又夾了一下,不停地縮動著。
他用力地頂了我一下,我明白他的意思是叫我不要再動了,免得弄出聲音,怕被他的室友發現。可是不動又怎麼可能?我好好的青春女郎,怎麼能忍心不動呢?我的哥哥,我的好哥哥,我想要你,我想要你呀!我要夾緊你,吸住你,我要你,要你!看我不听話,他就開始報復我,用手指開始在我的**上又開始輕輕地摩挲,揉搓,甚至是捏。哎呦呦,***,***!可是,他還是不停,手指又轉到下面,捏模我的花豆豆。他的那寶貝兒還在里面使勁地挺著,對我前後夾擊。我怕了他了,要是他真的忍不住,射在里面可就遭了。我們一動不動地,互相听著彼此深深地,略帶急促的呼吸聲。!
‘ 蕩’一聲的門響,他的室友終于出去了。還沒等我把氣松完,他已經來來回回地插入抽出了好幾下。不再有顧慮,他很放肆地在我翹起的間自由自在地游走著他力道的魔杖,指揮著我跟隨他一起進入性-愛的跌宕起伏的**中去。一起起伏,一起沖擊,一浪接一浪的涌動,快樂的象在浪尖上追花的海鷗,鳴叫,是**的吶喊。
拍岸的是白色的浪,把海岸的叢林染上秋日的霜花,和著暗涌的潮水,激情不加掩飾,我要你放縱,我要你在我的秘林中永遠地馳騁你不羈的野馬!」
米歡歡這樣說著的時候,早已把彭若愚拉到了床上。
「我要你放縱,我要你在我的秘林中永遠地馳騁你不羈的野馬!我要你放縱,我要你在我的秘林中永遠地馳騁你不羈的野馬!我要你放縱,我要你在我的秘林中永遠地馳騁你不羈的野馬」她雙眼狐媚不已,嘴里不停地唱著,而雙手拉開了彭若愚的褲子,把彭若愚那被她撩撥起來的雄根緊緊握在手里,握住根部,不停地套捋,蛇信子一樣的舌頭,在雄根的頭部不停地舌忝舐,不停地吮吸,不時地用牙齒輕輕地咬兩下。
哦,彭若愚發現自己上當了,可是他已經淪陷,已經不能自拔了!杜嬰寧如果來了可怎麼辦?她怕是來不了,晚上與那個張老頭子折騰了一晚上,肯定精疲力盡,一定是在好好地休息。大清早地回來,她有病啊!人就是這麼奇怪的動物,總是為自己喜歡的事情找到動听的理由,彭若愚也不例外。
米歡歡**地說著,把彭若愚那即將漲裂的雄根對著她那濕得一塌糊涂的桃花處放好,欠了欠身子,猛地來了個菩薩坐蓮。啊,這麼燙!一股股強大不可遏制的黏稠稠的熱,將彭若愚包圍著、滋潤著、舒爽著……
「 」忽然外頭傳來重重的敲門聲。
「開門呀,開門呀——」聲音好象疲憊不堪,卻又非常急切。
啊,杜嬰寧!!!彭若愚一下子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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