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4-02-19
「莫惜你怎麼了?」鐘天胸前的衣扣沒顧上系好,直接敞著胸懷跟著下床,「怎麼了?不是身體不舒服吧?」他懷里抱著那女人,一臉的擔憂。眼眸中的愛憐刺痛了我的眼楮。
「沒事,我怎麼會有事呢,只不過我剛剛想到怎麼說你也得先給我個名分,再洞房花燭也不遲啊靈香低著頭,手里捻著自己烏黑的秀發,目光有些縹緲。沉思片刻我倒是突然想到,她腿上那根鐵索不過是用來裝裝樣子的,就是是再逼真也不會釘入腿骨中,呵,算她活該。
「莫惜你很在意這個嗎?」鐘天皺了皺眉頭,如果是別的女人跟他提出這個要求,那他沒有絲毫意外,但是以莫惜的性格,提這種要求……總感覺哪里不對勁。
「天,你愛我嗎?」靈香低著頭,遮掩著眼底的慌亂,她搖晃著鐘天的袖子,似埋怨的呢喃︰「原來我把自己高估了呢,我還以為你有多愛我,看來,是我自己搞錯了,對不起,我這就離開三王爺的視線,再也不出現了!」
她甩開鐘天的手臂就往外走,在離門口還有一步之遙時,鐘天一如她預謀的緊緊擁抱住了她。
「莫惜,你听我說……」
「你放手,你既然不愛我憑什麼不讓我走?放開放開!」她近乎冷漠的聲音從最初的強硬漸漸變成梨花帶淚的哭號。說實話,這女人的演技我自認比不了。
「莫惜,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的,我只是……我只是……」鐘天腦袋上汗珠滾落,緊張的像是個孩子,「我只是沒想到過莫惜你也會看重這個,我還以為這些女人的見解對你而言根本不堪入目
「哼,可你別忘了,我也是女人,當一個女人真正喜歡上某個男人之後,她希望這個男人可以永遠跟她相守我視線內的‘鳳莫惜’緩緩抬起來頭,一臉憂傷的開口︰「難道我這樣要求是錯的嗎?我只是開始變得像個女人而已,只是為你才改變的!」
鐘天心頭一震,隨即濃濃的愧疚鋪天蓋地的涌了過來,他動了動,不知所措的抱緊了懷里嬌柔的身軀,喃喃道︰「……莫惜,對不起,對不起,我真不是那個意思,好了,別傷心了,我听你的就是,你要我怎樣我就怎樣好不好?」
「我要你怎樣你就怎樣?你是認真的?」
「嗯,我對天發誓,我鐘天對莫惜你如有二心,天打雷劈墜入十八層地獄,永不超生!」
「別,干嘛發這麼重的誓言,笨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靈香伸手掩住了鐘天的唇,滿滿的責怪。♀
「不,我就是要發這麼重的誓言,莫惜,我是認真的鐘天伸手握住了唇邊的素手,淺淺一笑︰「如果我鐘天這輩子辜負了你鳳莫惜,我甘願陷入萬劫不復!」
鐘天的話傳入耳中,我微微愣神,心底竟然升起些許醋意,笨蛋啊,連我都分不清,還談什麼一輩子不辜負我,你現在就是在辜負我。不過想是這麼想,那個冒牌貨臉色也不好過,她唇角的笑容僵硬著,裝的毫不在意,道︰「天,能不能別總喊我的名字?莫惜莫惜的,一點都不親近
「啊?這還不夠親近?」鐘天沒有留意到什麼,只是有些好笑的撫模著她的發絲︰「那你說喊你什麼好呢?」
「喊我靈兒吧!」她開心的躍起,見到對方一臉莫名其妙,不由低聲笑了笑,「讓你見笑了,夫君,我剛剛是不是太過急切了?」
「何止急切啊,我看你是差點要了本王的命啊,呵呵,」鐘天大笑著攬過面前的女人,伸手在她臉頰上揉了揉,笑道︰「不過莫惜啊,為什麼要讓我喊你靈兒呢?這個跟你的名字沒有一點的關系吧?」
「……這個,這個是父皇給我起的乳名啊,呵呵,你當然不會知道了,告訴你哦,只有我身邊最親近的人才可以喊我靈兒的,你好走運呢
「……父皇鐘天細嚼著嘴里的兩個字,一臉探究的看著面前的女人。♀
「啊?怎麼了?我哪里說錯什麼了嗎?」靈香避開了那道探究的目光,干澀的咽了口唾液。
「呵呵,怎麼會呢,我只是在想你已經好久沒見到你的父皇了,早點休息,明天我們就趕路去鐘天干干的笑了笑,松開了懷里的女人,伸手推門走了出去。
「哎,天!我還沒說完呢!」靈香奔出了房間,幾分鐘後,又一個人失魂落魄的走了進來,啪的伸手摔上了房門。
她從牆壁上慢慢滑到了地面,神色茫然的注視著面前的鏡子,「怎麼會這樣呢?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她自語著,突然一個箭步沖我沖了過來。
「一定是你在搞鬼對不對?是你害天離開我的對不對?!」她一把拉開了衣櫃的門,臉上滿滿的猙獰之色,「你這個婊子!說話啊!為什麼不說話?看著我!我讓你看著我!」她一手揪著我的頭發,一只手用力掰著我的下巴,令我與之對視︰「你不是很能說嘛?不是很會勾引男人嗎?怎麼一句話也不說呢?」
無視頭皮撕裂的疼痛,我沖她揚了揚封閉的緊緊的嘴巴,你他媽要是能隔著一顆麻核跟四層厚厚的絲綢還能說出話來,那算老娘佩服你好不好啊?
「哦,原來是這張破嘴給堵住了啊,這就難怪你不說話了,來,我這就給你松開,好好看看你這張狐媚的臉!」
雖然她的動作說不上溫柔甚至還有點粗暴,但是好歹不用含著這顆苦苦的玩意了不是?我現在根本感覺不到自己的舌頭的存在,在這麼下去,只怕會變成徹頭徹尾的啞巴。
「呸!咳咳咳咳,呸呸呸呸1」我把嘴里的麻核吐了出來,咳嗽幾聲清了清嗓子,這才看向一旁的瘋女人︰「哧哧,你剛才罵我婊子啊?」由于嘴里含麻核的時間過久,我現在說話有種大舌頭的感覺,不過沒關系,我就不信這女人听不出來我說的什麼!
「哼,婊子她冷哼一聲,在我沒有提防的情況之下,一腳踩在了我的腿上,「婊子
「你他媽才是婊子,這他媽什麼世道?本王堂堂天鳳彼岸王,前任凌嵐王王妃,呵呵,沒想到竟然會有這麼一天。給一個青樓的貨色喊婊子,我呸,你個婊子!」
「哼,我看你是找打!」她眸子突兀的冷漠,隨手拎起一旁的凳子就向我頭上砸來,「給我去死!」
「我靠,你這麼喜歡死,你干嘛不死?」輕松的避開一擊,我一把攥住了凳子的一條腿,「有話好好說嘛,再說你關了我這麼久,我都還沒追究呢,你他媽這叫什麼事情啊?」
「混蛋!給我去死!」見一擊不成,她轉身從梳妝桌抓了把東西就沖我撒了過來,白色的粉末,味道很是熟悉。
這不是老娘給那幫看守準備的蒙汗藥嗎?你個敗家娘們怎麼這麼浪費?老娘在這麼多看守下弄來一包蒙汗藥我他媽容易嗎?就這樣給你浪費了,想想就是不甘心啊。
我躺在地板上憂郁的時候,一只腳狠狠的踹了踹我的腰部,靈香冷哼道︰「哼,活該,我早就看出來你想殺掉我,那天我跟蹤你去了黑市,發現你買回來的是滅尸散,我當時就知道計劃必須提前了她伸手拍了拍我的臉︰「呵呵,你一定沒想到吧?你走了之後我就回去了攤販前,嚷嚷著他賣的是假藥,要他賠錢,這樣才套出來他嘴里的話,呵呵,還真是多虧了這張跟你一模一樣的臉啊,不然我死的豈不是很冤枉?」
我操你妹啊,你也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了吧?老娘殺你還用得著下藥?說句不好听的,從我回來的那刻起,你他媽的已經沒什麼作用了,不過是個用來替死的家伙,這麼牛叉啊?不過正好,老娘的蒙汗藥給你糟蹋了,那老娘就裝死好了,只要這家伙不采取分尸一類的及其惡劣的手段,那本人還是可以暫時潛逃的。
正在我胡思亂想之際,沉寂了多時的女人突然月兌掉了衣服,除了貼身的短褲,幾乎的走在房間里,隨手從凳子上拆下來了一根腿兒,把守在房門後面,沖外面喊道︰「來人啊,本王妃要用膳了,這麼久想餓死本王妃嗎?」
沒過多久門外響起了熟悉的哭喪之聲,「王妃啊,您千萬別生氣,您之前跟小的說這幾天不用上菜了,小的還以為你不餓呢,啊不不不,是以為您在外面已經吃過了,小的該死該死,這就去弄吃的
「你先給我進來靈香慢悠悠的喊道,手里的木頭已經高舉,打算隨時給上一棒,然而一分鐘過去了,三分鐘過去了,五分鐘過去了,外面根本沒有回應之聲,靈香一張臉憋的青黑,她扔掉了手里的木棒,罵了聲該死,「該死的伙計,怎麼溜得這麼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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