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456789)(123456789)她俯,手指撫模著身下潔白花朵細小的花瓣,花兒歡快的擺動著,空空的心莫名的得到滿足,她不由勾起唇角。123456789123456789
一滴殷紅滴在手背,在如雪肌膚襯托下,艷麗得驚心動魄。
她抬起頭,一滴血紅滴在眉心,飽滿瑩潤珍珠一般,清麗的臉龐平添幾分嫵媚。她眨眨眼,指尖拂去一點殷紅,放在眼前凝視了許久。卻不知額前被拂去的血紅,暈開了瑰麗的花朵,妖異又邪魅。
再次低頭,發現潔白的花朵已經被染得血紅,彌望的都是張揚肆虐的殷紅,焰火一般。就那般出神的凝視著,紅色花朵忽然變成了躍動的火焰,蓮花一般,卻有蓮不及的熱度。
她覺得那火焰的顏色和溫度都很熟悉,不由自主伸出手,不料卻被另一只手抓住,帶進一個溫暖的懷抱。
「太好了。」對方嘆息一般輕語,將她抱得更緊了。
溫暖的胸膛,耀眼的金發,幾乎窒息的力度,清新的異香,濃烈的男子氣息。她傻傻愣在那里,不知該作何反應。
穆容終于感到不對勁,微微松開她,低頭問︰「沫沫,你怎麼了?」
陳沫望著他,望進天空般湛藍秋水般清透琉璃般璀璨的眼眸里,好容易聚集的一點點清明又消失,呆呆的望著他。
黑葡萄一樣的眼眸,毫無雜質。眼神清澈卻深邃,如一汪深泉,一眼望不到底。穆容心里突然一陣慌亂,他從她的眼神里讀到了陌生。
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
明明第一時間就抓住了她,怎麼會變成這樣呢?那東西究竟是什麼?混蛋!
「沫沫,你不記得我了嗎?」穆容緊緊抓著陳沫的肩膀,試圖喚起她對自己的記憶,「我是穆容啊,你常常欺負的穆容啊……」
陳沫眨了眨眼。123456789123456789眼底有了璀璨的光彩。穆容看著心中一喜,她回來了!陳沫撅著嘴,一把推開他,怒道︰「你不是在閉關嗎,怎麼又來了?」
閉關?什麼時候?眼底燃起的喜色還沒有溢到眼角,就被一盆涼水潑滅。然後無比悲哀的意識到,陳沫把他當成其他人了。在沫沫心中的……是誰?身上突然酸意彌漫。
「沫沫。」他可憐兮兮的開口,「你看著我。來,看著我,看清楚了嗎?」
「你搞什麼鬼?」陳沫一把打開他的手,很是惱怒,「我現在很忙,沒工夫跟你瞎耗,快點放我出去,不然我會恨你一輩子的!」
穆容定定看著她,摩挲著下巴做思索狀。
不對啊。不像是對深愛人的態度啊,可是到底把我當成誰了?想我穆容形如宋玉貌比潘安豐神俊朗玉樹臨風器宇軒昂舉世無雙,簡直就是過目不忘記憶猶新,怎麼會和別人混淆?怎麼能和別人混淆?
咦,這頭發怎麼回事?怎麼變長了?穆容怔怔看著自己及膝的長發,如遭雷擊。
難道……真的變成其他誰了?
「你沒事吧?」陳沫看著諾亞拽著自己的頭發僵立著,不知他搞什麼鬼。話說,自己的態度不算惡劣吧?不算吧不算吧?
「喂,醒醒。」大著膽子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諾亞毫無反應。陳沫默然。一時搞不清楚這家伙是真出了什麼事還是又打算煮捉弄自己。
「沫沫。」穆容突然抓住什麼的手。欺進她,問,「我叫什麼名字?」
「呃,你離遠點先。」陳沫努力遠離他,卻徒勞無功。特麼的這是發什麼瘋?陳沫很想爆發,卻看見諾亞的表情認真真誠不似作假,只好憋著。「諾亞,你叫諾亞。」
「諾亞……」穆容回味著這兩個字,突然拔高聲音,「就是那個冥王的私生子,粗俗的磚石王老五,卑鄙惡劣的土豪,橫刀奪愛的混蛋……」
陳沫震驚了,他怎麼會對自己這麼苦大仇深義憤填膺?伸出自由的另一只手去模他的額頭。123456789123456789想看看是不是生病了,手卻被他抓個正著。
「沫沫。」穆容控著她的兩只手,將她帶進懷抱,神情異常嚴肅,「看清楚了,我不是那只混蛋,我是穆容,對你不離不棄生死相隨的穆容……」
那麼肉麻的話他怎麼說得出口?陳沫臉騰騰燒了起來。哦,不對,重點不是這個。
「你、你是穆容?」陳沫臉頰紅紅吐字不清犯口吃。
看著陳沫震驚的目光,穆容忽然想起這張臉絕對已經不是自己的了。雖然對自己的模樣很自信,但他還是很想看看有膽子追他女孩的人長什麼樣子,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很快,他給自己的好奇心找到了個十分合理的理由。
靈力化鏡,湊到鏡子面前的一瞬間他就僵住了。僵住的還有陳沫。
之前就隱隱覺得穆容和諾亞有點像,比如同樣的金發,同樣的晶藍色瞳孔。可是還有很多地方不同。不如諾亞的皮膚是白種人特有的白,輪廓也有白種人特有的凌厲深邃。穆容的面龐雖然比東方人要立體,但和諾亞比起來還是很柔和的。尤其是健康的小麥色皮膚,和養尊處優的諾亞簡直有天壤之別。
更重要的是,兩人的氣質是截然不同甚至是背道而馳的。諾亞有著世家子弟的矜貴雍容,他從來都是帶著笑的,優雅驕傲得像只波斯貓。穆容則流里流氣,桀驁不遜如同月兌韁野馬,大有天大地大爺最大的傲氣。舉手投足有種壞壞的邪氣和淡淡的霸氣。
如此截然相反的兩個人,卻在此刻合二為一。
「沫沫,我……」穆容最先反應過來,他苦兮兮的瞅著面色變幻的陳沫,小心翼翼道,「我保證我沒有雙胞胎兄弟……」
「……」想得很多很遠又很深的陳沫沒這句話嗆到了,她決定不發表任何意見。
「真的,我發誓。」穆容當著舉起手來發誓,陳沫不理他,他手舉到一般又停下,底氣不足道,「但是,但是我不知道俺媽後來又生了沒。」
陳沫再也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貨神經回路到底是怎麼樣的?
「真的嘛。」穆容見陳沫臉色緩和,食指相對點啊點啊點,趁熱打鐵地表現著自己的委屈落寞。不指望陳沫寬宏大量不計較,只希望她網開一面從輕發落。
他現在算是不指望了,用腳趾頭想都知道他和那什麼諾亞一定有千絲萬縷的聯系。他當時就想了,召喚個諾亞怎麼把自己附身的玩偶喚了過去,害得他一度以為自己真的嫉妒心作祟夢游做了手腳。不過話說回來,為毛召喚冥王也把玩偶喚過去了?難道和他也有關系?
他越想越黑線,越想越覺得前途暗淡,越想表情越委屈,越想手指點得越快。
「行了行了,瞧你這德行!」管他們之間啥關系呢,真要是雙胞胎她也認了。哼哼,就說冥王那貨怎麼輕易放過她,還威脅說要放穆容進陰陽爐,他真舍得?真是可惡的家伙!不行,得慫恿穆容報個仇先!
「嘿嘿嘿嘿……」穆容笑得很傻很天真。
「可以了啊,傻透了你。」陳沫黑線。這人,永遠知道抓住人的弱點,知道自己對他的美色缺少免疫,偏偏一個勁在眼前晃,有氣都沒氣了。
裝傻賣萌要適可而止,過猶不及,要是免疫了或者被討厭了就得不償失了。收起傻兮兮的笑容,穆容正色道︰「傻,或不傻,都是我。」
「這是哪兒?」陳沫才不理會他的神經。她打量著四周,殷紅的彼岸花和暗紅的蓮花滿山遍野都是,兩種深淺不一的紅結合在一起竟有種詭異的融洽。
穆容深深的看了眼她額頭的彼岸花印記,從鏡子里瞟了眼自己額頭,那里什麼也沒有,但他心里的不安卻沒有散去。
「不會又是冥界吧?」陳沫苦著臉,上次來冥界也看見大片大片的彼岸花,難道這種奇異的花在人間也有這麼大一片?好吧,就算人間有這麼大片紅色彼岸花,那紅蓮呢?這些和彼岸花長在一起,沒有睫葉的家伙該是冥界土著吧?
「不是。」穆容突然出聲,「這里不是冥界,感覺不一樣。」說完才驚覺話不對,自己根本沒有去過冥界,哪里來得感覺?
「好吧,那這里是哪里?冥界後花園?」陳沫早就不想理會他那些奇言怪語,反正每次都證明他是對的,自己听著就好了。
「這里……結界吧大概。」穆容有點迷茫,他一只手攬著陳沫,另一只在身前空氣里畫著什麼。
陳沫正要發問,就發覺身體里的靈氣都朝外涌,目的地正是穆容指尖。
這是……符印麼?他在勾勒陣法?
「我討厭陣法,真的。」穆容眉頭都皺著一起了,陣法什麼的,真不是他的菜,真不知道誰腦袋被驢踢了才創造了這東西。
陳沫臉黑了,在她面前說討厭陣法,這是挑釁麼?穆容你丫長進了。
「走吧,這樣就可以出去了。」陣法什麼的真的太討厭了,好在終于畫完了!強忍著不適畫完陣法,穆容緊繃著的臉色終于緩了緩,他心里忍不住崇拜自己。居然畫了最討厭的陣法!這種精神真的太偉大,太可歌可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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