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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醫院里出來之後,周黎明沖鞏弘毅道︰「老鞏啊,李老師是為我們濱海市的教育事業累垮的,我們一定不能讓他就這麼走了,一定要想辦法治好他的病,但是,從他的家庭狀況看,他們根本無法支付這筆費用,你們教育局一定要想辦法籌措到一筆資金,幫李老師解決治療費用。」

「我已經和希彬同志與慶達同志商量完了,準備從救助款中擠出十萬,撥給李老師,不過,這十萬塊錢還遠遠不夠手術費用的,剩下的該怎麼辦?」鞏弘毅不無擔憂地說。

「剩下的錢,讓張道華想辦法,張道華不是主動請纓,說可以想辦法給李老師解決一部分醫療費嗎?他一個堂堂的昌江區區長解決這點資金應該不成問題。」

鞏弘毅道︰「看起來只能把希望寄托到張區長身上了。」

這時,孟憲良插嘴道︰「周市長,我還有主意。」

「什麼主意?快說」

「我們還可以找新聞媒體,借助媒體的力量,幫李老師發起募捐。」

孟憲良的話得到了周黎明和鞏弘毅的贊許,他們都感覺這個主意可行,都說好,但是找新聞媒體成為一大難題,市電視台的影響力遠遠不行的,要想制造影響,最起碼要找省級電視台。

想到省電視台,周黎明忽然想起西山電視台的記者劉馨翎,眼下,能幫李老師的,只有劉馨翎了,于是,他掏出電話,給劉馨翎撥了個電話。

「喂。是劉記者嗎?我是周黎明啊。」

「周市長啊,您好!怎麼想起我啦?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我幫忙啊。」電話另一頭傳來了劉馨翎的嬌笑。

「是啊,我真有點事想請劉記者幫忙。」周黎明沒有拐彎抹角,而是直奔主題。

「好啊,周市長有什麼需要我做的,盡管說,只要我能幫上忙的,一定幫。」

見劉馨翎如此好說話,周黎明也就沒再客氣,把李洪斌老師的事以及李洪斌老師的家庭狀況全部給劉馨翎詳細地說了一遍,並祈求劉馨翎幫忙在省電視台民生直通車欄目向全省呼吁,呼吁全省干部群眾都獻出一份愛心,向李洪斌老師一家伸出援助之手。

「請周市長放心,我一定完成你交給我的任務,幫你在民生直通車欄目為李老師一家呼吁!」劉馨翎鄭重地說。

周黎明真誠地說︰「劉記者,我代表李老師一家謝謝你了。」

劉馨翎道︰「周市長客氣了,這是我們做記者應該做的。」

劉馨翎說到做到,第二天就趕到了濱海市,把李洪斌老師的情況整理成一份材料,在省電視台民生直通車欄目予以播放。

李洪斌老師的事跡在電視台播放之後,在社會上反響很大,不到三天的時間,就有數百人趕到濱海市第一人民醫院探望了李洪斌老師,而且紛紛給李洪斌老師捐款,三天的時間,就募捐了十六萬五千余元,再加上教育局撥付的資金,總共二十六萬元,足夠李洪斌老師前期治療了,只要張道華答應的資金到位,立馬就可以給李洪斌老師動手續。

為此,周黎明非常高興,一到辦公室就給劉馨翎打電話,表達了自己的謝意和誠摯敬意。

就在周黎明為李洪斌老師的事四處奔波的時候,龔學慶盼來了素有京城闊少之稱的邊紅年。

這天,龔學慶正在辦公室里看報紙,忽然接到了馬曉菁的電話,馬曉菁興奮地告訴他︰「龔哥,邊公子來了。」

龔學慶急忙放下手中的報紙,興奮地反問了一句︰「邊公子來了?什麼時候到?」

「邊公子剛剛和我通過電話,說下午兩點三十八到西山。」

「是嗎?那太好了,你馬上到我辦公室來一趟,我們商量一下接待邊少事宜。」

「還是去玉林花苑吧,那兒安靜,不會有人打擾。」

「那好,你先去玉林花苑等著我,我二十分鐘後到。」

「好的,龔哥,我先去玉林花苑等你。」

三十分鐘後,龔學慶趕到了馬曉菁在玉林花苑的住處。

龔學慶趕到的時候,馬曉菁已經等的有些不耐煩了,龔學慶推門進來之後,她面帶不悅,問道︰「怎麼才來?」

龔學慶送上一個香吻,陪著笑臉解釋道︰「人家不是忙嗎。」

馬曉菁不滿道︰「人家書記市長樂的逍遙自在,就你這個副書記責任心強。」邊說邊走過來幫龔學慶月兌去外套,掛在衣服架子上,然後又走到廚房里,幫龔學慶泡了一杯咖啡,端到龔學慶面前,放在茶幾上,做完這一切,順勢坐到龔學慶的身邊,道︰「邊公子給我回話了,坐十二點的班機,下午兩點三十八到西山,你看,我們怎麼接待他?」

「這個你放心,我一定親自去西山機場接邊公子。」

「人家邊公子這次來西山還不是為了你,你親自接是應該的,我是問,接到邊公子後怎麼安排。」馬曉菁不滿地說。

兩點三十八,不是吃飯的時候,再說,接待邊紅年這樣身份尊貴的客人,最重要的在于接待水平如何,看能否讓邊紅年滿意,可以說,邊紅年滿意了,高興了,他們的預期效果就達到了,如果邊紅年對接待水平不滿意,他們的夢想就會破滅。但是,總是吃飯唱歌洗浴跳舞已經俗之又俗了,可這個城市本身就是個俗得不能再俗的地方,想玩點高雅的內容也的確沒有什麼能夠驚世駭俗的所在。所以,龔學慶躊躇了一下,道︰「接待邊公子這樣的貴賓,最重要的是要換點新花樣,讓這位京城闊少耳目一新,感覺不虛此行,你看去哪里好。」

望城山莊度假村依山而建,坐北朝南,佔地面積1000多畝。建築面積6萬多平方米,度假村內部設有標間、豪華套間、別墅、總統套間等不同類型的客房196套,可同時接待450人入住,房間內部設施高檔齊全,中央空調為下榻的賓客營造一個舒適的環境。風格各異的大小餐廳可同時容納1000人同時就餐。川、魯、粵、淮揚菜及地方風味菜肴,均由行家料理,做工考究。度假村內設多種功能的大小會議室18個,會議室擁有現代化的設備設施及會間茶點服務。康樂中心建有室內游泳館、保齡球館、桑拿、歌廳、等服務項目。室外兼建有造型雄偉的水上滑梯、水上飛降、高台跳水、沖浪、兒童嬉水樂園、高爾夫球場等運動娛樂設施項目。

度假村周邊與望城山主峰玉女峰、森林公園、雪山飛流、黑龍潭、望海樓、桃園仙谷等名勝自然區相毗鄰,交通便利,是休閑度假、會議旅游、洽談業務的好地方。鑒于如此,度假村開業的那天,生意就異常火爆,吸引來了不少的省內外游客和高級貴賓。

听馬曉菁提及潤清園度假村,龔學慶也想到了度假村,他靈機一動,連聲說「好」道︰「我們就帶邊公子去望城山莊和潤清園度假村開開眼界。」

于是,他掏出電話,給望城山莊老板顏世杰打了一個電話,讓顏世杰在山莊里給他準備一個豪華套間,並交代顏世杰哪里也不要去,就在度假村里等他,說自己下午將要帶一位重要的客人去山莊消遣。

安排完一切之後,龔學慶和馬曉菁一起,驅車趕到了西山機場,準備恭迎邊紅年這位來自省城,能夠決定他們前程和未來的貴賓。

邊紅年搭乘的是北京發往西山十二點的班機,下午兩點三十八的時候準時到達了西山機場。

邊紅年剛出現在站台,馬曉菁就看見了他,風情萬種地向他揮著手。

邊紅年也看見了馬曉菁以及站在馬曉菁身邊的龔學慶,整整衣服,伸出右手梳理一下額角稀疏的亂發,走下站台,朝邊紅年和龔學慶站的方向走過去。

馬曉菁和龔學慶快步迎上前來。

走到邊紅年的面前,馬曉菁首先伸出雙手,握住邊紅年的手,極盡風情地一笑,道︰「我們這地方就是地邪,說曹操曹操就到,這不,我和龔書記昨天剛提到邊少,邊少今天就來了。」

邊紅年呵呵笑道︰「有馬小姐這樣的美女相邀,我要是不來,也太不識抬舉了。怎麼,我這來了,馬小姐倒不歡迎我了?」

雖然邊紅年語帶輕浮,但馬曉菁一點都不在乎,輕啟朱唇,嚶嚶而語︰「哪敢哪敢。誰不知道你邊少是名門之後,小女子又如何敢多加得罪。」

借著馬曉菁和邊紅年調侃的空,龔學慶仔細打量了邊紅年一番。眼前的邊紅年雖然長相一般,其貌不揚,但皮膚細女敕,一身名牌,周身洋溢著紈褲子弟的氣息,一看就是出生于高貴人家,這讓他對邊紅年的懷疑無形中消失了一大半,暗暗慶幸自己真的遇到了貴人。

他走上前,態度謙恭,極盡諂媚,道︰「這位就是邊少吧。」

邊紅年已經看出了龔學慶的身份,但他裝出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故意「哦」,然後傲慢地昂了昂頭,不經意地掃了龔學慶一眼,淡淡地問馬曉菁道︰「這位是?」

馬曉菁指著龔學慶向邊紅年介紹道︰「這位是濱海市的市委副書記,我的老領導,龔學慶龔書記。龔書記听說你來了,專門辭掉了手中的所有工作,和我一起來西山迎接你。」

邊紅年這才伸出手,道︰「讓龔書記親自來接我,實在是受寵若驚啊。」

龔學慶緊緊地握住邊紅年伸出的那只手,道︰「對于邊少的大名,鄙人如雷貫耳,久仰大名,就是無緣相見,今日得以一見,榮幸榮幸啊,還望邊少以後多多提攜鄙人。」

「龔書記過獎了。與龔書記比起來,我邊紅年又算得了什麼,不過是一介草民罷了,怎勞龔書記這樣的政府要員掛念。」話語表面上很謙遜隨和,但實質上飽含著無盡地傲慢和無窮的霸氣,似乎在說,我雖是一介草民,但你們這些政府官員還必須來巴結我。

龔學慶當然能听出來其話外之音,但是,他裝作什麼都沒听出來的樣子,陪著笑臉,道︰「這里不是說話地方,我們還是借個地方說話吧?」

馬曉菁也在一旁幫腔道︰「是啊,我們找個好去處,邊玩邊聊。」

馬曉菁話音剛落,龔學慶的司機早已經打開車門,把邊紅年請上了車,然後又打開另一扇門把龔學慶請上車,最後又跑到副駕駛位置,幫馬曉菁打開車門。

等龔學慶、馬曉菁和邊紅年他們都坐好後,司機才屁顛屁顛地跑回自己位置,一邊發動引擎,一邊問坐在副駕駛位上的馬曉菁︰「馬書記,我們去哪?」

馬曉菁並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回過頭問邊紅年道︰「邊少,要不要在西山逛逛?」

「西山我都來了無數次啦,還逛什麼逛?」

「既然邊少不打算在西山逛,我們就回濱海吧?」馬曉菁還是用試探的口吻小心翼翼地問道。

「你們濱海有什麼好玩的地方?」

「我們濱海雖然沒有奇山異水,也沒有名山古剎,但有個望城山山莊,山莊旁邊有個潤清園度假村,是個不錯的去處,怎麼樣?我們去那里玩玩?」

邊紅年道︰「我今天是客,你和龔書記是主,客隨主便,你們說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馬曉菁道︰「既然邊少如此好說話,那我們就放心了,就去望城山山莊吧。」

于是,司機打轉車把,車子盤旋一下,向濱海市望城山山莊方向一路疾馳。

一個小時後,龔學慶他們來到了望城山山莊。

老遠,他們就看見了山莊的標志物——一根高99米,寬56米的巨型「佛」字,據說,這個大「佛」字是著名書法大師陳偉鴻大師所寫。據說,陳偉鴻大師一生之中寫了九個大字,即︰神、龍、舞、春、洲、虎、昇、歸、佛。這個「佛」字是他的收山之作。

望城山莊老板顏世杰早已聞訊站在「佛」字下邊恭候多時了,見龔學慶的車停下來之後,快步迎上前來,幫邊紅年打開車門,並手扶車窗,恭迎邊紅年和龔學慶下車。

邊紅年下來之後,顏世杰伸出手,不無恭維地問候道︰「這位一定是名噪京城的邊少邊公子了。」

邊紅年傲慢地「哦」了聲,就站到了一邊,連顏世杰的手都沒踫。

這讓顏世杰很沒面子,但礙于龔學慶和馬曉菁的臉面,他不便發作,悻悻地站在一旁,拿眼掃視著邊紅年這個狂妄之徒。

這時,龔學慶和馬曉菁也已經從車里鑽了出來,馬曉菁指著顏世杰向邊紅年做了介紹,道︰「邊少,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和龔書記的朋友,山莊的老板顏老板,顏世杰。」

見山莊規模如此宏大,而且進進出出都是高級車輛,邊紅年這才意識到自己小視了眼前這個其貌不揚的男人,開始對顏世杰另眼相待,馬上換了一種口氣,道︰「顏老板能經營這樣一家山莊,足見顏老板不是泛泛之輩,今日得見顏老板的尊面,實在是榮幸之至。」

顏世杰這才轉怒為喜,道︰「怎敢與邊少邊大公子比,邊少名震省城,堪稱京城闊少,我算什麼,不過靠看山護林混口飯吃的一介草民罷了。」

龔學慶在一旁插嘴道︰「顏老板是我們省人大代表,省市兩級政協委員,濱海首富,也是我龔學慶最要好的朋友。」

邊紅年道︰「失敬失敬。」

顏世杰道︰「客氣客氣,邊少打算先吃東西還是先放松。」

邊紅年道︰「難得來此人間仙境,當然是先消遣了。」

顏世杰道︰「恭敬不如從命,既然邊少有如此雅興,我讓人陪邊少先去跑馬場,曉寒,帶邊少、龔書記和馬書記去跑馬場。」

一個女孩子應聲站了出來,這個女孩子正是馬曉菁口中的秘密武器司曉寒。

為了徹底俘虜邊紅年,馬曉菁使出了秘密武器,讓司曉寒事先來到望城山山莊做服務員,以便引起邊紅年的注意。因為她知道邊紅年本性,本性的人一定過不了「色」這一關。

果然,邊紅年一見到司曉寒,就被司曉寒的美色所陶醉,眼神像被繩子牽著一樣牽到了小如的身上,又像一道利劍,穿透了司曉寒身上的衣服,依附在司曉寒那誘人的**上,他感覺到自己的呼吸開始變急變粗,不由自主地仔細打量起眼前這個妙人兒。

眼前的妙人兒正是女人最具風韻的時刻,二十出頭,身穿著粉紅色的襯衣,卻沒有扣上紐扣,只是把下擺結在胸前,露出了白皙迷人的小月復,半敞的衣襟里,波濤起伏,跌蕩有致,顯然是沒有穿上胸衣,還有紫紅的熱褲,緊緊包裹著**渾圓的,火辣辣的打扮,使人血脈沸騰。好一個煙媚于行的**。

他咽了口唾液,情不自禁地向前走了兩步。

龔學慶掃了眼馬曉菁,和馬曉菁相視一笑,然後輕輕咳嗽了一聲。

龔學慶的咳嗽聲讓邊紅年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急忙停下了腳步,回過頭,沖龔學慶和馬曉菁道︰「騎馬射箭都是野蠻人干的事,我們都是文明人,文明人應該做一下高雅的運動,我們去打高爾夫球吧。」

龔學慶不無諂媚地應道︰「是啊,我們都是文明人,文明人要做文明的事,打高爾夫球。」

龔學慶和邊紅年兩個人都提議打高爾夫球了,其他人都不方便再反對,在司曉寒的引領下,他們來到高爾夫球場。

到了球場後,邊紅年提出打友誼賽,于是,龔學慶、馬曉菁陪著邊紅年打友誼賽。

看得出,邊紅年身手很好,久經沙場,幾桿下來,龔學慶和馬曉菁就都落在了後面,見龔學慶和馬曉菁都落在了自己後面,邊紅年沖司曉寒招招手,道︰「司小姐,來,打一桿。」

「啊?不了不了。我不會。而且,你們在比賽呢!我這不是搗亂嗎?」司曉寒推辭道。

「沒關系,你這桿算我的。過來!我教你。」邊紅年沖跟在後面略嫌乏味的司曉寒招招手。

「去吧去吧!這是邊少故意承讓,再打下去,我們要臉面丟光了。你最好多搗亂幾桿,讓我們有追的機會。」龔學慶笑中藏有深意。

司曉寒沒再推辭,接過邊紅年遞過來的球桿,走進球場。

「腰部,注意腰部力量。」邊紅年在旁空手示範。

司曉寒輕輕揮舞球桿,球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飛出十幾米。

邊紅年拍著手贊賞道,說︰「沒想到你們山莊臥虎藏龍,連服務員的球藝都如此高超,佩服佩服!」

龔學慶和馬曉菁相視一笑,道︰「既然曉寒技藝如此高超,就讓曉寒陪你打一局,怎樣。」

此話正中邊紅年下懷,當即應道︰「好啊,我要和這位小姐好好打一局。」

司曉寒推辭了幾句,也就答應了下來。

見司曉寒答應下來,龔學慶和馬曉菁心花怒發,退出了場地,回到了休息室,球場上只剩下了邊紅年和司曉寒。

當球場里只剩下邊紅年和司曉寒之後,他們邊打球邊聊。

司曉寒打完一桿後,邊紅年和她並肩往前走著,不緊不慢地向司曉寒發起了攻勢。邊紅年笑著說︰「司小姐的球技真好,完全可以打公開賽了。」

司曉寒撲哧」一聲笑了起來,輕啟朱唇,嚶嚶而語,道︰「邊少見笑了,我這水平,可不敢登大雅之堂。」

邊紅年道︰「曉寒妹妹千萬不能這樣說,打高爾夫本來就是高雅之事,而且,我有個朋友曾經說過,高爾夫球是一種適于愛情的運動,我原來不信,但今天信了。」

司曉寒巧笑倩兮,輕聲問道︰「為什麼?」

邊紅年道︰「你想想,這高爾夫球場地,方圓幾十畝,打一桿要走上個幾十步,兩個人邊走邊聊,不產生感情才怪呢?」

司曉寒媚眼飛揚,道︰「邊少球藝精湛,應該是高爾夫球場的常客,一定在球場上折服無數女孩的心吧?」

邊紅年曖昧的一笑,道︰「但是,能讓我心動的女孩就一個。」

司曉寒用媚眼嫖了邊紅年一眼,問道︰「不知道哪位女孩如此幸運,能得到邊少這樣少年才俊的垂青?」

望著司曉寒那嫵媚的眼神,邊紅年不免有些心猿意馬,月兌口而出,道︰「這個女孩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司曉寒的嘴張成了一個O型,夸張的叫著︰「我?」

「是啊,正是司小姐你,司小姐猶如一株清新的百合在某人面前突然綻放,讓邊某人忽然有種賞心悅目的感覺,所以,要說讓我心動的女孩,就該是司小姐這樣的絕色佳人。」

司曉寒伸出粉拳,捶了邊紅年一下,道︰「邊少好壞?」

邊紅年順勢抓住司曉寒的手,把司曉寒摟在懷中,低下頭就要親。

司曉寒伸出手捂住了邊紅年張開的嘴巴,道︰「邊少,這是在球場上,要是被他人看到,豈不太折損了你的光輝形象?說不定明天就會爆出一篇京城闊少山莊尋花問李,和山莊服務員苟合的花邊新聞,這對我來說倒也無所謂,對邊少你可影響不好。」

邊紅年這才想起是在球場上,心有不甘地松開懷中的玉人兒。

司曉寒撲哧一笑,瞳仁中蕩出萬種風情,用那銀鈴般悅耳的聲調說道︰「天不早了,我們吃點東西吧?」

邊紅年道︰「好,先吃東西去。」

這時,龔學慶、顏世杰和馬曉菁也走了過來,龔學慶問邊紅年道︰「邊少玩的可開心?」

邊紅年掃了眼身邊的司曉寒,脅肩諂笑,道︰「有司小姐這樣世間佳麗相伴,哪有不開心的道理。」

女人好像都喜歡男人的夸獎,司曉寒這種在風月場合出入更是不例外,更喜歡男人圍在她們身邊轉,邊紅年短短的兩句話,讓她對邊紅年頓時生出無限的好感,瞳仁中蕩出萬種風情,用那銀鈴般悅耳的聲調說道︰「邊少過獎了,小女子才疏學淺,出身窮鄉僻壤,沒見過世面,承蒙邊少錯愛了。」

邊紅年正色道︰「我邊某人說的是肺腑之言,絕無半點恭維的意思。」

邊紅年的話讓司曉寒心花怒放,大有和邊紅年相見恨晚的感覺。

龔學慶和馬曉菁認為英雄難過美人過,故此把司曉寒叫了過來,目的是給邊紅年灌***,讓邊紅年為他們所用,幫他們度過難關,繼而為他們所用,幫他們實現他們的野心和目的。

但是,馬曉菁沒想到司曉寒竟然會在如此短暫的時間內就徹底俘虜了邊紅年,作為女人,她醋意橫生,心里突然像吞了只蒼蠅一樣開始反胃,不無吃醋的**來一句,道︰「我說邊少,你該不是看上我們的曉寒姑娘了吧?」

馬曉菁的話讓司曉寒的心里激靈靈打了個寒顫,識趣的終止了和邊紅年的調侃,把臉轉到了一邊。

馬曉菁攪了自己的興致,讓邊紅年很不高興,但是在這麼多人面前,他不便發作,把臉轉向龔學慶,道︰「龔書記,天不早了,我們還是找個地方,吃點東西吧?」

龔學慶不無討好地問道︰「不知道邊少喜歡吃什麼?」

邊紅年又把臉轉向顏世杰,問顏世杰道︰「不知道顏老板這里有什麼特色菜?」

「吃百鞭怎樣?」顏世杰試探性地問了一句。

「百鞭?什麼是百鞭?」邊紅年問道。

「怎麼?邊少這種走南闖北見過大世面的人怎麼連什麼是百鞭都不知道?」顏世杰不解地問道。

邊紅年自我解嘲道︰「每天忙著工作,對于吃的方面,我還真的沒有研究。」

顏世杰「哦」了聲,開口解釋道︰「百鞭就是各種動物的鞭,通過煎炒烹炸煮燒拌等加工手續,做出各種特色小吃,也是我們山莊的招牌菜。」

邊紅年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不經意地問道︰「這也能吃,你們從哪里學來的這種手藝?」

顏世杰答非所問,道︰「邊少,你說哪里的太監最多?」

「當然是皇宮里太監最多了。」

「是啊,皇宮里太監最多,這種菜就是當年皇宮里的太監創出來的,我听做百鞭湯的廚師說,當年的那些太監俗信奉‘吃什麼補什麼’的道理,為了自己那個被割了的***能重新長出來,享受正常男人的天倫之樂,整天外出買各種動物的鞭做出菜,時間長了,就琢磨出這樣一道菜。」

「有點意思,我們今天晚上就好好地品一品這種特色菜。」

說話間,他們來到了山莊里最豪華的套房「桃源居」,把飯局安排在「桃源居」,是龔學慶的意思。「桃源居」是山莊里條件最好的一個,位置在山莊環境最優雅的地方,取名「桃源居」兼有陶淵明筆下的「世外桃源」之深意。

這間不僅開間寬敞,而且裝修豪華,甚至配備了衛浴和躺椅,所以有點身份的人來用餐,都願意預訂這個套間。像招待邊紅年這樣的貴賓,自然更得在這樣的套房中,所以,接到龔學慶的電話後,顏世杰專門把這間套房留了下來。

走進房間後,在龔學慶和顏世杰的謙讓下,邊紅年坐在了上首。

邊紅年坐下來之後,龔學慶指著邊紅年身邊的空位,沖司曉寒道︰「曉寒,來,坐邊少身邊。」

司曉寒風擺楊李腰,落落大方地坐到了邊紅年的身邊,隨著司曉寒的臨近,一股女人特有的馨香沁入邊紅年的心脾。

邊紅年和司曉寒坐下來之後,龔學慶坐在了主陪位置,馬曉菁和顏世杰分別坐在了下首左右兩邊。

眾人寒暄落座後,顏世杰拿眼掃了服務員一眼,示意服務員走菜。

服務員心領神會,退了出去,時間不大,就端上來一盤罐燜狗鞭。

顏世杰起身分別給眾人滿上酒,然後夾起一塊狗鞭送到邊紅年面前的小盤中,不無諂媚地說︰「邊少,先嘗一口罐燜狗鞭的味道如何?」

邊紅年煞有介事地吃了一口,經過特殊加工的狗鞭沒有一絲騷味,而且入口滑女敕細膩且富有韌性,果然味道極佳,邊紅年一邊嚼著,一邊贊不絕口︰「不錯,味道果然不錯,可以說,就是在北京城也吃不到如此美味。」

這時,服務小姐又陸續上了紅燒牛鞭、油煎豬鞭等五道菜,加上罐燜狗鞭一共六道,顏世杰提議道︰「俗話說六六大順,現在已經六道菜了,一順百順,龔書記,提酒吧。」

龔書記道︰「好,提酒,首先,我提議,這第一杯酒敬邊少,邊少不遠千里,從北京來我們濱海做客,是我們濱海市全體干部群眾的榮幸,我代表濱海市全體干部群眾敬邊少一杯,感謝邊少和邊老多年以來對老區的關心和厚愛,這第一杯酒,就是敬邊少和邊老的,大家都得干了。」說完,一仰脖子,一杯五糧液全倒進了肚子里。

邊紅年也是一仰脖子,把一杯五糧液全喝了下去。

等邊紅年和龔學慶喝干了杯中酒後,大家也紛紛端起了杯子。

按照慣例,龔學慶提酒完畢應該由顏世杰提,因為他畢竟是山莊的老板,來盡一下地主之誼,但是,顏世杰把球踢給了馬曉菁,讓馬曉菁先提酒。

馬曉菁又把球踢給了司曉寒,沖著司曉寒說道︰「曉寒,你先來吧,邊少是我們的貴人,你就先敬邊少一杯吧。」

司曉寒沒有推辭,落落大方的站起身子,沖邊紅年道︰「邊少,我尊重馬姐的意思,單獨敬邊少一杯,不知道邊少意下如何,會不會賞這個面子?」

還沒等邊紅年來得及說什麼,馬曉菁已經在一旁嚷道︰「這杯酒邊少必須喝,這可是曉寒妹妹的一片心意,我相信邊少不會不給我曉寒妹妹的面子的。」

眾人也都異口同聲的說道︰「是啊,自古美女配帥哥,我們的曉寒是這個桌子上最美麗的美人,而邊少是當之無愧的帥哥,就讓我們的帥哥和美女干上一杯吧。」

在眾人的叫囂聲中,邊紅年站了起來,和司曉寒踫了一下,一飲而盡。

酒過三巡,「鞭」過五味,大家推杯換盞,各找對象,但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的把目標對準了邊紅年,不斷的勸邊紅年酒,目的就是讓邊紅年多喝,讓邊紅年高興,滿意。

正在大家喝得熱火朝天的時候,服務員又送上來一道新菜,讓邊紅年沒想到的是,這道菜赫然正是國家瀕臨滅絕的保護動物女圭女圭魚,像女圭女圭魚這種國家級保護動物能堂而皇之的出現在酒宴上,說明該飯莊和工商、藥監,以及公安等等部門的關系都一定非同凡響,因此,邊紅年更加對顏世杰刮目相看起來。

就在邊紅年心緒起伏浮想聯翩的時候,龔學慶指著桌上新上的女圭女圭魚笑眯眯地對顏世杰道︰「大家都是顯貴通達之人,鮑皇、魚翅、龍蝦、乳豬、海參等不過是尋常菜肴,大家也許都已經司空見慣,但這女圭女圭魚乃是顏老板店新選精品菜肴,其來歷做工,所含營養價值,諸位可能不甚了解,所以,還煩顏老板給大家介紹一下,要大家都有所了解。」

龔學慶的話引起了大家的共鳴,都異口同聲道︰「是啊,就請顏老板給我們介紹一下吧!」

顏世杰看大家都饒有興致,就接著大家的話開始介紹。

顏世杰道︰「這女圭女圭魚羹湯做法其實也非常的稀松平常,就是把女圭女圭魚和清水放在一起清燒好之後再拌些蒜泥和芥末等做佐食就可以了,不過,這道菜的營養價值極高,具有滋陰補陽壯腎之奇效。」

听說此道菜具有滋陰補陽之效,馬曉菁沖邊紅年曖昧一笑,道︰「是嗎?那我們可要多吃點。」邊說邊把湯勺伸進了盤子中。

馬曉菁喝完一口湯後嘖嘖稱贊,連聲道︰「好湯,好湯。」

司曉寒撒嬌道︰「馬姐,好東西不能獨享,你要和大家分享才對。」

馬曉菁裝出一副大徹大悟又非常懊悔的樣子,拍著腦門連聲道︰「是啊,我怎麼這麼自私,這哪是我們濱海人的待客之道,為了表達我的歉意,我先自罰一杯。」還沒等眾人反映過來,馬曉菁已經端起杯子「」一聲自罰了一杯。然後轉向邊紅年,道︰「我說邊少,剛才實在是我有欠考慮,怠慢了你,你不會怪罪妹妹我吧?」

邊紅年道︰「馬小姐過慮了,我怎敢對馬小姐這樣的大美女妄加評論呢。」

馬曉菁道︰「那好,我們兄妹倆踫上兩杯。」感情,馬曉菁是為了和邊紅年喝酒做前奏。

邊紅年不知不覺間上了馬曉菁的套,但既然馬曉菁已經 上了他,他不便推辭,只好和馬曉菁干了那兩杯。

馬曉菁和邊紅年喝完兩杯後還不拉倒,又說按照濱海的當地規矩是四四如意,要想萬事如意,喝酒必須見四,所以,馬曉菁提出來喝四個酒。

說實話,和那麼多人拼酒,邊紅年已經微有醉意,所以,他就有了拒喝的意思,但是,還沒等他說出口,馬曉菁又道︰「邊少,你素有京城闊少之稱,平時我們想見到你就像小鬼想見玉帝一樣,根本沒有機會,現在好容易和你同席吃飯,同桌喝酒,你不會瞧不起我們這些在基層第一線工作的普通干部吧!」

馬曉菁的話都說到了這種份上,邊紅年不能再說拒絕的話,只好硬著頭皮又把剩下的兩杯酒喝了下去。

應該說馬曉菁的確善于調動氣氛,在馬曉菁的帶動下,顏世杰又開始向邊紅年展開了進攻,說自己是一介草民,更要巴結討好邊紅年這樣的貴人,既然邊紅年和馬曉菁都喝了四個酒,就必須和他也喝四個。

就這樣,邊紅年又喝了四杯,又大半瓶酒下去了。到目前為止,他已經喝了近乎一瓶半,所以,他開始天旋地轉起來。

龔學慶怕把邊紅年灌趴下了,惹他不高興,于是提議道︰「邊少、世杰、曉菁,大家已經是朋友了,真正的朋友不是靠喝酒多少來衡量感情的,我看大家也都喝得差不多了,所以,我提議我們先去泡泡桑拿,放松一下。」

一听說桑拿,邊紅年更加心動,連聲說可以。

顏世杰也道︰「好啊,我們去洗桑拿,我這里的桑拿可是一流的,你們等一下,我現在就幫你們安排。」說完,取出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讓對方給安排幾個豪華套間。

安排完之後,端起酒道︰「一切我都安排好了,不過,還要等上幾分鐘時間,來,我們再喝上兩盅。」

又幾杯酒下肚之後,邊紅年感覺自己有些頭重腳輕,就提議道︰「不喝了,不喝了,去泡桑拿。」

听說泡桑拿,馬曉菁道︰「泡桑拿是你們大老爺們做的事,我們女孩子我就不陪你們上去了,你們自己上去吧。」說完,不經意的望了眼邊紅年,起身拉著司曉寒離開了包間。

馬曉菁和司曉寒走後,龔學慶和顏世杰拉著邊紅年也走出了包間。

時間不到,他們就到了桑拿中心。

在他們來之前,服務員已經做了安排,給他們安排的是貴賓室。

所謂的貴賓室,就是一個人一個單間,這樣的貴賓室便于貴賓在這里為所欲為,自由瀟灑,現在的洗浴中心、泡腳房、洗頭房幾乎都有這樣的貴賓室,就連省委招待所這樣的國營單位都有貴賓樓貴賓間。

邊紅年的單間在整個桑拿中心的最里頭,也是最僻靜的一個包間。

走進房間後,邊紅年的目光下意識的環視了桑拿間一圈。

在那一瞥之間,邊紅年發現桑拿間分里外兩間,外間是休息室,有沙發,有電視,還有一個寬大的雙人床。正對著雙人床的牆壁上掛著當代著名畫家催大囿的美女出浴圖,那幅畫畫的栩栩如生,畫上的美女簡直被畫活了,剛剛洗浴完畢,站在橢圓形的浴盆里,挺胸翹臀,堅挺的**上,豐腴的**間還泛著沒有擦拭干淨的晶瑩透亮的水珠,剛被熱氣蒸騰過後的皮膚上泛出朵朵紅暈,神情極盡嫵媚,正深情款款的瞅著邊紅年微笑。她那潔白光亮的皮膚、柔美的身材線條、堅挺的**,肥腴的**極富性感,具有著普通人無法抗拒的蠱惑力,蠱惑著邊紅年。

也許是受到畫上女人的誘惑,也許是在酒精的刺激之下,也許是吃了那麼多的鞭有了感應,邊紅年的生理上反應非常強烈,迫切的幻想著畫上的美女能夠走下來,和他一起走進桑拿間洗鴛鴦浴。但那畢竟是畫,根本不可能成為現實,更不會滿足他的要求。他搖搖頭,走進了里間。

里間是洗浴間,里邊有淋浴,有澡池,有桑拿室。

看完洗浴間後,他又從里間走了出來,來到休息室,開始月兌衣服。

邊紅年剛剛褪去外套,房門悄無聲息地開了,從門外走進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妙齡少女。他睜開眼一看,少女不是別人,正是讓他心動的女孩司曉寒。

司曉寒邁著輕盈的步伐向他一步步走來,邊走邊月兌衣服。身上本來就很少的衣服幾下就月兌得只剩了一個幾乎透明的內褲和小的只能蓋住**的蓓蕾真絲乳罩,大半個**、圓潤的小蠻腰,飽滿的肚臍全露在外邊,皮膚雪白細膩,臀部**,極富性感,細腿縴長,蕩人魂魄。一時間,邊紅年的心里開始打戰,再也把持不住,一把把司曉寒摟在懷中。

司曉寒的身子順勢纏在了他的身上,像原始森林中的藤蔓一樣纏繞在邊紅年的身上,性感的小嘴主動迎上邊紅年下低的嘴唇,準確無誤的印在邊紅年的嘴上,舌尖靈巧的撥開邊紅年的牙齒,探進邊紅年的口中四處游蕩,尋覓邊紅年的舌頭。

在酒精的刺激下,的火焰在邊紅年的體內灼燒翻滾,他摟著司曉寒情難自禁,倒在了那張寬大的雙人床上……

司曉寒的兩條白皙而**的大腿緊緊地交錯夾疊在一起,邊紅年的手因為激動而變得有些哆嗦,他不停地撫模著白皙的大腿,內心的**越燃越旺。

「不……不要……邊少……你……你太壞了……」司曉寒故意夸張的申吟著,同時,不斷的扭動軀體,以此來調動邊紅年的情緒。

果然,邊紅年的完全被調動起來,他稍微一用力,掰開了她的兩條大腿,手伸向了她的兩腿間的神秘地帶,在那里不停地撫模著逡巡著,他感覺到那里的體溫已經很高了,很快,他的手指停留在那片茂密的叢林。

司曉寒停止了反抗,任由他不停地擺布,他俯去,在那白皙而挺拔的**上不停地親吻。

司曉寒就像一片風中的樹葉,又像是大海中的一葉扁舟,不停地顫抖,不停地申吟著︰「邊……邊少……別……別……別這樣……」

隨著她的顫抖、哆嗦和申吟,邊紅年的加速膨脹起來,他三下五除二月兌掉了她身上所有的衣物,一具光滑誘人的**出現在面前。

望著那光潔誘人的**,他吸了一口氣,迫不及待褪下自己的褲頭,朝柔弱如羔羊一般的女孩撲了上去……

「啊——」地一聲,司曉寒禁不住大聲地叫了出來……

司曉寒的尖叫聲讓本已**焚身的邊紅年變得更加瘋狂,分開司曉寒的雙腿,像頭惡狼一樣長驅直入,一舉佔領司曉寒溫暖濕潤的所在,在司曉寒的身體里恣意**著,縱送著,馳騁千里,不管不顧地忘我地向縱深處沖峰,嘴里不斷地喊著︰「寶貝,我的小寶貝,我可想死你了!」

為了媚惑身上的男人,司曉寒使出渾身解數,曲藝奉承,喃喃自語︰「邊哥,我也是,我也是,我愛你,恨不能變成你的血液、你的骨髓、你的生命、你的靈魂!」

在陣陣的尖叫和申吟聲中,邊紅年感到自己的身體里所產生的洶涌澎湃的是那樣地**不羈,幾乎不受意志的支配!

司曉寒粉女敕的臉蛋兒上布滿了汗水,她有一種得逞的快感和滿足。這種快感和滿足驅使她投入全力去激發身上的男人,等待著戰斗的號角吹響,男人激發出最頂峰的時刻,向她發起全面總攻。

邊紅年被這種激發感召得像發情的種牛,又像飛奔的犀牛,全力以赴地瘋狂地發起沖擊,沖向絕頂。

一番激戰後,邊紅年從胸膛底部沖出了如獸吼般的聲音,那聲音既悲壯又絕望,讓他身底下的司曉寒覺得沖到絕頂的犀牛用獸吼震撼了環宇,緊接著便是地動山搖般的雪崩,在雪崩的瞬間,邊紅年拼命地聚集起全部力量和快感轟然地坍塌了,在一陣酥麻的快感中,靈魂也隨著坍塌變得支離破碎,轟然倒塌,翻身倒在了司曉寒的身旁,但手依然不忘在司曉寒光潔誘人凝脂般的軀體上肆意侵襲……

司曉寒輕輕拿起邊紅年的手,媚眼飛揚,極盡風情地望了邊紅年一眼,嬌聲道︰「邊哥,人家都累死了,被你弄了一身汗,去洗洗吧。」

「小妖精,我也被你弄了一身汗,好,我們去洗澡。」他們糾纏在一起的身體戀戀不舍地分開,簡單打掃一下戰場,披一件浴袍,就走進桑拿間……

走進桑拿間,司曉寒給浴缸放水,調試水溫,沖邊紅年道︰「邊哥,水調好了。」

邊紅年「嗯」了聲,拉著司曉寒一起走進了浴缸中,相互揉搓著,撫模著。

溫熱的泡泡浴讓邊紅年周身舒爽,新潮的沖浪浴缸激出的無數條細細水流像是在給身體做著按摩,令他漸漸洗去了縱情過後的疲乏,一絲蒙朧的睡意涌上來,他慢慢閉上了眼楮,恣情享受這種仙境般的生活。

恍惚間,他感覺司曉寒柔若無骨的縴縴細手在他身上游走著,他睜開了眼。

見邊紅年睜開眼,司曉寒拿媚眼嫖了他一眼,萬種風情地說︰「邊哥,人家幫你按摩按摩,怎樣?」

邊紅年說道︰「好啊。」便走出浴缸,趴在了按摩床上。

司曉寒也走出浴缸,開始幫邊紅年按摩。

司曉寒的服務非常的到位,穴道拿捏的非常準確,不偏不移,力道輕重正好,縴縴細手像春風拂過邊紅年的背部。

按到舒服處,邊紅年情不自禁地發出了舒服的申吟聲︰「對,對,就是這里,舒服,真舒服,用力一點,對,再用力一點。」

司曉寒嬌俏的笑聲充滿了整個浴室︰「舒服吧。來,這里再給你來幾下。」

邊紅年情不自禁地贊道︰「恩,恩,舒爽的不行,真**的舒服,簡直像是到了天堂。你這手藝好。」

或許每個人對甜言蜜語有著天生的愛好,司曉寒也不例外,得到邊紅年的夸獎,她伸出縴細修長的十指在邊紅年微微有點發福的身體上彈奏著鋼琴,身體也隨之扭動著。

司曉寒貼身的磨蹭不經意間點燃了邊紅年身體里那股已經熄滅了的原始。

邊紅年的手也開始不安份了,慢慢模上了她的大腿,她的粉腿光滑雪白,一直讓邊紅年愛不釋手。

司曉寒知道他想要什麼,停止了按摩,伏在了他的身上,並用兩手緊抱著他,從嘴中微微吐出一絲芳香來媚惑身體下的邊紅年。

邊紅年的**再次被激發,慢慢睜開了眼楮,望著從臉蛋到身材沒有一處不叫人疼愛、沒有一處不讓人銷魂的司曉寒,司曉寒正值花樣的年華,青春的氣息,成熟的風韻,以及那種奇妙的一見鐘情的快感襲向邊紅年,他醉了。

司曉寒稱得上是天生**,除了擁有傲人的身材,姣美的面孔之外,一身毫無瑕疵的細皮女敕肉也令邊紅年深深傾倒。

司曉寒媚著雙眸,微視著邊紅年,雙手在他的背脊上輕輕模撫,動作雖然輕柔,但伴隨著聲細語的申吟,給邊紅年帶來了另一種享受和體驗。

雖然此刻他正舒服的魂飛九霄,但司曉寒的刻意討好以及她心里面的那點鬼心思,他還是一清二楚的。心想︰還是李白說得好,人生得意須盡歡,今天,我就要盡情盡歡一次。

想到這兒,邊紅年再次抱起司曉寒如醉如痴地說︰「寶貝,今晚上,我要二進宮。」隨之把動掀翻在按摩床上,人也跟著壓在了司曉寒的身上,開始的時候還是清風細雨般的**,後來逐漸向狂風暴雨般轉化。

一陣地動山搖般的瘋狂後,他們再次跌落在按摩床上……

從桑拿間回來之後,司曉寒也沒有回去,而是陪著邊紅年來到了顏世杰事先給他們的豪華套房中,和邊紅年睡在了一張床上。

第二天,龔學慶和馬曉菁再次設宴款待了邊紅年。

當然,司曉寒也在邀請之列,和上次一樣,邊紅年坐在主賓位置,司曉寒坐在邊紅年的身邊,龔學慶、顏世杰和馬曉菁分別坐在主副陪位置上。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顏世杰身上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看了眼眾人,把手機放到了耳邊︰「喂,你好……嗯嗯……好的,我知道了……」

顏世杰對著手機說了幾句話之後,掛上電話,轉身對邊紅年和龔學慶等人說道︰

「邊少,龔書記,實在抱歉,我一個朋友約我到他那里去一趟,我不能陪你們了……我先告辭,失陪了……」

就像事先約好了一樣,顏世杰剛一出門,龔學慶身上的手機也響了起來,龔學慶掏出手機一看,沖邊紅年道︰「王書記的電話,我出去接個電話。」起身也離開了房間。

龔學慶剛離開房間,司曉寒款款從座位上站起來,俯身說︰「對不起,我去去洗手間。」也轉身走出了房間,房間里只剩下邊紅年和馬曉菁兩個人。

馬曉菁拿眼瞥了邊紅年一眼,風情萬種地一笑,輕啟朱唇,嚶嚶而語,問邊紅年道︰「邊少,昨晚睡得可好?」

「馬馬虎虎,還行。」

「怎麼樣,對我們曉寒妹妹還滿意嗎?」

邊紅年知道已經瞞不住了,再說,他也沒有隱瞞的必要,于是沖馬曉菁曖昧一笑,道「妙不可言!妙不可言!只恨相見太晚,相見太晚呀!」

「你太夸張了吧?比你身邊的那些美眉如何?」

「六宮粉黛無顏色,我身邊的那些連司曉寒一個腳趾都比不上。她們和曉寒都沒辦法比。曉寒簡直不是人,是個妖精,纏到你身上,像蛇一樣。最妙的是她全身都有感覺,我踫她哪兒她都發情,什麼時候該緊什麼時候該松,她的節奏感特好,馬小姐,你從哪兒把她挖出來的?」

「人家可是某藝術院校的校花,說不定將來會比章子怡還火,是我費了不少周折才請到的她,你可是便宜佔盡啊!」

「你這份人情,我一定重重償還。說吧,要什麼?」

「我什麼也不要,有你這份情就夠了!」馬曉菁乖巧地說。

「不,我一定要幫你做點什麼,說,讓我幫你做點什麼?」

「既然邊少有這份心,如果我再不領情的話,邊少一定會說我太不識抬舉了。」馬曉菁步步為營,計劃的滴水不漏,就等著邊紅年往套子里鑽。

邊紅年果然中計,豪邁地說︰「有事盡管說。」

「那就請邊少幫龔書記一個忙,替他做點事吧。」

「我和龔書記已經是朋友了,就是你不替他美言,我也會幫龔書記的,更何況你又替龔書記如此美言,放心,只要龔書記有什麼事情找到我,讓我幫忙的,我一定竭盡全力,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惜,說吧,龔書記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

「邊少,你真好!我替龔書記謝謝你了。」馬曉菁千嬌百媚,極盡風情地說。

「大家已經是朋友,不用客氣。」

「既然邊少如此仗義,我就說了。哎……一言難盡啊……」馬曉菁故意嘆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候,龔學慶從外邊走了進來,他顯然已經听到了邊紅年和馬曉菁的對白,一邊往里邊走,一邊假裝不滿似的制止馬曉菁道︰「我讓你不要亂說,你偏要亂說,邊少是來我們濱海觀光的,怎能勞煩邊少呢?你這樣一說,豈不是掃了邊少的興致?這哪是我們的待客之道?事情傳揚出去,你讓外人怎樣看待我們?」

龔學慶和馬曉菁一唱一和,演起了雙簧。

雖然邊紅年也知道龔學慶和馬曉菁是在演雙簧,設好了套讓他鑽,但他還不能不鑽,畢竟他來濱海之後,人家龔學慶對他照顧的無微不至,不僅送錢送物,還送女人,並且是送了司曉寒這樣一個國色天香的人見人愛的人間**,因此,他臉一沉,裝出很嚴肅的樣子,道︰「看起來龔書記還是把弟弟我當成外人了。」

「不是,不是,邊老弟千萬別誤會,老哥我永遠把老弟當朋友,我只是不想攪了老弟的興致,讓老弟認為我是那種急功近利只知道利用朋友的官場小人。」龔學慶急忙解釋道,而且在解釋的時候,對邊紅年的稱呼不經意間已經由開始時的邊少變成了邊老弟,這一變化雖然很正常,但無形中拉近了彼此的距離,表明彼此之間的關系又親近了不少,都到了稱兄道弟的程度,彼此間還有什麼隔閡?。

「既然龔書記把我當朋友,就實話實說,告訴我到底有什麼難言之隱?」

「倒也沒有什麼大事,說起來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問題……說出來怕丟人,哎……還是不說的好。」龔學慶欲擒故縱。

邊紅年臉一變,故意裝出生氣的樣子,憤憤道︰「既然龔書記不信任兄弟,不把我當成朋友看,我這就收拾行李,離開濱海。」

龔學慶急忙起身把邊紅年摁在椅子上,道︰「邊老弟千萬別這樣說,愚兄永遠把你當弟弟,而且是親弟弟看待,邊老弟請坐。」

「既然龔書記把我當弟弟,就不該有事瞞著我,現在就請龔書記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哎,一言難盡。」龔學慶再次嘆了口氣,但是依然沒有說下去。

「龔書記還是不信任邊某人?」

龔學慶望了眼邊紅年,道︰「不是我不信任邊老弟,而我實在不想給老弟你添麻煩,以免擾了你的興致,既然老弟非得讓老哥我說,我就說了吧。」

馬曉菁也在一旁指責龔學慶道︰「我早就說邊少為人仗義,是值得信賴,肯為朋友兩肋插刀的朋友,讓你把事情全部告訴邊少,請邊少幫忙,你就是不肯,直到鬧出打亂子,你才肯說。」

龔學慶看似非常無奈地低聲說道︰「誰能想到事情會發展到今天這種局面。」

「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告訴我,只要事情牽扯到龔大哥你,只要是我邊紅年能擺平的,我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一定幫你擺平。」

龔學慶裝出很無奈,很痛苦,很不情願的樣子,躊躇了一下,開口問邊紅年道︰「老弟知道西山省夜上海休閑會館小姐跳樓自殺的案子嗎?」

「西山省夜上海休閑會館小姐跳樓自殺,中央領導人都驚動了,而且責成中紀委和西山省聯合成立了專案調查組,連西山省省委秘書長蘇江禮都陷了進去,這樣大的案子,誰不知道?怎麼?你和夜上海休閑會館案子有牽連?」

龔學慶一臉無辜,道︰「那是在省城發生的案子,我一個小小的市委副書記怎能牽連其中?」

「既然你沒有牽連其中,你又擔心個啥?」邊紅年不解地問道。

「關鍵是有人拿蘇秘書長的事做文章,說龔書記是蘇秘書長的人,和蘇秘書長是一個圈子里的人。」馬曉菁在一旁插嘴道。

「龔書記和蘇江禮是一個圈子里的人又怎樣,現在又不允許搞株連。」

「是啊,現在是不允許搞株連,但是有人卻抓住蘇秘書長的案子不松手,大搞株連,說蘇秘書長在西山省這麼多年,一定培養提拔了不少的干部,蘇秘書長都是腐敗分子,那麼他培養提拔的干部也好不到哪里去,都必須揪出來,讓調查組調查一下,說是調查,其實還不是某些人存有私心,想借機鏟除異己,扶持自己的人。邊少你也知道,龔書記曾經是蘇秘書長家的座上賓,一度和蘇秘書長走的很近,也一度得到過蘇秘書長的關心和培養,所以,龔書記難免會成為他們的刀上肉,雖然龔書記一向為官清廉,從沒做過違法亂紀和違背良知的事,但是,他們要是想拿龔書記開刀,隨便給龔書記安個莫須有的罪名,龔書記就會吃不了兜著走,西山省駐京辦主任李斯禮就因為曾經做過蘇秘書長的秘書,被莫須有的罪名拿了下來,听說現在還關在西山省拘留所。」馬曉菁喋喋不休,為龔學慶鳴不平,而且說的冠冕堂皇,把黑全部說成了白,把白全部說成了黑。

「這點你們大可放心,你們西山省省委高建國書記和我爸爸交情匪淺,我回北京後立刻讓爸爸給高建國書記打電話,讓高建國水機和調查組的同志說一聲,讓他們不要顛倒黑白,混淆東西,以免冤枉了好人。同時,我還會讓爸爸向高建國書記推薦你們的,讓爸爸在高建國書記面前說龔大哥和你都是一心為民的好官,都是立黨為公,執政為民的楷模,不用你們是我黨的一大損失,現在黨政換屆在即,我讓爸爸向高建國書記推薦龔大哥為濱海市市委書記,推薦你為副市長。」邊紅年沉思了一下,信誓旦旦地說。

听邊紅年說會為了他們的事找省委書記高建國,龔學慶和馬曉菁都是心花怒放,因為他們都知道,從古到今,要想在官場上有番作為,最重要是有貴人扶持,有貴人扶持,就會像做直升飛機一樣扶搖直上九萬里,沒有貴人扶持,沒有人賞析,縱使你有經天緯地,齊國、治家、平天下之才,也沒有人用你。恍惚間,他驀然發現,邊紅年就是他們的貴人。

再說了,邊關給省委書記高建國打電話推薦了他們的事一旦張揚出來,人家就會認為邊關是他們的後台,有邊關出面,省委書記高建國不可能不給面子。

想到邊關會為他的事出面,龔學慶和馬曉菁兩人都是豪氣頓生,堅信一切問題都會迎刃而解,而且自己的命運也會因此改變,登上市委書記的寶座,重新成為濱海市的權利主宰。

想到這些,龔學慶心花怒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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