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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六章 賭錢

「叔叔,我身上好像有什麼東西,就是在我壓在水公子身上的時候,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忽然飛來了什麼東西,打在我身上,我沒有辦法動彈。**********請到s~i~k~u~s~h~u.c~o~m看最新章節******我隱隱約約感覺到,好像是什麼細細的有點像繡花針一樣的東西,我」浮雲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她叔叔周大夫打斷了。

「我知道是什麼,是‘飛針打穴’的手法,‘飛針打穴’是花島不外傳的功夫,這個藏在暗處幫助水公子的人,一定是花島邪教的人。主人要我們倆辦的事,勝利在望了,嘿嘿嘿!‘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水公子或許就是我們主人想要找的人周大夫早就知道水公子是女兒身,他沒有探听別人**的習慣,所以就找到浮雲,演了一出這場好戲,也順便知道了水公子的真實身份。

周大夫一邊說,一邊用內功把浮雲身上的繡花針吸出了來,他現在總算是知道所謂的水公子是誰了,不就是暗探館的館長,現在炎日國的九公主,花島邪教教主花殘葉的義妹。「蘭水芙,這次看你躲到什麼地方,就算是上天入地,我也要殺了你周大夫惡狠狠地發誓,他是他主人安插在「浩月別院」的眼線,前不久接到主人的密信,讓他盡快離開「浩月別院」,到炎日國的景雲城去,代替失蹤了的木寒山。

周大夫的主人和木寒山的主人是一個人,就是夜星國的皇太後,夜星國的皇太後答應過周大夫,將來把浮雲賜給星樞做貴妃。浮雲從小就知道這件事,所以她是不會對月離動心的,可笑的小雨,還擔心浮雲去搶她的李四哥哥。

「叔叔,我現在這個樣子,一進城就會被發現。怎麼辦?」

「不要緊,我們現在要去的地方是炎日國的‘景雲城’,馬上就走,待會兒那些侍衛要是來查看我們倆的尸體就麻煩了周大夫不愧是老江湖,考慮問題考慮的相當周全。別人看問題通常只能看到兩步之外。而他能夠看到五步,乃至七步之外。老謀深算的人,比木寒山要聰明得多。他帶著浮雲悄悄往景雲城趕,神不知鬼不覺地潛伏進了景雲城。

周大夫在離開夜星國之前,給夜星國的皇太後秘密稟報了蘭水芙事情,告訴夜星國的皇太後,夜星國的皇太後知道了化名為水沐遙的蘭水芙,此時此刻正藏在月離的「浩月別院」。皇太後陰森森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左半邊臉毀了容,看起來有濃重的鬼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恨蘭水芙,可能是因為花殘葉的關系。誰讓花殘葉對蘭水芙好?

她才是花殘葉的親生母親,親生兒子卻把別人當先人一樣供著,她實在是受不了,沒錯!她是嫉妒了,**果地嫉妒,目的只有一個。不惜一切代價,殺死蘭水芙。哼!誰也沒有權利搶走屬于她的東西,夜星國的皇太後秘密吩咐手下殺手,在今天晚上潛伏進月離的「浩月別院」,在「浩月別院」里將蘭水芙殺死。不僅拔掉了一根她心中的肉刺。而且還可以嫁禍給月離,一箭雙雕!嘿嘿嘿!皇太後得意洋洋抑天狂笑,今天是她毀容以來最高興的一天。

「讓開讓開,大爺我要賭一把,你們不想賭的,看熱鬧的,可不可以給我讓一條路出來?我已經等了大半天了,你們」蘭水芙站在賭骰子的地方罵罵咧咧,某些人站著茅坑不拉屎,把她發財的機會都耽誤了,沒有天理呀。

賭坊里的人全都是瘋子,注意力全都在賭桌上面,蘭水芙的聲音淹沒在了賭徒大聲叫嚷的聲音里。蘭水芙郁悶極了,第一次覺得有錢未必能使鬼推磨,唉!換一家賭坊吧,七哥家的必勝賭坊生意實在是太好了,自己沒有位置了。

蘭水芙的聲音引起了一個人的注意,這個人就是賭坊里的新掌櫃,新掌櫃是莫準從別的地方調過來的,最會察言觀色,蘭水芙剛剛進賭坊的時候,他就注意到了蘭水芙。他看見蘭水芙因為擠不進賭桌,打算離開,新掌櫃連忙迎了上去。

「公子,請留步!」

「你是在叫我嗎?」蘭水芙回頭張望了一下,看見一個身材瘦小的老頭子在背後說話,她不知道是不是在與她說話,出于禮貌,她問了一句。

「是啊!是啊!我是在叫公子你,你不是來賭坊玩一玩的嗎?為什麼一把都沒有玩,就著急離開了呢?我是這家必勝賭坊的新掌櫃,你叫我掌櫃就可以了

「原來是必勝賭坊的掌櫃,幸會幸會!我不是不想賭一把,可是我來老半天了,也擠不上賭桌,你說我想賭行嗎?」蘭水芙一臉無奈,還略略帶有一點羞愧之情,真是丟臉丟到家了,蘭水芙自己都有一點鄙視自己了。

「哈哈哈!」

「嘿嘿嘿在賭錢的人居然沒有擠進賭桌,太好笑了

掌櫃的還沒有來得及給蘭水芙介紹另外一種賭博游戲,就被兩個剛剛進門的人打斷了,掌櫃和蘭水芙的臉色都不好看。掌櫃為了做生意,沒有說什麼,和氣生財嘛!他是忍得一時之氣,免得百日之憂!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如果每個人都循規蹈矩的,他家的必勝賭坊就沒有辦法生存下去了,「休向君子諂媚,君子原無私惠;休與小人為仇,小人自有對頭掌櫃的江湖閱歷非常豐富,一看就知道說話的兩個人不是善茬。

蘭水芙可沒有管這麼多,直接就朝進門的兩個人大聲嚷嚷開了,「你們兩個說什麼呢?有什麼好笑的?嘴巴張那麼大干什麼?笑的是很燦爛,像一朵花似的,就是牙齒沒有遮到,傻乎乎的,你們今天出門的時候沒有帶鏡子嗎?」

「帶鏡子?為什麼?」其中一個人傻了吧唧地回蘭水芙。

「看看自己牙齒上面的青菜嘛,你們是要把牙齒上面的青菜留到晚上下酒嗎?你們倆也太節約了,我得好好向你們倆學習蘭水芙畢恭畢敬地給這對傻瓜行禮,像一個初次見到老師的學生,蘭水芙的動作逗得掌櫃捂著嘴巴狂笑不已。

「你!你!你!我要和你賭一把

「哥哥。還有我一個稍微矮小的走了上來,兩個傻瓜的樣子有七八分相似,一看就是一對傻乎乎的親兄弟,別人想冒充,也沒有辦法冒充。

「好!」蘭水芙使勁拍了拍自己的手掌。「‘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我今天就好好會一會你們這對兄弟倆,說吧賭什麼?無論賭什麼,我都奉陪到底

「哥哥。我們賭‘大小’,一把定輸贏

「行!」哥哥豪情萬丈地把兩只手的衣袖挽起來,準備大干一場。掌櫃連忙把三人請到內堂,大堂里人滿為患,只有後院目前有一張桌子,是必勝賭坊伙計平時吃飯用的。

「賭‘大小’是沒有問題的,我出了賭‘大小’別的什麼也不會,但是在賭之前,我們是不是應該商量一下賭資?多少銀子一注?」蘭水芙不想一邊賭一邊吵。一點賭博的樂趣都沒有,太乏味了,尤其是自己的對手是兩個傻子。

「什麼賭資?我們是一局定勝負,剛才我不是說了嗎?」矮個子傻瓜白了蘭水芙一眼,看蘭水芙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傻瓜一樣,氣的蘭水芙差點跳起來。掌櫃的連忙輕輕在蘭水芙的肩膀上面拍了拍。和氣生財,慪氣傷肝,蘭水芙把臉扭向一邊。

掌櫃笑嘻嘻地對傻瓜兄弟倆說︰「所謂的賭資,就是你們兄弟倆打算下注多少銀子?明白了嗎?你們兄弟倆是我們必勝賭坊的常客,是知道我們必勝賭坊規矩的人。我就不再嗦了。你們三位先商量商量,我去把骰子取過來

「掌櫃的,你快去快回蘭水芙揮了揮手,今天真是夠倒霉的,她居然會和兩個傻了吧唧的傻子賭錢玩,一定是瘋了。蘭水芙使勁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看看自己清醒沒有,(她一直覺得自己渾渾噩噩的)等一下掌櫃來的時候,問掌櫃的討一杯茶喝。

蘭水芙和傻子兄弟倆的對話,引起了一個人的注意,這個人就是豐之塵,豐之塵剛剛看完了一部大戲,(莫準殺木寒山,莫準殺死木寒山後,就急匆匆離開了。)沒有了好戲看,豐之塵正準備離開,就听見內堂里吵吵嚷嚷的,其中有一個聲音他非常熟悉。豐之塵的心狂跳不已,他想都沒有想,直接飛身來到了必勝賭坊的內院,一進內院,豐之塵就看見了蘭水芙,蘭水芙依舊是英俊瀟灑的男人打扮。

「芙兒,我是哥哥豐之塵笑吟吟地來到了蘭水芙身邊,「芙兒是到賭坊來找哥哥我嗎?我都在這兒等你好些天了,你怎麼現在才來呀?」

「哥哥?是哥哥!」蘭水芙一臉驚訝地看著豐之塵,她萬萬沒有想到,居然在必勝賭坊里遇到了哥哥豐之塵。哥哥豐之塵依舊是之前的打扮,一點也沒有改變,蘭水芙一眼就認了出來,「哥哥,嗚嗚嗚」蘭水芙鼻子一酸,一頭扎進了豐之塵的懷抱里,放聲大哭,把這些天受到的委屈通通發泄出來。

「怎麼啦芙兒?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說給哥哥听,哥哥馬上去給你報仇豐之塵咬牙切齒地大聲問道,芙兒如果不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是不會哭成這樣的。

「啊?哥哥沒有什麼人欺負我,是我太想哥哥了,我想哥哥了蘭水芙又傷傷心心地哭了幾聲,她本來是想說自己被月離家的太監掃地出門,又覺得這事太丟人了,就忍住沒有說。像這麼丟臉的事,以後再說,今天不用當著兩個傻瓜說。

「哥哥,我正準備和這兄弟倆賭一局,你在一邊給我助助威,不要讓這兄弟倆小瞧了我們倆。對了!你們兄弟倆想好了用什麼做賭資了嗎?準備了多少銀子呀?」蘭水芙用手背擦干臉上的淚水,冷冰冰地問傻瓜兄弟倆。

「你光是問我們兄弟倆準備了多少銀子,那你自己呢?」

「我賭一萬兩銀子蘭水芙從衣袖里扯出了一張銀票,銀票上面端端正正的寫著五個大字,「白銀一萬兩!」蘭水芙身上的銀子是從月離身上搶來的,也不算是搶,是罰款。有幾次蘭水芙點卯(點名),月離都沒有及時出現,或者是來晚了幾秒鐘。蘭水芙就罰款。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在月離身上弄到了多少銀子,銀子實在是太多了,她現在對數字都麻木了。

「什麼?白銀一萬兩?」傻瓜兄弟倆忽的一下從凳子上面跳了起來,戰戰兢兢地站在蘭水芙面前。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眼前這個長的比他們兄弟倆稍微順眼一點的公子,居然一賭就是白銀一萬兩,太可怕了。他們兄弟倆渾身上下加起來,也沒有十兩銀子,怎麼和別人賭?

掌櫃的在一旁听見了,美滋滋地跑了過來,他一定要幫一幫傻瓜兄弟倆,絕對不能讓賭局泡湯了,必勝賭坊就是靠賭資的多少提成的,通常情況下,是提賭資的一成。一萬兩白銀光是提成。就是一千兩銀子,他怎麼可能放棄?必勝賭坊是在贏家手中去提成,這是行規,輸家一文錢都不用給必勝賭坊,掌櫃看著桌子上面的銀票,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

「你們三個人商量好了嗎?我現在就給你們開賭。你們誰買大?誰買小?」

「掌櫃的,我們兄弟身上沒有一萬兩銀子傻瓜兄弟倆之中的哥哥臉一紅,低著頭小心翼翼地說,人貧不語,水平不流!他們倆的底氣沒有了。

「沒有關系。我這個人最不愛的就是銀子,最喜歡的就是結交天下英雄豪杰!你們兄弟倆若是贏了,這一萬兩銀子你們兄弟倆拿走。如果你們兄弟倆不小心輸了,我不要你們兄弟倆一文錢,你們兄弟倆只需要去替我辦一件小事就可以了,怎麼樣?」蘭水芙在傻瓜兄弟倆面前挖了一個坑,等著傻瓜兄弟倆往里面跳,她不相信一萬兩銀子傻瓜兄弟倆會不動心。

「什麼?公子你說的是真的嗎?我們兄弟倆願意,謝謝你給我們這一次機會,嘿嘿嘿!掌櫃的,開始吧!」傻瓜兄弟倆的哥哥連忙答應,他連想都沒有想一下,單純的人非常可愛,掌櫃都忍不住樂了起來,在銀子面前,沒有一個人可以把持得住,尤其的在巨額銀子面前。

「好!痛快,買大還是買小,你們兄弟倆先選,我無所謂。你們買大,我就賣買小;你們買小,我就買大,機會留給你們倆蘭水芙非常大度,輸贏對她關系不大,她就是閑的太無聊了,找點事做打發時間。現在有哥哥豐之塵在身邊,她怎麼可能輸?開玩笑,哥哥豐之塵可是必勝賭坊的前任掌櫃,對必勝賭坊的情況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哥哥想要誰贏,誰就贏。如果這點小事都辦不好,哥哥在必勝賭坊就算是白混了。

「哥哥,嘿嘿嘿!你說我們賣買大還是買小?」傻瓜兄弟倆的弟弟,傻乎乎地問自己的哥哥,他哥哥瞪了弟弟一眼,慢悠悠地說︰

「二狗,瞧你這點出息,就像這輩子從來沒有見過銀子似的,我們兄弟倆的願望是什麼?你不會是忘記了吧?我們不是想當江湖老大嗎?哼!我們的口號是什麼?」

「哥哥我知道了,‘大狗、二狗一出手,天下英雄一邊走;大狗、二狗二出手,地皮都要抖三抖!’哥哥我們買大二狗豪情萬丈地拍了一下桌子,可能是因為拍桌子的時候用力太猛,二狗使勁吹了吹自己的手心,臉色有點難看,一定是手心非常疼。

「哈哈哈大狗!二狗!呵呵呵!你們的父母親太有才了,我佩服佩服,佩服的五體投地,用不了半年,你們就可以在江湖上面揚名立萬了蘭水芙無良地狂笑,就這兩個活寶一樣的兄弟,還想在江湖上面當大哥?開什麼玩笑,笑死人了。

就連不善言笑的豐之塵都樂了,掌櫃的更是笑得差點捉不住骰子,大狗和二狗如果真的想在江湖上這麼一喊口號,用不了半年,半天就可以出名了。

「好好好!大狗二狗你們兄弟倆買大,公子你就只有買小了,你們清清楚楚看好了,我要開始搖骰子了掌櫃強忍著臉上的疼痛,使勁搖著手中的碗,沒有辦法,剛才笑的太痛快了,臉實在是有點疼。掌櫃是最公正的,大狗二狗與蘭水芙之間誰輸誰贏,跟他一文錢的關系都沒有,他只收一成賭資就行了。

豐之塵一听掌櫃搖骰子的聲音,就知道掌櫃是一個公正無私的人,對于今天的賭局,豐之塵決定不出手幫蘭水芙,按照規矩來辦,贏!要贏的光明正大,輸!要輸的心服口服。他喜歡和比自己強大的人作對,但是不願意欺負比自己弱小的人,特別是像大狗二狗這樣的人,他于心不忍。他這輩子很少按規矩辦事,今天他就破例一回,相信芙兒是不會怪他的。

凡事都講一個「緣」字,蘭水芙非常希望大狗二狗能把這一萬兩的銀票贏去,有些時候,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一萬兩銀子的確是一筆非常大的巨款,她希望大狗二狗可以用這筆巨款好好的在江湖上行俠仗義,或者是好好的找個什麼事情做,總之開心就好。

大狗和二狗尤其緊張,都快要把臉貼到掌櫃的碗口上了,用不著這麼緊張吧?只是賭錢而已,又不是賭命。而且這一萬兩銀子還不是他們兄弟倆出的賭資,蘭水芙懷疑自己是不是遇到了兩個比她還要愛銀子的人,視財如命是好事,蘭水芙舉雙手贊成。

「我要開了,你們準備好了嗎?」掌櫃故意買了一下關子,提高大家的興趣,在場所有的人心情立刻變得緊張兮兮的。眼楮一動不動的盯著掌櫃的手,生怕錯過了什麼似的,大狗二狗的下巴放在桌子上,臉上的汗水大顆大顆地流到桌子上,兄弟倆渾然不知。

「開吧!開吧!掌櫃的就不要買關子了蘭水芙沒有豐之塵耐心好,她實在是忍不住了,不耐煩地朝掌櫃輕輕喊了一聲。她遇到了哥哥豐之塵,就想盡快離開這兒,她想到一個地方去看一看,哥哥豐之塵可以幫她。蘭水芙有些時候把豐之塵當成了無所不能的神仙,(她有英雄情結,生平最佩服的人就是足跡踏遍天涯路的江湖游俠。)嘿嘿嘿!她想學輕功,能飛檐走壁,偶爾去劫富濟貧,多好玩呀!

「開了,是‘大!’大狗二狗贏了,公子你輸了,這一萬兩銀子就歸大狗二狗了。不過!按照我們必勝賭坊的規矩,我們必勝賭坊要提一成賭資,所以呢!大狗二狗你們兄弟倆只能拿走九千兩銀子,你們沒有意見吧?」掌櫃的笑嘻嘻地問大狗二狗,「先說斷後不亂!」不要到最後一刻,到手的銀子飛了。

「這個自然,掌櫃的不用多說,我們兄弟倆明白,我們又不是第一次賭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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