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山沒好氣的回答道︰「我怎麼知道你連這個都不知道啊,真懷疑你是不是讀書都讀傻了,都與社會月兌節了
我沒有反駁他,因為確實是自己有些不問世事了,連這個通俗的**都不知道什麼意思。
「喂,你們兩個在那里嘀嘀咕咕什麼忽然張曉琪看著我們,狐疑的看著我們說道︰「是不是在悄悄的說我壞話?」
「沒有,沒有羅山連忙搖手說道︰「我們怎麼可能會說你壞話,我們是在商量明天上午幾點鐘出發
張曉琪站了起來,翹起下巴說道︰「量你們也不敢說
她拿起放在桌上的包包,還是以生氣的語氣對我們說道︰「我明天上午八點鐘會過來,你們要是不等我就走了的話,看我怎麼收拾你們。現在都四點了,我就先回家了
見張曉琪要走,羅山馬上也站了起來跟在張曉琪後面,對我說道︰「江南,時間不早,那我也走了啊,我們明天見!」
「走吧,曉琪,我送你
「誰要你送,你給我讓開
「沒事,我幫你探路
見他們都離開了會議室,我這才站了起來,由于坐了滿久,身體都有些僵硬了,于是我舉起手來,伸了個懶腰。這時窗外已經就出現夕陽了,冬天的夕陽出現的時間都不是很長,到六點天就基本上黑了。
很久沒有這樣的閑情觀看夕陽了,我一直覺的夕陽要比朝陽更加驚心動魄。
殘陽如血,歲月如歌,即將消失的遠比即將誕生的要顯得壯烈,動人。
透著窗戶,就這樣看著太陽,直到它完全消失不見,我才回過神來,這時會議室已經完全黑了,我借助手機發出的燈光,找到會議室燈的開關,將會議室的燈打開。
桌上擺放著他們上午正整理的資料,我拿過來一看,都是些學生的資料,從其他幾個警察學院到一些一本院校都有,目標學生的特征也同樣是昨天我借助找到何中誠的特征。
也虧得他們會去做,要找到這麼多學生的資料,不僅費時費力,而且也需要渠道,我心里倒是開始好奇他們是怎樣讓其他學校的教務處的人答應給他們學生資料的。
或許也同樣是打著警察的名義吧,我在內心想著。
也許也利用了自己的身份。我想了想,知道羅山和張曉琪的身份都不簡單,張曉琪有個那麼厲害的舅舅,而羅山肯定也是個官二代,于是我又在內心加了這麼一條。
干脆我也看看吧,不能辜負他們一上午的心血。我看著眼前眾多的學生資料,現在沒什麼事,打算都看一下。
不過,得先吃飯。當我打算現在就看到時候,肚子里忽然傳來一陣叫聲,中午光陪著羅警官吃菜聊天,米飯都沒吃,肚子到了晚上很快就餓了起來。
下了行政樓,值班室燈開始亮了起來,現在整棟行政樓因為放假都沒什麼人,也就值班室固定會有人值班巡邏,防止有小偷進來偷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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