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的痛感讓阿沐不禁呼喊出聲︰「好痛,你屬狗的啊。」在道明寺的頭上連連拍打幾下後見某人還不松口,白膩的縴手揪著他的頭發,想讓道明寺松口。
「喂,阿司,你給我松開,嗯∼」道明寺像是叨了塊美味的肉一樣,咬著就不松口,原本就嬌女敕無比的肌膚,被人這麼重重一口,一下子就留下了淡淡的牙印。道明寺扒拉下阿沐的領口,舌尖在有點點牙印的地方□,有些心疼,他下口好像重了點。
阿沐的一聲嬌哼,讓道明寺的心更加火熱了幾分,不斷的在她胸前輕啄啃咬留下屬于他的印跡。濕熱的觸感,酥麻的電流流竄,讓有些火氣的阿沐一下子軟了下來,但還不至于讓她失了理智。
道明寺抬頭看向阿沐因為他而暈紅的臉色,眼神灼熱的與她平視,那逼人的視線直燒的阿沐渾身火熱,不自在的很,心跳也加快了幾分。
可轉眼一想到她跟道明寺交往也才剛開始就把自己交出去,她心里上有點過不去,好像自己也不愛惜自己一樣,顯得有些輕浮。
也不是她保守的緣故,這個是每個人心里屏障不一樣,阿沐可以接受跟道明寺親熱,但也只限于最後一步之前。
她自然也知道這些在日本國壓根就不算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可以說,在這些方面,這個國家的開放程度讓她咋舌。
可,也不代表她也要這樣。
迎著道明寺深邃泛著淡淡棕色的眼眸,阿沐未免自己卷入這無邊沉溺的海洋,強壓著自己閉上眼,用自己的手捂著道明寺的那迷人的眼眸。
阿沐的態度很明確,道明寺自然也知道阿沐的意願,也不勉強,只伏在阿沐胸前平復急促而起的渴望。緊緊抱著她,雙手拘在阿沐腰間,久久不動……
跟阿沐呆了一會兒之後,道明寺也靜下心來看書,事關他以後的路,再怎麼囂張霸道任性他也知道,現在他享受到的一切都是道明寺這個姓氏賦予的。要想以後隨心所欲的支配,那就必須將這些都變成自己的才有使用的權利不是?
因此,他為了自己也好為了阿沐也好,也必須努力起來!
在阿沐家蹭飯後回到道明寺家的阿司,神情有些蔫蔫的,為嘛?道明寺嘆了口氣,撇撇嘴,心里不斷月復議沒有節操的西門……
「喲,阿司還在大河原家啊?怎麼樣?有沒有得手啊?不是我說你啊,你都快成忍者神龜了,還不破戒吶?」
「…………」漲紅著臉瞪著手機的道明寺,恨得牙癢癢的。隱約還听到西門那邊‘寶貝你不乖,來親一個先’之類的嘈雜聲。
「誒?阿司,我跟你說,今晚去把人家拿下吧……」話還說完,道明寺這邊就把電話給掛了,影響他開車不說,還專挑起他的火,挑起之後還得靠自己滅火。
于是,到家的道明寺,就是一張□臉出現在道明寺樁面前。
「……阿司?」道明寺樁這次回日本,可是打算好好的解決一下自己弟弟的終身大事,一早高高興興出門,回來時又蔫蔫歪歪的,不是小兩口吵架了吧?
「姐∼……」垂頭喪氣的道明寺很想跟自己姐姐取經,但是這麼私隱的問題他一時半會還真的問不出口來,頓時又憋得滿臉通紅,只得有幾分哀怨的看著道明寺樁。
不知道借由親姐弟間十幾年來的默契道明寺樁能不能看出點什麼來?
「呃,怎、怎麼了?」道明寺樁有些防備的看著道明寺越來越有些諂媚的嘴臉,心里不禁暗想不是他們的母親發現了弟弟戀情要阻止吧?看著不像啊?
「咳咳,那個,你、你們女人是怎麼……怎麼想……的啊?」道明寺抿嘴快速的說完,要不是他自己要表達,恐怕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說了些什麼,還指望道明寺樁能听到麼。
「啊?」道明寺樁默,阿司到底要說什麼呀?
「哎呀,就是那什麼………##……&¥¥6」低聲嘟囔幾句的道明寺只顧著自己害羞,完全沒有看向道明寺樁額頭上頻頻出現的‘#’字。
「讓你有話好好說,說那麼小聲,誰知道你在說什麼呀,還有,作為道明寺家的繼承人說句話都支支吾吾的,以後怎麼繼承道明寺家族,啊?!」
「……哇啊,好痛,老姐你輕點啊,很痛。」
「看你吞吞吐吐的,一點都不像個男子漢,怪不得阿沐現在都不願意將自己交給你,你看看你……」
「(☉╴☉),老、老姐,你怎麼知道的?!」道明寺驚悚了,雖然這是他跟阿沐之間的事情,可是怎麼好像所有人都知道他還沒有爬上阿沐的床捏?啊呸,什麼爬上阿沐的床啊,是還沒有進行愛的結合才對……
「(☉o☉),我說中了?」道明寺樁停手,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道明寺司,被自己弟弟的蠢樣子刺激到的道明寺樁心里那個汗啊。
「阿司,你,該不會是有什麼問題吧?」在日本國,一般交往剛開始就一起體驗愛的融合,是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了,可是,看自己笨蛋弟弟貌似這都已經快兩個來月了,還木有將人拐上,真的真的不怪她這個做姐姐的懷疑自己的弟弟某方面的能力啊∼
被說中心思的道明寺全身通紅,像剛剛出爐的蝦子一樣跳起來,「你才有問題,姐夫才有問題!我什麼問題都沒有!」
「哦∼是大河原小姐不願意呀∼」稍微想一下就知道怎麼回事的道明寺樁揶揄的看著揉著頭的笨蛋弟弟,眼里全是好笑跟幸災樂禍。她自然知道自己弟弟的德行,那麼喜愛大河原的阿司鐵定不會在這方面強迫人,那就只剩下女方這個原因了。
被海扁一番的道明寺揉著腦袋無語的看著一身愜意坐在那里的道明寺樁,還以為嫁人之後溫柔了呢,還不是和以前一樣暴力,什麼嘛……
「別再那嘀咕,你是不是也想像西門一樣不負責任啊?你整天都在想些什麼呀,阿沐是個好孩子,她這麼做姐姐完全支持。」道明寺樁另一方面覺得自己弟弟憋了這麼久好像還挺不人道的,可轉眼一想,人家大河原家小姐不把自己這麼快交出去也無可厚非啊。
至于自己弟弟嘛,反正都憋那麼久了,再憋久點也沒關系吧……
「我又不是西門,怎麼會像他一樣,我不過是有些好奇,想問一下而已。」道明寺翻白眼,他真的是一時好奇才想問問的,加上剛剛回來時被西門刺激了一向才有些糾結罷了。
他才不會為了那種事情而強迫阿沐呢,那種事情一定要兩個人心甘情願在一起才有意義的嘛。
雖然,他是真的很想很想很想跟阿沐一起……
「阿司,听姐姐的,如果一個女孩子輕易的將自己交出去了,一是她真的很愛很愛對方,願意將自己交出去;二嘛,也許可能是不太把這種事情發在心上,跟前男友或以後的男朋友就這麼簡單的將自己交出去。這不是種對自己負責的做法,當然了,也有很多種其他原因。」
「可是作為姐姐,姐姐希望你們不純粹是為了身體上的享受而輕易這麼做。」
「姐,我知道啦,……我就是想阿沐也不給啊。」小聲嘀咕的道明寺說完徑自上樓去安慰他那苦逼的心去。
不過,想到阿沐那滑膩膩雪女敕雪女敕的肌膚觸感,少爺他臉不自覺的又紅了,當然了伴隨著小阿司的抬頭,道明寺有些尷尬的立馬加快速度蹦回自己房間去滅火……
他,什麼時候才可以跟阿沐一起……
在食色性也的年代,不怪道明寺少爺整天想著這方面的事情,那是人之常情。尤其是耳邊經常伴隨著美作跟西門這兩個無良人士的刺激,腦子里經常想的就是何年何月才能將人吃進肚子里去。
為此,道明寺一听到西門跟美作在他面前提到這方面的事情就臉黑,然後就是狠狠的打擊這兩個家伙,讓這兩人累的躺在那一動不動才能稍微消氣。
拳擊,果然是個愉悅身心的好運動!
「阿司最近怎麼那麼火大?」美作累的連說話的力氣都要喘上幾口氣才能說完整。
「不,不知道。」西門就更不用說了,對于精力充沛的道明寺來說,車論術讓他們兩躺下完全不是問題,可西門心里還是不明所以啊,為毛他也要被扯下水啊,他什麼都木有做好不∼
「美作,你是不是最近做了什麼刺激到阿司了?」以他們倆對阿司的認識,那廝沒事絕對不會無端端的邀請他們來一起練拳,練什麼拳術呀,對于西門來說,那壓根就是赤果果的受虐啊,他又不是美作這廝。
「……沒有吧?」美作細細回想了下,他覺得沒有惹到阿司啊,「你呢?」大汗淋灕的兩人躺在那討論著最近時不時就被拉出來練的事,他們美好的時間怎麼可以浪費在這里呢?
經過討論,兩人都沒有結果,去淋浴時,西門實在忍不住,逮著道明寺就問出來︰「阿司,最近,心情不好?」有些小心翼翼的看著道明寺一臉嚴肅的收起他的衣物。
「……哼!」傲嬌的道明寺難道能告訴他們倆,他沒有肉吃,他們還在他跟前刺激他,這不是找虐麼?!
「…………」西門跟美作對視,看著道明寺就這麼一聲哼的離開了浴室。
「他,是不是欲求不滿啊?」美作終于找到重點了,不容易啊。
「誒?……」西門默,可是越想越覺的有道理,不然怎麼整天看他們不順眼呢,不就是他們有肉吃他沒有嘛……
「哦∼」兩個醒悟的人終于找到原因了,然後不懷好意的策劃著怎麼讓道明寺吃到肉,也讓他們倆能月兌離苦海。
「直接將人灌醉最簡單快速。」西門這個無節操君用的都是簡單符合道明寺風格的方法。
「……阿司喝醉了只會呼呼大睡,你還指望他能做什麼?」美作鄙視,他們又不是不知道道明寺什麼樣的,喝醉了最多哼哼兩下就直接跟周公喝茶去了,能干什麼?
「下藥。」美作覺得這個是最有效簡單的,反正這些東西他多得是,別忘了他混什麼的。
「……你不怕事後被人揍死你就去吧。」以阿司對大河原的重視,下藥?不就等于讓他們兩個去送死嘛,雖說事後阿司是圓滿了,可人家大河原是什麼想法才是最重要的好不。
「……要不,去請教一下樁姐?」西門覺得要是要對道明寺下手,最好做的毫無痕跡些,能將道明寺樁拉下水最好,起碼事發之後有人頂著……
不說倆人怎麼被道明寺樁一頓訓斥的灰頭土臉,阿沐這邊就真的在不經意間被美作說的那樣,真的中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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