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在那凌亂的大床上,道明寺跟大河原沐兩人交頸而眠,古銅色肌膚的道明寺隔著被子將人環抱在他懷里,依稀可見肩膀上有不少的劃痕,蜷曲的頭發在那有些硬朗的面容上使得熟睡的人有了幾分可*跟嬌憨感,這種有些差異的組合在道明寺身上倒是奇異的合適。
而大河原沐整個人幾乎都埋在了道明寺懷里,只露出個可*的腦袋來,有些凌亂的發絲鋪散在潔白的枕頭上,增添了幾分妖嬈的女人味。
已經是日上三竿,兩人依舊沉醉在睡夢中……
直到肚子里持續傳來咕嚕咕嚕的叫聲,饑餓感讓阿沐不得不從睡眠中蘇醒過來,酸澀的眼楮來回轉動幾回才緩慢的睜開,微眯著眼,看著微微發暗的房間,頭頂上偌大的吊燈讓她怔愣,這,不是在她家?
想伸手撫模一下眼楮,卻發現無力抬起雙手,同時輕微的動作就讓全身酸軟疼痛的厲害,特別是某處地方更是刺痛無比。
「嗯∼」□出聲的阿沐終于將昨天的畫面在腦海里重播,頓時讓她恨得牙癢癢的,這個阿司真真是粗魯的很,全身都散了架似的動彈不得,然後漲紅了臉的阿沐抬頭直接咬住某人胸膛間的紅果借以泄憤!
哼,全身沒了力氣,不代表她的牙力也木有了∼
透過幾分暗光,阿沐清晰可見肩膀手臂上的青紫痕跡,這一看,癢癢的牙力就更是加重了幾分,咬死這個不懂憐香惜玉的家伙∼
「…………」砸吧下嘴巴,將惱人的‘東西’抱住,蹭蹭,繼續睡……
阿沐不可思議的瞪大雙眸,腦袋被固定住,壓根沒法動,這是偷雞不成蝕把米麼麼麼?
想著想著,阿沐的困倦再次襲來,連肚子餓這回事都忘了個干淨,窩在某人懷里再次睡過去。
不久後,某個神清氣爽的人滿足的睜開眼,他昨天做了個美夢呢,夢到將他的阿沐這樣那樣又這樣,立即笑彎了眼,傻傻裂開嘴無聲的笑起來。不過一會就意識到,身邊的不對勁,低頭一看,阿沐那殷紅的臉蛋就這麼微仰著頭對著他熟睡。
驚愕的睜大眼楮,嚇了一大跳的道明寺差點彈跳起來,隨即身體像是上了一層厚厚的晚霞一樣通紅一片,這種暈眩的感覺讓他的腦袋空白一片,無法思考……
昨天……于是乎,那些香艷無比,火辣熱情的片段就這麼直剌剌沖進他的記憶,接著,他那可恥的地方居然有反應了!
尷尬的挪了挪自己的身體,道明寺也意識的昨晚實在是太過火了些,尤其是想到昨晚身下之人對他的苦苦哀求,他卻不知疲倦的索取,直到阿沐昏厥過去他才意猶未盡的完事……
這個,不能怪他啊,他可是初哥,破了戒之後守都守不住關卡,只知道想一直深埋在那溫暖之處永遠不離開……
可,轉眼就想到有人對他或者是對他的阿沐下、藥,陰霾的臉色跟渾身散發出來的煞氣讓人膽顫。不管對方是誰,也不管對方有什麼目的,他只知道他差點就跟阿沐有可能因為這次意外而分開就恨不得立即將那人殺了!
跟阿沐相處那麼久,他當然知道阿沐的底線是什麼,若他犯了錯,要想得到阿沐的原諒可不是件那麼容易的事。尤其是,若對方是沖著阿沐去的,那麼無論是阿沐或者是他,心里總有根刺在他們兩人心中,這不是硬生生逼他們嗎,讓他們之間出現裂痕,他決不允許對方在做出這件事之後,還能好好的呆在日本!
他的霸道囂張狠戾不僅僅出現在他的脾氣之上,更體現在他的敵人身上!
也許是因為這樣,阿沐戰栗了一下往更溫暖的地方鑽去,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再次羊入虎口鳥∼
阿沐一有動作,道明寺就覺察到,尤其是因為某人的移動,讓被子滑落露出那雪白一片和那上面奼紫嫣紅的痕跡,這麼萎靡的美色讓道明寺直接看直了眼。
剛開過葷的身體,哪受得了如此誘惑?他怕再多看一眼就會忍不住直接撲上去不管不顧的直接要了阿沐。《》
有些呼吸困難的道明寺,明明知道該將視線移開,可該死的他一點也不想離開這些美景,喉嚨聳動,想到阿沐現在的身體肯定承受不住他的再次索取,狠狠的閉上眼,輕輕的起身下床離開溫暖香玉,隨後立即走向浴室……
道明寺解決了自己之後,將阿沐也梳洗了一番,雖然過程萬分艱辛,還是將香噴噴的阿沐轉移到干淨舒適的另一間房,叫來了充饑的食物,哄著阿沐半睡半醒間用了些,上了藥之後,才安心的親吻了下阿沐的額頭離開。
有了食物的攝入,阿沐更是睡得天昏地暗了……
道明寺才施施然的來到美作西門所在的房間。
好在這所酒吧的樓上就是酒店,美作跟西門還有昨晚一直不知道在哪里補眠的花澤類正聚在一起,美作更是陰沉著臉,他自己的兄弟被人算計了,他能不生氣嗎?
「美作,查的怎麼樣了?」西門一臉嚴肅的看向美作,皺著眉頭,究竟是誰有那麼大的膽子敢給道明寺下藥,要是只給道明寺和大河原沐其中一個還說的過去,但是同時兩人都被下了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美作微低著頭,遮住有些陰霾的神色,才緩緩的開口道︰「藥是下在大河原小姐的果汁里,大概是沒想到一向討厭喝果汁的阿司也會去喝,對方是想毀了大河原小姐,導致跟阿司感情破裂,這樣對方就可以乘虛而入了。」美作揉了揉眉心,昨天他已經翻找了記錄跟排查了在酒吧里的人,總算找到禍源。
只是沒想到,結果出人意料。微微側頭看向左側,隨後低頭掀開筆電,隨即打開電腦,將可疑的地方跟西門他們一一看起來,總結出的結果是要給一份阿司的。
「誒?這個不是?」西門震驚的看著那慢動作一般的畫面,眼楮瞪大老大,似乎有些不可置信他看到的結果。
「怎麼會是她?她不是……」西門轉頭就看向美作,希望得到一個解答,可看到美作那不可置疑的面容立即閉上了嘴巴。
「那,現在要怎麼處理她?」西門小心翼翼的瞄了瞄另外兩人,有些皺眉的看像一直平靜垂眸的花澤類。
「還是等阿司跟大河原小姐醒過來再說吧。」美作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眼角上挑展露出邪肆的風情。阿司最討厭別人將主意打到他頭上了,現在居然還有人把主意打到他的心頭寶身上,不是找死麼!
只是,他也沒想到,那個女人詭異的思維方式,果然,女人心海底針。幸好他身邊的女人都不會保留長期的關系,所以會免了很多這種麻煩,再加上他的身份,膽敢惹到他頭上的,暫時還真沒有。
「不知道現在的女人都想些什麼,不是好聚好散嘛,居然還來這套。哼∼」美作掀開眼臉隨意的掃了掃花澤類,撇撇嘴。
「其實,這個是不是女人的妒忌心作祟呀?可也不對啊,那女人不是明擺著有喜歡的人了嘛。」西門嘆氣,他們自然也想著直接處理了惹事的女人,可知道阿司那霸道的脾氣,還是等阿司折騰夠了再換成他們來吧。
「……不過,阿司其實是因禍得福吧?」眨眨眼,西門頓時笑開了,哎呦,萬年童男昨天終于將自己的第一次送出了,真真是值得恭賀啊。
「噗∼咳咳……」一個沒留意,美作噴了,隨後將手里的半杯水直接撒向西門,美其名曰︰有難同當。
「哇啊,美作你太過分了。」西門躲閃不及,直接濕了衣裳的小半塊,水珠還在那滴答滴答落在地板上。
「活該!」美作翻白眼,誰叫這個家伙說話都不會挑時間呢∼
「嘿嘿,不過阿司擺月兌了這個跟著他十八年的童男之身,的確值得慶賀一下,唉∼到現在都還沒起床,可見昨晚折騰的夠厲害的了。」美作眯眯眼,慵懶的斜躺在沙發上,至于他腦海里在想些什麼就只有他本人知道咯。
「也不知道阿司會不會,你說,阿司昨天用了多長時間才進壘成功?」西門露出白森森的牙齒,明亮的眼眸露出些許揶揄。
不是他不看好阿司啊,實在是阿司太純潔了,之前跟那個牧野杉菜交往的時候,有時連說個話都要臉紅半天的孩紙,不知道在進壘過程中有沒有像那炸熟了的蝦子一樣?
一直沒有說話的花澤類由始至終都保持著沉默的態度,也不像平時一樣直接找個地方入睡,而是低垂著頭,兩手相握于膝間。
听見響動,三人齊齊看向煞氣滿身的道明寺,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看來,那人真的是死、定、了。
「……呃,阿司,昨天過的好嗎?」嘴欠的西門想都沒想直接來了這麼一句,說完之後恨不得抽死自己,他這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了嘛。
孰料,剛才還陰狠恨不得殺人的某人立即漲紅了臉,視線飄忽不定,動作僵硬的走過來坐在單人沙發上。
三人看著那機械般的動作,嘴角不由自主的狠狠抽了抽,果然,剛開葷的人傷不起呀,一句話就讓人生出了質的變化,以前的手足無措直接上升到僵硬不動,三人心里同時吐槽︰沒出息!
「呃,阿司,其實這種事情是很正常的,你……」還想說些什麼的西門,立即引來抱枕一個,直接砸在他臉上。
「……阿司,破身的感覺如何?」美作忍了又忍,忍了又忍,最終還是沒忍住,他太想知道阿司的感想了,這是個世紀眾人都期待的問題啊有木有?!
「美作,西門,你們兩個去死去死去死!」惱羞成怒的道明寺直接開炮對著他們炮轟起來。他會告訴他們,他恨不得時刻黏在阿沐身邊不離開麼?哼∼別開玩笑了∼他才不會成為他們取笑的對象。
天真的道明寺少爺,您難道忘了,你那被取笑了n久的童男之身了麼?
「呼,好了,別給我鬧,結果呢?」道明寺整了整臉色,他倒是想知道誰這麼大的膽子敢如此陷害他的阿沐,簡直就是不知死活。
「怎麼?你們看著類干嘛?該不會是?」道明寺看著美作跟西門听完他的話後齊刷刷的將視線移到花澤類身上。
「花、澤、類,你個混蛋,你居然敢!」道明寺腦海的線繃得一聲斷了,身體已經沖到花澤類面前,直接給了一拳……
作者有話要說︰姐姐生日,陪著她去海邊住了一天,明天會雙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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