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華樓內,哭聲一片,百里月正拿著摔碎的茶杯碎片,抵著自己的脖子。
一副找死的模樣,她如今只有這個法子,要不然百里傲就會把她送去出家,望著百里傲一臉清冷的望著百里月,對百里月的作法,不為所動。
他太了解自己這個女兒,別看她此時拿著碎片抵著自己的脖子,便能夠不離開府中。
他之所以要送百里月離開,無非是想要送她去好好的休養一段時間,等到百里月的傷好的時候,他自然會接她回來。
而白雲觀有個大夫,對一些奇癥都有法子冶好,而百里月的傷,指不定到白雲觀里可以得到醫冶,她只不過是嘴歪了,並沒有因為別的事情而壞了名聲。
就算被退了親,他還是可以去百里月找到一門的好親事,到時百里月就算不能留在京都,那麼她也會想法子將百里月遠嫁江南,到時誰會知道,百里月被退過親?
「月兒,月兒……你這是做什麼?」劉如霜在祠堂里得到消息。
已顧不得什麼,披散著頭發便跑了出去,卻見自己的女兒拿著碎生抵著脖子,若是那一下去,她就算是不死,脖子上也會留下一條的疤。
如今她的嘴已歪了,莫不成還想要讓脖子上再多留下一條的疤嗎?
「娘,娘……爹,要送我去出家,女兒不要,我不要去……」百里月一見劉如霜,趕緊的撲進她的懷里。
百里月很清楚,劉如霜一來,那麼百里傲至少還會給劉如霜一點兒面子,不將她送去出家,她可不要去出家,若是出了家的話,以後百里府的家產,她可是一點兒都分不到。
「老爺,你這是做什麼?月兒做錯了什麼?」劉如霜望著百里傲。
見他一臉無所謂,就連女兒用自殺的方式來逼他,他都無動于衷。
到底在百里傲的眼中,他們這一房是多有不堪,到底是讓他有多麼私人?
難不成真要把他們這一房全都逼死不可嗎?
「你好意思問,若非你的話,幾個女兒會變成這樣嗎?就知道寵著她們,送她去白雲觀,也是為她好百里傲冷冷的望著劉如霜,隨後又說了句。「你可別忘了,你如今還是戴罪之身,誰許你出祠堂了?」他昨夜雖沒說什麼。
但將她留在祠堂里,便是最大了決定,便是要讓她知道,她該留在祠堂里受罰,而這個時候,她居然從祠堂里出來,當真是一點兒都沒將他的話放在心里。
「你都要逼死我的女兒了,我還管受不受罰劉如霜冷冷的望著百里傲,他真夠無情。
如今真是百里雲那一房得他的心了,而她這一房便全不行了嗎?
「就是因為有你這樣的母親,才會教出這樣的女兒,我送她離開無非也是不想讓她再受你的迫害有劉如霜這樣的母親,他的幾個女兒都不是個好的。
「那你教啊,你怎麼不教?」他每年只知道忙生意,一年在府里的日子有多少天?
若非他長年不在府中,她至于變成這樣?她的女兒到至于變成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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