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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第三卷衛道

第161節160**米

「哥,你說,只要能解決問題靠,十來處產業,停業一天就是幾十上百萬的損失,當時安冬都火燒眉毛了,哪還管他什麼主意,只要能解決問題就行。

偉人不是也說過嘛「不管白貓黑貓,逮住老鼠就是好貓」。

「你的那些朋友或許可以幫你解決問題

「朋友?」安冬立刻明白于浩說的是曾桐、天一這些家伙。想到這,安冬還真捏了把汗,也就是說曾桐、天一等都已經在市公安局掛了號。媽的,暴力機構還真牛b,什麼信息都掌握得這麼及時,就是黑衣社這麼多年還搞不定。

「行,我試試有了許阿蠻這層關系,安冬在于浩面前也就不再避諱,總不能老婆還沒娶進門,先把小舅子給逮了吧。

靠,這是個什麼事啊,堂堂一個市公安局副局長居然搞不定一個區公安局長,而堂堂市公安局副局長出的主意竟然是用黑道來擺平這些事,真他媽有諷刺意味。不過,眼前也只有這條路,誰讓自己沒後台呢。

「曾哥,我冬子既然在白爺的地頭上,安冬當然清楚天一的能量肯定不如曾桐。

「冬子,有情況?」曾桐還在想著黑衣社的事呢,五人小組雖然解散了,但任務還沒完成,幾個家伙心里還憋著火呢。

「曾哥,是我自己有情況安冬苦笑一下,「我的產業一夜之間被匣浪區公安局封了十多處,我這一天損失就是上百萬,看哥能不能幫兄弟一下

「哦,就這事啊?放心,明天肯定讓你開業,有兄弟進去的麼?明天一定讓他們上班曾桐不屑的說,當然這種事他處理的多了,只要停業說明肯定有問題,有問題就肯定有人進局子。

「還真有幾個兄弟安冬沒想到曾桐把自己看得天大的事當成芝麻粒一樣,當然也就沒指望人也能一下子撈出來,先開業再慢慢撈人吧。

毛,可人家大佬就是大佬,一並給你解決了。

女乃女乃的,老子一定要黑白通吃,受人轄制的味太不好受了。兩次都他媽受制于一個小小的區公安局長,老子這老大干的也太窩囊了。

就這麼一個小小思緒的轉變,注定了一個超級黑白控的誕生。

第二天,真的就在第二天,所有被封的產業全部開封,所有進去的兄弟全部放出。而緊接著就是市長考察、市政法委書記表態……

當然,一連串的放人、重新開業、市長視察,安冬知道肯定跟曾桐的活動有關。這家伙找了什麼樣級別恐怖的人兒,市長親自為自己的企業保駕護航。

哪知一個電話過去,那邊曾桐竟然無所謂的說︰「我就給我一個兄弟打了個電話說了這事,至于他怎麼操作的我就不知道了

看人家多牛b,就一個兄弟就幫你擺平了這麼大的事,還勞動了市里的幾位常委親臨。

當然,安冬不知道,曾桐的這位兄弟可是京城某領導的跟班秘書,典型的「二號首長」。

不過,曾桐隨意說的這位兄弟,還真不是一般的兄弟。

十多年前,曾桐在幫著白爺打天下時被仇家追殺,躲在山里好幾天,沒吃沒喝再加上傷勢嚴重已經奄奄一息。一個放羊的男孩救了他,並把他安置在家里養傷,可這男孩家實在太窮,連基本的生活都保障不了,根本沒錢買藥買補品給曾桐治傷與療養。質樸的男孩父母只好把家里的唯一的羊給宰了,並上山采草藥,總算救了曾桐一命。

曾桐康復後,當听說男孩因為家里太窮已經輟學一年後,回到中部立馬帶著大筆現金趕了過去。男孩順利復學,也更珍惜學習的機會,終于以優異的成績被全國一流大學北華大學錄取。而在男孩上學期間所有的費用均由曾桐支付,這樣的兩個人已經不僅僅是救命這麼簡單,他們已經成了生死兄弟,一個無意救了一個人的命,而另一個則有意給了另一個光明的前途。

這個男孩大學畢業後,考進了京城某機關做公務員,由于勤快、靈活、有文采,很快被某領導看中,做了領導的跟班秘書。有了這些糾葛,他對曾桐比親哥哥還親,他明白沒有曾桐就沒有他的今天,所以對曾桐的事比對自己的事更加賣力,何況時至今日曾桐還從沒讓他幫著辦點什麼。

「那什麼時間等有空,我得好好請你這個兄弟吃一頓安冬說。

「你?呵呵,哥哥都沒有機會請到他吃飯,他的時間不是自己的,是領導的曾桐說︰「再說,這對他也不是什麼難事,一個電話的事

一個電話的事,呵呵,這個世道就是這樣,小人物的命運往往就決定在某些人的一個句話,一個電話,甚至一個臉色、一個眼神上,可悲。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京城的這位領導的秘書給省政法委書記打了個電話。省政法委書記從來不知道江漢還有這麼個集團公司,更不知道一個區公安局長的一次小小行動竟然會讓京城的領導主動關心。

當然這個電話是領導讓打的還是秘書自己打的,省政法委書記是不敢去求證的,除了自己閑的沒事找抽。

于是乎省政法委書記的電話就打到了顏楓的手機上,雖然語氣很平緩,一點沒有顏楓的這種氣勢,但意思很明顯,自己接到上面來的電話,單問這件事。這個時候傻子也明白是怎麼回事,何況能混到市廳級的哪個不是官場的人精,省政法委書記的上面,日哦,一個區公安局長給老子惹了多大麻煩。

所以,顏楓再也沒有了官場的繁文縟節,直接把電話打到了匣浪區局長辦公室。靠,居然沒人接電話,顏楓個氣呀,又把電話打到了政治處。

于是就出現了一系列的官場現形記……

當然,大塊吃肉大碗喝酒的日子是很容易過的,而樂極生悲也是常有的。安冬萬萬沒想到就在自己大張旗鼓地發展,如火如荼地圈錢之際,居然會接連著出現兄弟殞命的事。

而這一系列事件,卻又將他推上了那個看似光耀,實確充滿刀光劍影的真正的地下世界,一代梟雄也就此產生。

「哥,兄弟們打听到一批貨可能近期要運到西山省,你說我們要不要動一動?」千公里外西山省的一幢別墅內,一個長相嫵媚「女人」對著坐在神仙椅上的男人問。

說她是女人,因為她長的確實很嫵媚,而且描眉畫目,唇紅齒白,一雙手十個指甲涂著鮮艷的粉紅油彩。而在女人上加個引號,是因為他有喉結,而且胸前一馬平川。

這位是誰?這位就是令西山黑道聞風喪膽的「狐二姐」胡漢,別看他長得縴縴細細的,那一雙手上可不知沾了多少地下社會的鮮血。作為全國的媒都,西山省是多少社團想染指的肥肉,可近二十年來,自從胡氏兄弟出道,不,胡氏‘兄妹’出道,該地就被外地社團視為禁區。

「誰的貨?」躺在神仙椅上的胡楚甕聲甕氣的問。

「好象是韓江的貨

「媽的,這個韓江仗著他哥哥在省里做個小廳長,一直對我們兄弟不太孝敬,如果是他的貨倒可以動一動

「是啊,哥,上次我們涂鴉山煤礦礦難要不是這小子偷偷在後面使壞,也不可能驚動京城的記者。這一筆我們就損失了上千萬,還被勒令整頓三個月

「打听到什麼東西了麼?」

「打听了,說是一對漢白玉馬和一幅畫卷,漢白玉馬倒不貴重,扔到市場上也就三五百萬,倒是這畫卷……」

「畫卷怎麼了?」胡楚雖是個粗人,但這麼多年混跡在江湖上,當然知道所謂的黃金有價玉無價,其實最無價的是這些藝術品,盡管再名貴的真跡在他看來也就是故紙一堆。

「是宋徽宗真跡《四禽圖》」狐二姐胡漢沉聲說。

「老二,別跟我拽文,你就說個數字就行了胡楚可不管四禽五禽的,女乃女乃的,只要值錢就行。

「九位數胡漢做了個手勢。

「九位數?」胡楚咽了口唾沫,雖然自己的盤子少說也有三五百億,可一張薄得象現代女人身上穿的一層布的玩意,就在上面畫上個雞、鴨、鵝就值九位數?

「是

「那還等什麼?干呀,呵呵,韓江這小子肯定是拿來給他哥送禮的,媽的,如果不是他哥罩著,他能有那麼多的煤礦開采權?」

「那我去安排

「慢,老二,哪家押的貨?」胡楚粗,但不傻,當今四大頭的貨他是不會動的。

「這玩意是在江漢淘的,听說就是請了江漢的一個什麼華安集團,雖然這公司在當地也小有名氣,但還沒出過省,所以道上並不熟胡漢說,顯然他已經模過底。「對方托貨的時候只說是個幾百萬的東西,估計送貨的實力也不咋的

「那,動手胡楚一拍椅柄,女乃女乃的,誰說黑道好混,省里的一個廳長就能跟自己分庭抗禮,這次要好好出口惡氣。

雖然華安現在已經在當地夠牛,但上千里的路,耿天柱還是不放心,不僅自己親自出馬,還請來了鐘磊的副手江宏劍。江宏劍雖然不如安冬、鐘磊這樣牛叉,但也確實能打能拼,有江宏劍在,耿天柱心里要踏實得多。

進入西山省境內,再有兩個小時就可以交貨,耿天柱和江宏劍緊繃的心理終于有稍稍松馳。

天已經黑了下來,路上的車子漸漸少了,有時幾分鐘都看不到一輛。

按說,耿天柱的車已經開得很快,但就在這時從後面沖上來一輛重型卡車,對著小車撞了過去,雖然耿天柱發現不對已經猛打方向盤,但小車還是撞到護欄上,並被高高掀起,呈一個拋物線落在了幾十米外的地上滑行了一大截。

重型卡車上下來兩個人,直奔現場跑去,但他們沒有救人,而是伸手從後擺座江宏劍的身旁拿走了那個黑色背包,這時後面又有一輛轎車快速插上。從卡車上下來的兩個人迅速鑽進轎車,轎車呼嘯而去,只落下一個看似肇事逃逸的現場。

正在吃晚飯的安冬接到公司總機室的電話,電話里小姑娘哽咽著說︰「安總,耿經理和江副經理在西山省出了車禍,一死一重傷,那邊的警察打來電話讓公司派人過去處理善後

翁的一聲,安冬的腦子一片空白,作為特警出生的耿天柱再怎麼不濟,駕車技術那是一流,怎麼會出車禍?難道……貨?

安冬一想到貨,立即頭皮發麻。

「鐘哥,立即到公司安冬給鐘磊掛去了電話,江宏劍是鐘磊的兄弟,自己得給鐘磊一個交待。

「冬子,什麼事?」鐘磊從沒見過安冬這麼急躁過。

「耿哥和宏劍出了事

靠,鐘磊和安冬一樣,一听這玩意立刻頭皮發麻。不過他還是冷靜的問︰「出了什麼事?」

「車禍,一死一傷

翁,鐘磊也沒法冷靜了,一死一傷?耿天柱與江宏劍誰死了對他們來說都一樣,那都是一起過過命的兄弟。

兩人跳上車,什麼也沒說,車子風一般的竄了出去。安冬的駕駛技術本就堪比專業賽車手,再加上心急,一千公里路,六七個小時就到了。即使這樣,天也已經亮了,而現場早已清理完畢。做完手術的耿天柱躺在加護病房里,毫無意識,而江宏劍則靜靜地躺在了太平間。

媽的,早上出來的時候,兩個人還活蹦亂跳的,一轉眼一個死了,另一個也重度受傷昏迷,這對于安冬和鐘磊來說太不能接受了。

「你們是他們什麼人?」兩個警察看到安冬和鐘磊問。

「我是他們的兄弟,也是他們的老板安冬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據我們初步調查,這是在高速公路上超車搶道導致的惡**通事故,大卡車在高速行駛情況下強行從慢車道轉至快車道超車

「那大卡車的司機呢?」安冬的心里要冒出火來。

「卡車司機肇事逃逸,不過經我們對肇事車輛調查發現,這是一輛被盜車輛,車主在昨天早上已經報了案警察例行公事地說。

「被盜車輛?」

「是,另外,請跟我們去交接一下我們從車里清點出來的物品警察說。

交接的物品中並沒有這次保送的貨。

當看到所有擺在面前的物品時,安冬和鐘磊都明白了,這是明顯的殺人劫貨,狗屁的交通肇事行為。當然警察並不知道,丟失了名貴物品,所以交通肇事逃逸的結論完全符合現場勘察,這也說明下手的人絕對是干這行的老手。

「鐘哥,我們去現場看看當兩人告別警察出來的時候,安冬對鐘磊說。

「走現在的鐘磊也急于尋求事情的真相,江宏劍是自己招來的,在自己的手底下出了事,自己怎麼說也能給他個交待。

很顯然,由于施救與勘察,現場早已被破壞的不成樣子。但安冬和鐘磊還是發現了蛛絲馬跡。

大卡車在與小轎車相撞的瞬間並沒有剎車的痕跡,這顯然不符合一般人的開車習慣,即使是強行超車,但當發現兩車要相撞里,所有駕駛員的第一反應都會是猛踩剎車。而大卡車卻沒有一點剎車的印子,顯然駕駛員根本就沒打算剎車,也就是說是有意為之。

現場百里米範圍內並沒有搜索到這次送的貨,說明貨已被人拿走或撿走。一般對于發生這樣慘烈的車禍,閑人是不敢輕易拿走現場物品的,因為誰都怕擔刑事責任。貨不在,肯定是有人存心要搶貨。

听警官說,轎車被撞得緊貼著護欄,而安冬恰恰在護欄上發現了一個常人幾乎看不到的腳印,說明有人曾翻過護欄伸手從車里拿過東西。由此可見,是存心的劫貨。

帶著這些已經明了的真相,安冬和鐘磊又回到了醫院。耿天柱雖然已經醒了,但還不能說話,也沒有渡過危險期。而袁靜也已陪著耿天柱的老婆趕到,醫院這就交給袁靜吧,安冬第一次決定——殺人。

對于安冬來說,真的不願意殺人,唯一的一次是殺了個黑衣社的殺手,即使在倭奴國他也是只傷人不殺人。但這一次,顯然已經觸犯了安冬的底線,自己的兄弟死了,那就得別人用命來償。

可茫茫人海,到哪去找這個殺手呢?混社會已經兩三年的安冬再也不是愣頭青,他知道地下世界是一切消息的集散地。

西山省,麥樂佳夜總會……

跟有所的夜總會一樣,麥樂佳里一到晚上就人頭攢動,大量各色各樣的人混跡其中。安冬和鐘磊來到位于二樓的酒吧,酒吧里一群明顯吸了粉的青年男女在拼命的搖著。

「美女,來兩瓶啤酒安冬對吧台里的小太妹道。

「好 小太妹開了兩瓶啤酒放到安冬和鐘磊面前,「兩位是外地人?」

喲?安冬和鐘磊對望一眼,小姑娘不簡單啊。

「你怎麼知道我們是外地人?」安冬問。

「切,」女孩一臉不屑,甩了甩染成金黃的頭發說︰「你們的口音了,再說你們身上的那種氣質不象是經常到這種場所混的人

「哦?那你說我們是在什麼場所混的人?」安冬對這小太妹來了興趣,看得出這小姑娘在這樣的場子混久了,認人還比較準,說不定可以從她嘴里打听到點什麼。

「你們象受過正規訓練的人,要麼是當過兵的,要麼是當過警察的,」小姑娘突然一頓︰「你們不會是條子吧?」

「你說呢?」安冬一笑。

「管你們是誰呢,我只是個打工的,有事也找不到我頭上小女孩一頓後又恢復到了原來那毫不在乎的神情。

誰說女人的智力與胸脯成反比呢,這小姑娘胸脯不小,但智力也絕對超群。

「我們如果是警察你是不是可以幫助我們辦案呢?」安冬問。

「幫你辦案?憑什麼呀?」女孩一翹嘴角。

「這個行麼安冬隨手扔出了一萬塊錢。

「切,這憑這個?你不是想辦案,是想泡我吧,本姑娘只賣藝不賣身小姑娘拿起錢,用手彈了彈,又甩回了安冬的面前。

「賣藝?」

「是啊,本姑娘是這的調酒師,服務員去衛生間了,我臨時客串一下小姑娘抬頭往衛生間方向一望,嘴一呶說︰「咯,服務員來了

日,還是自己眼光不夠毒,連是不是服務員都沒看出來。看到服務員過來,安冬和鐘磊拿起啤酒晃晃悠悠地進入了舞池。

凌晨兩點,那個女調酒師終于走出了麥樂佳。很快從黑暗中走出兩個人,一拉她的胳膊,女孩連一點反抗的力量都沒有就被拉進了路邊的一輛黑色轎車內。

女孩看清了正是在酒吧請她幫助辦案的兩個人。

「你們要干什麼?」女孩驚恐的說。

「你說我們想干什麼?」安冬邪邪一笑︰「如果你听我的,不僅有豐厚的報酬,而且我們什麼都不干,如果不听,那就干你

說完安冬還在小太妹那很是夸張的胸前給模了一把。

「切,不就是上床嘛,老娘任你們兩個玩就是了,誰玩誰還不一定呢反正這兩人也沒傷害自己的意思,小太妹的語氣又硬了起來。

「那如果我明天就帶著大批警察來封了這的場子,然後跟這場子的後台老板說是你告的密,說這里有毒品交易,你說那個後台老板會怎麼對付你?」

「警察局是你家開的呀,你說帶大批警察來就帶大批警察來,再說這是蛇哥的場子,警察來了也會給三分面子小姑娘依舊嘴硬。

「既然給你指明路你不走,那行,鐘哥,讓她下車,看明天她會是個什麼下場安冬已經看出小太妹害怕了,有意對開車的鐘磊說。

「小姑娘,你也看出我們是受過正規訓練的,我們不僅能調動警察,就連你們市公安局長我們都隨叫隨到,你信不?」鐘磊說。

「你們是……?」小姑娘真模不著底了,憑她在地下社會混的這幾年,明顯感覺這兩個人不是一般的混子,既然警察都听他們的,那他們是?小姑娘突然想到了自己最近看的一部片子好象講了什麼安全*局的故事。

「那你們要我做什麼?」

「很簡單,幫我打听下最近西山省城有誰得了筆外財,一張字畫、兩匹玉馬」安冬說。

「就這事?」

「就這事

「哎喲,大哥,你早說這事會死啊?」小太妹一拍胸口,「你知不知道你前面做的這些會嚇死人的,這麼小個屁事,弄的神神叨叨的

「小事?」

「切,你也不看看姐是干嘛的小太妹手一伸︰「拿來

「什麼呀?」

「為人民服務當然需要人民幣了,再說,你們不都有線人費的麼?」

看樣小姑娘還是把自己當成警察了。安冬一笑,從口袋里掏出兩沓︰「這是兩萬,事成之後外加三萬

「啊?真的假的?」小姑娘終于驚奇了,一個消息五萬塊。

「真的,但得注意保密

「知道了,哥,」小姑娘嘴倒甜,直接叫哥了,「一個小消息就值五萬,那陪下哥值幾萬?」

嗯,做起生意來了。

「你不是賣藝不賣身的嗎?」

「嘿嘿,那也看跟什麼人對不?」

「得了,做好工作比你賣身賺得多多了安冬一推車門,並遞過一張紙條︰「這我電話,有消息告訴我

「好 ,看在人民幣的份上我決定為人民服務了小姑娘把鈔票往兜里一塞,下了車,頭也不回的揮了揮手。

消息來的很快,當天晚上,安冬就接到了小太妹的電話。

「大哥,有消息了,帶錢來吧

「行,一會到」。

剛掛了電話,安冬的手機又響了起來,安冬看都沒看拿起來就說︰「還有什麼事?」

「冬哥,是我電話里傳來一個媚媚的聲音。

「賴子?你怎麼會給我打電話?」竟然是麻川賴子的聲音。

「我自由了,本想給你個驚喜,到公司找你說你到西山省來了,我就跟過來了。我現在已經進入城區,你在哪?」

「我在中業路上的九天快捷連鎖酒店

「我二十分鐘後到說完麻川賴子掛斷了電話。

「鐘哥,咱們又來了個朋友,這次我一定要這些混蛋血債血償安冬的眼里突然掠過一絲寒光。

「誰呀?」

「一會你就見到了

兩人收拾好東西,一會麻川賴子就到了,因為有鐘磊在場,麻川賴子沒有興奮的上前擁抱,而只是輕輕地叫了聲冬哥。

「這是馬蘭,這是鐘磊安冬給兩人做了介紹,雖然麻川賴子曾在江漢呆過一段時間,可那時的五人小組根本就沒在華安露過面。因此,安冬介紹時,用了麻川賴子的中文名字。

「馬蘭,我們有事要出去,既然你來了就一起去吧,鐘哥,你來開車安冬和賴子一起上了車,這時賴子才把頭輕輕的靠在安冬的肩上。當然,由于路程太短,再加上鐘磊在車上,麻川賴子根本沒法說什麼相思的話,更沒辦法給安冬解釋自己自由了是什麼意思。

三個人進了酒吧,徑直走到吧台,一人要了一瓶啤酒。

「靠,原來有相好的呀,怪不得不要妹妹我陪呢小太妹一見安冬帶著個美女進來,才知道人家為什麼不買自己,跟眼前這位相比,自己遜色多了。

「小敏,你到後面倉庫再拿幾瓶酒來,」小太妹把吧台服務員支開,然後說︰「打听了,听一個狐二姐手下的跟班說,狐二姐最近發了點外財,可能是你們要找的東西

「狐二姐是什麼人?」

「他是西山省最大的地下社會頭子,你稍微一打听就知道了,胡氏煤業集團小姑娘聲音壓的很低。

「好的,知道了,」安冬把剩下的三萬塊往吧台一扔,「胡氏的產業在哪?」

「這就是小太妹輕聲說。

「謝了,」安冬回身對賴子說,「進場子,挑事,砸場子」

都是道上混的,麻川賴子當然明白安冬的意思,一錯身扭著自己的水蛇腰滑進了舞池。舞池里的雄性牲口看到突然滑進來的美女,一個個霍霍的圍了過來,有的甚至貼著麻川賴子跳了起來。

很快,舞池里傳來了麻川賴子的驚叫聲,安冬迅速沖進舞池,只見麻川賴子一下子撲到了安冬的懷里,一副小良家被非禮的神態。

「冬哥,他……他模我麻川賴子指著一個戴耳環的黃毛說。

日,堂堂的伊賀派門主裝的還真象,不做演員可惜了。

「你他媽想死,敢動老子的馬子安冬一副地痞流氓想,上去就給了黃毛一腳,當然沒用上真力,不然黃毛不死也得廢了。

「靠,誰他媽找死,敢在蛇哥的場子鬧事?」這邊麻川賴子一尖叫,黃毛被踹出老遠,早就有看場子的上來圍住了安冬。

「媽的,老子的馬子在你們的場子被人調戲,你們還說我鬧事安冬說著,上去就把沖上來的一個看場子的家伙給踢飛了出去,這次是使了力的,只見那家伙象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飛出去幾米,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大家上,廢子他這里酒吧里的人早就跑了個精光,只剩下安冬幾個人和看場子的。

十幾個小混混立即不要命的沖了上來,沖到安冬面前的還好基本一腳一個摔出老遠,可沖到麻川賴子面前的小混混就奇了怪了,看著這個女人左閃右躲的好象很害怕的樣子,但沖到他身邊的人卻都不聲不響的倒下了。

「住手」門外傳來了一聲斷喝,「哪條道上的兄弟,我怎麼看著眼生?」

隨著聲音,從外面進來個子不高但長得很壯實的漢子,其他特點不顯著,但一臉的疙瘩卻讓人過目不忘。也正因為這一臉的疙瘩,道上送了個外號「癩皮蛇」。而癩皮蛇身邊的四個鐵塔般的漢子,一看就是打架的好手。

「蛇哥幾個被安冬踹開的小混混勉強爬了起來移到癩皮蛇的身邊,而靠著麻川賴子倒下的幾個混子卻仍象死豬一樣的躺著一動不動。

「你是誰?」安冬裝著很不懂事的說︰「他們調戲我馬子

而這時麻川賴子也配合的很好,好象很受驚嚇似的偎在安冬的懷里。

「誰呀?誰他媽在自己的場子里**?」癩皮蛇一聲斷喝。

「蛇哥,沒有人,是他們找茬一個小混混低聲說。

「兄弟,你看,我的小弟沒有人調戲你的馬子,你傷了我這麼多小弟,是不是得給個說法要不是看自己這麼多小弟全被人家干趴下,估計癩皮蛇一進來就把安冬給圍了,還這麼多廢話。

安冬卻不順梯子下,高聲道︰「媽的,你們場子里人調戲我馬子,你這當大哥的吃屎的,不管自己的小弟,還找我要說法

听到這句話,癩皮蛇再也忍不住了,本來看安冬身手不錯,再加上在自己的場子,所以癩皮蛇想只要這家伙賠個禮付點醫藥費就行了。在西山省城,誰不知道他蛇哥是狐二姐的得力手下。

「媽的,給臉不要臉,兄弟們上,男的廢了,女人給兄弟們**米癩皮蛇對著手下沉聲道。

四個鐵塔般的漢子從進來就沒說一個字,就等著癩皮蛇的這句話,四個人旋風般沖了上去。這四個家伙的身手確實不錯,一對一單挑,耿天柱肯定不是對手,二對一估計鐘磊也吃不消。

可惜,事情往往最怕的是可惜,可惜他們踫到了兩個自己從沒見過的暴力殺器,雖然安冬心存善念,但兩秒鐘過後,也僅僅是兩秒,四個漢子兩個被踹出了幾米,兩個無聲無息的倒了下去。很顯然踹出去的踫到了安冬,而倒下的則踫到了麻川賴子。

癩皮蛇的臉色是瞬間變了幾變,先是白、再是紅、再是黃、再到白,整個人後背已經被汗給濕透。

媽呀,這樣的女人也能被人非禮?很明顯就是來踢場子的,但現在明白顯然已經遲了。

麻川賴子一個箭步沖了上去,再也沒有剛才小良家的形象,完全是個開足馬力的暴力殺器。

作為狐二姐身邊的得力手下,癩皮蛇當然也不是蓋的,他迅速抽出袖管里的一把片刀,迎著就向麻川賴子劈去。

如果是耿天柱,如果是鐘磊,這一刀絕對會造成不小的麻煩,當然還是如果。現在癩皮蛇對著的是麻川賴子,這個全倭奴國黑道都聞之喪膽的女殺器。

癩皮蛇的刀劈出就沒有收回來,因為已經收不回來了,他的一只手連著刀已經跟胳膊分了家。

「啊」癩皮蛇發出了慘叫,一只手用勁扼著斷了的手腕,顫聲地問︰「我不知什麼地方得罪了各位,也讓我死個明白

「干嘛,想報仇?」安冬陰陰一笑,「回去告訴你們的頭兒狐二姐,就說老子來取他的狗命了,滾

癩皮蛇在小弟的攙扶下,踉踉蹌蹌地走出了麥樂佳。

「什麼?」如果不是看著癩皮蛇的斷手,他是怎麼也不相信這會是真的,媽的,誰這麼大膽,又這麼牛叉?癩皮蛇再不濟也不至于被人家一招就砍掉一只手,這是什麼樣的妖孽?

管不了那麼多了,盤踞西山省多年,憑著兩把刀使西山省能在成群虎狼窺視下屹立近二十年不倒的胡氏雙雄是絕不會被這點小事給嚇倒的。

「他們還在麥樂佳?」

「不知道,我們走的時候還在

「走,過去看看,」狐二姐對著手下的幾個保鏢說,「請四哥也去

「是,」手下人立刻去撥電話。

望著癩皮蛇逃出去的背影,安冬嘴角露出了不屑的微笑,媽了,老子要的就是你去給我把胡氏兄弟找出來。

「姑娘,來三瓶啤酒安冬對著躲在吧台上不敢露頭的小太妹和服務員叫道。

「嗯、嗯、嗯」已經處于石化狀態的小太妹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日哦,這些人哪是什麼警察,什麼xx,分明就是黑道嘛。那自己還要了他們五萬,汗,小姑娘真的汗如雨下了。

顫抖著手,拿出三瓶啤酒,開了幾下,居然沒打開。

安冬接過一瓶,用牙齒一咬,吐掉瓶蓋,然後咕咚咕咚一大口,一瓶啤酒見了底。

鐘磊也接過一瓶,復制了一下安冬的動作。

只有麻川賴子,很文靜的接過拿過酒瓶,只見她手指蓋一頂,啤酒瓶蓋應聲而落,乖乖,這個手指該有多大的力道,看著是縴縴玉手,實質比鉗子還厲害。

地上躺著幾個不知是死是活的混子,吧台里的兩個女孩早已嚇得石化,而這三個人卻圍在一起悠閑的喝著酒,這一切看起來就覺得詭異。

等了足足有半個小時,麥樂佳門口傳來了急促的剎車聲,從幾輛車上分別下來近二三十個壯漢,一看就比剛才的那些小混混猛得多。

「誰這麼大膽,敢在老子的地皮上撒野?」狐二姐直接走了進去,連看都沒有看地上的幾個小混子一眼。當然,他的目光被吧台前悠閑地喝著酒的兩男一女給吸引住了。

「老子來索你命了,」剛才一直沒機會動手的鐘磊現在看到了殺自己兄弟的正主兒,再也抑制不住怒火,揮拳就上。

靠,話不答一句就上,狐二姐胡漢身邊的兩個壯漢立刻欺身迎上。

彭,彭兩聲,鐘磊的雙拳結結實實的與兩個壯漢的雙拳砸在了一起。

鐘磊後逗兩步,兩個壯漢也同時後退了兩步。

確實強,安冬點了點頭,經過自己的教,鐘磊現在雖然比不上龍二,但也差不多是二王的級別,這兩個壯漢能跟鐘磊平分秋色,已屬不易。

鐘磊一退,立刻柔身而上,現在的鐘磊只有一個信念——殺,自己的兄弟不能枉死。

鐘磊再次欺上時,已經不再是試探性招式,而直接是拼命的打法,雖然這兩個壯漢看起來跟他實力相等,但在他這不要命的打法下,還是被逼幾步。

胡漢本來就沒準備單打獨斗,所以他身邊的另兩個壯漢也相繼加入了戰團,這樣一來,本來還處于優勢的鐘磊開始招架不住,

「哼,就這身手也到我胡漢的地盤上來撒野?」胡漢很有女人味的說著。

「是嘛隨著一聲比狐二姐這個假娘們更媚的聲音,麻川賴子加入了戰團,一柄小巧的倭國彎刀在燈光的照耀下,發出閃閃銀光。

胡漢的話音風落,也就在麻川賴子接口兩個字的瞬間,四個壯漢中的兩個已經抱著手腕退下,雖然手掌沒被切掉,但鮮血直流,估計傷的不輕。

胡漢有點發愣,自己還沒來得及看對方怎麼動手,兩個手下就被廢了。作為道上成名已久的人物,他發現自己這次可是栽大了。

「四哥,我們上?」胡漢向站在自己一旁的一個五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道。

「你帶兩個人收拾那個女的,古家兄弟對付那個瘋小子,剩下的這位留給我男子冷冷地說,他一直在旁觀這場規模不大的戰斗,第一個上來的小子他一眼就能看出深淺,而後上來的女人和至今仍未出手的家伙實力到底如何,自己居然看不透,這是一件恐怖的事情。

四哥,又名刀疤四,道上成名以久的人物,如果是天一或龍二在這的話肯定知道他的名頭,西山省之所以能立于吳、白、滕、申之外,一大半就得益于刀疤四的威名。也就是說,這四大地下社團並不願意輕易惹上這位爺。

當然,刀疤四有值得人尊敬的地方,想當年剛二十出頭的刀疤四因為一語不合,竟與當時公認的第一高手柳如是動手,而且硬生生的接了對手二十招。如果看官覺得只接二十招也太差勁了的話,那打個比方您就清楚了,當時的任一省大佬都沒自信在柳如是的手下走十招,而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伙子竟然一下子就接了二十招,可想當時整個地下社會的轟動。

從此,「寧闖閻羅殿,不惹刀疤四」的順口溜開始在道上廣為流傳。

如果不是看不透這一男一女的實力,作為盛名之下的刀疤四絕不會還要胡漢去對付那女的,而自己只對付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毛頭小子。

可是安冬出道才一兩年,作為倭奴國超級殺器的麻川賴子更是對這位比閻羅還凶的刀疤四一無所知。

麻川賴子沒有給古家兄弟再對鐘磊出手的機會,她一個人扛下了胡漢五個人的攻擊。古家兄弟是刀疤四的貼身保鏢,不算一等一的高手卻也是江湖上頗有名氣的人物。

刀疤四還沒有出手,安冬也在一旁靜觀,那邊跟麻川賴子接觸的胡漢的兩個保鏢已經騰身撤出了戰斗。一個捂著手,一個捂作肩,而剩下的胡漢和古家兄弟雖不受傷,卻也好不到哪里去。

刀疤四臉上的刀疤狠狠地抽搐了兩下,就憑這身手,這個女人就不在自己之下,甚至還要略勝一籌,那那個男人?時間已容不得刀疤四多想,只有自己加入才能盡快解決戰斗,于是一縱身,刀疤四也加入了戰團,其實這要是在江湖上傳出去,刀疤四、胡漢、古家兄弟合斗一個寂寂無名的女人,恐怕自己的這張老臉得無處可放了,但眼前的形勢確實不利。

從幾個人一進來,安冬就知道真正的高手是這個臉上有一條刀疤的人,所以他一直靜止不動,當刀疤四作勢要撲的時候,安冬也腳尖一點地,堪堪的迎了上去。

膨,一場實打實的內力的較量,刀疤四退了三四步,安冬只是稍微晃了晃,隨即穩定身形。其實高手過招,往往一招就知對方深淺,但輸贏卻跟實力有時並不成正比,決定勝負的還有地形、環境、氣勢,特別是經驗。

刀疤四勝就勝在經驗上,一輩子在刀尖上滾活,大小身經百余戰,臨戰經驗要比安冬豐富得多。如果不是經驗起作用,這一拳一定會將他臂骨震裂。

退後的刀疤四沒有再起身攻擊,而是采取了一個明顯的守勢。很顯然,自己的實力跟對方有很大差距,對方的身手比起當年的柳如是還要高,通道是自己真的老了?。

刀疤四不動,安冬也不動,這種靜待時機的訓練安冬經歷得太多。在深山里,遇到大型猛獸,有時逃跑和攻擊都不是最好的選擇,對峙情況下強大的心理素質才是制勝的法寶。

安冬可以等,刀疤四不能等,因為他已經听到了古家老二的慘叫聲。現在是古家老二,接下來肯定會是古家老大、胡漢,如果那女人收拾了這三個高手,與面前這妖怪合力,自己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突然,刀疤四收起姿勢,釋去全身放出的強大壓力場,然後沉聲叫道︰「老二,住手,我們栽了

胡漢一直忙著對付麻川賴子,根本沒有心思照顧這邊的戰勢,一听刀疤四的叫聲,心底一驚,手底一慢被麻川賴子一刀削在了頭發上,披肩長發變成了齊耳發。

到底是成名人物,胡漢在麻川賴子刀堪堪掃到脖子的時候,把頭一擺,然後跳出圈外,幸虧擺得快,不然削下的就不是頭發,而是腦袋。

連自己依賴了近二十年的刀疤四都自認栽了,這幾個人到底是什麼妖孽喲,自己怎麼惹上了這麼一些人,這兩個人要是放到當今地下世界,怎麼著也該排名前五位了,當然一些已經隱退的耄宿不算其中。

「好,算我們栽了,兄弟,我們到底怎麼得罪了你們,要來踢我們的場子?」胡漢知道,刀疤四只是自己的依靠,自己才是當家的,所以要擺平還得自己出面。

「沒什麼,只是來討個命安冬陰陰地說。

「我胡漢身上欠的命太多了,說吧,讓兄弟死個明白胡漢雖然平時挺女人的,但面對死還是比較爺們,當然如果怕死也不會在一省的大佬位置上雄踞近二十年。

「提醒一下,一個錦盒。還有我一個重傷、一個慘死的兄弟

日哦,對方竟然是那個小小的市安保公司。

「行,兄弟既然已經追到這來,說明已經打听清楚了。我們已經認栽,按道上規矩,原物奉還,外加五百萬善後費顯然胡漢想按道上規矩解決問題。

在道上,只要對方認栽,拿出足夠的誠意,付足善後費用,一般對方不會死逼不放,誰也不想拼個兩敗俱傷。

可安冬和鐘磊對耿天柱和江宏劍的感情太深,特別是鐘磊,那是自己的戰友,現在又是自己的同事,最重要的是江宏劍本來有個穩定的工作,就是因為戰友的情分才來和他一起做安保的。

「不可能,」鐘磊赤紅著眼楮,就在剛才的一小會,他已經料理掉其它跟著的混混,「我現在殺了你,我賠你五百萬

這倒是,五百萬現在對華安來說也確實是個小數字,但近兩條人命顯然不是五百萬能解決的。

「那你想怎麼樣?兄弟,我們認栽是敬重你們是好漢,不然我傾西山省之力,你認為你們可以輕易離開西山嗎?何況你們在省人民醫院還有幾個人胡漢陰陰地說。

日,胡漢一說,安冬和鐘磊陡然一驚,怎麼沒想到這是在人家地盤,光留下了幾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即使那有警察又有鳥用,那些警察不夠一個三流混子塞牙縫的。

「你敢動那幾個人一根汗毛,我保證在西山省永遠再不會有胡氏雙雄的名字安冬狠狠地說,「按道上規矩,出手的人自裁,參與的每人卸一只胳膊,另外付一千萬的醫藥費

這要求不過分,道上規矩,以命抵命,以傷抵傷。

「不可能,你的是兄弟,我的也是兄弟,如果要自己的兄弟自裁,那我以後別說在全國,就是在西山省也別再混了胡漢到底是一省大佬,比當初的顏如九硬氣多了,顏如九被媚四一逼,立刻要挑黑三的腳筋。

「那就是談不攏了,那還廢什麼話?」鐘磊說著就要動手,本來以鐘磊的實力還真不是胡漢的對手,但有安冬和麻川賴子兩個大殺器在,他還怕個毛啊。

這是他第一次看安冬使出真力,就從那老者的分配來看,就說明安冬要比麻川賴子高很多,而麻川賴子的本事已經令他目瞪口呆,安冬,乖乖,自己當初還想從他手里奪刀。

看到鐘磊要動手,胡漢冷聲說︰「那就拼個魚死網破,但告訴你我們今天躺在這,醫院里的那幾個人也一個別想活著離開西山省

很顯然,胡漢已經命人把耿天柱老婆以及袁靜都控制在自己能夠控制的範圍內,只要這邊一有消息,那邊就會動手。雖然顯得無賴,但這是胡漢看到癩皮蛇斷手後下的一個保險棋。

提到醫院的幾人,鐘磊還是緩了一緩。

但就在這時,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發生了,胡漢身邊的古老大突然抽出袖子里的片刀對著自己的脖子抹了過去,連在他身邊不遠處刀疤四都沒來得及出手相救。

「兄弟,我自裁,希望你別為難其它兄弟古老大臨死前盯著安冬說。

「哥,哥……」古老二抱著古老大已經完全軟掉的尸體,大叫著。

看著古老大出手自裁,安冬和鐘磊都有點吃驚,雖然他們都見過血,但古老大的這種勇氣還是讓他們由衷敬佩。

「明天,送你一千萬,」胡漢對著安冬冷冷地說,然後一掉頭對手下人說︰「走

刀疤四沒有隨著胡漢一起離開,自從認栽,他就象一尊雕塑一樣一動不動,他怎麼也不相信自己成名多年的這樣一個人物栽在一個市級小安保公司手里。

「敢問小兄弟來歷?」等胡漢一眾人離開,刀疤四問。

「在下無師無派,家傳這倒是,自己的功夫是爺爺教的,爺爺姓什麼叫什麼自己都不知道,更別說師承來歷。

「唉,長江後浪推前浪啊,」刀疤四搖了搖頭,轉身離去,從此在江湖上銷聲匿跡,沒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作為盤踞一省的大佬,胡氏雙雄還算是比較誠信,不僅送來了一千萬,還派人一直將安冬等人禮送出境,盡管這有點多余,但也體現出其不想與安冬等人為敵的誠意。這也為他後來在危難之時來投靠安冬,埋下了善意的種子。

韓江的哥哥韓海,西山省煤炭廳廳長。由于西山為全國媒都,所以例外的在省政府下設了個煤炭廳,而就這一個小小的煤炭廳卻管理著全國近百分之八十的煤炭開采、生產、銷售等事務,說是廳,其實就是一個相對小點的能源部。

這次的西山省班子調整,韓海很想能更進一步,不管怎麼說也得弄個副省長,當然最好能進入常委。作為遍地是黑金的西山省,沒有人會把三五百萬的東西當成寶貝。在當地有這麼一個民謠︰「千八百萬貧困戶,資產上億才起步,三五十億算小富,三五百億才上數所以,韓海要想更進一步,那就得下個在當地算得上的血本。請了多少人,終于淘到了這張真跡,但又不想太過招搖,所以就交給了華安這麼個在全國並不起眼的小公司,而且報價也只有三五百萬。

當按約定時間貨卻沒有送到時,韓江第一時間把電話打到了華安總部,當然得到的回答是車毀人亡。當時韓江就跳了起來,一個億對他來說雖然不算個什麼,但要是耽誤了哥哥的大事可就糟了。再說自己當時為了低調,只報了個三五百萬的價格,要是對方以保價來賠償自己就虧大發了。

但華安接電話的總經理卻給了他個明確的答復,貨會遲到幾天,但貨絕不會丟失,請他對華安有信心。

有信心?韓江在心里叫苦,對你們這一個小市級的安保公司有信心?你還不如叫我對上帝有信心呢。

正當韓江準備自己出手找回失物的時候,居然接到了華安公司打來的電話,貨物安全送到,而因為時間延遲,免收剩余的一半佣金。

靠,夠牛b,能在這麼短的時候間使失物失而復得。此時韓江還不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當後來得知這貨是安冬從狐二姐手里收回時,不由得深吸一口冷氣。能從胡氏雙雄,特別還有刀四爺在場的情況下,安冬能把失物成功取回,這該是個何等的妖孽。

當然,西山就這麼大,沒過幾天,刀四爺退隱江湖,古氏兄弟一死一傷,胡氏雙雄得力手下被廢一半的消息就在全國地下社會廣泛流傳。于是,各大勢力又開始對西山省這塊肥肉虎視眈眈起來。

而華安,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市級小公司,第一次跨出省門,在全國的地下世界被廣泛提及。

當華安集團這個名字傳到吳爺的耳朵時,吳爺只是淡淡一笑,然後扭頭對柳伯說︰「看樣,咱們哥幾個真的得退休了

「是啊,自從這小子出道,地下世界第一高手的名稱就不屬于我柳如是了

柳伯,柳如是,幾十年來,地下社會公認的第一高手,居然在吳府做了管家,誰能想到呢,怪不得這麼多年,地下世界人人敬為神一般的人物,竟然突然人間蒸發了。

也怪不得天一、龍二會有如此的信心,當初追蹤麻川賴子時,天一曾說過︰「有柳伯在,沒人能動得了吳爺

當然,一戰成名對安冬來說是打下了地下世界的名頭,但規則就是這樣,有人上就得有人下。而下的,則就是那被打敗的輸家。

刀四爺走了,古家兄弟完了,好手損失一半,胡氏雙雄幾乎成了光桿司令。其周圍的秦、蒙、冀、豫四省大佬開始明目張膽的象西山省擴張,特別是蒙省大佬。由于韓江與韓海的合作,蒙省大佬僅用了三個月的時間,就拿下了胡氏集團三分之一的礦產,而胡氏集團剩下的多處產業又遭到了查封。最後,甚至胡氏集團的老大,胡楚亦被人發現因心肌梗而暴斃家中。

因為胡楚本身有糖尿病,每日必注射胰島素,所以即使他身上多出那麼一兩個針眼也沒人會發覺。

然而,對于道上的這些劇烈風雲變幻,處于蘇寧省江漢市的安冬卻並不知曉。別人都在大張旗鼓擴展的時候,他卻停掉了一項重要業務——安保,這個他賴以起家的業務。

用安冬的話來說,安保是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生活,他得為兄弟們著想,不能讓兄弟們剛過上好日子就把命給送了。

江宏劍的葬禮辦得很風光,耿天柱也在醫護人員的全力救助下恢復了正常,雖然腿還有點跛,但已經能到華府幫著照應著,原來華安安保的兄弟也都分散到了華星和華府。

「冬哥,我是胡漢,我想見你一面可以嗎?」接到胡漢的電話,安冬還真是有些詫異。老實說,雖然江宏劍是死在胡漢手上,但安冬還是挺佩服胡漢的骨氣與爽氣。不過自己跟他算是半個仇家,根本談不上朋友,他找自己干嘛?

「什麼事?」安冬問。

「一言難盡,如果冬哥願意見我,我明天上午到江漢,如果冬哥不願意見我,那也是我自作自受胡漢說。

自作自受?什麼意思?算了,管他呢,明天見了再說,既然自己在西山省人家都沒動自己帶著的幾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也算是給了自己面子。

「行,明天我在江漢等你安冬應道。

第二天,當胡漢出現在安冬面前時,安冬簡直已經不太敢認,要不是他見過胡漢,怎麼也想不到西山省道上令人聞風喪膽的狐二姐會如此狼狽。

被麻川賴子削去的長發雖然長了不少,但卻凌亂的披在肩上;臉上根本沒有任何粉黛,更不用說描眉畫目;修長的指甲,早就沒有了指甲油,而且已殘缺不全;身上的衣服更象是幾天沒洗,靠近一聞都有點酸酸的味道。身邊跟著的兩人也都是狼狽不堪,形象都和胡漢差不多。

「胡二爺這是怎麼了?」安冬可不能叫狐二姐,那是道上給這妖起的渾名。

「冬哥,你這樣叫折殺我了,叫我胡漢或胡二都行胡漢一頓說︰「我是來求冬哥救命來了

「救命?」難道胡氏集團出問題了?不會呀,才幾個月的時間。

「是,救命接著胡漢就把自己在西山的情況給詳細地說了一遍。

自從刀四爺走了,古老大死了,古老二廢了,胡氏集團失去了作為省級大佬應有的實力,周遭四鄰的大佬開始對西山省胡氏集團開始蠶食鯨吞。特別是蒙省大佬克孜牧,他知道韓江與胡氏集團不睦,所以勾結韓江從黑白兩道對胡氏集團進行了打擊。白道,胡氏集團的多個礦產以安全不達標被關閉,而一些還沒有取得開采證的礦產更是連證都辦不到。黑道,克孜牧傾全省之力對胡氏手下進行了瘋狂砍殺,甚至連胡楚都被對方害死。

一段時間來,胡漢根本就不敢露面,直到胡楚下葬,胡漢才從藏身之地出來參加哥哥的葬禮。但一走出葬禮現場,胡漢就遭到了克孜牧手下的追殺,幸虧胡漢身手還可以,再加下手下人拼命保護,才逃出包圍圈。他知道,現在能救他的只有安冬,如果安冬不救他的話,他只能死路一條。所以他繞道進入蘇寧省,給安冬打了那個電話。

「我憑什麼救你,理論上來說我們還是仇家安冬說。

「我知道,但如果冬哥出手,以後我胡氏集團六成的股份就是冬哥的了。胡氏集團雖然已經被壓縮,但總資產還不下百億。如果冬哥出手,再恢復到原來規模,甚至擴大的話,三五百億不是問題

乖乖,三五百億,六成股份就是兩三百億左右,現在整個華安也只有幾十億。如果,嘿嘿,僅僅是如果,哥就那麼插下手,資產可就翻了幾倍喲。

「如果我不出手,估計你一分都不會剩,」听了胡漢的話,安冬已經對形勢有了精確判斷,「甚至連命都會沒了

「是,所以我來求冬哥,因為我大哥還有家小,如果不是因為我大哥有家小要養,我就和克孜牧這狗娘養的拼了胡漢恨恨地說。

「行,我出手,股權我只要一半,但企業名前必須冠名華安集團。以後就叫華安集團胡氏股份有限公司安冬說。以十個億,未來甚至是三五十個億買個名字,這也算是一筆虧本的買賣,但安冬現在的想法已不再是那三五十個億,而是要打造未來的華安集團這艘超級巨艦。

「成交,以後我就在冬哥手下混飯吃了胡漢爽快的說。安冬說的沒錯,如果安冬不出手,自己不要說胡氏集團,能把命保住就不錯了,如果自己再沒了,那幾個省大佬會放過胡楚的妻子兒女嗎?胡楚的幾個女兒可已都接近成年,要是被弄到某些場所去,自己怎麼對得起死去的哥哥?

胡漢比胡楚少十幾歲,基本是這個哥哥一手把他拉扯大,如果哥哥這個家也只有靠他來頂了。

就在克孜牧到處圍剿胡漢,卻因失去胡漢蹤影而大罵手下的時候,胡漢出現在了胡氏集團總部。同來的還有一位美女,不過經歷過麥樂佳一役的胡漢手下都知道,這是一位凶猛級數甚至超過刀四爺的超級殺器。

畢竟是在自己的地盤,雖然胡漢被克孜牧和其它幾個省的大佬逼得冬躲**,但實力還是保存下來了一部分。有這些,再有安冬這個大殺器和華安的背景,東山再起已是指日可待。

第二天,胡氏集團的牌子換上了「華安集團胡氏股份有限公司」,而當天晚上,侵進西山省的四個大佬就有三個不見了蹤影。現在的安冬在全國地下世界已經是如日中天,誰也不願意去惹一夜之間就拿下刀四爺和胡氏雙雄的這位超級殺器。

「江哥,你不是說胡老二跟華安是仇家嗎?怎麼胡氏集團掛了華安的牌子同樣是當天晚上,西山省城一處高級別墅中,克孜牧與韓江正在談論今天剛發生的事。這件事來得太突然,他們甚至都沒有想過。而其它三省大佬不打一聲招呼就撤,顯然動搖了克孜牧的信心,他不確信自己有實力能干得過華安公司。

「誰知道呢,他媽華安怎麼會進來插一腳。老子本來就當它是個市安保公司,哪知道一個小公司會有這麼猛的人雖然四禽圖失而復得,很讓韓江高興了一陣子,也很為華安的實力翹大拇指。可如今自己竟然由華安的雇主變成了華安的敵人,鬼知道會是個什麼結果。

當然,多年狐假虎威已經給了韓江足夠的膽量,不然他不也會跟有刀四爺這樣猛人的胡氏集團作對。

「不管誰插進來,西山省是咱們哥倆的了,誰他媽要是進來趟這趟渾水,老子絕不客氣韓江牙一咬說。

「那江哥是不是替我們在海哥那邊再加把勁?」克孜牧問,現在是韓江依靠自己的時候了,如果自己一撤,韓江根本沒有能力吞並胡氏集團,反而會等來胡氏集團的反撲。當然,克孜牧也知道,要是沒有韓海的幫忙,自己也不可能把腳插到西山省來。

「放心好了,胡氏不管有沒有開采的礦,你我都一人一半,現在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的事也是你的事韓江說。自己光有白道,卻沒有地下社會背景,如今好容易有主動上門的,韓江也想好好抓住,要是自己早有象克孜牧這樣的省級大佬相助,早把胡氏給趕出西山省了。

「好,那我就謝謝江哥了,地上的事江哥你來擺平,地下的事,我來擺平在巨大的利益面前,克孜牧已經做好了放手一搏的準備。

蒙省地處華夏邊陲,民風彪悍,歷史上一代千古大漢就出在這里。蒙人的彎刀、硬駑、鐵騎更是狂指天南地北。《元史地理志》曰︰「北逾陰山,西極流沙,東盡遼東,南越海表」,「東、南所至不下漢、唐,而西北則過之」。也就是說,當年的蒙人已經西征到東歐中部、北征到俄羅斯並越過貝加爾湖、南片至南海,成就了華夏史上的第一大疆域。

如今的蒙省雖然地域廣闊,名列華夏第三,但資源卻並不豐富,因此能將版圖擴張至煤炭資源豐富的西山省,是克孜牧這個蒙省大佬夢寐以求的事。但以往有刀疤四帶著古氏兄弟,再加上胡氏雙雄,還真沒人敢到西山來撒野。但如今不同了,胡氏集團已人才凋零,即使新進的華安集團有一兩個猛人,傾整個蒙城的地下勢力再加上韓江的地上勢力,控制西山還是有很大把握,克孜牧如是想。

想的完全沒錯,但有一點錯了,錯在對華安集團能力的估計。

就在克孜牧從韓江的別墅中走出來沒多遠,克孜牧就遇到了狐二姐帶著的大批人馬的攔截。雖然雙方互有損傷,但克孜牧卻一點也沒撈到好,而對雙方士氣來說卻有著天差地別的影響。

克孜牧興沖沖的來搶佔西山省的地盤,卻沒想到被已經垂死的狐二姐迎頭一擊,還稍弱下風,這一士氣的打擊不可謂小。

而已經兵敗如山倒的狐二姐,卻在人手嚴重不足的情況下,可以與克孜牧死磕,還稍佔上風,這一士氣的提升夠大。

就在這一提一降之間,胡氏集團這個病虎又有了點翻身的希望,當然,現在已經不叫胡氏集團,而叫華安集團胡氏股份有限公司。

克孜牧很郁悶,媽的,自己這麼猛的生力軍竟然差點被殘兵敗將給干了,真是糗人糗到家了。于是,克孜牧再也忍耐不住,盡全力接下了其它幾個大佬留下的盤子。至此,名義上的克孜牧已經擁有了西山省一半的地下勢力,而且還有地上白道的罩著。

可好運並不長久,或說只是曇花一現,克牧孜的場子從自己跟狐二姐死磕後就天天被人挑。不管去多少人,最後總落敗。跟狐二姐一起的那個女人基本都是看,只有在狐二姐的人落下風時才出手,而只要她一出手,形勢立馬反轉。

「江哥,再這樣下去我可就撐不住了,我一甩手退回蒙省,估計你就不太好過了。所以趕緊請海哥出手吧克孜牧再一次來到韓江的別墅。

「我哥現在正是關鍵的時候,不能出什麼岔子,上面已經透下消息,最遲再有一個月,任命就會下來了,到時不要說你現在的二分之一,整個西山的地下都是你的,你再撐一段時間吧

媽的,再撐一段時間,再撐老子連家底都快沒了,克孜牧在心里罵著,但卻不敢罵出來,自己現在是在人家的地頭上。

安排掉江漢華安的事務,安冬到西山與麻川賴子會合。有了實力明顯提升的鐘磊與雷光,再加上鐘磊的一大幫特種兵兄弟,敢直接到江漢去找麻煩的估計也不多。

「最近戰況如何?」安冬問。

「應該說比預想的要好,自從公司換了牌子後,當天其它幾個省大佬就退了出去,現在只有蒙省大佬克孜牧還在。不過最近蘭姐已經幫著收回了不少產業胡漢道。

雖然,大多數情況下,麻川賴子只是袖手旁觀,但有了傳說中的神在一邊助威,胡漢手下的兄弟是要多猛有多猛,一點不象前陣子才被人干的龜縮于一隅。但在說時,胡漢一定要把功勞多推到麻川賴子的身上,畢竟沒有麻川賴子的撐腰,他連回西山的勇氣都沒有。

「克孜牧?他憑什麼還能這麼猖狂?」安冬冷然一笑。

「他和韓江勾結在一起,他有地下的勢力,韓江有地上的勢力,要不是韓江一下封了我好多礦產,我們也不至于這麼慘胡漢說。

「很好,明天我親自找韓江,咱們曾是雇佣關系,也算個面熟,如果他給面子,咱們兩好合一好,如果他不給面子,咱們有的是辦法。沒有克孜牧,他韓江也蹦不起來畢竟有胡漢在西山多年的根本,安冬也不太在乎一個小小的韓江。

「韓董事長能來真是給我安冬面子,我們華安集團胡氏股份有限公司還要請韓董事長多照顧安冬開門見山。

韓江根本沒想到會惹出華安來,再等胡氏換牌,已經來不及收手,畢竟跟克孜牧有約。克孜牧產業不在西山省,他對克孜牧也就構不成任何威脅,而要一旦惹惱了克孜牧,克孜牧隨時可以反咬他一口,甚至做了他,最多人家就是重回自己地盤去,什麼損失也沒有。但如今,安冬出面,就憑他能在刀疤四手中把貨給要回來,就不是自己能惹的。

韓江一個生意人,僅憑白道的一點蔭庇就能跟一省大佬抗衡,也自有其門道。除了胡氏這個競爭對手,誰都不得罪,花小錢賺大錢,這是根本。白道上的什麼公、檢、法,哪個沒有自己的人?哪個沒吃過自己的好處?要不借助這些人,他能打擊胡氏?

克孜牧厲害,安冬更厲害,怎麼才能兩邊不得罪,是韓江現在要解決的問題。

「安董,咱們也算老相識韓江一上來就套近乎,「但現在這事不是我能說了算的,胡氏集團本來就跟我有點過節,上次也是他奪我的貨在先,他先不仁不能怪我不義吧

「事情前因後果,我也大致了解,但還是希望韓董能給個面子,當然我安冬也不是不識好歹,如果韓董同意收手,以前的恩怨我們一筆勾銷,大家各行其道。而且,以後您韓董的生意或是場子有用得著我華安的地方,我華安鼎力相助,且分文不收安冬的話很直白,也就是說如果你韓江收手,那麼以後華安就是韓江的後盾,什麼克孜牧、什麼鄰省大佬,我來擺平。要是不收手,顯然,那後果就比較嚴重了。

韓江這麼多年和胡漢平分秋聲,無非是省內白道的力量,如果外省黑道,他是真的犯怵,不然也不會一個克孜牧就被他當成地下力量的依靠。但事實擺在那,別說克孜牧,就是克孜牧和其它幾個省大佬合在一起,也不見得是華安的對手。

「行,只要安董能幫我擺平地下社會的事,胡氏的產業我全部讓出韓江權衡利弊,終于決定甩掉克孜牧,依靠安冬。

「你的意思是克孜牧吧?你幫我約下他,我希望和平解決。至于產業,韓董既然這麼大方,我也不能讓您吃虧,除胡氏企業外,華安以後在西山的所有產業跟韓董一人一半安冬是個聰明人,當然明白韓江話里的意思,幫他解決克孜牧,再進行產業聯合,韓江就會毫無顧忌的跟自己綁在一起。

而華安未來在西山開發的新產業還是個未知數,只能算是一張空口支票吧。

「好的。能有安董出面,我就無憂了韓江恭維著說。這就是區別,韓江跟克孜牧在一起,是克孜牧敬著韓江,而跟安冬一起,是韓江敬著安冬。這,就是實力決定話語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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