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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並不非精心準備好的東西,但是對于簫晟直接將她拖去了用膳,丟下特地為他泡的熱茶,沈蔚然還是覺得有些可惜。不是可惜茶水,而是沈蔚然真心覺得……那樣對坐著氣氛看起來真的很不錯,兩個人說話的時候也特別有感覺,簡單來說,大概就像是多了些情趣,可惜只是她一個人這麼以為而已。

只有他們兩個人用晚膳,但到底是生辰,菜肴比往日多添了幾道,長壽面也沒有少。這一次沒有留下任何宮人服侍,房間內唯有簫晟和沈蔚然兩個人。按理說,獨獨他們二人當不會那麼拘謹才對,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先前的那一番對話,沈蔚然總覺得簫晟較往日更有些拘謹。

先前那次簫晟沒有提及歸寧的事情,沈蔚然想知道是否還作數,猶疑著到底是和簫晟提還是不提。畢竟她現在是「有身孕」的人,若是想要出宮只怕沒有那麼容易,即便是不能夠再作數,那也該提前有個確切的說法才好。

還沒等沈蔚然糾結出一個結果,已注意到她有些神游天外的簫晟先問了她,「在想什麼?」說話間簫晟擱下了手中的銀筷,大有要和沈蔚然長談一番的意味。

他既主動問起了,沈蔚然便不瞞他半分,如實答道,「憶起先前皇上說的要陪臣妾歸寧作為生辰禮物送給臣妾,臣妾方才便是在想,這事情還作數不作數?這事情確定下來了,臣妾亦好提前有個準備

簫晟听言,側過臉有些意味不明的看著沈蔚然,眉頭緊皺顯示出他對沈蔚然方才話語的不滿。沈蔚然能清楚的感覺到簫晟不滿的並非是她說出自己在糾結這麼一件事情,所以她只是同樣看著簫晟等他開口。

見沈蔚然明白他的意思,可卻不願主動去深究他的想法,簫晟終究先敗下陣來,輕吐一氣,半垂了眼,與她說道,「朕既是主動答應了你,又怎麼會輕易的食言。君子一言,尚且駟馬難追,朕說的話便這麼不可信?」

簫晟的話沈蔚然怎麼听都覺得里面有些委屈的意味,仿佛還在和她說「他既然答應了,那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會再更改,她不信他就是不對」。便在這麼個瞬間里,沈蔚然突然覺得皇上剛剛說話的口氣,真的給她一股「皇上其實也蠢蠢的」這樣的錯覺。嗯,這一定是她的錯覺,沈蔚然默默安慰自己。

「臣妾現在是‘有孕’之人,想要出宮不是什麼容易的事,皇上雖然答應過臣妾,但那時尚沒有這樣的因由在。即便皇上現在依然想要做到當初說下的話,卻必定會听到諸多反對的聲音,皇上本沒有必要為難

沈蔚然說完就立刻意識到自己的話還是意味著自己沒有相信簫晟,她馬上又補充了一句,「臣妾只是想求皇上一句確定的話,現在知道了皇上的意思,臣妾便只等著皇上帶臣妾回丞相府了

本就拿沈蔚然沒有辦法,現在她說了這麼些話,簫晟更覺得拿她沒有辦法了。正欲轉移了話題,只听見房門被敲響,隨之是徐熹低聲的一句「皇上,有緊急的事情傳來了」,簫晟便只是吩咐讓徐熹進來。

房門被打開再被關上,徐熹目不斜視,神色肅然走到了簫晟身邊,隨即在簫晟耳邊低語將消息直接說給他听。沈蔚然竭力眼觀鼻鼻觀心的坐著,不去好奇徐熹所謂的緊急的事情到底是什麼,到底余光還是能夠瞥見本來已放松下來的簫晟隨著徐熹的話思緒再次繃了起來,于此足可知果然是緊急的事情。

徐熹和簫晟傳完消息後便重新退了出去,沈蔚然再看向簫晟,剛剛緊繃的氣息這個時候已經被隱去了,她不由暗暗猜測這事情應該是不知道會出大問題,但知道的話會很好應對。

沈蔚然猜測到了這些,卻沒有猜到簫晟最後竟然會讓她的猜測得到證實。而當她的猜測得到了證實的時候,沈蔚然卻在恍然間發覺自己似乎被簫晟……好好的擺了一道?

這些,到底都算是後話,此刻,簫晟只是問沈蔚然一句,「吃好了麼?」一碗長壽面都被她吃完了,沈蔚然自然是與他點了頭。于是,沈蔚然被惡趣味發作的簫晟抱著喝了幾杯熱茶,好好的歇息了一陣後,兩人在宮人的服侍下洗漱好便早早的歇息了。

兩人只穿著中衣躺在床榻上,閉了眼可誰都沒有睡著。沈蔚然先前總覺得似乎少了點什麼,直到躺下後她才反應過來,自己一直覺得缺了的便是明明是她的生辰,簫晟卻沒有與她說任何關乎祝福或者祝賀的話。自然沒有必須要說的規定,可畢竟是生辰。

「御醫與朕說,愛妃身上的傷已經好多了簫晟沒頭沒腦的冒出這麼句話,沒有睜眼,卻自己在心里補充了一句︰便是侍寢也沒有問題。沈蔚然也同樣沒有睜眼,低聲說道,「臣妾自己也覺得身子已經好多了

簫晟再說道︰「今天是愛妃的生辰沈蔚然也說,「皇上給了臣妾許多賞賜,臣妾還沒有好好謝恩簫晟暗暗咬牙,心道,朕不需要你的謝恩。這麼想著的時候,簫晟翻了個身,面向沈蔚然,睜開眼好好的看她。

感覺到簫晟莫名灼熱的視線,沈蔚然終于睜了眼,繼而偏頭看著簫晟,笑著問道,「皇上不睡麼?」一句話,卻只換來了簫晟變得更加灼熱的視線的注視。簫晟眼中名為情|欲的東西,一點都不難看懂。

簫晟跟著笑了起來,晃了晃頭,卻捉了沈蔚然的手放到唇邊,吻著她的指尖,眼楮始終都盯著她看。沈蔚然沒有試著抽回自己的手,只是仍舊笑著說道,「臣妾身上的傷疤很難看

「那又如何?」簫晟將沈蔚然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處,啞聲而鄭重說道,「在朕的心里,沈蔚然永遠都不會難看沈蔚然微顫身子,想信卻知道不該信這樣的話,到底只是在微愣之下再沖簫晟笑了笑。

「為什麼不肯信朕?」簫晟迅速俯身叼住沈蔚然的兩片柔女敕的唇瓣,重重的允吸著,含糊但恨聲問道。說話間,簫晟的一只手已伸向了沈蔚然的腰際,挑開她身上原本服帖的中衣,沿著她身上的曲線快速滑向了別處。

沈蔚然兩手撐在簫晟的胸前,讓瞬間貼合在一起的兩人拉開了點兒距離,才說,「皇上今晚明明不曾喝酒,卻和醉了似的剛說了這麼一句話,貼身的內衣已經被簫晟解開了,頓時感覺到了涼意。

簫晟兩眼灼灼的看著沈蔚然,伸手扯了被子將她裹得緊緊的,以免她受涼,又頗為得意說道,「愛妃說過的,包了被子好好的捂暖藏在被子里、還黏在沈蔚然身上的那一只手,卻不安分、不消停的持續撩|撥著被子里的人。

不想繼續刺激簫晟,沈蔚然當即便選擇放棄繼續掙扎,軟□子。對于沈蔚然的反應感到十分滿意的簫晟再次含住沈蔚然的唇瓣,舌尖靈巧的頂開牙關,探入沈蔚然的口中,掠奪著每一寸。

簫晟一邊吻著沈蔚然,一邊將她的身子攬到胸前,緊緊的貼著他的身子。沈蔚然便能夠輕易的感覺到隔著薄薄衣料蹭著她的灼|熱物體。

在她分心的時候,簫晟的一只手已經攻下沈蔚然胸前的一團柔軟,那團柔軟上的嫣紅更被挑逗得厲害。簫晟的掌心有繭,有些粗糲之感偏又動作溫柔帶來的異樣而酥麻的感覺自那點朱紅在瞬間傳遍沈蔚然的身子,簫晟的另一只手也絲毫沒有閑著,攻向了沈蔚然的另一處……

褻褲被扯下,幽|谷內闖入了異物,突來的不適感惹來一聲低聲的呻|吟。異物來回進去,緩緩帶出蜜汁,沈蔚然到底沒有忍住去捉住了那只不安分的手。

那只不安分的手果然便止了動作,然而下一刻,她身上的衣物便被剝了個精光。沈蔚然眯著眼楮看簫晟,映入眼中的卻是精壯而結實又肌理分明的胸膛,眉心忽然落下一個溫柔的吻。沈蔚然便又閉了眼楮。

這般溫柔的吻自眉心起沿著鼻尖、唇瓣、下巴,在鎖骨處稍有停留才接著往下,直到含住白玉峰上的一點紅豆,輕咬著,舌忝舐著,啃噬著,直到動人的吟哦響起,依然不肯放過。沈蔚然兩只手臂都交疊著攀在簫晟的脖頸上,簫晟一手托著她的腰另一只手不緊不慢的嬉戲著另一半軟軟的白玉團子。

簫晟看著沈蔚然兩頰漾起潮紅,听著她不斷刺激他的呻|吟,感受著她柔軟而美好的身子,下月復更是在燒著一團火,眸子的顏色更深了一些。他卻再次放開了身下的人,只摟著沈蔚然的腰將她翻了個身。

沈蔚然背上的傷疤便赫然出現在了簫晟的眼前。

哪怕已經完全結痂,只這麼看著便能輕易的感覺到這傷口有多深。沈蔚然只知道自己突然就被翻了過來,趴在了床榻上,跟著便有細密的吻一寸一寸落在背上傷口的四周,仿佛是在呵護著什麼珍寶一般。

她的腰落在簫晟有力的臂彎之中,臀部也被迫抬高,整個人呈著跪趴著的姿勢。便在沈蔚然毫無所覺的時候,在她身後忍耐許久的簫晟終于一個挺身,將欲|望送入她的緊致中,很快便被完全包裹住……

雲消雨歇,沈蔚然覺得渾身都沒了力氣,便只能任由簫晟將她抱去清洗。

待到再被簫晟抱回床榻,沈蔚然身上已是真的半點力氣都沒有了,然而依舊精力充沛的簫晟卻在這個時候與她說了件甚為重要的事情——她有孕之事並非誤診而是被人故意陷害。而這個消息,便是在晚膳的時候徐熹來報的那個。

若只是如此,于沈蔚然而言,倒無什麼要緊。

即便當時查了那個御醫之後,認定當是誤診,可她依然做了兩手準備。讓沈蔚然覺得最無語凝噎的是,簫晟竟然在她耳邊吹著熱氣說,「雖然原本是假的,但我們努力讓它成為真的就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o(*////▽////*)q純潔的作者君圓潤的滾走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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