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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林此時喉嚨一陣干涸,並不否認有一半的原因是畫面上那交的兩具**所引起的,另一半則是父子間的那道無形的隔閡。

說他們是父子,或許除了五官的相似之處外,他們還是兩個不同時代的人,他們彼此也清楚,只怕他們這對父子永遠也學不來父慈子孝的真諦。

別看姚堯表面上看起來輕佻浪dang,可你要是知道,姚林十七歲就能搞得出一個兒子,又在三十歲的時候成功給姚堯找了個後媽後還能成功登頂成為最高首長,說明這就是個骨灰級的妖孽。

他們這幫子二十幾歲的小後生掀起的風浪在他眼里還真不算是一回事,可偏偏,這只大妖孽卻也栽在了某只小妖的手里,都一把年紀了還得跟這群小狼崽子斗智斗勇,其中還包括自己的親生兒子,首長的心情無疑是矛盾的。

大妖大孽生下的兒子絕對不會是泛泛之輩,姚堯也夠狠,他就當著他的面那麼干了,明知道他還會回來,偏偏在他眼前干盡全天下最齷蹉骯髒的事情。

姚堯閉著眼楮在沙發上喘氣,高chao後還未平復的肌肉此時在漸漸放松。與他一同達到高chao的是投影中的自己,同樣斐艷瀲灩,大汗淋灕。

待姚堯飛散的思緒逐漸回籠,才睜開一雙與方才沉浸在情yu中不同的稍顯冷漠的黑眸。

他只管抽了手中的煙一口,低垂著腦袋不吭一聲。

父子倆的獨處從未如此艱難,哪怕往前一步姚林甚至覺得步履薄冰,兩條腿猶如灌入沉重的鉛一步步的朝著兒子走去。

沉默許久,姚林先開的口。「她不適合你這是姚林第一次站在一個父親的角度替姚堯考慮問題,可他自己同樣知道,這話自己說出來有點兒諷刺。

姚堯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勾了勾嘴角,那雙繼承于老子的桃花眼中折射出些許嫌惡。

「這句話我還給你,她也不適合你,而且,你別忘了,你是一個結了婚的男人,還有你的身份,你覺得誰有資格跟她在一起?」姚堯隨意的把煙擰滅在煙灰缸上,放松了下脖子,微微斂起的眼楮像煞了一條驚艷的毒蛇。其實姚堯說這話的時候心里也苦著,說到底,誰有那個資格陪在她身邊還真不好說,即使把她娶回家這也是顆定時炸彈,你能讓她跟外面那些男人一刀兩斷得干干淨淨,保證一點兒藕斷絲連也沒有?

咳,姚堯自認為還真他媽不可能,就憑她個腦抽的神經病,萬一哪一天她忽然又記得從前那些破爛事了,你說她會不會又一腳蹬開你。所以姚堯還真沒考慮過娶這小孽障這件事,他就覺得,暫時把她先攏在身邊就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姚林深深看了一眼兒子,笑著拿過他面前那包中華,抽了一根夾在手里,才剛放到嘴邊卻又放下,抬眼看著牆上仍在繼續重復播放的片段。

「什麼時候拷貝下來的?」他相信自己書房抽屜里鎖著的那部手機並沒有被人動過手。

「去你辦公室之前我就拷了一份,原本是打算拿這一份送給她的禮物姚堯也跟著抬頭望過去,望著那皺著眉咬著唇似痛苦又似愉悅的女人,眼眼中是深深的迷戀。

「是誰拍的?」

「陳弋那孫子親自操刀的處女作,技術還有待提高姚堯笑著說。

確實角度拍得不算好,她那臉至少給遮住了一大半,不過那身段確實沒話說,縴腰豐臀,白皙的肌膚加上那一對軟白的nai子,丫頭確實有讓男人在床上嗝屁的本事。

不過稀罕她的每一個男人決計不會是因為這身體那麼簡單,她有時候更像鴉片,吸一口夠嗆,不喜歡它味道的是不願意再踫第二次的,可能忍受這味道的,當你再吸第二口的時候,盡管又嗆又辣,可回味後卻是酣暢淋灕的甘甜純美,一吸就一發不可收拾,她壓根就是鴉片跟藥的結合體。

姚林雙指敲打著茶幾,皺著眉沉吟,「姚堯,這事你想清楚了麼?」

姚堯晃著腦袋,指了指自個兒腦袋,也跟著笑,「你不清楚我是誰生的麼,你問問你自己,你他媽搞了自己兒子的女人還有臉過來問我考慮清楚沒,是打算我拱手相送麼,還是打算把我搞到太原就覺得我會收手?我今天就告訴你,我他媽就不放手,除非你有本事找人弄死我,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就死纏著她

姚林正想說什麼,忽然听見門外有腳步聲,姚堯瞥了後面一眼就把手機給關了。

屋內進來一個女人,年紀莫約四十上下,或許也不止這個年紀,不過卻是蠻會保養的,看著就三十多四十出頭,身材也較為,燙著齊耳的卷發,穿了一身合體的改良過的旗袍裳。

「怎麼,父子倆倒是難得聚在一塊兒聊天,我打擾到你們了麼?」女人手里挎著一個精巧的小皮包,看樣子剛從外邊回來沒多久。

姚堯只瞥了她一眼就沒子看她,對于他後媽,他向來沒啥好印象,這個女人,比姚林還大了四歲,老沈家的大閨女,沈夢,沈家當初在四九城也是名門大家,沈夢是長女,嫁給姚林的時候已經三十四,跟姚林結婚十幾年一直沒生育過,外界的人都當姚堯是她的親生兒子,其實只有少數人才曉得姚堯壓根不是她生的,她嫁給姚林的時候姚堯被姚家保護得很好。

其實並不是沈夢生不出,完全是因為沈夢嫁給姚林的時候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女同x戀,她對姚林沒啥感情,嫁給姚林的時候純粹是家族聯姻,反正都是各取所需,她如今能輕輕松松坐到第一夫人的位置,她沒啥不滿足的。

其實沈夢還有個情人在加拿大,沈夢每個月飛四五天到加拿大,其余時間則留在北京或是跟隨姚林出國訪問,這兩人配合得倒也挺默契的,十幾年來不說像不像夫妻,朋友間的情誼多多少少還有些。從另一個角度來說,跟姚林這麼個優秀的男人十幾年也沒產生什麼異樣的感情,這沈夢其實也還挺奇葩的。

平常沈夢不會到姚堯房里,她心里清楚姚堯連姚林都不承認更別說自己了,不過听黃媽說姚林在姚堯房內,她心里也挺好奇這對父子兩能說些什麼,加上門只虛掩著,她便打算進來瞧瞧。

「你怎麼提前回來了,不是說要再多待幾天麼?」姚林問道。

沈夢只匆匆瞥了一眼姚堯就沒再去看他,姚堯此時衣服雖然穿戴還算規整,可沈夢也不是個愚婦,自然能嗅出姚堯身上那股強烈的男性氣息,心里雖然也驚詫不過她絕對不會說出口的。只依舊笑盈盈的對姚林說。「她那邊病好了我就回來了,怕這邊有事給耽擱了,過兩天大姨生日,還得回來給她祝壽呢,你那會兒怕沒什麼空吧,我先托人把禮物準備好,到時候你過一眼撒

姚林點頭,對沈夢的安排還是比較滿意的。「這事你看著辦吧,另外替我跟大姨問好

「放心吧,我會跟她說的

沈夢看父子倆的氣氛不太對勁,也不好再留下來,只又拉扯了幾句家里家常的話就離開了,姚堯哼的笑道,「這女人,表面功夫倒是挺會拿捏的,當初你為什麼娶她我算是明白了,有個搞同x戀的夫人出去胡搞也不會怎樣,以這女人的手段,怕還會替你弄的那些事擦吧

「姚堯,關于工作上的調動,你自己有什麼想法沒有姚林打算把話題轉到工作方面,也想趁此探探兒子的心思。

此時姚堯卻站了起來,頭一次如此高高在上的睥睨自己被人傳頌得猶如神祗一般的老子。

都說姚家太子爺性格狂烈,不似他家老子內斂沉穩,更是姚家的一頭白眼狼,專干陰人的把戲,手段使得好,把人往溝里帶,等你被玩得哇哇叫的時候才笑著伸手遞給你一把刀讓你自我了斷,人家手還是干淨的,不見一點兒的血腥渣子。實際上,太子爺玩的這些跟他爹比起來可謂是小巫見大巫,壓根不是一個檔次上的,人家默不吭聲的就搞了你的女人,還掩著藏著不露一點蛛絲馬跡,等事情敗露了依舊用長輩的身份壓著你,你再橫也總歸是他當初刻意she出來的一顆種子。

姚堯雙手插在褲子口袋里,拿起外套往肩上一甩,很沒所謂的說,「我服從組織安排,不過我話可先擱在這兒,那丫頭我是打算先帶去山西一段時間,誰也甭想攔著我就算是他老子也攔不成,小白眼狼開始反抗鳥。

姚林望著兒子的背影,一雙眼漸漸眯起,長大的小狼總歸露初獠牙了,為了一塊血肉模糊卻依舊美味無比的肥肉。

肥肉的主角淘淘此時也到了醫院,她手里抓著眼鏡盒就推門進去,剛好看見一個護士臉紅紅的給劉昆換繃帶,她也只雙手抱著胸口站在門口不急著過去,笑盈盈的看著對面的人,一直到那護士臉紅嬌羞的收拾東西離開後她才立馬收斂起笑意,反而是撅著嘴,把眼鏡盒重重的擱在桌子上。

這個死鬼,不知幾不開心,她覺得自己的權益被人侵害了,心里正不斷的冒著酸泡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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