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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聖獄 第72章 虛

「申彩熙與吳茵英都已經收進了樹苗空間當中去了,那麼我也只能用你來慰勞一下自己了吧!」

這句話就是許逸在收申彩熙與吳茵英進入樹苗空間以後,推倒愛莉思之前所說出的最後一句話。在那之後,就如同現在愛莉思的樣子一樣,她被許逸瘋狂地玩弄了一片,然後昏睡了過去。也就在那之後,許逸才打個電話給塔納托斯,並且告訴他來到這個公園里來。

不過為了不讓塔納托斯察覺到愛莉思就在許逸的後面,所以許逸還用了風屬性查克拉的能力,掩蓋住了愛莉思的氣息與身體,大體的方法就像風王結界一樣,用風將光線與空間折疊起來而已。許逸風屬性的能力,就是隨心所欲地控制風來加以操作,並且具備破壞萬物的威能。

只不過要做到這一點,也依舊需要大量的查克拉就是了。

「現在這樣近處看著,也依舊覺得很美艷呢!」許逸為愛莉思穿上了她的衣服以後,就將她抱在懷里仔細搓揉起來。

「嗚、主人,好舒服呢!」宛若思春貓兒的叫聲,在許逸的耳邊響起。

對此,許逸更是肆無忌憚地玩弄起愛莉思敏感的耳垂。一時之間,一種曖昧的氣息開始浮蕩起來,直至愛莉思再次發出激昂地叫聲以後,才停止下來。

覺得玩弄愛莉思已經差不多的許逸,隨後便將愛莉思也放進了樹苗空間當中去了。「奇怪,我似乎沒有給愛莉思簽訂契約吧!她怎麼會在那一刻喊自己作主人呢!」也就在許逸將愛莉思放進樹苗空間後沒多久,許逸就突然醒悟道。

「是身體越來越奇怪的情況嗎?」許逸回憶了一下吳茵英愛上自己時候的情況,在想想現在愛莉思沒有簽訂契約就叫自己作主人的問題,最終確信這一切可能都與許逸自己的身體有所關聯了。

「不過哪怕是那樣的話,似乎也不錯呢!相對于契約,自己親手教出出色的女僕。反而是後者更加具有魅力吧!」

許逸想了想未來自己親手教女僕的情況,最終覺得還是那樣會比較有趣的樣子。而事實上許逸的這個無心之言,在未來卻真的實現了。不過現在的許逸,對于那個未來來說依舊有點遙遠罷了。

「總算開始了嗎?我有點期待那個佣兵會給我帶來什麼樣的樂趣與能力了。」許逸從人類陣營中掏出一包瓜子、一瓶醬油、一包涼白開,開始當起醬油黨與圍觀群眾這兩個富有時代意義的職業。雖然說許逸當這兩個職業的距離,十分的遙遠。

不過這一切都不是問題,在許逸的白眼之下一切不是問題。于是許逸也就開始看起那個已經遇上塔納托斯的潘德魔紐所說出的對話了。至于為什麼是‘看’,那則是因為距離過于遙遠,許逸也不可能听見他們說的話。不過在那之前許逸就已經看過了好幾本唇語術的書籍,靈活運用的話要看清楚他們的話完全不是問題。

「去死潘德魔紐、去死潘德魔紐」在某處高樓大廈中的塔納托斯,正朝著在他不遠處的潘德魔紐走了過去。然而伴隨著塔納托斯的腳步,地上就會涌出好幾根石柱,肆意破壞著周圍那些被潘德魔紐布置好的傀儡。

看見這種情況下的塔納托斯,潘德魔紐流著冷汗開口說道︰「我說你是不是瘋了,居然突然爆發出全部的戰力朝我攻過來。這可是會將這周圍化為平地的!」

「潘德魔紐殺殺殺,我要殺了你!」

塔納托斯最終瘋狂地怒嚎起來,緊接著無數石柱就像不要命似的暴漲開來,並且對準潘德魔紐攻擊過去。而在塔納托斯這樣毫不留情的情況下,被他站在腳下的高樓大廈,就首先成為了塔納托斯的第一個犧牲品了。

「僅僅是勸解的話,可完全沒有任何作用呢!因為我在跟他對話的時候,我的寫輪眼可是一直開啟著的。」許逸在白眼開啟的同時,原本漆黑色的瞳也變成了三個勾玉的形狀。這個也是許逸最近才發現的,只要不發動萬花筒的話,許逸的三勾玉以下的寫輪眼都可以在平常狀態下掩飾起來。

而許逸在面對塔納托斯的時候,寫輪眼的威能其實一直在發動著。尤其是許逸在看過了諸多催眠學以後,寫輪眼幻術方面的能力也被許逸因此徹底發揮了出來。讓塔納托斯的鬼的本性徹底覺醒,也是許逸寫輪眼所造就的結果。

「奇怪,為什麼塔納托斯沒有攻擊那個佣兵呢!明明就站在他比潘德魔紐更加近的地方不是嗎?」許逸吃了一口瓜子,十分淡定地眺望著塔納托斯的表演。然而在這個表演當中,那位佣兵卻顯得有點破壞氣氛了的感覺了。

「真是麻煩,既然都已經這樣了的話,那麼我就使用一下我新獲得的永不潰敗的身體的力量好了。」潘德魔紐連原著當中的縛咒都沒有使用,就十分輕易地劃開了塔納托斯的石柱攻擊。

「原本是打算讓你清醒的時候見證我成為在你們之上的新生物的,不過現在看來也就只有用你這個已經是野獸的身體來慶祝了。」潘德魔紐在許逸的注視下,瞬間消失了過去的同時,也將距離他十分之近的塔納托斯一拳擊飛到半空當中。

也就在許逸還打算發表一下自己的感言的時候,潘德魔紐卻再次消失了過去。這個時候,潘德魔紐已經比塔納托斯還要早的站立在半空當中,對著塔納托斯拳打腳踢了一番!而潘德魔紐的最後一擊,則是對準了塔納托斯的頭顱,一拳將他擊向已經面臨崩潰的高樓大廈當中去了。

也似乎就是潘德魔紐的這一擊,最後塔納托斯的身體徹底地終結了這座大廈的壽命,並且連帶周圍的其他幾座高樓大廈也瞬間被爆風給轟碎掉了。

「呵呵,這就是那種永不潰敗的身體的力量嗎?果然是強大,並且可以被稱作咒縛的起源也不為過呀!」潘德魔紐站立在半空當中,為自己現在所擁有的力量而痴迷著。

「原來如此嗎?果然所謂咒縛的起源的力量,就是虛嘛!」許逸用白眼觀察著站立在半空當中的潘德魔紐,再聯系一下自己在遺跡當中所看見的骨質面具,最終說出了所謂咒縛起源的真實身份。

至于許逸為什麼會將鬼族聯系到虛,那則是因為那種隨機血統卡片的緣故了。雖然說有可能只是踫巧,不過加上骨質面具與潘德魔紐現在站立在空中的樣子,那麼是人都可以猜測得到了。

「喂,杜譜你去解決一下塔納托斯吧!他現在這幅模樣,還是痛快殺掉比較好。」潘德魔紐臉上浮現出一絲絲細微的骨質,雙眼變得漆黑一片地說道。

而對于被命令到的杜譜,則是很隨意地掏出一把亮銀質感的小刀,十分隨意地在空中勾畫了幾下,便將小刀收進了自己的手腕當中。也就在杜譜將小刀收進手腕後的一秒,塔納托斯那已經被潘德魔紐打得不成人形的樣子,一下子就開始掉落著一絲絲細肉,直到幾分鐘過去以後。

這世界上就已經徹底沒有塔納托斯了,唯一留下來的只有那一地顯得十分具有活力的細肉罷了。

「小刀、沒有被察覺、細肉嗎?是刺客那一類型的職業吧!沒想到最後會遇到這種平常至極的職業,該說有點掃興致嗎?」許逸吃了最後一口瓜子,喝完了涼白開中最後的一滴水,為這場被他所觀看著的節目,劃上了一個句號。

至于最後的醬油,自然是被隨後離開的許逸拿走了。畢竟現在的許逸,是一個醬油黨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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